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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闲……”朱络此时的脸上真的是丝毫不带血色,但是他依旧努力让自己露出微笑,还不停的安慰着惜闲,“没事的,只是有点痛而已。你不用太过紧张,这件事情不怪你……”
匆匆将朱络的身体用他的衣服包裹好,开始抱着他走出森林,一路往晓清阁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到现在也不擅长写H……
☆、于乐曲响过后的余韵
林惜闲抱着朱络一路走冲进晓清阁。晓清阁是林惜闲这几日给朱络所安排的住所,地方不大,却足够雅致。
正当他想找大夫的时候,朱络虽面色苍白,但依旧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住了他的口,硬是挤出了份微笑道:“不必。这件事情我相信你也不愿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没关系,我这里也有药可以治疗各种伤口。”
“朱络,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怎能让你——”
“惜闲。”朱络喊了出来,打断了他的话,脸上温柔的笑容依旧没有变过,只是额头上的冷汗依旧在不断的流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这也只是小事而已。这么不齿的部位,我也不愿让别人看到。所以你就乖乖回去就行。剩下来的事情,我会自己来处理。”
林惜闲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怒意,喊道:“朱络!这个祸是我闯下的,害的你变成这样的人也是我,为什么你在这种时候想到不是自己的安危还让我这个元凶离开?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你还能露出这种温柔的笑容?”
“对不起……”朱络低着头说道。
林惜闲愣住了,明明该说这三个字的人应该是他,但是最先说出了这三个字的竟然是朱络。这下,就算再怎么生气,也气不起来了。心中满满的除了愧疚便什么也没有。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啊……”林惜闲喃喃道,“朱络,对不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朱络始终低着头,悦耳的声音竟然开始颤抖了起来:“可是我……”
温柔的将朱络放到了床上,林惜闲说道:“你没有必要这样小心翼翼。”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如果我不笑的话,你会很愧疚的吧?”朱络抬起了头,眼圈已经有些发红了,声音也分明的是在颤抖。但是他脸上微笑依旧没有变过。
除了愧疚,还有心疼。这个男子并非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但是他却逼迫着自己坚强,与自己的软弱截然不同。他可以为了自己承受痛苦,可以为了别人承受膝下之辱——但是相较起来自己呢?
林惜闲笑了:“朱络,没必要去勉强自己。想哭那便哭吧。你不是个麻烦,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虽然朱络也有几分感动的想哭,但是后面所传来阵阵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如果不快点上药的话真的很有可能会痛死:“惜闲……不过我能不能请你还是出去吧……药我自己会上的……”
林惜闲叹了口气,结果他还是没明白:“你自己怎么上药?接下来我会来照顾你。不要再把自己当累赘了。”
“我知道了……”看着他坚持的样子,朱络也只好妥协。
一阵沉默,林惜闲去把门关上,然后回头问道:“你说的药在哪里?”
朱络指了指桌子下面的柜子,趴在床上,好像一只待人宰割的羔羊一般。看着朱络这副模样,林惜闲竟然有几分想笑。他拉开了柜子,果然,里面有八个药瓶。每个药瓶上面的花纹都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药瓶下方写着清逝两个字。
既然朱络已经说了有效,那应该就是有用了。林惜闲拿出了其中一瓶,走到了朱络的旁边。褪去之前简单盖在朱络身上的衣衫,在烛火之下依旧能见到那雪白的大片皮肤——朱络的脖子后面的一个红色奇特符号吸引了他的视线。
“朱络,你脖子后面怎么会有一个红色东西,那是什么?”惜闲问道。
一阵沉默之后,朱络才淡淡道:“清逝说,那个是我天生身上就有的。”
虽然对那个名叫清逝的人很好奇,但是林惜闲也没有问太多,只是继续拉下他的红色衣衫。纤长的身躯就这么□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林惜闲的心脏几乎都要漏跳了一拍。
最要命的就是翘起的臀部上被鲜血所覆盖的粉红色嫩菊还在微微的颤抖着,还带着几条已经结痂的伤痕。
朱络咬牙说道:“帮我把痂撕下,在鲜血没流出来之前抹上这个药膏……要快,不然的话又要等到再次结痂之后才能上药了。所以,你不要心软。”
“知道了,你忍着点。”林惜闲一手拿着药膏,另外一手猛然撕去痂壳。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冰清露抹到那还没冒出鲜血的伤口上。
朱络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他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背上正不停的冒出冷汗。
发现了朱络的不经意的小动作的林惜闲,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背部,问道:“朱络?你没事吧?”
“我没事,继续。”朱络的声音不停的颤抖着。
长痛不如短痛,尽快上完药,朱络也就能够休息了。
林惜闲把心一横,猛然撕下痂壳,再以极快的速度抹上冰晶露。朱络疼的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抽搐,却一声都没哼出。总算最后还是上完药了,林惜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朱络依旧疼痛的浑身痉挛,浑身上下不停的冒出冷汗。
朱络似乎舒服了很多的样子:“冰晶露接触到液体,会立刻化为膏状体,药效会挥发一些,所以必须要用这种方法……虽然疼,但是药效很好,这种伤口应该明天就可以好了。你的手上也沾了冰晶露,记得要用水冲洗,不能用水盆。不然水盆会整个凝结成膏状。”
“这些膏药你是怎么做的,上面为什么写着清逝的名字?这种药膏你有多少?”林惜闲有些好奇的问道。
“虽然上面写着清逝的名字,但是我总是感觉得到,这几瓶东西都是我做的。用的是极寒之地的万年寒冰,具体的做法我已经有些忘记了。然后我原本有十五瓶,有两瓶是之前在一些小伤的时候不知不觉用了,有八瓶在我身上。剩下来的五瓶……”朱络犹豫了一阵,才继续说道,“剩下来的五瓶在不久之前给了茈璃,给羽彦用掉了。”
林惜闲知道朱络在犹豫什么,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成为了朋友的关系,但是每次一提到彦儿,不知不觉气氛都会变得很奇怪。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自己的徒弟,但是之前又偏偏对朱络产生了那种奇怪的悸动,他自己也是混乱不已。
“朱络,对不起。”林惜闲淡淡道。
朱络愣住了,随即反问道:“你怎么又道歉了?”
“之前看着彦儿被茈璃带走之后,我才发现我其实一直都爱着彦儿。但是没想到才过去三天,我就对你做了这种事情……虽然我这么说很无耻,但是我希望你别把这次的事情……误会。”林惜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就这么茫然的解释。于是朱络也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解释,脸上也是一阵茫然。
两个人沉寂了很久,结果开始朱络温柔的笑了出声来:“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你是想说这个啊?没关系,我可以理解的。明天伤好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所以你也不用往心里去,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林惜闲帮朱络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晓清阁。
朱络微笑着目送林惜闲离开,随即揉了揉自己笑的有些僵硬的脸颊。轻轻的抚上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到每一次心跳所带来的疼痛。即使不是第一次,但是朱络还是很讨厌这种胸闷的感受。他虽然想流泪,但是他却哭不出来。他不明白自己这种心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却知道这个心情是因林惜闲而起。
次日,林惜闲果真一大早就来了。
林惜闲脸上难得的带了笑意:“怎么样,好了没?”
朱络本身就不需要休息,所以自然在发现自己身体好了之后,就立刻穿戴好了衣衫,连面纱也戴上了:“嗯,已经好了。冰晶露的药力我可是很清楚的。”
望着那一身的红衣,林惜闲心中莫名的出现了愧疚。为了转移自己的思绪,林惜闲问道:“朱络,你似乎对红色有种莫名的执着呢——为什么你整天都穿着红色的衣服呢?”
“是呢……为什么呢?”朱络也似乎被这个问题难倒了,有些疑惑的望着自己身上的红衣。倒是并非刻意的安排,只是下意识的就穿上的红色的衣服。
林惜闲心中更加的疑惑了:“连你自己本身也不知道吗?”
朱络看着林惜闲疑惑的样子,问道:“的确是不知道。不过我不适合穿红色吗?”
两个人对视了一阵子,林惜闲终究还是摇头了:“有点。虽然说不上难看,但是红色对于你来说,还是有些艳过头了。觉得你比较适合浅色一些的衣服。”
心中有什么被触动了一下,但是朱络却下意识的不想穿别的颜色的衣服。朱络越来越怀疑,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对别的颜色的衣服如此厌恶。
林惜闲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脸上的那一瞬间呆滞还是被惜闲发现了:“朱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嗯……我曾经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对于我来说,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总会有一两个时候,总觉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而对于我来说,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些直觉。”朱络说道。
林惜闲没有接话,望着外面的天空,淡淡道:“今天是第八日了呢……”
注意到朱络投过来的好奇的表情,惜闲最终还是说道:“你把冰清露给彦儿用了,他要多久才能恢复?”
朱络思考了一下:“你看到了啊,这种小伤通常一个晚上就能好。冰清露的功效是清血化瘀,增加伤处的恢复能力,还不会留下疤痕。你家徒弟的冰肌玉骨应该这会儿应该没有什么伤口了——至于你所刺下的那一剑,如果茈璃有按照我说的方法做的话,现在也应该顶多只剩下一道伤口。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你把他的骨头都刺开了,估计恢复还是需要几日时间的。”
“那他的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林惜闲最担心的不是外伤。他知道自己徒弟对奏乐有着一股执着。他最怕的是他的手无法恢复,彦儿一定会很痛苦的。
朱络抚摸了一下林惜闲的头,笑道:“一定可以完全恢复的,所以就放心吧。”
“噗通……”又是这种心跳的感觉。
林惜闲尽量让自己的外表看起来平淡一些:“嗯,这次真的是多谢你了。”
朱络淡淡一笑:“惜闲,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谢,朋友之间帮忙是理所当然的嘛。”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林惜闲突然严肃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苏殿下前来找您,请您立刻去正殿接见。”门外的人说道。
林惜闲皱了皱眉头,喃喃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位太子平日从不会来叨扰,如今竟然突然上门拜访,我想应该没什么好事吧……再不然就是跟四阁那边有关了……”
朱络笑道:“这样吧,我也跟去看看就好了,你把他带到晓清阁门外的这个亭子里面,这样我就能听到你们说什么。如果是好事,那就算,如果是坏事,那我会帮你想办法。”
“那么,我就全权相信你了。”林惜闲说道。
朱络点了点头,催促着把他赶了出去。之前他见过那个苏华耀两次。第一次的时候,他便隐隐的感觉到苏华耀这个人绝非什么好打发的人物,尤其是身上的那股放荡不屈的气势,正是天生的帝王之姿。在朱络漫长的人生中,经历过不少的帝国的大起大落,通常像苏华耀这样的人物,一般所在位的时期都是皇朝最为昌盛的时期。
不久,林惜闲便带着那个拥有帝王之姿的男子走了过来。
苏华耀在惜闲的邀请下,坐到了凳子上:“林兄,好久不见了。”
林惜闲淡淡道:“敢问殿下这次是出了什么事呢?”
“一如既往啊,明明我们小时候还这么要好呢,突然有一天,你就不理我了。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不理我,只知道看书。”苏华耀一点也都不在乎惜闲那个平淡的语气。
林惜闲笑了,与对待朱络时的笑容完全不一样:“苏华耀,您今天是来叙旧的?那么恕我不奉陪了。这几天府上一直有贵客,怕是没时间伺候您。您还是赶紧回皇宫好生歇息吧。”
“贵客!我要去会会他!竟然比我还重要啊!”苏华耀丝毫不在乎自己被林惜闲下逐客令,似乎还非常开心的样子。
朱络在房间内听到林惜闲半天没回答,仔细想想,这个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便走了出去。
看着朱络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林惜闲先是一愣,这才有些诧异的喊道:“朱络?”
朱络那温柔如水的双眸淡淡扫了两人一眼,最终才将目光放在了苏华耀身上:“草民朱络,拜见太子殿下。”
“朱络——带着面纱,一身红衣……你是上次在受封礼上突然出现的奇人?”苏华耀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朱络笑道:“草民不过是精通一些小把戏,称不上奇人。”
苏华耀笑着拍手:“好!果真是贵客。林惜闲,这么有趣的人藏在你这里,还真是暴殄天物啊。朱络公子啊,在这看来,你也是跟路琴亲王有些关系的人,在此我也不回避你了。的确,我是有事情要说。”
苏华耀摊了下手,笑道:“茈璃这个混账又闯祸了。郑候王家的那个小丫头,对茈璃死缠烂打,然后逼的茈璃让羽彦穿女装。结果搞到现在,那小丫头逼着他俩成亲。茈璃又被逼着答应了下来。这下也只能举办——”
“开什么玩笑!”林惜闲怒吼道,“沈茈璃这个混账究竟在想什么?”
苏华耀笑了起来,好似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也知道的啦,我这人没别的缺点,就是喜欢凑热闹。行了,就决定你了。明日,记得要到四阁那里哟。平日那边是禁止皇族以外的人进入的,也就明日才允许你们进入詹云亭。记得千万别放过机会哦!”
“沈茈璃!”林惜闲一掌拍在了桌子之上。
“殿下,请您先回去吧。林城主似乎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要是迁怒于您,那就不好了。”朱络淡淡一笑,措辞刚到好处。即使是在赶人,依旧不会让苏华耀觉得不满之类的情绪。
“说的也是。那么我就回去了。惜闲,送我离开。”苏华耀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林惜闲似乎平静了下来,站起来说道:“是,臣遵旨。”
突然,苏华耀笑了,饶有兴趣的望着朱络:“突然想起来了,我想问你很久了。朱络公子,敢问您是哪里人?无论是从你的口音还是外貌,都看不出你是属于哪个国家的人。这么高深的琴艺造诣,真乃世间少有啊。”
“草民出身卑微,不便奉告。请殿下不要为难草民。”
苏华耀意味深长的望了朱络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林惜闲回来了,只是他神色有几分奇特,也不愿说话。
朱络就这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有何打算。
果然,惜闲突然说道:“朱络,我后悔了。我想带着彦儿远走高飞,索性过隐姓埋名的生活算了。”
☆、所追随心中真正的声音
朱络呆住了。他从未想过林惜闲有朝一日会说出这种话。在他心中,林惜闲正如他在政坛的名声一般,玉面阎王。做事干脆利落,为人公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远离政坛?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