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淑珍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那个叫南宫少的人肯定在找王如。
今天早上,她的家政公司就被人给围了,然后让她把所有员工的照片找出来。
而那些人看了后直接把她的花名册扔开,然后问她哪些员工没有照片,赶紧说,如果不老实交代,她的家政公司就要被完全的砸了。
王淑珍是个胆小的人,平时从来不招没有身份证的人,而王如是第一个,新加坡查得很严,所以她没有把王如正式上到花名册上去,更没有让王如去照什么大头像来贴在花名册上。
但是,看着这些人的劲仗,她知道不说实话是不行的,于是只能老老实实的说还有个叫王如的钟点工
,是没有身份证的,不过她不知道她住哪里,每天都是那个王如自己来公司报道,她没有联系方式。
“那她今天怎么没有来上班?”南宫少冷冷的问。
“她已经三天没有来了,”王淑珍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也是实话。
“老大,我刚才在大厦的视频里查过了,她的确三天没有来了。”阿彪在南宫少耳边说。
南宫少看了王淑珍一眼,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去。他相信王淑珍说的是实话,席慕如恐怕不会把她住的地方告诉任何人吧,毕竟她要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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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的孩子呢
王淑珍走了。
王如迅速的起身,头还是晕,额头还是好烫,她其实还是想睡觉不想动,可是,却不能再睡下去了。
王淑珍这个人胆小但是的确是个好人,虽然她没有身份证但是工资没有少她一分钱。
累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迅速的转身朝门外走去,手上有三千元钱,她完全可以回滨海去了。
她没有证件,不能去机场码头,不过,作为席家的孩子,有很多的其它途径可走她是知道的,虽然她以前不参与不代表她就不知道。
只是,她以为她可以逃脱的,然而,她完全低估了南宫少的能力。
她提着行李刚下到一楼的楼梯口,就和靠在那里等她的南宫少撞了个正着。
王如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提着行李袋继续朝前走去。
南宫少被席慕如的举动彻底的激怒,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无视他,从来没有,就是席慕寒,也不能无视他的存在。
他一个箭步跨上去,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席慕如,你眼睛瞎了?”
慕如缓缓的回头,因为发烧脸色泛红,定定的看着他,半响,才说:“先生,我们认识吗?”
南宫少原本就愤怒的脸即刻变得黑沉起来,抓住她的手直接朝自己停在外边的车走去。
慕如用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控制。
“放开我,”慕如怒声的低吼。
另外一只手去辦南宫少的手指,无奈男女天生的力气悬殊,何况她现在还在生病中,所以她的力气和帮南宫少挠痒差不多。
拉拉扯扯终于来到车边,慕如率先一步靠在车门上不让他拉车门,然后死死的盯着他说:“南宫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她满脸愤怒声嘶力竭的问,“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席慕如,我的孩子呢?”南宫少看着眼前因为反抗而过于激动的女人,看着她这种死命的反抗,他的心跟着突突的冒火。
该死的女人,一开始就说认识吗?现在就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他为什么要放过她?
在31岁的生命里,他已经千帆过尽皆不是了,好不容易让她来到他的身边,他干嘛要放过她?
僵持,静谧,
席慕如用尽全力的挣扎,南宫少使出腕力控制着,看着她挣扎,就像看着一条他抓在手里的鱼在挣扎无异。
慕如听到南宫少问到孩子时彻底的愤怒了,孩子,他还有脸来提孩子,他自己不是亲眼看见孩子被那个马公子踢掉的吗?
垂下眼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
孩子,她的孩子,她那么想要生下来的孩子,就被那姓马的人用脚活活的踢掉。
而作为孩子父亲的南宫少,却在一边含笑看着,就那么含笑看着。
想到这里,她拒绝回答他这无耻之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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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似要聚集所有的力量,然后她蹲下身来,对着南宫少的手腕,一口就咬了下去。
南宫少看着发狠的咬着他手腕的人,痛,很痛,牙齿刺进肉里的,痛得他咬紧牙关承受着。
他知道她想让他放开她,可是,他不放!
就算她真的要把他的手腕咬断,他也不会松手的。
慕如屏住了所有的气息,就这么死死的咬了下去,像是要发泄心中所有的痛所有的恨。
然而,发着高烧的她,头晕脑胀的她,到底因为屏住气息的原因而慢慢的再次晕了过去。
南宫少看着原本死死咬住他手腕的女人慢慢的朝地上倒去,而她的嘴居然都还没有放开他的手。
终于,她的身体将要倒在地上,
终于,她的脸色潮红中泛着青白,
他心里大惊,即刻用另外一只手捞起她,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来。
阿彪赶紧过来帮着打开车门,看着已经昏迷了还死死咬着南宫少手腕的嘴,他在心里吁嘘一下,这要有多恨南宫少才会下这么重的口?
南宫少坐进车里,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才用另外那只手捏着她的两腮,让她的嘴被迫张大,然后把自己的手腕解救了出来。
红黑的一圈,颗颗牙齿非常清晰的印在他的手腕上,像极了一块罗西尼的手表。
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手脚冰冷,额头滚烫到可以灼伤他的手,都这样子了,她还在想着要逃离?
“开快点,通知木子到我的龙园等着。”南宫少沉稳的下着命令。
“是!”司机的脚迅速的踩下油门,然后车速即刻飞驰了起来。
南宫少迅速的掏出手机给后面车里的阿彪打电话:“去把王妈给我接到龙园来。迅速!”
南宫堡,龙园
木子看着南宫少手里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他心里一惊,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住进龙园。
因为南宫少曾经说过,他的龙园是不能让任何女人进驻的。
说是龙园,其实并不是一处庭院或者是一栋别墅,而是一辆不大不小的装修豪华的游轮,也是一个随时可移动的城堡。
“楞在那里干什么,赶紧上楼来!”南宫少抱着席慕如直接上楼,然后冷冷的瞪了木子一眼。
木子即刻提起自己的医药箱跟着上楼去了,刚才随眼一瞥,他发现南宫少抱着的居然是席慕如。
怪不得抱到他的龙园来了,恐怕也只有这个女人才有这样的命吧。
“你的手怎么了?”木子看南宫少把席慕如放下,一眼看着他的手腕,鲜血淋漓,注目惊心。
“没事,”南宫少没在意的应了声,“赶紧帮她看看,她在发烧,而且晕倒了。”
“是,”木子即刻拿起自己的听筒,然后示意南宫少站开一点。
席慕如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然后上了车,然后又被抱起,然后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好软啊,好舒服啊,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地方了。
好困啊,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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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离她而去,二哥慕澈不理她了,弟弟王少也不要她了。
在新加坡这个地方,还有谁会要她?
除了魔鬼,没有别人,
好想回家啊,
回滨海,回席慕山庄,回静园,回到属于自己的那栋小洋楼去。
还是大哥好啊,大哥永远不会不要她,
“痛……好痛……”
昏迷中的慕如在被木子扎针时眉头皱了一下,粉唇轻启,缓缓的低呼,浓密修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轻如蝶翼,沾染着晶莹的泪珠,柔弱的让人心疼。
南宫少在一边皱眉头,瞪了眼木子医生,眼神里带着责备,意思是让他轻点。
木子医生的手一抖,幸亏针已经扎好了,木子快速的用医用胶布帮慕如缠好软管,这才站起来。
“高烧,应该烧几天了,是肺炎,要打一个礼拜的点滴才行。”木子看了眼南宫少,然后迅速的去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
“知道了!”南宫少挥挥手,让他赶紧滚。
木子提着医药箱迅速的下楼,不要他挥手他都要走得快些,谁愿意呆在那里当电灯泡呢?
南宫少看着床上的女人,他明明是恨她的,恨她当年的无情,恨她狠狠的伤害了他,恨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方设法的把她弄来,目的是要好好的折磨她羞辱她,然后还要利用她来挑起他和席慕寒之间的战争。
然而,当他真正折磨她时,他才发现受折磨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他的心。
当他羞辱她时,看着她一脸的平静他又气得想要把她给活活扔出去。
为什么,她就能那么淡定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甚至,连假装在意都不表露一下?
于是,他厌烦了她,厌烦了永远像一张画像般的她,刚好他也准备好了和席慕寒的战争,于是,他就把计策用到了她的身上。
可是,随着她的离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以为会发生的战争并没有发生,他才深深的恐惧,她去了哪里?
这几个月,他过的糊里糊涂,有时找了女人来解闷,却总是唤错了名字,总是在关键时刻喊着慕如。
那一次,当她蹲下身去舔他皮鞋上的饮料,当她为了两百块钱那么卑微的趴在地上,当他后来想起是她时,他那颗冷冷的心却隐隐生疼,疼痛而又烦躁。
想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14年前,他就曾经发誓,如果有一天他翻身了,如果有一天他能把席慕如那个女人压在身下据为己有,他一定要让她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可是,为什么?
当他把她赶走,当他把她完全的羞辱后又彻底的抛弃,为什么感觉到被抛弃滋味的人还是他呢?
难道,是他还没有把她玩腻了?
难道,是她的身体对他还有吸引力?
王妈在门口敲门,南宫少这才回过神来,王妈用手指了下席慕如的手背,“先生,已经回血了。”
南宫少一看,果然,针药都滴完了,再回头时,王妈已经知趣的走开了。
他慢慢的去解开她手背上的纱布,只是,这些原本就是护士做的细致的工作,让他这个大老粗来做,实在是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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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小如好难受……”
慕如半昏半醒,眼眸没有睁开,只是喃喃低语,好似沉浸在某个梦里。
南宫少终于把针头拔了出来,赶紧用手按住针头拔出的地方,要按五分钟,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痒啊……蚂蚁……好多的蚂蚁……”床上的席慕如不停的用手在身上挠着,微微睁开的眼神扑朔而迷离。
痒?南宫少眉头皱紧,木子给打的是头孢啊,难道席慕如连头孢都过敏?
“二哥……澈……帮帮我……痒啊……”
昏迷中的慕如手在空中乱抓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了南宫少的手腕,晶莹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滴落,不停地呼唤着内心深处的名字。
南宫少震惊的看着床上的慕如,眼光倏然一寒,陷入昏迷的她竟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而最该死的是,她喊着的还是14年前她的奸/夫,和她乱/伦的哥哥。
“席慕如,不要再喊了,你的奸/夫已经死了!”南宫少黑沉着脸,扳过她的脸,愤怒的看着她。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叫她以前奸/夫的名字,她真的是不知死活了。
慕如依然泪流满面,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上奇痒无比,就好像死神即将降临,而她才16岁,她不想就这么早早的死去。
“二哥……澈……帮帮我……救救我……求你……”慕如双眸紧闭,泪水直流,声音低哑而绝望,完全的沉入到这个梦里。
南宫少任由她拉着他的手腕,脸色已经冰冷至极。
这个女人,应该是在做梦,梦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是,她喊的是她的二哥救他,她就连梦里都没有喊过他。
慕如完全沉浸在梦里,这个梦如深渊,黑不见底,她一直游走在梦境里,看不见晨曦,看不见希望,只看悲哀,还有绝望。
梦境中的女人,和她长着一张相同的脸,此时,身上的瘙痒正纠缠着她,她用全部的毅力去对抗,依然苍白无力。
“二哥……给我……求你……我不要死……我要活着……他说过让我等他……”
床上梦呓的慕如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她的手已经开始去拉扯南宫少的衣服了。
“南宫少……我恨你……我恨你……”
南宫少被席慕如这句带着无比恨意的话惊得楞住了,原本帮她按住针孔处的手不由得松开,任由她鲜血流出来。
分不清心中的酸涩为了哪桩,南宫少只觉得怒气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
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嘴里喊着她14年前奸/夫的名字时急不可耐,甚至毫不吝啬的要那个男人给他,真是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而说到恨他时,语气是那般的坚决,那般的强烈。
到底是席家的三小姐,就是爱憎分明,就连做梦时说梦话都能让人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的爱恨情仇。
她爱14年前的那个奸/夫,那个她的亲哥哥,那个和她乱/伦的男人,所以她才会在梦里祈求那个男人给她。
而她恨他,居然在昏迷不醒时都在喊着恨他。
是了,宋雅晴曾经说过,席慕如和席慕澈这对兄妹不知廉耻,每夜都偷偷的住在一起,天天晚上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还乐此不彼,以至于后来还怀上了孽种。
该死的女人,14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没有把那个和她乱/伦的男人忘记,难道那个男人真的就比他在床上的技术要高超很多?
“南宫少……我恨你……恨你……”慕如低哑的声音自唇角轻松的溢出,脸上因为发烧而愈发红潮一片。
“席-慕-如!”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
什么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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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席慕如,你凭什么恨我
“席-慕-如!”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要恨我?”
这个女人,凭什么恨他?他才应该恨她才是的。
曾经很难年的日子里,他就过在她给的屈辱里,他第一次向女人表明心迹,得到的是无情的拒绝!*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不停的喊着恨他,南宫少的俊容愤怒到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跳,他疯狂的一把抓起慕如的头发。
头部传来的剧烈的痛逼得慕如不得不仰起头来,原本盖在身上的丝绸冷气被滑落,露出完美诱/人的美景。
娇嫩而又丰盈的雪峰,柔软妖娆的细腰,凝脂般的肌肤,雪峰上的红梅正在盛放,美得让人炫目。
南宫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迅速的膨胀,禁欲两个月的巨大在瞬间涨得生疼,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南宫少长臂一身,把身无寸缕的慕如那娇柔的身子紧紧的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他眼眸晦涩,声音低沉而沙哑,大手毫不犹豫的在她的雪峰上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