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于慧打来的,赶紧喂了一声。
于慧告诉他,:“我已经到家啦,你也可以回来啦。”
“好的。”郝健美答应一声,把手机挂啦,赶紧把车子调头。估计这个时候回去的花半个小时。随即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子快速地跑起来。连他自己也是说不清为什么,虽然是才分开没有好一阵,此刻则是很想再次见到于慧的。
但是真到了家,却见于慧是有意躲着他,他也就只能是知趣地按照之前的约定,与林雪露走得近。
然后就听林雪露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把我与健美的事告诉老爸老妈啦。他们听后很是高兴,安排明天就给我们定婚。”说着挽起郝健美的手,“听了高兴吗?”
要是没有与于慧的事,他自己是高就得不得了,现在则是感觉也太快啦。自然也就没有立马回答。
林雪露见了,显得有些不高兴,“你不愿意?”
于慧接话道:“帅哥赶紧表态呀,追求我们雪露的,可是排成了队的,你要是不表态的话,恐怕就会被别人抢走啦。”
这话听起来也就是林雪露闺密之间的关照。
但是郝健美则是清楚这是于慧在催促自己表态。随即笑道:“瞧瞧你们,我这不高兴着吗?一时没能回答上来,也是情理中事。把你们给急成这个样子。好了,啥都别说了,我答应就是。”
于慧和陈菲菲立马一道起哄:“那就赶紧来个长吻。”
郝健美也不含糊,立马就抱紧林雪露狂吻起来。主要是做给于慧看的,要她放心,会按她的要求办的。
也不知是为啥?他的举止又让牛脸盆它们给看了个明白。下来的时候,这四个家伙对他又是好一阵数落。
这回是牛脸盆首先发起难来,“主人呀,主人,之前对我们说什么来着?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彻底地暴露出来,以为我们没有看出来?要不是于慧催促的话,你是举那样痛快地答应林雪露的。”
这也太八卦?郝健美不高兴啦,反了你们啦,居然管起我来,直接回应牛脸盆,“我就这样,能奈何我?”
屎壳郎接话道:“主人,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呀,我们这是肺腑之言,不能不重视呀。”
“我说你们烦不烦?老是拿这样的话来说,有意思吗?”
“主人,”屎壳郎还要说。
郝健美不耐烦地打断它,“都给我听好啦,这话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说,烦死拉。都说八卦是女人的专利,我看你们比女人还要八卦还要三八。”见屎壳郎还是要说状,直接制止:“都不许说了,我要睡觉了。”闭上眼睛睡起来。
牛脸盆见郝健美真的睡了,自然不敢再打搅他,只能向屎壳郎它们三个抱怨道:“主人这回是不知中了什么邪?完全被这女人给迷住啦。”
屎壳郎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这也不怨他,关键是我们虽然有着这样的担心,却是拿不出任何一点点证据来的。凭的完全是预感。”
“对了,屎壳郎,这预感可不是我们大家的,是你一个人的。”
小狗接话道:“就是,屎壳郎,大师兄说得对,这所谓的预感完全是你一个人说出来的,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我们。说实话,我们也完全是因为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才信你的。实际上直到现在,你也是没能给出我们一个满意的说词来的。”
冬瓜也说话啦,“就是,就是,三师兄,你的话究竟靠不靠谱呀?别让大家瞎折腾了。”
“看看你们又来了,我反正就是坚信我的预感不错,要是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牛脸盆见屎壳郎的话语有些泄气,不得不站出来为它打气,因为最相信屎壳郎预感的就是它。也就是在它的促使下,四个师兄弟才最终达到一致意见,宁愿信其有。因为主人真的如屎壳郎预言的那样倒下的话,它们四个也就跟着遭灾,甚至可以说是彻底地玩完啦。“我还是那句话,虽然屎壳郎拿不出证据,也必须信它。”
冬瓜和小狗见牛脸盆的态度如此坚决,又一想,也只能是这样。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只有时刻保持着警惕才会万无一失。大不了就是如主人说得那样,没事找事,大家辛苦一点。时刻提防着。不然的话,真的弄出屎壳郎说得那样的事,悔之晚矣。
(本章完)
第318章 订婚宴(十五)()
虽然牛脸盆四个再次达成意见统一,但是冬瓜和小狗仍然缠着屎壳郎,要它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也许是觉得它两个说得在理,最后连特别捧屎壳郎的牛脸盆也加入了进来,非得要屎壳郎说出个道道来。
屎壳郎被逼急了只得做出一幅豁出去状,“好吧,既然这样,不说也得说了。其实我是占卦算出来的。”
此话一出立马引来一阵嘘声:
“你也会算呢?骗人的吧?”
“就是咋就从没听说过?”
“就是,要是真的话,何不现在就给我们算算?”
面对责难之声,屎壳郎一幅成竹在胸样,“本来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不说,是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
牛脸盆打断它,“别废话,说呀。”
“我这占卦术是从嫦娥仙子处偷学来的。我就只能说这么多啦,你们还要问吗?”屎壳郎说这话时,充满着神秘与得意。
牛脸盆等听后也就不再问。这适及天庭的事,少过问为好。也就相信了。妖怪本来就怕神仙,所谓邪不压正,天庭就更怕。而现在都想沾上主人福气修炼成正果。更是对天庭存在着敬畏之心,
然后小狗就讨好道:“三师弟,你这样厉害,要不也给我算算?看看啥时能成正果?”
小狗的话把牛脸盆和冬瓜的兴趣一起激发起来,也是先后作出如此的表态来。
屎壳郎一幅哭丧相,“你们真是敢想呀,这可是适及天机的事,天机不可泄漏,懂不?我要是给你们算了,我就彻底地完蛋,别说是你们,实话告诉你们吧,连我自己的也是不敢算了,所以说,何时能成正果?我自己都不知道。”
“对对对,天机是不可泄漏的,咋就把这个给忘了呢?”牛脸盆随即变得一脸敬畏,“好好好,大家都打消这个念头吧,这是在害三师弟。”
小狗和冬瓜也是随即表态:
“是呀,是呀,都是我们忽略啦。”
“这事还真不能算,对了,三师兄,这个就不去说了。大家都担忧着主人,而且主人有血光之灾的事,也算出来啦,那么明天是主人的大喜日子,这个可以算一下吧?”
牛脸盆接话道:“就是,大喜日子都是有讲究的,一定要黄道吉日。你给赶紧算算,看看明天是不是?”看了看已在床上睡觉的郝健美,“如果不是的话,赶紧把主人给叫醒,让他换个日子。”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我正是算过了,才要大家注意着,明天那个狐狸精会对主人下手,麻烦的事,主人不仅不再对她设防了,反正是喜欢得不得了,根本就听不进我们的话。”
“我倒是有个主意,应该行。”
“啥主意,赶紧说呀。”
“其实很简单的,现在就把主人叫醒,叫他换日子。”
“其实不用换日子,因为明天确实是黄道吉日,要想主人换门都没有。我说得是与日子无关,而是人,那个于慧非常精明,在老板防着她的时候表现得非常乖巧,”
“哦,我明白了。”牛脸盆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打断屎壳郎,“明天的问题不是出在日子上,而是出在于慧这个女人身上。所以明天我们要做得事就是全力以赴地防着她。”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明天都把眼睛睁亮点,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不能让她有机可趁。”
“这个是必须的,大家都听好啦,必须照着三师弟说得做。对了,三师弟,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告诉主人一声的。”
“唉,我说大师兄,就别自找烦恼啦,没见主人那个态度。”
“这个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刚才是你没向主人说明白,现在把这些给他一说,他肯定会改变态度的。”
“说啥?说是我算出来的?主人是干啥的?神棍唉,打小就跟着老神棍骗人,这个他比谁都是熟习的,当他会听?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的事。”
“这确实是个问题。”
“所以说必须打消这个念头。”
“对了,三师弟,你说得这样严重,保证没算错?”
“我是谁呀,绝对不会轻易算的,这是要折寿的,所以是不算则矣,算了就必须对。要不是因为主人,我才不会动这吃力不讨好的念头呢。放心,绝对错不了。”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真的放心了。再提醒大家一回,明天都把眼睛给擦亮点,绝对不能容许偷懒。听见没有?”
在大家都答应听见后,牛脸盆下达了这样一个命令,“好,那就都赶紧抓紧时间睡。睡好了,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干活。”
第二天订婚宴如期举行。
虽然参加的宾朋不算太多,也就十来桌,象林雪露这样的家庭,订婚宴只摆十来桌,真的是算不得多的。
而且都是女方家的,郝健美这方就只有丁大炮一个人。因为郝健美毕竟是孤儿。
作为闺密,于慧和陈菲菲自然也是佳宾。
虽然屎壳郎说得那样厉害,但是从整个宴会的气氛上来看,牛脸盆它们则是没有看见任何一点点异样的。
这让它渐渐对屎壳郎的说法有了点想法,直至忍不住问道:“三师弟,你能确信,你真的没有搞错啦。你看看如此风平浪静。一点点也没有山雨欲来之相呀。”
屎壳郎很是不高兴,“大师兄,你啥意思,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这,”
屎壳郎打断他,“只是什么?没听说吗?真是风平浪静,越是酝酿着风浪。海里行船,那风浪绝对是说来就来的。千万不要被表面现象给迷惑啦。你这样说倒是提醒了我,都别全都窝在戒子里呀。保护主人,不是这样保护的。都把那狐狸精给监控起来,也啥异样也好立马对付。”
“对,这个建议不错,这样吧,老规矩,进行必要的搭配,我和你一组,继续留下来保护主人。小狗和冬瓜为一组,去监视着狐狸精。小狗冬瓜,你们现在就出去,千万不能有半点大意,稍微大意,都是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的。”
(本章完)
第319章 订婚宴(十六)()
其实牛脸盆作出如此搭配,实际上也没有多大意义,因为于慧始终陪伴在林雪露身边,这也就与在郝健美身边没啥区别。倒是领教了场面上不少虚假情节。这主要表现在主席宴的那张桌子上。
按照规矩,本来宴席都是十个人一张桌子,只是林家关系网太过于庞大,主席这张桌子特意摆了一张坐三十人的特大圆桌。这个其实也无可非议,正所谓特事特办嘛。关键是在坐位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些戏剧性的变化。
本来嘛,也正因为这张桌子特殊,所以之前在桌子上是定了座次的。大家只需照着位置前面的名字牌对号入座就是。
关键是入座了二十九人后,有两个位置始终空着。作为主人的林雪露父母就有些拿不住脸,拽什么拽,不就一局长,看看今天坐在上宝位的,那可是副市长呀,虽说只比你高一级,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也许就是你这一辈子也企求不了的。
正好这个时候主持仪式的司仪再次叫服务小姐来请示要不要开始?
主人两口子就上火啦,是呀,为了你一个局长,仪式已经推迟了半小时,其他席位上的早已等得不耐烦,再等下去,总之不好。再说你也不是啥了不起局的局长,不然也就不会把你安排在可有可无的位置上。你倒是摆起架子来啦。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等了,回答服务小姐:“去对司仪说,可以开始。”
就在这时,负责迎宾的礼仪小姐唱道“于市长到。”
大圆桌的人除了坐在主席上的林副市长,其他的倒是一脸懵逼,于市长,哪个于市长?在本市不仅市长不姓于,连众多的副市长当中也是没有一个姓于的。不会是弄错了吧?
作为主人的林氏夫妻更是一脸懵逼,然后就见于兵在礼仪小姐引领下走了进来。开会么玩笑,这不就是迟迟不来的于局长,而且是无关紧要局的局长。要不是当时请另外一个局长的时候,他也在座的话,根本就不会请到他的名下,啥时就变成市长啦?绝对是开玩笑的。
此时开出这样的玩笑,会不会弄出麻烦来,林氏夫妻想了想,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招手把旁边的礼仪小姐叫过来,意思是要她去对唱片的说一声,叫他纠正过来。
礼仪小姐听了有些为难,“这个,”
林氏夫妻一脸不满异口同声:“什么这个,那个,叫你去,你就去。”
“我这也是在为董事长先生和夫人着想,你想呀,唱片的时候这于局长是听见了的,如果是有意的话,他肯定当时就会提醒改过来,而他没有这样说,”
林夫人再次打断她,“你意思是,他高升了,是市长了?这怎么可能,那样的局,本身就是为下课的官员准备的,坐上去也就意味着等着哪天宣布下课。还高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夫人说得在理,特别特别在理。他肯定是不会起来的,但是毕竟人家没有这样说,司仪也就将错就错,反正也没有引起别人注意,这样一改,你想想看,这于局长会怎么想,那等于是当众打人家的脸。”
林夫人听了这样的话,点了点头,“这话确实有些道理。”
林董事长立马纠正道:“不成,不成,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很严谨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对不能有半点含糊。去,去叫司仪另外报过。”
林夫人觉得礼仪小姐的话有理,才改变了主意,见丈夫如此坚决,也是有些不解,正要说点什么,却见丈夫以眼神向她暗示着什么?所谓夫唱妻随,知道丈夫这样做是有他自己主意的。也就作罢。
林董事长这样做,还真是有他的道理的。实际上,在听了礼仪小姐的解释后,他也是与林夫人一样有作罢的念头,但是一侧头看见了张董事长看着于局长在冷笑。这才改变了主意。
这张董事长可有来头,不仅在本市是个头面人物,就是放在全省全国来说,也是响当当的。在官场上,不仅与市长称兄道弟,就是与某位高官也是连襟关系。在本市说话很有些份量。而且现在正好是有件事求在他名下。而他又正好与这个于局长向来不和。
反正也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局长,得罪他,巴结这个张局长,正当时,当然如果这是个要害部门的局长,他绝对不会这样做,谁叫他是个倒霉部门的局长呢,而且是注定快要下课的局长,得罪就得罪吧。反正也用不着他来帮衬。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于兵被领礼仪小姐领到了大圆桌。一看也就空着一个位置,礼仪小姐毫不犹豫地把他引领了过去。
见是如此次要的席位,于兵脸上就挂不住啦。再看牌子上写的是于兵局长,更是恼火,喂,这样没眼色呀,咱现在是副市长了,而且是排位第一,权利也是第一的常务副市长好不好?
好在坐在主席的副市长和几位局长见了纷纷为了离座向他让位。这才叫他的心情多少有了些安慰。称呼也变成了于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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