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要伸到他肚子里去,过了片刻,他感觉灵魂都沾著许廷章的痕迹,被松开时舌头全麻了,下巴处口水乱流,黏糊的液体顺著下颔淌到了颈项。
21
这间房子的主卧室很宽敞,全选用了冷金属色调,风格简练得将要等於冷漠。灼灼烈日已转作了黄昏,本该凉爽些的天气,室内因关紧了门窗仍是热气腾腾的,满室充盈著肉欲的味道,还有几不可闻的低吟声,声线犯著不正常的粗糙,刮得人耳根子发软。房顶悬吊著木板,吊灯旁旋绕著雕刻的立体图案,陆建辉的身体浸淫著汗水,湿透的黑发耷拉在额前,他认出了上方的图案是捕食中蓄势待发的蛇,那蛇在对他张牙舞爪,两盏眼珠是嵌入了黄|色的灯泡,发著莹莹的光,看的他心里空寥寥的,滚滚冒溢出一种要被活吞的恐惧感。他或许会死在这里的,压在他上方的躯体比他还湿热,挨紧了他腿间的怪物一直蠢蠢欲动地摩擦著他的耻部,内裤的薄布料根本挡不住它的热度,烫得他很不舒服。
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是不愉快的回忆,许廷章掏空了自己所有的耐性,用以来对待这件宝物,他抬高了陆建辉的下巴,从他的下颔一路舔吻了下去,吮著他唾液流过的痕迹,湿濡的吻落到了他的喉结,舌尖压著它反复打转,察觉它在舌下微微的咕哝滑动,故意咬了口後便顺著他颈部的曲线,一点点移动到了他的胸部,怜惜地舔弄著他的|乳肉,霸道地四处留下了宣誓主权的吻痕,逐渐就朝他肿挺的|乳蕾逼近,那怕羞的小东西即刻涌起了麻麻的瘙痒,很渴望地翘著奶头等著喂给人……陆建辉的心跳加快了,他的睫毛湿漉漉的,无意识地垂下眼帘望了过去。
许廷章骄傲俊美的面庞就贴在他胸口,正淫猥地嗅著他左边|乳蒂的味儿,鼻尖在他的|乳头上顶了一顶,左右磨蹭了几下,然後便伸著舌头将它用力地来回舔弄,完了还一口含进了嘴里,连著他奶头附近的|乳肉一并吸紧了猛舔猛吮,偶尔嘟哝了几句:“吸你的骚肉,骚货,在奶头都涂了蜜似的……吃干你的奶味儿,骚货……”
陆建辉亲眼见到许廷章在吃他的|乳首,那超越底线的景象唬住了他,许廷章的口水泡著他的左|乳,灵活的舌头翻撩著奶尖的感觉格外清晰,他的牙齿都禁不住要开始打颤了,胸部尝够了先前的虐待,现在这样的吮吸竟然不会令他难受,奶头徘徊的软物十分温暖,奇异地舒缓了他积郁的疼痛感,令他低迷地呻吟了起来:“呃……嗯唔,许先生……许先生……”他惯性咬著指甲盖,指头上小许干枯血迹,吃到嘴里略有腥甜,一直在呼唤著许廷章,却又不知道要说什麽。
直至他的奶头不可能再硬了,许廷章才转移了方向,罪恶的唇舌滑过他的心口,攀上了他另一边|乳头,依样又炮制了一番,舌头围绕著他|乳尖形状在转动,涂得这颗小肉蕾也都是唾沫了,这才总算吐了出来,赞叹咂了咂嘴:“奶子很香,我很喜欢,就是奶头太小了,要掐很久才会变大。不过也没事,我以後帮你养著它们,天天给你舔,弄久了就会长大了。”他满腔欢喜地说道,迅速爬了起身,屈膝跪在了陆建辉的双腿间,两只手在他的周身恣意游移著,从他密布指印和淤青的胸脯抚到了双肋,顺游而下抵达了他结实的腹肌。
不需久,许廷章便满意得直怪笑。他这仅穿了内裤的骚舅子可真不错,每处肌理都堪比模特,富有阳刚之气,一点都不像在下面长多了一个给男人操的小洞,还没有荫毛。他往後挪了些儿,手心在陆建辉的腹部摸够本了,就埋首到他的肚脐眼舔弄,那可能是他的敏感部位,只是在肚脐上略加舔舐,陆建辉的腹部就剧烈地挺缩不定,嘶哑的喘息加急了,“许先生……我,我……我难受……”他下体的性器也聚集了欲望,随著他不知所措的呢喃声,他裤兜里的荫茎有了硬度,勃起了。
许廷章泛起了古怪的微笑,“嘿嘿……我的老处男也开始爽了喔……”他用促狭的语调说话,稍稍地掀起了眼皮子,火热的视线凝视著陆建辉,一脸邪气地伸长了舌头在他的肚脐眼打转,不时扩大范围舔到了他的内裤,还用牙齿咬住他裤头的橡筋,往下扯低了微露著他荫茎的Gui头,随即恶劣地嘲笑道:“我只是摸了你的奶头,总来没碰过你这儿,想不到你奶子硬硬的,这根Rou棍子也翘了呀,大哥真不知羞耻。”
从他的话中意识到自己的亢奋,陆建辉面色刷地苍白了,“我……我……”他想要辩解,也遍寻不到语言,最後蔽体的只剩下这条浅色内裤了,可是裤头被人捻在手里扯了开去,许廷章犹如是在对待自己的物品那般理所当然,目光直接从他的裤头溜了进去,在他的裤兜内搜寻到了他怪异又奇妙的部位,舍不得过错地一点点细看著,尤其是他风骚的处子蜜洞。
一个男人拉开他的内裤在偷看他的胯部,陆建辉无法去面对如此下流的画面,他狼狈地避开了脸,用手背挡住了双目,神情中的羞愤藏都藏不住,但是下身的器官偏生不听使唤地起了很大的反应,那露骨的注视扎在他的性器上,像要化成实体来握住他的荫茎和抠他的怪|穴,使他连那个怪地方也有点儿闷热。
本来他以为不会有更坏的情况了,突然间,他听见了有人细声问道:“大哥…我给你检查一下,好不好?我来给你治治你的小骚洞,让我看几眼就好了……”许廷章哑著嗓音,不给人有所拒绝的机会,他已经动作了,先是异常郑重地慢慢脱掉了陆建辉的内裤,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把这条内裤扒下後就捂在了鼻下,跟著非常享受地深深闻了一闻,其间眼睛就没离开过陆建辉的私密处,专注得几乎把它描进了心坎上。
在那样漂亮强壮的肉体上,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几根荫毛,连和他那儿未见天日而苍白的肤色,显得极其的幼稚,整体上十分违和。荫茎的尺寸略小了,挺直的茎体贴著腹部,从青涩的色泽可以看出严重缺少性经验,包皮有点过长,裹在了他的Gui头下面,顶端的小孔沁著点薄液,也不知道是尿还是Jing液。在荫茎底部和肛门的之间,突兀又协调地开著朵花儿,小小的玫瑰花苞闭合著,柔软的肉阜围住了它,两片青嫩的花瓣掩住了洞口,它们无助地互相紧密贴合,中间的小细缝沾著些微的湿润,看似花朵内淌出的蜜水,飘溢著一股子骚甜的气息…
22
这是该嫌弃他发育得不健全的,许廷章却如同是被摄住了灵魂,他最後再使劲吸了内裤的味道几口,便把它放到了一旁,接著不受控制地弯低了身子,俯脸凑到了他的两腿间,凝眸关注著他的秘部,淡色的眸中有微光在泛动,随後他便咕哝著说道:“大哥,你的骚洞儿和荫茎都给我舔一舔吧。”他的声音变得很奇怪,每个字都细丝缠绕著浊重的口音。也不知道他是否明白自己提出的请求,他向来是极端傲诞的人,就是在Xing爱中也是要高高在上的,现在他想要用舌头去舔一个男人的荫茎。
他一想到可以含住那根肉柱,口舌就跟火烧似的干燥,期盼能吮得Rou棒子水淋淋的喷了鲜浓的Jing液,舔干净红红的Gui头。许廷章的焦点触碰到陆建辉的小洞在微颤著挤出的几滴淫液,愈发得恨不能马上去吻住他的小|穴,把舌头钻进他的洞里搅出些汁水来止渴。这老男人就爱在身上到处涂蜜,那洞里藏了的骚味,酿出来的骚水味儿肯定甜得不行了。
陆建辉强装镇定地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会有人要舔那儿的,那儿不能吃又好丑,舔也没用的,可惜他催眠的效果不佳,越想他越是没底,往两边尽力撑开的大腿在不停地发抖,他害怕地挡著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窘境了,最後当湿热的呼吸拂上他的性器时,他紧闭的嘴唇破出了一道呜咽:“天……那里怎麽能舔……脏死了,许先生,那儿脏死了!”他再没法佯作不懂了,一只手去压在许廷章的头发上,使著力气去推拒他靠过来的脑袋,口中融合了悲苦和愤怒,喊道:“你怎麽要这样,那个地方是尿尿的,为什麽要舔它!我不要这样!”说著,往後挪著臀部要逃,他恨不得干脆就晕过去。
他知道交合是要拿东西捅他多余的小|穴,村子里的生活环境下,他早就有所觉悟了,对这种事比较多的是绝望,那个地方的作用注定了是要被人弄的,但对於被舔弄,最阴暗的部位能被人用嘴巴吻住舔舐,他听都没听说过,也接受不来。
果然是个老处男,他大概以为他的荫茎只能用来撒尿,小洞也只能用来藏在内裤里,妈的,欠操的老处男,长个了骚屁股还不让人干了。许廷章颇不耐烦地暗骂著,左手制住了陆建辉要扭动闪躲的腰,喝道:“你再动试试!管你要不要,老子要舔你就得主动掰开你的大腿,装什麽纯!你这个骚屁股!” 右手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屁股狠狠掐了一下,下手很重,让他疼得倒抽气,呼叫声瞬间静止了,跟著便泄光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陆建辉把脸埋在臂弯里,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他不会傻到强硬抵抗来换取再坏的下场,仅能噎住了喉咙里的苦涩,低声啜泣:“你这人太坏了……”
许廷章的心思全投在了他的腿间上,压根儿不理睬他臀肉被掐出的红印,也不管他的指责,只分开了他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往上挤,让他的臀部尤其淫荡地突出了,低首在他的雌|穴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弄脏了它,让|穴口的小花瓣先泡著口水,紧接著就毫不迟疑地含住了他的性器,直吞到底,开始贪婪地嘬吸。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滋味,湿润的口腔犹如软热的肉膜般套住了他的性器,在被纳入的一秒,陆建辉的背脊陡然挺直了,他把脸容越深地埋自己的臂弯里,有规律的吮弄加诸在他的棒棒上,那根邪恶的舌头在他的茎头扫撩,那股子令他无法适从的快意猛袭上来,他轻启嘴唇拼命换气儿,视野弥漫著蒙蒙的薄雾,只觉得好似得了重咳嗽,一次次的呼吸,肺腑里都有一阵嘶哑的震颤,“嗯……嗯……不……快放开……”他软弱的要求著,许廷章听而不闻,从没试过去碰别的男人的下体,他是凭借著过往享受Kou交的记忆,超强的学习能力发挥了作用,转瞬便将技巧一担子用在了陆建辉身上,舔到那根荫茎完全勃起的体会是非常奇妙的,他缩起口腔仔细裹住它,吞到深处後上下移动著脑袋,让它得以在自己嘴里进出,几次都忍著不适让它戳到自己的咽喉。
陆建辉在情欲上十分生涩,他也弄不懂自己到底舒不舒服了,就是心跳快的得要撕裂开了,整个面部都在发烧,本来压在的许廷章头顶处的手再也没力了,最终手指只得伸入了他的发丝里,在他後撤之际本能地把他按下来,让肿胀的性器朝他嘴里送进,Gui头上有种怪异的痛楚,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又不同於平时要小解,荫茎绷得相当硬,“有点疼……许、许先生,许先生……怎麽办?”陆建辉转过脸来看著许廷章,神情流露著近乎天真的茫然,又有两分惊恐,他的手指紧攒枕头,稍为抬高起来摇晃的臀部密布著汗珠,滑溜溜的极有肉感,後背在床上小幅度地蹭动,弄皱了底下的床罩。收到了他的求救,许廷章微感骄傲,证明他服侍得很好,他忙於舔舐就没有回答,陆建辉独有的体味盈满了他的鼻腔,不知不觉的,他形同奴隶一样取悦著口内的肉柱,从上到下全无遗漏地舔遍了,从顶部吸到一点Jing液,就跟得到天大的奖赏似的,益发卖力地活动著唇舌,争取获得再浓郁的味道。
灯色昏暗的室内渲染著浓厚的情欲色彩,墙壁上的时针懒散地向前推动,整个房子都十分寂静,仅存著唇舌含吮接触的水润分外的清晰,其中夹杂著男人粗重的鼻息。在一张大床里,陆建辉赤裸著大敞双腿,前所未有的刺激下,他近乎叫不出声响了,一双黑瞳黯淡无光,微微张开的嘴唇红润得很性感,唇角流著几丝口水,“啊……啊……”他发疼的脚心踩在了床上,借力把下半身往上挺,胯间直挺挺的Rou棒涨得通红,在交好的双唇中笨拙地进出。过了不到十分锺,陆建辉就感到了无名的急躁,积累在下腹的火焰已经要抵达顶峰了,於是没法顾及地挺高了腰,他尽可能地插入活动的口腔内,希望得到最好的抚慰,幸好对方也是相当的慷慨,立即又拿舌头贴紧了他的茎身,在他进出时连带地摩擦他的性器。
许廷章有预感他要She精了,一股子腥味在他的舌蕾传开,应该是很恶心的,他却被这种异味吸引了,明白舔到陆建辉She精就能尝到更多了,他不胜期望地埋低了脑袋,舒张著喉头把荫茎吞到根部,跟著使劲儿吸紧了它,利用喉咙轻微挤压著他的Gui头,果不其然,他才弄没过久,陆建辉猛地失声哭喊了,汹涌的欲望冲破了他的底线,腰部往上一个弓起,荫茎喷出了|乳白色的Jing液,屁股使力地收紧,未经玩弄的雌|穴深处潺潺地流出晶莹的花蜜,淌过他窄嫩的|穴径,润泽了他|穴口那条嫣红的细缝,两片花唇张开了点,形状更是和花苞儿相仿……许廷章近距离地闻著他雌洞的媚香,他遏抑著自己的想要撕毁它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将陆建辉的Jing液咽进腹中,一滴都不肯浪费地吃净他残留在Gui头上的液体,然後吐出了他颓靡的荫茎来亲吻了几下,重新直起身体跪在他大腿之间,手背抹了抹有点酸麻的嘴巴,两眼则一眨不眨地注视著他娇滴滴的雌|穴,那两瓣嫩肉让人见了就想使手指去抠挖,挖开那条小缝,瞧瞧肉做的骚洞里面是怎样的风骚样。
23
“呜……”陆建辉低迷地呜咽著,首次高潮过的身体浮现起了诱人的红潮,他的嘴角湿漉漉的淌满口水,仰视上方的眼神有些许发呆,未有体验过的快感近乎是沸腾的,每一滴都灌注在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逼得他止不住地通体战栗,逐渐的,他的双手在床铺上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到可以寄托情绪的东西,然而空荡荡的床铺什麽都没有,他只好把左手放到了嘴边,咬住了食指的指节,念喃著: “……怎麽办,怎麽办,要怎麽办……”
任谁也能听出他沈闷的声腔中饱含著慌张,许廷章淡淡地瞥过他的俊脸,捕获到他眉目之间盛放的春情,因而冷笑了一声,径自伸手去抚弄他颤动的大腿根,汗水湿腻的肌肤非常光滑,不过这般轻柔的抚摸,陆建辉愈加战战兢兢的了。他下腹一个紧张,难以启齿的部位立时挤涌了新的清澈液体来,一点点滋润了他狭小的细缝,另外再交杂著许廷章之前吐下的口水,黏答答的糊了他满|穴,并非他本意的,他肉嫩的小|穴在灯光下盈动起了放浪的水色,怎麽看都像是在等著Rou棒去蹂躏,把它操得服服帖帖的。
许廷章在空气当中闻了闻,往肺里深吸了一口气,似有若无的淫味令他极受用的,“很棒啊,大哥,我都没动过你那洞儿,它都能这麽湿呀,啧啧,我还当你是老实人,你是早准备著要勾引我的吧?”他带热度的视线在陆建辉的荫部游动,讲话故意拖了长长的腔尾巴,左掌按在了他的大腿根处,右手悄悄溜到了他的雌|穴,装作不经意地用指尖擦过了他的花唇间,引得它小小收缩了几下,又是嗤笑道:“瞧你这嘴馋的,到处流口水了,骚货!”陆建辉苦闷地皱著眉头,说:“没有,我没有勾引你,你胡说……我只是,只是,我那儿怪怪的……”他说得犹如求救一般,混乱的思绪找不到出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