一股电流猛地击在鼠/蹊上,酥麻感瞬时就传递到了顶端!
段铭呃了一声,巨物开始抖动,沈瑞只感觉到刹那间顶端射/出一波又一波散发腥味的热流,狠狠地砸在他的喉壁上,带来羞耻又满足的灼热激痛!
抽出疲软下来的巨物,段铭直起身子,跪在床上,爱恋地捧起沈瑞酸痛无法合拢的口腔,里面还有自己的东西。
“痛不痛?还能不能吐出来?”
沈瑞摇摇头,脸上浮现出羞惭的红晕,脸颊上都是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
段铭迷迷糊糊地俯□,吻着他的面颊,柔情低语,不断反复:“对不起哦,对不起哦…”
沈瑞抓着段铭的手臂,想要说自己没关系,但是喉咙太伤了,说不出话,他努力了几下,刚要开口——
“瑞瑞,瑞瑞……真好,瑞瑞,瑞瑞……”
段铭一声又一声,喊得深情满怀,无限甜蜜。
沈瑞愣在那里,不可置信。
段铭把沈瑞抱起来,拿出一旁的润滑剂。
他没有去扳沈瑞的腿,而是曲起自己的腿,给自己抹上,两指在身体里面疯狂进出,不多时又增加到三指,四指……
“瑞瑞,瑞瑞…可以进来了……”
段铭看到沈瑞难以置信的脸孔,轻笑了一声。
“不舍得瑞瑞疼,瑞瑞来疼我吧…”
“只给瑞瑞疼…”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是参考比赛,如果大家想知道是哪场的,可以留言,没有就算了。
☆、Part9
第九章
沈瑞疲惫地伏在床铺上;即使在沉眠中眉头也微微拧着,侧脸显露出倦怠之极的虚弱苍白。
身体先是不安分地动了一刻,沈瑞嘟囔地皱起眉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突然闯入脑海里,心脏猛地一抽,霍地惊醒过来!
沈瑞怔忪地瞪视着衣柜,半响才有魂归附体的感觉,他难受地爬起来,锦被滑落,后背不知何时出了一身冷汗,“嘶——”他倒抽了一口气,腰腹一下传来酸痛感,针尖一般疼痛。
昨天被傅斓卿找着借口,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客厅。
该死的家伙,偏偏要自己保持打台球的姿势,前腰都被撞断了。
沈瑞揉着腰,翻过身,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心悸的感觉徐饶心头,许久才渐渐散去。
果然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沈瑞往床头一看——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惊醒了!
上班!
老天,因为纵欲过度请两天假什么的,未免太遭雷劈了。
昨天临睡前,明明已经默念了无数遍今天必须起来上班,没想到还是睡过头!
傅斓卿这家伙自己起床就按掉闹钟了,太阴险了!
沈瑞按着腰,迅速起身,感觉后面干掉的液体粘附在周围,大腿根部一顿不爽利,脸色青黄白蓝紫间歇交替。
下次必须叫傅斓卿养成给自己清洗的习惯,别的小攻可都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
沈瑞怒冲冲地进入浴室,快速冲洗过后,套上西装,拿着车钥匙和公文包,走出房门,往大门口走去。
眼睛一瞥就看到客厅饭桌上的白条,压在饭菜上。
三菜一汤,都用保鲜膜小心地密封着。
沈瑞拿起来一看:
老婆,起来乖乖吃饭,不用叫外卖。照顾好自己,晚上回家给你揉腰~
署名是一大堆恶心的前缀词。
沈瑞哼了一声,把饭菜端到冰箱里面冷藏好,小纸条用吸铁石按在冰箱上,才绷着一张脸,出门上班。
公司里再三解释自己高烧已经退了,没有转成肺炎,不需要住院请假一周,帮自己请假的人可能神经错乱,没有听清楚,人力部才给沈瑞销了假。
办公室里面刚坐下,办公室一姐,冯姐就已经瞅着时机绕过来,对沈瑞悄悄道:“你不是请假一周吗?怎么来上班了?”
“搞错了…”沈瑞含糊地解释了几句,冯姐也没有在意,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反正刚结束X小区的开发,难得清闲一段时间,有假就赶紧上,以后忙起来,还管你生病不生病的。”
沈瑞满头黑线,真有病的时候就没假请了。
“没事,真是搞错了。”
“哦。对了,冯姐老家寄了一点特产的酸梅干,给你拿一些吧。”
“嗯,谢谢冯姐。”
“你和冯姐还客气啥啊?”冯姐眯着眼睛,俩颊的肉肥嘟嘟地挂在一起,用红色的葱葱玉指点了点沈瑞的额头。
“……”
旁边的人已经抿着唇,偷偷笑了。
沈瑞只能苦笑,转身去办公。
过了一会儿。
“冯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冯姐纹丝不动地站在沈瑞后面,听到沈瑞的问话,马上笑眯着眼,握着沈瑞的小手,亲昵道:“哎,小沈啊,你说冯姐平时对你如何啊?”
“……挺照顾我们大家的。”
“哟,冯姐对你可比那些猴崽子好多了,你可别忘恩负义啊~”
“呃……”
“其实啊,冯姐这人也没什么,就是脾气急了一点,但冯姐心是不坏的,而且不怕苦,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
“女人嘛,在外面给男人面子,在家里给男人里子,都顾到了就是好女人呐,你说对不对?”
沈瑞点…点头,看冯姐还要讲话,连忙道:“冯姐啊,你对我们好,我知道,你也是个好女人,这…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冯姐被沈瑞一夸,有点得意地笑了笑,又马上矜持地低下头……
她居然羞涩了!
办公室里面换三桶水都不带喘;男厕误闯过一百六十八次,逢年过节排队拿奖品能一人拿三人份都面不改色的冯姐她——
居·然·羞·涩·了!
“哦,是这样的呐,我上次在夜总会门口,看到个人来接你,就想帮我表妹问问……”
你有表妹吗?你表妹跟你抢男人有活路吗?!(表妹哭着跑走:乃真相了~~)
沈瑞受到的打击太大,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冯姐看上傅斓卿了!
“……那人是你谁啊?哪一行的?”
沈瑞连忙维持面部神经自如,要说是我老公吗?
……啊呸!是合法配偶!
冯姐圆润的玉手,朱丹的尖锐指甲还和沈瑞的手亲切地贴在一起。
“是我朋友…人家好像有对象了,处得蛮好的…”
冯姐眼光一闪,沈瑞有种想咬掉舌头的冲动。
“没结婚呐?处什么对象啊,现在分分合合很正常。”
“还没分,处得真不错,下半年好像就有好消息了…”
冯姐脸色一僵,握住沈瑞的手一紧——沈瑞屏住呼吸,不敢呼痛。
这比腰上的酸痛还厉害!三桶水的能力,真不是盖的。
等冯姐问得无话可问,确定那一对奸夫淫妇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感情和睦,生死相许,情比金坚,守身如玉,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珠胎暗结,才不得不撒手离去。
沈瑞捂着手,侧边小道上一个身影咻地一下滑到他的身旁。
郎小笑坐在办公椅上,把药瓶放到沈瑞的桌子上,捂着嘴偷乐个不行,边笑边口齿不清道:“给…你…呵呵…小沈,擦擦就好…哈嘿嘿…”
“我是前辈,小郎…”
“谁叫你没威信没架子,不听不听!”
沈瑞腹议他以前就是冷着一张脸,搞得和公司的人关系不睦,换了公司就不打算这么做,没想到反而因此没人怕他了。
俩人打趣了一会儿,朗小笑就回到自己的位置。
沈瑞看了看手机,没有短信。
段铭难道还没有帮自己找到心理医生吗?不可能吧,他的效率一向很高的啊。
这个问题一直到下班后,沈瑞才得到答案,段铭发了一个电话和地址给他。
“章清…”沈瑞想不会是一个女医师吧,便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段铭详细情况,打过去直接是柔美的女音提醒自己对方已经关机,无法接通。
看来是问不到情况了,段铭怎么忽然就关机了呢?
沈瑞叹了一口气,又拿起地址,眼眸里犹犹豫豫,晦暗不明,仿佛两股截然相反的队伍在他的脑海里举行了激烈的对立赛,谁都无法占到上风。
盯了半晌,沈瑞慢慢举起手指,贴在删除键上,蹙起眉头,抿着唇,又似下定决心又似放弃决断——
一亮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的身前。
沈瑞吓了一下,有点做贼心虚地看着车子。
黑色的车窗镜上面,倒映出他的身影。
苍白,无力。
懦弱。
沈瑞捂着嘴,后退了一步,惊恐地看到里面的男子冷睨着自己,淡淡地,清晰地扔出这两个字。
“先生,先生——?”
沈瑞转回头,一个衣着精美,打扮亮丽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用警惕狐疑地目光看着沈瑞:“你挡着车门了,我要上车,你能不能…?”
“哦,不好意思!”沈瑞心神不宁地连忙退开。
那女子目光还是很防备,离沈瑞远远地,踩着高跟,迅速跑上车,砰地一下关上车门,仿佛沈瑞是什么传染病一样,车子迅速驶向车道,一会儿就汇入车流不见踪影了。
沈瑞呆呆地看着黑车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忽然醒悟过来一般,举起手机,按下删除键。
他拨通傅斓卿的电话,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来了。
“瑞瑞,怎么了?下班了吗?”他早上已经和傅斓卿说自己回去上班了。
“哦,不是…我今天要加班,和你说一声,大概迟点回去。”
“你们不是刚做完大项目吗?”
沈瑞捏紧手机,神情紧张,讲话却很流利:“…还不是你给我乱请假,工作堆了一堆!”
“呃…好吧,那你好好工作,我做饭在家等你。”
“你,你先吃,我可能要很晚…你不用等我了。”
“哦,好的,那你别太辛苦了,你的身体……”傅斓卿咳嗽了一声,道:“注意不要让腰太累着了。”
又胡乱说了几句,沈瑞挂断电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您好…是XX心理所吗?我是段铭介绍的…嗯…我叫沈瑞,沈阳的沈,瑞年的瑞…嗯好的……是的现在五点了…下班了?……那你们几点上班……好的,我等一下。”
“您好…是…段铭给了我你的名片,是章小姐吗?好的……是有点急,……真的吗?那太谢谢了。”
沈瑞放下电话,揉了揉眉心,往停车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不知道怎么改,才能解锁了。。
☆、Part10
第十章
沈瑞赶到的时候,诊所已经关门,门口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看起来十分干练的高挑女人,她穿着白色打底衫,外套一件灰蓝色的薄衫,深蓝显瘦铅笔裤,一头利落的短发。
她同时也看到了沈瑞,在朝着沈瑞看了一秒后,这个女人仿佛确定了一般,朝着沈瑞不急不缓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沈瑞看她走来的时候,居然有一丝丝的紧张。
“章清,是沈先生吗?”
“是的。”
章清点点头,然后伸出手腕,低头瞄了一眼,道:“饭点了,要不先吃个饭?”
沈瑞总不好为了自己的事,让章清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连忙点头:“当然,是我耽误你的时间了。”
章清低头抿了抿唇,道:“隔壁有家饭馆,我平时都去那里吃饭。”
“要开车过去吗?”
“不用,两个路口而已。”
俩人散步着走了过去,沈瑞发现章清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女人,并且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般冷漠华贵,她讲话慢条斯理,却很容易把握人的情绪,没有一句话让沈瑞觉得不舒服,反而很安心放松。
后来段铭调侃沈瑞,他不过第一眼就被章清那个女人搞定了,那女人精明着,会根据每个病人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聊天,交往方式。
沈瑞那时候陷入一种迷茫,彷徨的境地,章清自然而然就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稳重可靠的淑婉形象,那最容易让沈瑞放下尴尬,轻松自在地聊天。
饭馆非常的普通,大厨就是老板,打下手的是隔壁大学的大学生,半工半读,做事安静,但每个客人离桌后,都很用心地擦拭桌面,整家店面打理得异常整洁。
沈瑞对章清的印象很好,吃饭的氛围更像普通朋友,而不是医生和病人。
用餐结束后,章清温言提议,她觉得沈瑞并不需要心理方面的咨询,或者是因为他的状态也不太适合接受心理咨询,过度的紧张和压力,都会让心防更加稳固。
或许是因为章清的职业关系,让人情不自禁地相信她,讲出来的话都恰到好处地安抚了沈瑞的情绪。
这一天,沈瑞并没有接受心理治疗,反而像是结交了一个金领级别的女性朋友,章清的谈吐,素养以及资深的专业水平,都是一个非常好的聊友。
沈瑞松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不知不觉间就平复了下来。
接下去的几天,沈瑞瞒着傅斓卿又继续和章清接触了几次,俩人从来都没有在诊所里面碰面,而是在咖啡屋,或者饭馆里面聊天。
不知不觉间,章清已经确定了沈瑞的烦恼,尽管沈瑞并没有明言——他的理由无法诉之于口,即使是章清,也只能从只言片语里面猜测,傅斓卿有什么事情瞒着沈瑞,而夫夫之间无法开口的原因,无非两个——钱,或者外遇。
钱,沈瑞并不在乎。
那么只能是因为外遇,虽然章清心头有一丝古怪的预感,但她完全无法猜测出沈瑞内心的真实想法——心理师又不是神,患者对你保密的话,依然无可奈何。
“或许,沈瑞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心理咨询,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对你来讲无法回避的真相。”
“……”沈瑞用手指抚摸着咖啡杯光滑的杯面,动作有一刹的僵持。
章清猜错了原因,但却犀利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你的压力的来源,来自于自我回避以及臆想,这是很多忧郁症患者初级阶段,焦虑,疑病,失眠都会不断加深病情,虽然你目前自我控制得很好……”章清顿了一下,才道:“不过你既然还在找我,证明聊天并没有对你的情况有效,不是吗?”
“你是建议我需要服药吗?”沈瑞苦笑。
“如果你接下来还要来找我的话…”章清调皮地眨眨眼:“我会建议你服些维生素ABC,那能省下不少的钱。”
沈瑞再一次苦笑。
傅斓卿回家的时候,客厅里面已经传来了诱人的香味,他惊诧极了,把皮鞋放到鞋柜里面,换上拖鞋,惊喜道:“瑞瑞,你下厨了?”
“你想多了,”厨房里响起,微波炉关合的声音,沈瑞端着一盘菜走出来,“我买的外卖。”
“为什么买外卖,我的手艺不能满足你吗?”说是这么说,傅斓卿还是露着偷乐的笑脸,毫不客气地坐在饭桌上,看着卖相和味道俱佳的菜肴,忍不住尝了一口。
“嗯…不错!哪的饭馆?”
沈瑞随口说了一个理由,转身去盛米饭,没有注意到转身之际,傅斓卿迅速阴沉下来的脸,以及犀利泛着寒光的双目。
“不错,下次我也去尝尝。”傅斓卿口里说着调笑的话,脸色却没有一点变化,忎是吓人。
沈瑞不明所以,回身的时候,傅斓卿的脸色已经如常。
晚上傅斓卿像吃了炸药一般,狠狠地对付了沈瑞一晚上,沈瑞嗓子都哭哑了,被硬按着出来了三次,最后在尖叫中流出淡黄色的液体,傅斓卿才开恩似地放过了他。
沈瑞在失禁的颤栗中蜷缩在傅斓卿的身下,不明白傅斓卿今天为何如此冷酷,手段又比以往更加凶狠。
傅斓卿知道吓着沈瑞,又是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