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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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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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对自己孩子说话呢。”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心虚道:“真是笑话,我是男人。”说罢,他又觉着有些不对,立马又道:“要是孩子的话我就把它拎出来打。”

  庄铭辰似乎也没有跟他较劲的意思,倒是一边擦手一边扬着眉角道:“下班和我一起吃晚饭,这回我找到一家正宗的川味馆。”

  张郁佳原本想答应的,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川菜,可是一想到阿黎已经做好饭在家里等他,还答应过他不乱跑的,于是再三斟酌之下,他才道:“今晚我还有点事情,你看……”

  “什么事?”庄铭辰似乎对他这个措辞相当不满,万年平静的蓝瞳居然闪过了一丝厉光。

  张郁佳心下一寒,酝酿了半天终于道:“这不是我表弟来了么,他这会子肯定做好饭在家里等我了,早上我都和他点好菜了。”

  庄铭辰听了这话倒是舒展了眉头,缓和了神色便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下班的时候你记得等我,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啊?”张郁佳还没有来得及问是什么,只见庄铭辰已经给他留了一个背影。
☆、  第二天早上;张郁佳起了一个大早;原因是冷的实在是睡不着;于是他准备关上窗户再睡;可是等刚回到床上的时候却发现张郁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先是以为他起来做早餐了,可是躺下之后发现房子里安静的能听见隔壁的咳嗽声但却听不见厨房的任何一点动静。

  了无睡意的起来之后他照样洗脸刷牙;直至在卫生间里拉完屎;外面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晨间的雾气很重,隔着那纱窗都能透进来,惹得整个客厅都透着一层薄薄地雾。

  张郁佳本想今天出去买早饭;可是走到餐厅旁边的时候突然闻见了一股子奇香;再看那餐桌上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张郁佳被这股子问道给莫名的吸引了,当他坐下来准备动筷子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今天的餐点和往常很不一样,不但有煲粥还有一杯青色的果汁,旁边的三碟小瓷碗里面的小菜都不尽相同,尽管都不认识是什么,但是色泽漂亮诱人。

  张郁佳掀开煲粥的盖子,那股子吸引他的香味再次钻进了他的鼻子,话说这问道他应该抵触才是,因为这种异香就像他当时在宿魂台里面闻到的无胪和伾脔的味道,甚至要更香,但是毫不犹豫的将连着递了三调羹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就着小菜,吃的倍儿香。

  一直等他将满满一煲的粥都吞进了肚子里和着小菜也被扫的所剩无几的时候,这才发现这米粥里面颇有嚼劲的东西根本就不是香菇,而是透明的菌类,即便是被米汤浸过,它依然透明到可以看见对面的筷尖。

  来不及研究清楚这是什么,反正好吃就行,张郁佳对于吃的一般没有什么讲究,这么多年的单身生活让他学会了知足,所以有了一个张郁黎照顾着他,他已经满足了。

  ……

  今天的医院似乎比昨天还要阴气沉沉,那些前来就诊的病人十个有九个印堂冒着黑烟,基本都是差不多的症状,精神萎靡,神情呆滞,目光空洞,乍一看像是精神分裂症,一套流程走下来之后又什么毛病都没有,医生也只能让其回家休养。

  原以为这些病人的症状只是一个巧合,可当他走到肠胃科的办公室的时候,竟然看见里面有不下十余的灰白色影子在来回的飘荡,有的甚至都沾在人的身上,朦胧的轮廓竟然还能看出狰狞,尽管一个办公室的人都差不多到了齐,但是依然感觉不多一丝的活气。

  张郁佳在陈小妈办公台的签到本上画了勾,然后准备走到自己的位置看看今天的职排表,谁知肚子突然不舒服起来,里面的一团肉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惹得张郁佳几近站不稳,好不容易逮着门口的扶手,然后站到了外面,尽量不让里面的人觉察他的异样。

  张郁佳原本以为这又是球球饿了,连忙轻轻地抚着肚子安抚他一会儿,可是他的活动范越来越广,直至感觉要从他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张郁佳这才发现,不远处走来的周护士长以及刘主任正在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经过。

  张郁佳怔怔地盯着那消失了足足有两个月的周护士长,这觉着她浑身上下都和以往不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要不是球球有反应,他就觉着这个面无表情脸色惨白的周护士长根本就不存在,一点儿活气都没有,连旁边的人打招呼她也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倒是那刘主任看了张郁佳之后朝着他看了两眼,那两眼阴森让他头皮发麻。

  想着自从那次几人一起跟着姚老头去住院部然后被他举报了器官买卖之后,一向以笑面虎自居的刘主任就再也没见过笑容,惹得整个科室都讨论了很久,如此张郁佳不得不以为,这人到底是不是刘主任。

  一会子等两人走远了之后,球球又安静了下来,于是张郁佳再次朝着里面走去,突然发现几个小姑娘坐在一起抽泣,张洁的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连着那昨个儿还有说有笑的苏雯此刻也变得精神不振,一张脸白的如同宣纸,唯有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张郁佳不禁问道。

  张洁红着眼睛道:“小妈今天请假了,她说不舒服,我以为是着凉了,结果我早上走她家门口的时候顺便去看了她,只剩一口气了,刚刚她家里人打电话给我报丧了。”

  张郁佳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连着脑袋都跟着抽痛,那种茫然瞬间袭来,让他立马惶恐至极,想起昨天陈小妈说的一番话,他顿时眼睛一酸道:“她是什么病啊?”

  “她家里人说是心肌梗塞,和徐副主任一样是倒在厕所被人发现的,说是病是昨天晚上发的,今天早上才被她家里人发现,不然肯定能抢得过来,你说多可惜。”

  张洁一句话说完,苏雯就接道:“也太巧了,我们还约好今天一起过生日的呢,连饭店都定好了。”

  张郁佳被苏雯的这句话说的蓦地一愣,好像这话在哪里听过的一样,仔细一想邹然明了,这句话也正好是徐副主任死的那天陈小妈说过的,而且陈小妈和徐副主任也是一天生日,而徐副主任也是被查出心肌梗塞,也是死在了厕所,这就让他不禁开始疑惑起来,一出嘴便问了句:“你们都是今天生日?”

  “是明天生日。”苏雯揉着眼睛点点头道:“本来打算是明天去吃个饭,把一个科室的人都带着,可是明天是七月半中元节,家家都要回家烧纸,所以就改在了今天。”

  张郁佳听了这话有些僵,毕竟鬼节这天人的生辰八字都很薄,相当于是全阴八字,十分通灵,农村里有个说法,就是鬼节生的孩子在这天都不能系红绳子和铃铛,这样是招鬼的,容易鬼压身更容易窜魂,而如今这两个人都是同一天生日,而且还死的如此一致,他不禁又朝着苏雯看去,只见一个办公室里面就属她周围的影子围着的最多,而且一眨眼的功夫,那印堂上就冒着滚滚的黑烟,仿佛要将她燃尽一般。

  如此,仿佛是印证了他心目中的想法,顿时紧着道:“张洁,你知道班上还有那些人是这天生日的?”

  张洁经他这么一问,微愣了一下,后道:“好像有好几个呢,周护士长也是,还有刘主任也是,不过小妈一般只和徐副主任一块过,刘主任都要请院长他们吃饭的。”

  “刘主任和周护士长也是吗?!”张郁佳一阵感叹,又想起刚刚走过去的两人,顿时一阵惊悚。

  张洁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这就问道:“你是不是觉着徐副主任和陈小妈死的太巧合了?”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就惊呼道:“不会吧,去年的康医生也是心肌梗塞死的,好像也是死在厕所的,我怎么觉着像是暗杀啊!”

  张郁佳被她这么一咋呼,顿时惊了神,身后跟着一凉,再回头一看,只见刘奇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那样子要多阴有多阴。

  当天,张郁佳都在惶恐中度过,他时不时看几眼离他不远的苏雯,生怕一个不经心这个小姑娘就这么去了,不过还好她这一天除了有点精神不振,其他的都算是正常,倒是张郁佳的眼神惹得她几回都冲着他笑,让他回也不好不回也不好,半晌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

  然儿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这个证实基本定型了,因为苏雯身上背着的鬼灵差点没有将她压垮,冒着黑烟的印堂上不停的留着一股子腥臭味的血水,连着见了张郁佳都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走到自己的办公台边趴着了,期间无数次的捏着自己的肩膀和脖颈,每每如此,那鬼灵就又靠的近些。

  这显然就是一个变相的谋杀,而谋杀的对象就是生辰在中元节那天的所有人,那么既然是谋杀,凶手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这个凶手还可以驱鬼?而驱鬼的这人和那个黄袍道士以及周护士长和刘主任刘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系列的问题接踵而来,张郁佳为此纠结了一个上午,直至张洁说中午去参加陈小妈的追悼会,他总算是明了,原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不但如此,包括后来的副院长任国锋都是一道的。

  此刻他们都坐在一起,除了都穿了一身黑色衣服外,几人都是面无表情,甚至旁边人抽的死去活来,这几人都是死气沉沉的冷着连,甚至连眉毛的角度都一样。

  张郁佳决定将这件事情告知于姚老头,毕竟他最近都在纠结关于住院部下面的那些阵,既然这些人都是有关联的,那么他们肯定和这阵脱不了干系。

  因着场面地点的限制,张郁佳只是发了信息给姚老头,不想他却是回的紧,立马要求晚上见面,张郁佳为了不发生上回那种惊悚的事件,这就将会面地点定在了冰点茶馆,姚老头当即满口答应。

  给陈小妈送完最后一程,张郁佳就准备和着张洁几人回去了,毕竟下午两点钟还要上班,可是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刘开富叫了住。

  “刘主任,有什么事情吗?”张郁佳心下不妙,因为这几人的来意不善,这么多天怪事连连,估计上回报案的事情,那可是让他们赔了不小的一笔呢。

  刘开富显然也不打算卖关子,直接阴着眼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张啊,最近进步很多啊。”

  刘开富一句话没有说完,球球就开始动起来,张郁佳知道他另有所指,于是连忙笑道:“还是感谢刘主任栽培。”

  “恩,过两天任院长五十大寿,说是找两个进步快的新人一道带着,我想来想去也就是你和刘奇了,到时候可别给我丢人啊!”

  任国锋一直没有吱声,这会子倒是突然拍着张郁佳的肩膀笑道:“放心好了,就是吃一个便饭,人不多。”

  这话让张郁佳心中又咯噔了一下,眼看着任国锋眯着的眼中滑过厉光,头皮再次炸起来。

☆、看戏

  当晚去到了冰点酒吧;张郁佳在老位置找到了姚老头他们。

  杨云多远的就看见了张郁佳;然后笑着朝他招手;张郁佳看见杨云也是高兴的很;毕竟很多天不见,他还真是有些想这个丫头。

  不过比起以往,今晚显然有些与众不同;姚老头身边多了两个生面孔;经过一番介绍之后张郁佳知道了那偏瘦的名叫陈建国,另一个身材适中的叫陈建武,是堂兄弟,这两人原本都是将教的;后到了拜在了姚老头的门下做了弟子;至于这个拜师的过程姚老头没有细说,估计细说起来也要两本书,毕竟背叛师门什么的,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恐怕做起来也要一定的勇气,再看这两人的气势样貌,尽管也是和张郁佳差不多大,但是言谈举止不由得就要老成的多。

  介于姚老头带来的人,张郁佳好不显生的将他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从他发现医院里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到陈小妈和徐主任死,重中之重就是那黄袍道士和医院几个领头人的关系,以及两天后副院长任国锋的生日便饭。

  姚老头从他说的一开始就开始蹙眉,一直到将近半个小时的陈述之后,他那本来就已经成型的一字眉被硬生生的扭成了S形,甚至连辫子胡子都绕在了一起成了麻花,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严重。

  大致整整过了十分钟,姚老头的沉默结束,接着便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道:“医院里面的那一批人肯定是救不了了,只要是全阴八字的人都逃不过这一劫,我从一进了那医院的大门就感觉不对,后来无意看了医院的鸟瞰指示图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那医院从才开始建设的时候就被人做了手脚,准确的说那个帮医院做设计的人就埋了一个长久的煞局,后来又被有心人细微的改进,现在算是发挥了煞局的作用了。”

  “整个医院都做成了一个煞局?那怎么一直没有人发现呢?”杨允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表示这是他迄今为止听到的最骇人的事情。

  姚老头却镇定道:“医院的整个设计图就是一处墓局,这本是一种山葬的阵法,名字叫十八冥丁,又叫十八脉,是一种以灵兽为祀物的灵阵,不过灵兽难寻,且维持时间短,到了后来就演化成用湿尸,其原理就是以异术为主、机关为副,异术侵闯陵者之身,机关护陵椁之固,整个十八脉,分成十八个脉眼,每个脉眼都钉上湿尸,然后用大型物体镇压,同护墓主安宁,不过由于这十八冥丁有悖天意,便被众阁明令禁止使用,但是仍然有些利欲熏心的人将这十八冥丁的阵法给记录下来了,如今还当是我从职以来第一次看见。”

  杨允泽听到这里陡然想起道:“那我们那天在那底下仓库看见的那些尸体是不是十八冥丁里面的尸体?”

  姚老头默然的点点头,然后道:“那只是十八冥丁当中的一个脉眼,他用囚殉来套十八冥丁,等于是局中局,此人简直是丧尽天良,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此人这招恐怕是铤而走险不得不用的,看来,他也是陷入了僵局。”

  此刻,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建国突然开口道:“师父,你看这人是不是使了魂孽?”

  “什么叫魂孽?”杨允泽表示好奇。

  姚老头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大有丢脸的意味。

  陈建武耐心的解释道:“就是鬼债,此人定是做了冤孽之事,迫使得阳寿之身送了命,后这些人成了恶鬼来报复他来了。”

  杨允泽听罢一拍大腿道:“这还用说?那些被挖了内脏的人肯定是要报复他的。”

  “挖了内脏也会变成鬼?”杨云有些背脊发凉,毕竟这事儿就不是一个靠谱的事儿。

  这次换到杨允泽得瑟了,立马耐心道:“每个人都有三魂六魄,正常的人死了便被拉到了阴间,冤死的人就成了不肯离去的鬼,正常是个人都有求生的**,而那些缺心少肝的惨死的就被分了三魂六魄,所以哪怕有一样东西存活于阳世,都会留一份不甘心在上面,要么一魂,要么一魄,所以那些移植了别人的心肝脾的人都会多多少少改变一些,这就是那留下的一部分的证明,所以人死了要留个全尸就是这个道理了。”

  杨云听后怔怔的点点头,心中确是五味陈杂,想着那些留在器官上然后溶进别人身体的魂魄,怎么都觉着不是滋味。

  彼时,姚老头叹了口气道:“恐怕还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十八冥丁有用的话,他何必还将聚阴池挪过去?”

  杨允泽大惊:“聚阴池那玩意谁敢碰啊?!师父你没有搞错吧?!”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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