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痛苦和快乐并存
“无耻?”南宫少讽刺般的笑了起来,然后一把拉过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就让你再感受一次我的无耻!”
凌乱的房间,原本大白天的时光却因为深色的窗帘被拉上而显得幽暗下来。
不甘寂寞的阳光硬是透过窗帘和窗帘之间那一点还没有合拢的缝隙里射进一束细细的光线进来,像一把细长的带着光亮的水果刀把这个房间的幽暗一切为二。*
地上全是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夹杂在一起,高档的西服上叠放着一条肉色的内衣,白色的衬衫上却安静的躺着一条浅紫色的女式三角内裤……
那张看似高雅的大床上却进行着最原始的体力运动,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亲密的交融和最彻底的痴缠。
“呼……”男人大声的喘着粗气,却因为身下女人死鱼般的表现非常的不满,尤其是那死咬着嘴角的表情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不舒服是吗?”他的双手在她的雪峰上不停的蹂躏着,一路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试图要唤起女人的痛感而让她发出声音来。
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身下的女人一直就是一副死鱼的样子,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驰骋。
他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她这样的不反抗不拒绝不辱骂,看似顺从,其实无异于让他感觉自己是在奸/尸。
TMD,这感觉让他非常不爽,刚才还觉得在她的花心里快活得欲死欲仙的,现在看见她一副这样的面孔,心里即刻不爽到了极点。
于是迅速的退出,然后翻转她的身子,送了一个前端在她的花心门口,就在那里不停的,但又慢慢的摩擦着。
慕如原本咬着在嘴唇的牙齿松开了来,身体被一股蚂蚁啃噬的瘙痒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怕痛,却最怕这种蚂蚁啃噬般的瘙痒。
“不要……好难受……快一点……进来……”慕如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邀请,因为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南宫少却偏不如她的意,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迅速的下床,然后把她从床上拉扯了下来,迅速的死死的抵住在墙壁上。
南宫少的双手支住着慕如,然后又把宝剑送了个前端在里面,接着继续刚才的慢慢磨蹭。
慕如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那股蚂蚁的啃噬,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祈求的喊着:“快点……求你……”
慕如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她的意志一直非常坚强,前几天她都忍受他的粗暴,可是,今天却忍受不了他这高超的调情了。
南宫少轻笑了一下,他的调情技术果然非同一,如席慕如这样清高的女人也在他的调情下也能变成荡妇了。
听到她求他快点,他没有再摩擦,而是挺身狠狠的撞击了进去。
“(⊙o⊙)哦……”慕如几乎是本能的呻吟了一声,尽管她极力的压抑着,却依然发出了声音。
慕如被南宫少一抽一撞顶的不断摇晃,梳理好的长发都散乱下来,随着她一前一后的摇晃,细细的发丝摩擦着他胸/前的肌肉,痒痒的激发他的兽/性。
“怎么样,我的技术是不是比他好?”南宫少一边轻笑着问,一边感受着她一次一次紧急的裹着他的抽/搐。
“(⊙o⊙)哦……不要……”慕如终于哭出声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起他,为什么?今天她明明已经很配合他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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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南宫少轻笑起来,然后用力的撞到了她的花蕊顶点,“不要这样还是不要哪样?”
“(⊙o⊙)哦……”慕如想要咬牙忍着身体传来的那股快感,可是,却怎么也忍不住,此时,她感觉到自己好似变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
南宫少抱着这个脸上带着泪珠,嘴里却发出快感呻/吟的女人,这真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场面,什么叫于痛苦中欢乐着?
现在,在他身下的女人就是于痛苦中却又抑制不住身体的那种快感,所以才会有这种极致矛盾的表情。
真TMD勾魂,他把她按住在墙壁上猛烈的抽/动,感受到她的花瓣内壁在收缩着去包裹着他,他有两次甚至被她收缩得差点没忍住就释放了。
“……求求你……快点吧……”慕如被他折磨得几乎晕厥过去,哭喊着哀求着,嗓子都要哑掉了。
“往那边看,”南宫少把她抵住在侧面的墙壁上,然后示意她看衣柜上的那面巨大人高的穿衣镜,“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慕如被他捏着下巴紧紧的压制住,于是眼睛就不得不看向那面镜子。
镜子里,她全身未着寸缕,双腿被大打开,整个身体被全身小麦肤色的男人压在墙上,他在她的身体里深进深出,玩弄着她最隐秘最柔软最敏感的芳草地。
“看见了吗?”南宫少猛然将她的双腿抬高,歪歪的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突出他最私密的地方,也方便他对她花朵的进出。
“现在看清楚了吧?我是怎么样……嗯,怎么样进入你的花朵的?”南宫少一边用力的动作,一边在她耳边问。
慕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他是怎样将他黑紫的擎天柱一点一点的撞入她的花朵,她就那面眼睁睁的看着,身体也同步传来那种切实的真实而又充实的快感,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火热,他在她的身体内不停的涌动着。
“(⊙o⊙)哦……南宫少……”慕如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长长的掐进了他的肉里。
她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想让他快一点,此时,她已经忘记了这是他在折磨她在侮辱她,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他。
南宫少看着紧紧抓紧他肩膀头像后仰的女人,此时她正沉浸在他给予的快感里。
这怎么可以,他是要给她快感,因为她爽他才更爽,不过,他却不能让她心里也爽。
于是,他慢慢的退出,留了个前端在门口,然后狠狠的挺身撞进去,引来她大声的尖叫声,那声音放/荡之极,也宣告着她愉悦到了极点。
“舒服吧?”南宫少的嘴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的问。
慕如不由自主的点头,舒服,这是她30岁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间原来可以这样的让对方舒服到极致。
“我是不是比他让你更加愉悦更加的舒服?”南宫少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出这句话来。
慕如的脸在瞬间变了颜色,原本因为激|情而满脸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一片。
南宫少却偏偏在这时加大了力度,不停的撞击着她的花朵,她的身体也随之跟着他不停的晃动起来。
慕如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刺激,心里升腾起一种想要反抗他的情绪,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配合着他的动作。
“记住了,这是我南宫少给你的……”南宫少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然后迅速的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花朵。
慕如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这张脸,只知道他一直在她的身体里,只知道她的大腿终于被放了下来。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只知道她好似又被放到了床边上,躺在了床上,而她的双腿却还在床外边,脚踩在地板上。
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自始至终都在她的身体里未曾离开,她只知道她的小腹感受到他火一般的热度和铁一般的硬度。
“啊……”终于,慕如大声的尖叫了一声,接着感受到背上男人的颤抖,然后是身体里有一股热量填了进来。
“记住这种感觉……”南宫少趴在女人的身上,“这是我们俩交融在一起才有的感觉,和你跟你那个畜生般的哥哥的交融是不是不同?”
慕如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床单,眼泪像泉涌般不停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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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如果说她的大哥席慕寒冷酷无情,那么,南宫少却是极致的变/态。
南宫少走了,他沐浴后穿上衣服,优雅的转身走了,对于床上那被他用身体和语言双重凌辱过的女人,没有多看一眼。
慕如就这样光/着、身、子直直的躺着,这一次她没有晕厥过去,不过,却更加的痛得心碎欲裂。
痛,钻心的痛,从心脏的深处传来,透过细细的血管,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要羞辱她要凌辱她在她来时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他这般的变态。
南宫少的变态,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过下去。
王妈走进来时,看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心酸得掉下了泪水。
这可是席三小姐啊,在滨海,席慕寒的妹妹,那不是谁都可以去想的,就是打个主意动过念头,恐怕都要担心席慕寒的幕后势力吧?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到洗手间里去,然后在衣柜里找出新的衣服出来准备帮慕如换上,慕如已经慢慢的自己坐起身子来了。
接过王妈的衣服拿到手上,慢慢的下床,然后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她站在碰碰头下,花洒里的水像雨水般淋下来,她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长长的头发被水全部的淋湿,就那样紧紧的贴在脸颊上,贴在肩膀上。
大而明亮的眼珠就像死鱼珠子般无神,身上深深浅浅的紫色痕迹全都是他的杰作,他总是不忘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标签。
她知道,他的愤怒不是来自因为她不是章子君,而是因为她14年前的那次拒绝,那彻底的伤了他的自尊。
14年了,好久好远的历史了,他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
为什么,他还没有结婚?他不也31岁了吗?
为什么,他还在执着的为当初她的拒绝而这样的来羞辱她?
如果,羞辱她能让他快乐,她不介意。
可是,为什么,每次,她看见的是他更深的落寞和伪装的强悍?
好累,真的好累!
席慕如,都怪你贪生怕死,如果14年前真的跟着慕澈去了,今天,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羞辱降临不是吗?
可是,如果,14年前她真的跟着慕澈去了,那么,今天,谁又来救嫂子呢?
--------胡杨篇-----------
南宫少刚走到办公间,阿彪就神色凝重的进来了。
“什么事?”南宫少先开口问。
“我们这里的住处席慕寒的得力助手阿力已经知道了,如果再不转移,凭阿力的能力,恐怕要把席三小姐抢回去很容易的。”阿彪有些担心的说。
这是实话,真正幕后的黑势力,南宫少还是不如席慕寒的,在滨海,要扳倒席慕寒的人还真的没有生出来。
“先弃滨海的领域,我们迅速转移到新家坡去,”南宫少即刻吩咐阿彪,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做了决定。
“可是,老大,滨海的事业怎么办?这一撤走,想要再回来恐怕就难了。”阿彪还是觉得有些不解,在滨海,南宫少为了和席慕寒争地盘,那是明争暗斗了多少的回合啊?
“滨海的地盘原本就不大,我们更多的是在海上,而搬到新加坡,一点都不影响我们海上的生意。”南宫少没在意的说。
阿彪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见南宫少如此的坚定,心下暗暗的叹了一声,然后迅速的退下了。
南宫堡的人谁不知道南宫总裁这几天都没有上班了,整天去和那个席三小姐腻在了一起?
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的。
其实,他和木子在私下里都觉得南宫少有些过了,尤其是听木子说那次席慕如差点被老大给折磨死了,他听了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
六年前老大是从席慕冰手上赢了人家席慕寒的老婆章子君,不过当时也说的是输就是一夜,现在人家席慕如都来了近十天了,他却一点都没有要放人家回去的意思。
“木子,你说,这老大该不是想要娶席慕如吧?”阿彪有些不解的问坐在他对面喝酒的木子医生。
“哼,老大倒是想娶,恐怕席慕寒不会答应的。”木子笑着摇摇头,“席慕寒那人也是冷酷到了极点的人物,阿力现在是全面的在铺开找席慕如的落脚点,一旦席慕如回到席慕寒手里,席慕寒肯定就会疯狂的报复老大的。”
“你的意思是,老大手里抓住席慕如,其实也是怕席慕寒?”阿彪有些糊涂了。
“你想想,老大和那宋雅晴联手把人家席慕寒的老婆给绑了,这搁在谁头上谁受的了的?”木子白了阿彪一眼。
“这倒是,我们这六年来一直和席慕寒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无事的,哎,”阿彪摇摇头,“到底是老大色心太重了,连席慕寒的老婆的主意都敢打了。”
“他打的究竟是谁的主意,这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木子摇摇头,喝掉酒杯里的酒,“别去管老大的事情了,既然他说要搬到新加坡就搬去吧,如果再不搬,这个隐秘的小岛,很快就会被阿力那家伙给找到的。”
“同为江湖中人,阿力,是我的偶像。”阿彪轻声的说,声音放得很低。
“小
心老大听到了剥了你的皮。”木子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的走出去办事去了。
阿彪摇摇头,剥他的皮做什么?他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虽然大家的主子各不相同,可是阿力的能力在黑道上是人人皆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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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秘的南宫堡
慕如站在庭院里的黄花槐树下,这是这个庭院里唯一的一颗树了,也是她唯一能观赏到的风景。
她是被直接掠到这里来的,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只知道透过高高的院墙看出去的是一望无际的天空,什么高的建筑物都没有。*
肯定不是滨海了,这个她知道,因为滨海有很多的高楼大厦,随眼一望,映入眼帘的肯定的那些冰冷的高楼。
从小在席慕山庄里长大的她,自来就特别喜欢花的她,现在居然只能盯着这一颗植物观赏,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
席慕山庄里的花上百个品种,有些还是她以前栽种的。
奶奶柳月凤最喜欢各种花了,而且,席慕山庄里的很多花茶都是自己研制的。
摘了一串黄花槐在手里,轻轻的摘了一朵放进嘴里,黄花槐的花汁是甜着带着点苦涩的味道,不过她还是比较能接受。
她最喜欢的是茉莉花的花瓣,最爱的是茶花,这些席慕山庄里很多的。
反而是她的嫂子章子君是个怪人,她不喜欢这两种花,她喜欢的是黄花槐和夹竹桃,两种最普通最好种的花。
“站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进去收拾一下你自己的东西,我们要搬走了。”南宫少走进这间小庭院,看见站在花下的女人,眉头皱了一下,淡淡的吩咐。
“搬走?”慕如有些奇怪,这里不是南宫堡吗?为什么还要搬走呢?
“是啊,搬走?你听不懂我说的中国话吗?要不要我用英语再跟你说一遍?”南宫少对于她的迟钝反应明显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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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黄花槐下的女人,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被这满树的小黄花给映衬得更加的白皙和透明,原来,鹅黄也是很衬皮肤的。
慕如没有再多问了,既然他说要搬走,那就搬走吧,反正,她已经失去了人生的自由。
这一晚,席慕如搬离了她住了半个月的小阁楼的庭院,跟着上了一艘游轮,直到上游轮时她才知道,原来所住的地方是海上的一个小岛。
站在甲板上,看着浩瀚的大海,此时,她才隐隐约约的知道,曾经听人说起过神秘的南宫堡,原来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
而是,南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