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斓卿用下/体蹭着沈瑞的白嫩的臀部,这里已经被撞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像熟透了的苹果。
沈瑞出气多入气少地瘫在那里,阖着眼,呼吸稍稍急促,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他连抗议一句明天早上还要上班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
傅斓卿虽然有点心疼,不过还是觉得沈瑞的体力实在太差了,才做了三回就已经这幅样子了,以后年纪大了,不是更不得了了。
他把沈瑞侧躺着放好,背对自己,抬高沈瑞的大腿,借着之前的体/液又顺顺利利地滑进去,沈瑞忍受不住地发出甜腻的鼻息,身体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像是要往前逃离,被傅斓卿环住腰部又托了回去。
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沈瑞脖颈上敏感的肌肤,沈瑞身上都是浓烈的交/合气息,男子独有的腥味完全沉浸入沈瑞的每一寸肌肤。
傅斓卿体谅沈瑞,没大力操/干他,腰部小幅度地耸动,让沈瑞缓缓气,享受一下磨人的快感。
这种速度最容易在无知无觉间让人沉沦,沈瑞□得醒过来,下/体已经麻木,腰身软绵绵地,明天醒来一定是酸痛不已!
想到那种痛楚,沈瑞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起来。
傅斓卿感受到沈瑞的回复,更是精神百倍,贴着沈瑞的耳廓,粗喘道:“瑞瑞,舒服不?你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说着速度又渐渐快起来,沈瑞的背部贴着傅斓卿火热的胸膛,仿佛贴在一面燃烧的钢铁上,傅斓卿的速度越来越快,沈瑞的大腿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尽管精神已经疲乏到了极致,身体还是本能地贪婪这种堕落的滋味。
傅斓卿感觉沈瑞的身体抖动地越来越快,他的眼神也渐渐迷离,仿佛完全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瑞瑞,闭上眼睛,感觉…只感觉你老公干/你的滋味!”
沈瑞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惊人,完全无法抑制住。
傅斓卿情动地很快,一手扶着沈瑞的大腿,使劲扳开,一手去逗弄沈瑞的分/身,不过片刻俩人就同时释放了。
傅斓卿在沈瑞的身体里面停留了很久,才渐渐安歇下来,他把欲后的喘息都喷到沈瑞的脖颈里,放下沈瑞已经抽搐的大腿,小心地揉捏着,歉意道:“瑞瑞,对不起,疼不疼?给你揉揉。”
一边揉一边又举着另一只手扬到沈瑞的鼻前,坏笑道:“瑞瑞是真的被榨光了,都没出来。”
把手指上沾的一点半点的腥液伸进沈瑞的口中抹掉,傅斓卿拉过被子,小心地盖住俩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沈瑞背对着他,嘴里含着自己的东西,没有像惯常去狠狠咬傅斓卿不知死活的手指,而是瞪大眼睛看着阳台上巨大的落地窗。
他能看到自己苍白,含着春情的脸,以及傅斓卿横割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沈瑞连忙闭上眼睛,不敢胡思乱想。
太累了,沈瑞你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觉的!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第二天大早,沈瑞迷迷糊糊地听到傅斓卿接电话,特意放轻的声音:“…嗯,是的…有点小发烧,没事的…明天,嗯明天再看…行,到时候通知你,谢谢啊。”
沈瑞睡了一觉,腰酸不已,大清早又被傅斓卿吵醒,感觉似乎和自己有关,但又想不起来,迷迷糊糊地问:“谁啊?大清早的…?”
“吵到你了吗?没什么事…你睡吧,我先出去了。”
沈瑞点点头,没细想。
出去…
出去…
出去!
霍地一下,沈瑞从床上跳起来,又马上跪了下去。
腰腰腰……疼疼疼……
傅斓卿正在客厅里面穿衣服,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也顾不上领带,直接去扶沈瑞:“瑞瑞,怎么了?扭到腰了吗?”
沈瑞扭曲着一张脸,来回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咬牙切齿地瞪着傅斓卿,有气无力地怒骂道:“你去上班?!”
“呃…”
“你给我请假了!”
“瑞瑞,我是看你…起不来!”
“我……”沈瑞一口气上不来,他起不来上班是谁的错,凭什么傅斓卿可以精神抖擞地去上班,自己就得在家里疗伤治痛!
“瑞瑞,你是不是不想我去上班啊?那我不去了,我去请假陪你好了。”傅斓卿马上眉开眼笑地说着,又要去拿电话。
“马上滚去上班!我们家还有20年房贷!”
“哦。”傅斓卿把沈瑞扶好,又给他揉了揉酸痛的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那瑞瑞我早点回来。你一个人真的没关系?真的不用我请假陪你?我的全勤奖早没了,没关系的——”
这句话一下子断了半截,可惜收口不及。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去上班了,中午给你叫外卖,么~亲一口!走了!”傅斓卿脚底抹油乘着沈瑞虚弱无力,很怂/逼地逃走了。
沈瑞指着大门,傅斓卿已经不见了。
没关系,回来再算账!
沈瑞一激动——哎哟哟,我的腰!
沈瑞休息到下午,吃了傅斓卿点的外卖粥,又休息了一会儿,刚觉得精神不错,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亲爱的小瑞瑞~在干吗呢?和你家的大灰狼在一起吗?”
沈瑞觉得刚回来的精气神又都散出去了。
“没有,他还没下班。”
“哦呵呵~那就好,出来搓一顿,快点!快点!”
沈瑞刚要拒绝。
“哦呵呵~你不会是纵欲过度,出不来吧!”
“……没有,去哪?”
沈瑞没办法,虽然可以编理由,但他太心虚了,一定会被这妖孽听出来,借此嘲笑他三个月!
“来皇胜,速度点!对了记得带上钱包!不然都得留下来刷碗!”
沈瑞扯扯嘴角,换了一套休闲服,不一会儿就抵达了皇胜。
到的时候段妖孽还在择菜,吃的一嘴的红油,桌上水煮鱼,水煮牛肉,毛血旺,干煸肥肠,红烧本地鸡,泡椒鸡杂一系列的川菜,满眼红通通,火辣辣。
那几个人看沈瑞来了,客气地招呼他进桌,旁边的小姐侧身麻利地又端上麻婆豆腐,香辣虾,辣子鸡,眼花缭乱。
“不是没带钱吗?怎么还点?”
“不是有你吗?”段妖孽夹起刚到的香辣虾,连虾带壳直接吞下肚,作风实在彪悍。
“说什么啊,”沈瑞慢条斯理地拿过桌上的热毛巾给自己擦擦手,接着道:“我是来陪你们一起刷碗的。”
餐桌上死一般地静默了片刻。
几人站起来,挥手道别,理由千奇百怪,但速度相差无几,包厢里面瞬间就没人了。
沈瑞叫来小姐,又点了几个清淡的菜,外卖的粥不垫饱,又不好吃,沈瑞这会儿肚子还饿着。
“吃清淡的~”段妖孽拿筷子点点碗碟,毫无教养,“菊花肿了呀?”
沈瑞面不改色:“最近应酬多,怕上火!”
段妖孽不戳穿,满含深意地露齿一笑,红艳艳的牙齿有点渗人。
“你事务所没事啊?怎么来这里吃饭?”
“认识一帮新朋友,就来吃点新鲜的罗~这个虾不错,尝尝?”
沈瑞看到那虾,菊花一紧,又怕段妖孽看出什么,就没拒绝,只是放碟子里没动,道:“没钱付账的新朋友?”
“嗯啊~到了才知道大家都没带钱,只能找你搬救兵了。”
“我也没带钱。”沈瑞说得很不客气。
段妖孽笑得开怀:“说了‘找你’搬救兵呐!”
沈瑞无语,只能招供:“算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刷过了。”
“哦,那太可惜了。”段妖孽吃得眯起眼睛,仿佛在表达对傅斓卿没吃到的惋惜,“太可惜了。”
“……”
俩人根本吃不完这么多菜,段妖孽是不在乎的(钱又不是他付的),沈瑞有心打包,但是川菜对他实在是一种挑战,只能心痛舍弃。
段妖孽开着沈瑞的车,往目的地开去。
他一手随意地握着方向盘,一手支在车窗上,晚风吹进来,袖口就露出一段皓白的手腕,衬着那张脸,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沈瑞盯着段妖孽,忽然问:“你有没有认识的…”
“什么?”
段妖孽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在霓虹灯下琉璃一般生动。
“……医生?”
“痿了?”
“不是!”
“松了?”
“……”沈瑞额头青筋都要跳出来,“不是,我想找一个心理…医生。”
段妖孽咻地一下把车子停在路边,正经无比地转头,问道:“你终于发现傅斓卿那家伙是个精神病+变态的综合症患者?”
“……”
☆、Part6
第六章
“不是这样的。”沈瑞无力地托着头,他最近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但他克制住了,没有让傅斓卿发觉,或许是本能察觉危险一般避开让傅斓卿发觉,一切都有点糟糕。
段铭总是弯曲的桃花眼霎时闪过莫名的光芒,他的表情变得又冷又犀利,沉下来的脸有种刻板的冷硬,“怎么回事?傅斓卿的问题,还是你的?”
“我的。”沈瑞只迟疑的0。1秒都被段铭收入眼底,他不动声色,用手拍了拍沈瑞的肩膀,轻松道:“七年之痒都迈过去了,还有什么问题?”
“我最近…”沈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几番思量后,才开口:“总是产生幻觉。”
“什么幻觉?”
“我觉得阿卿他,有点不对劲?”
这居然是一个疑问句,段铭好笑地摇了摇头,道:“你到底确不确定?”
“不知道,所以我才想找一个心理医生。”
“哦。那你的幻觉是什么?”段铭好奇地睁着眼,不错地盯着沈瑞的表情。
“……”
“你觉得傅斓卿有外遇?”
沈瑞摆摆手,傅斓卿要是还有精力找外遇,他也无话可说了。
“你精神出轨了?”
“……”沈瑞瞪了段铭一眼,“不要瞎猜。”
段铭无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一次沈瑞没有说话,段铭不觉得他是想隐瞒自己,恐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OK,明天把号码和地址发给你。”段铭不喜欢勉强人——只是表面上,他更喜欢看别人不甘不愿又不得不服从的苦逼样,划到D档,把车子重新启动,段铭边看左侧车镜观察车流,边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一个忙。”
“嗯。”沈瑞茫然地靠在座椅上,微眯着眼看着灯火璀璨的夜市,既有一点压力松懈的轻松感,又有一点不知所措的恐慌。
“你这个状态很好!继续保持!”段铭偏头去看沈瑞,打了一个响指,很满意地勾起嘴角。
沈瑞顿时连那唯一一点的伤春悲秋都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
车子停在一家店前,不是闹市区,周围很安静,店面是透明灰黑旋转玻璃门,完全看不清店里面的情况,店门外有一个小小的坐台,服务员恭敬有礼地站在门口,偶尔接过顾客递上的卡片,就会引着顾客进去,若没有,则直接推门进去也可以。
段铭把卡片递给服务员,穿着衬衫马甲的服务员很快就领着俩人进去,里面是一间咖啡屋,格调看起来还很高档,不过一会儿这个印象就在沈瑞的脑海里破灭。
服务员把他们领到另一侧的房间,迈了几步向下的阶梯,又在室内的回廊力走了一小会儿,推开一扇包厢一般的房门。
里面嘈杂的音乐声简直像是迎面扑来的巨浪,根本不是沈瑞以为的四人小包厢而是通往另一个大堂的房门。
台上的DJ沉迷地用手指把酒吧气氛一波一波地推向高/潮,身材火辣,衣着曝露的舞女在舞台上尽情燃放热情,但也并不是沈瑞以为的……黄黑交易场所。
服务员等他们进去了,才关上门离开。
段铭一眼就看出沈瑞的想法,啧啧道:“那种地方真去了,你还有骨头留下?”
沈瑞不想和段铭做口舌之争,往往吃亏的是自己,段妖孽靠嘴上功夫吃饭,这点能力没有的话,就不用混了。
俩人刚走到环形吧台边上,就听到一声声爆炸般的欢呼声,所有人都为之疯狂,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一个单词:Don!Don!Don!
沈瑞坐在吧台边,正好对着舞台,发现原来是一位男舞者走上舞台,距离隔得太远,酒吧的灯光本来就有迷惑人眼的能力,只觉得这男子身段修长,舞姿出众,每一个动作下都不经意地散发惑心的媚态,浑然天成。
若照段铭的讲法,两个字:“尤物!”
沈瑞从不认为自己是Gay,至少在认识傅斓卿之前,他从来没有对任何的男人产生过好感,只能说,他爱上的人,性别刚好是♂。
这是第一次,沈瑞客观地觉得一个男子长得非常的……风情还是柔媚?
Don缓慢把身上的衣服渐渐剥落的瞬间,沈瑞的心跳难以抑制地突突加快,肾上腺莫名地提高,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带着一股挑逗□的气质,柔韧的腰肢,任何动作被他做来都轻而易举,散发风情。
棕色的留海下,一双丹凤似醒未醒,偶尔一瞥都能马上惹得台下的众人连声大喝。
“居然是他。”段铭含了一口威士忌,手指无意识地晃动酒杯,冰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是谁?”
“唐非,酒吧舞柱,已经一个月没来了。” 段铭把最后一口威士忌喝完,开始脱身上的外套,三两下甩给沈瑞。
“你干吗?”沈瑞惊讶地看着段铭里面穿的是白色背心和低腰牛仔裤,简单,但配上段妖孽的脸,就不得不让人想歪。
“上去开工。”段铭说得简单。
“不要捣乱”沈瑞不想在这地方惹事。
段铭笑睨了他一眼,道:“我也是这里的舞者。”
“什么?!”
“嘘!乖乖在这里等我,不要乱喝别人送的东西,不要和陌生人讲话!酒杯一离手就换一杯。”段铭把头发弄乱,耳朵上瞬时戴满了一排排的耳钉,“如果有人招惹你,就用你那怨夫脸狠狠瞪他们!”
“段铭——”谁是怨夫脸!
段铭已经一溜烟地跑到舞台上,霎时整个舞台又一次炸响了,沈瑞深感无语,段铭你好歹也是一个知名大状啊!能不能不要这么破坏形象!
他撇过头,不看段妖孽扭摆间露出的销魂股沟。
手机发出嗡嗡地震动声,是傅斓卿打来的,还有几条短信。
“马上就下班了!”4:00 PM
“等下下班,先去买菜,乖乖在家等我啊~”5:15 PM
估计是傅斓卿回家发现没人,才打电话过来的,沈瑞按掉,发了个短信回去:“段铭拉我去酒吧,太吵,不好接电话。”
马上就收到回信——“哪个酒吧?”
“在X路XX隔壁,叫‘非他’。”
想了想又打算说下,这里可是VIP才能进去的。
“先生,这是那位先生请你的酒。”调酒师递上一杯琥珀偏红的酒,打断了沈瑞的动作,沈瑞看了一眼,道:“哦。”
酒吧里随意的回应,都会被当成一种暧昧的回答,只要不理会,大部分人就会知难而退——当然,也是有例外的。
沈瑞的面前七七八八摆放了数十杯颜色各异的酒杯,他有点无语地看着四周,几个沙发上一帮男男女女侧目过来,举杯挑逗地冲他咧嘴大笑。
恐怕是在进行打赌之类的。
来酒吧都是找乐子的,沈瑞越是高不可攀,某些无聊之极的富二代们就会越发干劲十足,一桌人每人都给沈瑞点了一杯,专门要把沈瑞炒得无法安安静静地躲在一个角落里。
沈瑞被男男女女意淫的视线骚扰得不行,只能换了一个位置坐,刚坐下,就听到一声磁性的男声,似乎点了一杯酒,但听不清楚是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