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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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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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作者:三十载 

文案 
 
张郁佳被上了??!!呐哩??!

更悲催的是,他贱贱地爱上?(大雾)这种感觉??好像混进去奇怪的东西了。。

但是,最惨无人道的是他不知道上他的是谁!!!!(这才是重点啊喂!!!)

路过算命摊的时候,算命先生一把拉住他,诚恳道:“这位小哥,你最近印堂发黑。”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郁佳;任风黎 ┃ 配角:心不善良的男女老少 ┃ 其它:鬼




☆、闹鬼

  张郁佳是A市市级人民医院的一位实习医生,准确的说,过了今天就要将‘实习’两个字去掉了,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
  实则一般的实习医生按着往常医院的规定应该是两年期满才可转正,何况像张郁佳这样邋里邋遢、粗心大意、大错偶尔小错不断的人,竟然不过半年就被主任给批了下来。
  这让无数与他一起进来,或者先进来但仍然原地踏步的人羡慕不已,只因为去掉一半的称呼却长了一倍的工资,况且他曾经两次将棉花遗落在病人的胃里,三回配错了药水,导致病人要死不活,要不是刘主任帮他掩盖,他估计已经死了三回,事后当他向刘主任致谢,刘主任却笑着跟他说:“小佳啊,你表现的很好啊,我们医院就是要像你这样的人才,在不出人命的情况下尽量提高医院的基本收入,这才是一位社会主义社会熏陶下的合格医生啊。”。
  好在张郁佳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待人真心热诚,所以与医院里的同事关系甚好,同事们经常拿着他的错误和他开玩笑,他也不放在心上,总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样的大思想将同事们逗得都乐呵。
  这回,当他一从主任办公室拿着那一沓厚厚正式录用单,顿时毫不犹豫一路在左手的大拇指上涂着口水掀纸张,然后签上无数个自己的大名,直至最后一张的时候,居然是一张黄纸,而且这张黄纸上暗红的字有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过也就是多出生日时间而已,张郁佳便立马填了之后就交给了刘主任。
  刘主任将这合同一式两份的分好,然后盖上章就算是完成了。
  张郁佳拿着合同只当是替刘主任关上门的那一刻,他便攥紧拳头大叫一声“耶——”,然后一蹦三尺高,一路小跑着朝着自己的肠胃科办公室走去,路上凡是碰见的人,包括扫垃圾的老大妈都被他逮住亲了两口,惹得人家老大妈捂着脸跺脚道:“臭不要脸的小流氓,老娘告你性骚扰。”
  张郁佳也不管老大妈说什么,只待回道办公室,他便大唱:“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女人会因为我变得更浪,欧也……”
  隔壁的同事刘奇就笑道:“终于混出头了啊?!人长得漂亮就是不一样。”
  另一同事王征插嘴道:“现在都是靠脸吃饭的,无论男女都一样。”
  “你们没有本事就不要说人家,知道人家小张不会还嘴你们还就得瑟了是吧?”这是肠胃科里面年纪最大
  的一位女人,叫陈澜,其实也只有三十四岁,但是因为她对谁都照顾有加,同事们都喜欢叫她陈小妈,她也乐的接受,对于张郁佳,她是觉着,虽然这孩子有点一根筋,但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么欺负了。
  而这间办公室其他几位女人对于张郁佳的态度都是皆然相反的,首先因为他是个出气筒,说什么都是笑呵呵的,其次因为她们要带个早饭便当什么的,他都不反口。
  或许张郁佳的人生观与正常的人是有相当大的出入的,不是因为他不较真,而是因为他觉着没有什么值得较真的。
  撇开工作中的幸与不幸,在生活中他可也是典型的走路都绊到大拇指的人,时常跌跌撞撞导致他的浑身大伤没有小伤不断,同事们都认为他能长这么大实在不容易,但是这些都不能影响他对于生活与工作的热情,反而有一点点的幸运都能让他乐呵半天。
  这天下午,在动过一个阑尾炎手术之后,张郁佳就准备下班了,毕竟天已经渐黑,该下的都下了。
  可就在他换衣服的时候被一平日里多了交集的实习护士杨云给叫了住,见她那一脸的为难样,这就赶忙问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杨云心知张郁佳的脾性,这就直接露出了小姑娘柔弱的本性,呜咽着就道:“救护车送了一人到我们急救室,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偏偏那些挂了名的老妇女都欺负我们这些实习的胆小,硬说是要让我们将尸体推进太平间,上回就说那里闹鬼,现在谁还敢去啊?!”
  张郁佳听后顿时明了,原来又是那些老护士欺负新人了,想他原来也是一实习的,颇有些体会她们的心理,况且这月黑风高的,让几个小姑娘跑到停尸间去确实是伤良性了些。
  张郁佳又将衣服换了回去,这就笑道:“走吧,我陪你们去。”
  小姑娘听了立马破涕为笑的点点头,然后一路都跟在张郁佳身后。
  要说张郁佳可是一无神论者,他认为什么闹鬼的事情都是人闲的没事做瞎诌的,人死如灯灭,蚂蚁与人一样的五脏俱全,正常人每天平均踩死七只,人的体积只不过比蚂蚁大而已。
  待到了急救室,张郁佳老远就看见那一辆车上蒙着白布的尸体,老护士们依旧像往常一样站在值班室旁边嗑瓜子聊天,甚至时不时的飘两句黄段子,而那一帮实习的小护士则是一脸惊恐状的站的远远的,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直至见张郁佳与杨云过来,这才如释
  重负的迎了上来,后一道推着尸体进了电梯,朝着F1,也就是地下一楼而去。
  太平间不如想象中的阴暗恐怖,灯光也是相当的明亮的,里面停放着的尸体也不过就是一两具而已,实则也没有那么多的尸体专门停放在这里,毕竟人都讲究入土为安,所以要不是牵扯上刑事案件或者赔偿纠纷的,基本当天就领回去了。
  张郁佳将尸体推放在另一个尸体旁边的空位上后就离着那尸体两步远的地方默默的鞠了一躬,毕竟人的这一生在此也算得上是个了结了,不管荣辱悲喜都划伤了句号,只待生者长叹罢了,这是张郁佳进了医院半年的时间里最有感慨的总结。
  在哀悼了两句之后,张郁佳就准备拉着这一群小姑娘离开了,可就在这时,一声刺穿耳膜的叫喊声顿时响彻整个太平间,使得那些本就惶恐惊弓的小姑娘都跟着朝着他的身边靠拢。
  张郁佳忙朝着那小姑娘问道:“怎么了?”
  “你们看你们看,那有一只手露出来了。”
  一语皆毕,所有的小姑娘都跟着抽了一口气。
  张郁佳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先前停放在那里的一具尸体耷拉下来一只手,看来是他不小心将这具尸体停放的时候碰到的罢了。
  为了表示对死人的尊敬,张郁佳又跑到那具尸体旁边将那人的手放到了白布里面,然后细心的帮她掖好,最后说了一些抱歉的话又折回来了,如此看的那一群小姑娘膛目结舌。
  相当顺利的又回到了急救室的门口,那些老妇女还在不辞辛苦的一边嗑瓜子一边对于各个科室人的评头论足。
  张郁佳将那些实习小护士送到了各个岗位之后就回去了,倒是见杨云跟着一起,于是就问,“今天不是你值班?”
  杨云摇摇头,一边在他旁边一个柜子换衣服一边道:“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当中肯定又要少人了。”
  张郁佳好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啊,那以前打仗寸寸地都死过人,难不成你还不活了?”
  杨云再次摇摇头,一脸严肃道:“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太平间的事情,听说这里一直有一个未散的冤魂,有的时候我们看见副院长还在里面神神叨叨的呢,估计就是这个冤魂老是吓人,连那神棍都来过好几个,你说吓人不吓人。”
  张郁佳不可思议的看了杨云半晌,杨云亦是觉着他有些信了,于是接着道
  :“听说那男鬼长得很漂亮,经常让一些阴气重的女人帮他办事,那些迷上他的都走的差不多了。”
  杨云说罢,见张郁佳持续着那样的表情,于是问道:“这回你信了吧?!”
  不想张郁佳翻了个白眼,凑了凑鼻子道:“副院长也真是不懂得做人表率,怎么能弄出这些迷信的事情来呢?这样的话对于你们这些新来的影响确实不好,应该有人提意见才是啊。”
  杨云:“……”
  在出了医院之后,张郁佳就和杨云分头走了。
  大致过了一个转弯口,张郁佳找了一个卖衣服的橱窗将自己的手拿出来看看,他没有敢告诉杨云,其实他在将那尸体的手放到车上的时候,那只手竟然死死的掐住他的手心,他本以为是诈尸,毕竟人死后的三十六小时还是有潜意识的,于是惊得一身虚汗,可还没有来得及张嘴,那手就自己放到白布里面了。
  如此为了不让那群小姑娘害怕,他只好忍着痛离开,而现在手心里明显的两个指甲印都成了黑色,周围一圈都鼓了起来,曾青黑色,仿佛手心的皮都要被撑爆了,相当的渗人。
  张郁佳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症状,想即便是眼镜蛇毒也不至于如此骇人,更可况这东西不痒不痛就是有点胀人,想到电视上常常说的尸毒,浑身一颤,立马又想到放在床下的急救箱,于是他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回去,好在他租的房子离着医院不远,不过十分钟就到了家门口。
  他开了门甩了鞋子就将那床底下当时实习的小急救箱子掏了出来,然后将里面的消毒药水涂了一层又一层,直至将那青黑色都涂成了白色,可依旧不见消肿,无奈至极,这就用手指搓了搓,还是不痛不痒的,活动活动手指,都能动,于是他又站起身来做了两节广播体操,一切正常……
  最后……
  他将昨天中午和今天中午剩下的一盘米饭、两碗鸡汤、三个熟鸡蛋、被早就抠了火腿肠的煎饼以及X天前剩的全家桶里的三块鸡肉块,都吃下了之后,这就一边舔着指头一边躺在沙发上换着台,换着换着就恍然入了梦。
  梦中的张郁佳依然在沙发上换着台,只是冷的他不得不蜷缩起来,后一股子白色的雾从纱窗透了进来,那雾很浓,就像从纱窗的小孔中挤进来一样,被梳的细细密密,最后融合在一起,然后慢慢的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了起来,那电视上的人影也渐渐地模糊,直至全都看不见。
  不过张郁佳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这样的梦境他已经梦到过无数次,只是觉着今日的雾比往常的要大,而且更加的阴冷,于是他便随手将那沙发边上准备好的一只薄被盖在了身上,觉着好多了,于是在梦中又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浓稠的白雾中恍出了一道修长的身影,那白皙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俊美而精致的轮廓使得生者无不叹息。
  而当白雾中的人影完全清晰之时,白雾便渐渐地淡了。
  彼时,窗外的月色洋洋洒洒的透了进来,照在梦中人的身上,恍然也成了虚幻。
  白影的脸上透出一抹若有既无的笑容,湛蓝色的眼中多出的是无限的宠溺,许久他将他的手从被褥中拿出,看着那整只臂膀都肿胀成了青黑色,微微的戚了眉,疼他为何总是如此大意。
  如今,这尸毒已经往他的心脏侵蚀,而一旦侵蚀了心脏,他将会变成另一个活尸,也就是植物人。
  白影小心翼翼的将他从沙发上抱坐在自己的怀中,许见他微微的蜷缩,便将自己与他之间的被褥又拉了拉,然后将手轻轻地伸入他的衣领中,不动声色的封了他的十二经脉与八大奇经,又从手三阴经与三阳经中将那些依旧在侵蚀着他精血的尸毒给逼进了胃中,最终,他俯身将唇抵在他的唇间,后轻轻地撬开他的皓齿昀舌,一口口的将那些尸毒吸入自己的体内,直至最后全部吸完,他依旧恋恋不舍的轻舔着他那温软而细腻的唇,直至将他嘴里的腥味全部舔干净,方才罢休。
  “今天就放过你吧!”白影自顾着说的委屈,时而凝结时而虚幻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倒是那声音清脆如清晨的银铃,挠的那梦中人不觉着扬起了嘴角。
  ……
  作者有话要说:仔仔新文,希望喜欢的读者多多支持,咱会勤劳的更新的,圈养吧……


☆、新人

  次日清晨,当张郁佳被一泡尿憋醒了之后,他就一路闭着眼睛跌跌撞撞的朝着卫生间走去,结果尿了半天发现声音有点闷,这就立马回了神,再一看居然是尿在自己昨天甩的鞋子里了,而且尿在鞋子里也就算了,关键是鞋子里面还有一双才穿了三天的袜子,而尿上这才穿了三天的袜子也不要紧,最关键是其他十双袜子都被他塞在床下还没有来得及洗,而那十双袜子没洗也不要紧,最最关键的是那十双袜子都已经臭的他自己都受不了了,根本无法套上脚了……
  于是,这让他今天穿什么上班呢?
  永远不要低估一位懒人的智商,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也就是懒人说出来的。
  仅仅只在十分钟之后一身亮堂堂的白净青年又出现在了镜子的面前,然后镜中的男人将自己打量了一番之后,越发的有成就感,因为白色T恤是上个星期只穿了两天的,居然在马桶后面被找到,今天闻了闻还有一股子清香味,于是继续穿,裤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穿过的,但是老妈曾经说过,牛仔裤经常洗不好,会伤害布料,至于袜子,那就是冬天戴的全指棉手套,唯一露出的大拇指被他塞到脚掌下面空出的地方,正好不搁人。
  镜前的男人对着镜中的男人打量了许久,终于露出了一张迷人笑容,朝着镜中的男人一指道:“你怎么就这么帅呢!”最后,他给了自己九十八分(满分是九十分),然后出门。
  张郁佳在医院前的摊位上买了一个老婆饼和一杯豆浆,一边吃着一边就往电梯里面跑。
  今天不错,电梯里面只有一个人,按着往常应该要挤得关门都能夹到蛋的地步才是,不过这就不得不让张郁佳以为是自己迟到了,于是慌忙掏出手机看了看,正和往常一样的时间,不会是他手机坏了吧?
  这想着,他就准备问道旁边的这个男人。
  只见这个男人面生的很,但是一张脸绝对是漂亮的惨绝人寰,那脸皮白的,让一直被女人们誉为‘郁姐’的张郁佳都嫉妒起来,要知道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可是要强上九倍的。
  于是郁姐在心下鄙视了一句‘死人妖’,末了还是忍不住朝着他多看了几眼,居然看见这人妖还戴了一副湛蓝色的美瞳,如此只怕是女人见了都要羡煞三分。
  不过让他是奇怪,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应该也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可这么英俊的尤物,怎么没有被那一群八婆提及,难不成他是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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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他释然了,准备捉弄他一番,这就立马将嘴里的一口豆浆咽下去,清了清喉咙佯装深沉的问道:“哎,现在几点呢?”
  “你问我吗?”男人相当优雅的转过头来问道,仅仅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就像是过电一样的在张郁佳的小心肝上猛撞了好几下,只等他一双戴着美瞳的蓝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他那颗心差点停止跳动。
  “当然是问你了,难不成这电梯里还有别人?!”张郁佳一边说一边见眼睛拉了回来,然后将左手的老婆饼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嚼了几下之后又将右手的豆浆猛吸了一口,后又在老婆饼上咬了一口,最后发现豆浆没有了……
  其实他每回吃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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