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佳咽了一口吐沫,然后端着碗放进了唇边,摒弃凝神的将这东西一口饮尽,最后不忘使劲的嚼了两口,就像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
杨允泽看着他这气昂昂的样子,接过碗就道:“我师父让我请你吃夜宵,我准备带上我妹妹一道去,你看怎么样?!”
“那你师父本人呢?”张郁佳有些奇怪。
“他昨天伤了内气,估计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了。”
“他就这么不堪一击?”
杨允泽听着他这还带着余悸的话,心下觉着他也挺可怜,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跟着他们屁颠,于是他决定将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他听听,然后好让他知道姚老头的本事,正确的竖立形象。
于是,他他带到了火锅城,各自点了一个小锅炉一边煮的时候,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其实昨天晚上你是从三个煞局中走出来的,一般的人别说三个煞局,就是一个煞局都会死在里面冲万人坑了。”
“什么意思?”这话张郁佳昨天晚上就听杨允泽说过,当时要不是形势紧迫,他一定拉着他一问到底,毕竟对于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谁都有些好奇。
而杨允泽见他这么感兴趣,就一边往锅里添着菜继续道:“原本我们只发现两个局,一个是三煞局,三煞局是用埋的活人的怨气来守住主棺,然后通过黑云、赤火、清水这三个施法的理论基础来布派一个三角形的局,如是不管后人或者盗墓者挖到黑云局或者赤火局还是清水局都会中咒,这也是降教中的邪门墓局,相当于是先人布置下来的,可能有几百年了,故而只要不动这三个局,都是相安无事的。”
“那另一个呢?”张郁佳突然觉着这些东西里面竟然也有这么多的学究,于
是一下子有竖然起敬的感觉。
杨允泽接着道:“另一个就是七关,七关就是阳气的流动与走向,俗称地气,只要是人口密集的地方都会有七关,一般阳气流动量越大的地方就越容易发财,也就是所谓的人和地利,所以常常有人请高人算出七关,然后将自己的地挪到七关那个地方去,但是七关往往都已经发展成了市中心,根本无缝可入了,所以一些龌龊的人就会想到要改动七关。”
“这玩意也能随便改?”张郁佳不可思议道。
“那哪能啊!”杨允泽严肃道:“一定要是懂这行的高手才能做到,一般这种事情都是背天的,要遭报应的,而且七关会随着城市建设和发展不断的流动,这就是一块蛋糕平均分,财不能只给一个人发。”
“那既然那个破楼下面有七关,为什么那地方却是那么死气沉沉?都没有人去!”
“没有人去?开玩笑,你知道这写字楼的老板是谁吗?那可是我们省第一隐形大亨赵应雄!”
“不知道!”张郁佳确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杨允泽冷哼一声道:“我爸他们搞地产的都知道他,说他手里没有十个数也有九个数,在纳斯达克还有上市公司呢,拉斯维加斯还有他的三个赌场。不过这人却是出了怪的低调,连A8都要改成A6才敢开上大街。”
“他这么大的亨能跑到这个地方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难不成就是他请人改的七关?”张郁佳自己说完顿时讶然,再看杨允泽那撇着嘴‘你真聪明’的模样,紧着就道:“那他怎么没有遭报应?”
杨允泽啐道:“他要是没遭报应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找我师父?要不是我师父救下他,他早死了,不过这丫的作恶多端,说话加塞子,这回差点害死我师父,我师父决定不帮他了,他迟早还是要见阎王的。”
“改了七关会害死人?”
“不,改了七关害不死人,但是钉死七关就害死人了,他为了让自己发大财,他竟然花钱让某个缺德鬼将七关钉死了,这样的话所有的阳气都出不去,相当于死在了里面,而阳极必生阴,生气的流动除了阳气,还有阴气,于是那些死去的鬼魂都出不去,无法投胎,久而久之这地方就蕴匿成了一个聚阴池,所有原本无意识的鬼魂经过这聚阴池里的殄水和煞气的喂养,都成了恶鬼。”
杨允泽说着最后的时候故意做了一个鬼脸,这让随着他话语神游的张
郁佳猛然一惊,而这时正好肩膀一凉,扭头就看见一青面獠牙的小鬼正坐在他的肩膀对着他笑,那完全没有眼白的一双大眼睛,差点没有将张郁佳吓得猝死过去。
杨允泽看不见这个小鬼的存在,只当张郁佳的胆子过于薄了,于是挑着眉鄙夷道:“你小子昨天看见的那些都是恶鬼,那婴灵说不定也是冲着那聚阴池去的。”
“他去那个地方做什么?”张郁佳一把拍了肩上的一团冷气,然后眼看着他在边上的坐垫上滚了好几圈,最终在一双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中停下,不想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冲他又笑了两下。
“吃饭呗!”杨允泽一边涮着羊肉一边道。
“吃什么?那地方有什么?难不成吃鬼?”
“你大概不知道,婴灵原本就是死在娘胎中□个月大的成形胎儿,因为母体中就死去,所以就不算鬼也不算魂,一般都是永不超生的,后来当他们受到丢弃或者简单埋葬的不平等对待后,煞气就更大,他们需要不停的吃煞气大的鬼来维持他们无魂无魄的虚体,但有的是恶鬼和恶鬼生的小鬼,像这种不伦的东西,一般要再在人体中过一遍才能算是鬼,然后才能投胎。”
张郁佳瞪着眼睛惊道:“再过一遍?那不是还要死一个胎儿?”
“不对,一般是在男人的肚子里过一遍,因为婴灵没有生气,所以必须用男人体内的生气才能使他们成形!”
“瞎说,男人又没有子宫,怎么生孩子?”张郁佳虽是这么说,可他却不由自主朝着那不远处的两只鬼瞟了两眼,然后不自觉的将那托着碗的手挪到了桌肚底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生怕一阵凉气之后他就怀孕了一样。
杨允泽却是笑道:“这个我还真没有遇到过,不过我师父说他遇到过的,至于是真是假,反正你又不会遇到。”
张郁佳一听这话有些吃神,然后立马转移话题道:“再说你们发现的那第三个煞局是什么来着?”
“哦,这第三个煞局就是我师父昨天才发现的,那就是百鬼运财术。”
“这又是为了发财的?”
“聪明!”杨允泽右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继续道:“这个百鬼生财术原本应该是五鬼生财,五鬼生财也就是拜五方生财鬼,然后逢年过节烧些纸钱给他们就成了,基本做大生意的人都会做,但是百鬼生财就没有人敢了,因为让鬼帮着驱财,后果就是被鬼给驱
了。”
张郁佳听了这话有些发寒道:“这人难不成就想死在钱堆上?为了发财什么事情都敢干啊!”
“你要知道,他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聚阴池,里面的恶鬼不计其数,我师父想把上回那个钉死的七关给改回来,但是那些驱财的鬼一旦发现有人动了这驱财的道,就会立马上来阻止,而且就像金刚不坏之身,死了又复活。”
“鬼还能死?”
“鬼死了就是魂魄散了,等于永远的在这个世界消失,但是这些驱财的鬼往往都是那些术士养的无胪和伾脔,无胪是无魄之魂,伾脔是无魂之魄,鬼魂的意识本来就少,无胪和伾脔则是被抽了意识的孽魄,种东西没有任何忌讳,什么都不怕,所以在成千上万的恶鬼攻击上来的时候,我师父就受伤了。”
张郁佳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大憾,对于姚孟达当时的态度,他巴不得立马当着他的面请他原谅。而想起一个人能在那样的环境当中镇定自如,他是由心的佩服。
当晚,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阵法和煞局之后就各自回了。
张郁佳到了家之后就准备洗洗睡了,毕竟他明天还要上班,可就在他在拿睡袍的时候,突然又发现了一个棘手的事情,那就是那一大一小的两双眼睛都在滴溜溜的盯着他,不但大的,连小的眼神都很猥琐,差点都没有将他戳了两个窟窿。
不过张郁佳今天可不怕张郁黎对他怎么样,毕竟这个小鬼也在,他总不能当着小鬼的面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可是这个算盘显然打的不灵,那小鬼比大的还要识相,只当张郁佳躺在浴缸神游的时候,他就默默的出了去,还不忘替两人关好门,就像是习惯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佳佳又要被吃了,关于肉,咱还在酝酿,决定明天来一整盘……
☆、贱|受
可是这个算盘显然打的不灵,那小鬼比大的还要识相,只当张郁佳躺在浴缸神游的时候,他就默默的出了去,还不忘替两人关好门,就像是习惯了一样。
“我帮你搓背吧!” 紧着就是一靡靡之音吹在他的脑壳。
“不用。”张郁佳回的相当的干脆,连眼睛都没有睁。
张郁黎也不生气,继续道:“那我帮你按摩吧!”
“也不用,你哪边凉快待哪边,你总不会带坏小孩子吧!”
“你说的是哪一个小孩啊?”
“啊?”张郁佳听了他这话立马坐了起来,再看那门口哪里还有小鬼的影子,大门被关的比胶水沾的还要紧,于是他绝望的倒在水池中,溅起半人高的水花,后就这么睁着眼睛将自己埋在水里,就想这么淹死自己算了。
可是只待他嘴里最后一口气被肺吸光了时候,紧着就是一口温冷的气体度到了他的嘴里,然后不等他来得及拒绝,这就被一软物抵住了舌根,然后一口一口的将嘴里的空气直接度到了他的肺中,半晌张郁佳任命道:“来来,不过只做一次,不然我明天起不来。”
“可我救了你两次呢!”
“靠!什么时候两次了?”张郁佳气的两眼发直,光是要和他理论,却是忘了自己已经又掉进了他的坑。
张郁黎扬了扬嘴角道:“我把你从阴地里拖出来是一次,我帮你去阴气又是一次。”
“这能算两次吗?”张郁佳炸毛,这明明就是一气呵成的东西。
“能!”张郁黎幽幽的回答,随即便附上了他的唇,然后咬着他的舌头,将自己那长蛇一般的舌绕在他的舌头上,一道又一道,直至塞满了他整个口腔,使得他那舌尖上的液体不断的流淌出来,然后与这一池的水合为一体。
最终,张郁佳大口的喘着气认输道:“那算一次行不行?”
“不行,我反正救了你两次呢!”
“就算一次吧。”
“一次的话时间太长,我怕你受不了。”
“靠,你一定要钻牛角尖吗?两次也成,一次你在上面,另一次我在上面!而且我还要先来!”张郁佳努力的盘算着过程,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胸口已经多出了一只手,并且那手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游离,一颗比血还要妖艳的红宝石,这时却是泽泽生辉,。
“呵……”某人不吱声,笑着就将手探进了他的身后,然后顺势一把将他从水中捞出来,就这么湿哒哒的放在了床上,不过今天,他不急于要他,而是看着他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到底能折腾出什么来。
张郁佳是受够了被别人用那种‘弱受’的眼光看待的,尤其是姚老头的那句‘上面压着一个鬼你就愿意,怀里抱着一个你就不愿意了?’,这话现在想想都气的牙痒痒,于是他从那一刻开始就开始盘算如何将攻受的位置颠倒过来,起码别人说他被鬼压的时候他能抬头挺胸的啐那人一口道:“那只鬼被我上了。”
“要不要我帮忙?”张郁黎一手撑着脑袋,眯着眼看张郁佳在那里翻墙倒柜,他知道他在找类似润滑油的东西,可是找了半天就找到一瓶护手霜。
张郁佳看他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在嘲笑他道‘你肯定不行’,于是他连毛都不爽,一边挤着护手霜在手中撵了又撵,一边指着他道:“张郁黎,你不要狂,我这是磨刀不误砍柴工,看我今晚不把以前的帐都跟你算回来我张郁佳名字就倒过来写,小子,你就等着今晚在老子的方天画戟下颤抖狂叫吧!”
“其实我已经很湿了,你也没有必要涂那个。” 张郁黎不紧不慢道,眼中的戏谑更加的深了。
张郁佳龇牙道:“老子的刀要磨得蹭亮蹭亮的,你这贱受懂什么?”说罢,他突然想起上回买的橄榄油,于是立马跑到衣橱里将它掏了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将自己那根软趴趴的小葱段捏起来涂了一层又一层。
“那缩在里面的地方没涂到呢!”张郁黎眯着眼看他的那根小葱段,不禁的叹了口气道:“小时候你好像就这么大。”
“放你的屁,老子这是枪没上膛呢,等上膛之后就是一支正宗SIS…6C重型炮,倒时候轰死你。”张郁佳一边说一边就背过去将那里面没涂到给拎出来,可是这不是自愿出来的一段被他这么强行抠着拖出来别提有多疼,最郁闷的是刚才因为涂了过多的橄榄油,导致那玩意比泥鳅还滑,惹得张郁佳指着它火大道:“你给我出来,关键时刻,就不能争争气么,臭不要脸的,你要是不出来的话,老子剁了你……”
“来,我帮你吧……” 一句话还没有落地,张郁佳身后陡然一凉,跟着一温凉的的手握在了他的靡靡之处,不等他反应过来便一个收紧,如此握的他浑身都跟着一颤,就像抽动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一样,使得他一个躬身差点站不住。
张郁佳意识到这肯定是那鬼使的法,于是一把将他推在床上,然后他跳身上床后俯视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就等着受死吧!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毕,张郁佳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的扑上去扯张郁黎的衣服,张郁黎也是不挣扎,就这么半倚在床头看着他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的一边嘶吼一边连拽带咬,仿佛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加的令他享受的了。
而张郁佳就纳闷了,他明知道这鬼穿衣服也不过就是一障眼法,但他折腾了好久才能勉强挣脱他胸前的两个扣子,如此乍现在他眼前的便是两块菱棱有度的白皙胸肌,上面透着的湿气凝结成了一颗颗夺目的水珠,然后顺着这些胸肌的菱角慢慢地下滑,止在那与腹肌的连接之处分了开来,继而慢慢的浸透了他那鹅黄色的t恤,使得那凹凸分明的八块腹肌被刻画的淋漓尽致,如此让一直为肌肉而奢想的张郁佳差点血脉喷张。
“娘的,就不信了!”张郁佳咆哮一声,直接结了他的裤腰带,然后一道扒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一处能及的庞|然煞了张郁佳的眼,这一副傲然俯视群雄的模样将张郁佳先前要压住他的气焰顿时小了下来,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道:“你这难不成是变异的?” 他开始回想的是这个罪魁祸首曾经让他的小菊花受尽摧残,还被人笑话是被人捅了。
“我生前就是这样,小时候就比你大,只是你不记得了!”
“你小时候就这么色?”
“不对,是我小时候的时候就想上你了,只是怕吓着你而已。” 张郁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张郁佳气急,刚刚熄灭的怒火又上了来,一把抓着他的肉刺就恶狠狠道:“今天你就等着受死吧!”
一语即毕,他伏在了他的身上,而后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强行撬开他的牙齿,接着就是将舌头伸进去横扫一通,原本想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口腔灌满,然后让他尝尝自己不断的留着腔液不能自拔的样子,只是可惜的是他的舌头没有那么长,光是将他嘴里上上下下的扫一遍就将舌头酸的不愿意动了,然后他就这么含着他的长舌,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
不过,这并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