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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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为受-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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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自己来吧。”
  到了浴室,易丙辰竟不知道这简陋的屋子里还有这么大一个浴室,宽阔的池沿,只因常年的荒废而没了从前的润泽湿润。到了池边,易丙辰估计自己也能够完成洗浴的一系列动作,所以便急着赶冥音出去,他可没有洗澡被人服侍的习惯,前世请人给搓澡都是不用的。
  冥音扶着易丙辰的手不自觉收紧,脸部表情一瞬地变化,然后收紧的手倏然松开,便疾步退出浴室间。
  表情怔怔,易丙辰一时搞不清冥音为何如此,搞不清,也就不去搞,索性痛痛快快洗个澡。可是,洗澡谈何容易,水流浸入,易丙辰痛的嘶声低鸣,食指嵌进池沿缝隙,只为隐忍着一阵阵的火辣。
  易丙辰洗的缓慢,因为每做一个动作他都要考量角度,以使自己的痛感降到最低。时间却是匆匆,冥音走后不久,晷宫立文就来了,这是易丙辰最怕的,他在缓慢的同时,也在适当加快洗的动作,因为他知道,晷宫立文下朝后,一定会来看自己,不是这是什么惯例,而是心内的预感。
  晷宫立文来了,易丙辰这澡洗的也就战战兢兢,同为男人,被看就被看吧,虽然心中是这么想,可是表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回事。
  身子向着水里缩了缩,只剩下一个脑袋,本来就不深的池水,此时要做到掩盖的目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特别是易丙辰此时身下带伤,半蹲的动作做起来更是煎熬。
  晷宫立文如同没有看到易丙辰的窘迫,依然站在池边凝眸不错,然后,他竟慢慢蹲了下来,只与易丙辰的视线角度成一条近似与地面平行的直线,嘴角挂着他标志性的纳米笑,似是得逞了般洋洋。
  就这么一直蹲在水里也不是办法,上去吧,可是怎么上,黑色浴袍远在晷宫立文的身后,不经过他,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拿到,办法唯一。
  “主上……”犹豫着,可是易丙辰还是开了口,“能不能把您身后的浴袍递给我?”
  死就死吧,反正死了也不止一回了,而且自己的身体被晷宫立文看了多少遍自己都不知道,还拿什么羞摆什么矜持。
  眼角微挑,晷宫立文向身后斜了一眼,然后便没了动作,表情还是那个死相。
  面面相觑吧,易丙辰面无表情的与晷宫立文对视,他已经知道了,晷宫立文这是故意让自己羞窘,故意让自己尴尬,自己能顺着他的意吗?很显然,已经顺了,就刚刚自己那小娘们样,晷宫立文心中说不定怎么变态扭曲着狂笑呢。
  美人出浴,看点多多,现在这个美人就是易丙辰,易丙辰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的美貌,即使是那个精致到不是人的景尔都攀比不上,他的美貌,诚实是艳煞世间一切男女,无奈,美人还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因此,他出浴时的形态,对于晷宫立文,简直是诱惑到了极致,而他却浑然不觉的在那里爬。
  

第四十一回 求饶
更新时间2011…11…14 22:25:00  字数:2202

 爬爬爬,爬爬爬,窘啊,眼看着黑袍就要入手,身体却被前方的阻力所阻滞,抬头,不意外的是晷宫立文的脸,他那两簇小火苗,蹭蹭地直往上蹿,马上就燎到眉毛了。
  晷宫立文纳米笑容升级到微米,拦腰覆背,把易丙辰压进怀中抱了个严严实实。
  “你这是在公然挑逗朕。”
  “哈?”易丙辰两眼一翻,差点就此去了,“你你误会了,我是要……拿衣服……”
  越说越没底气,越说声音越小,有必要解释吗?很显然自己是多此一举,要是解释有用,自己早就被晷宫立文扔出晷宫国了,还能有自己现在的境况?
  晷宫立文再次斜睨了一眼身后的黑色浴袍,墨染一般的布帛,可以想象的出,这颜色搭配在雪白霜肌上视觉冲击会是多强烈。
  虽然很想看到绝世的黑白配,可是,晷宫立文更想看着易丙辰不着寸缕的样子。霜雪清透,即使才从病痛中走出,然那无暇的肤质上,斑斑嫣红圈点,却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华美。
  华美么?易丙辰不敢苟同,本来赤条相见已经就够尴尬的了,当眼角余光瞥见那片斑斑,真想学着豆鼠这辈子就以挖洞为己任,还要什么脸面,脸面他妈的早被团吧团吧仍火灶里烧了。
  一条湿濡印在脖颈上的一片嫣红,那里已由昨日被咬开一道浅粉色血口,经过一晚的愈合,只剩下还没有风干的新痂,湿濡在上面留下一抹浅痕,不是痛楚,只是麻麻的,还表明着那里不曾痊愈。
  湿濡缓缓游移,仿佛遇到可餐的美食,一方方,不许有任何遗漏。
  “别!”易丙辰伸手撑开与晷宫立文相贴无缝的距离,神情有些慌张,“我、我那里、那里……不行的……”
  穴内的伤势比同脖颈的那片嫣红还要严重的多,虽然晷宫立文还没有做出那一个步骤,但以此时他的情动,他的念望呼之欲出。
  晷宫立文根本不理会易丙辰说了什么,更准确的说,他根本没觉得易丙辰是在说话,刚刚拉开的距离马上就被他一个前倾化逝为零。墨发飞散,带着浴后的氤氲和香气,铺就满地的如墨迹的的灵韵。
  一双眼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手臂依旧害怕地在做无用的推拒,青丝蜿蜒成衬,衬托着雪色体肤更是刺目,晃得晷宫立文心神一阵摇曳,目光随之一瞬失衡,少却平时的镇定,狠狠按住易丙辰还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臂,不留任何情面的倾身压下。
  推拒的更加激烈,易丙辰突感唤天不应的绝望。
  晷宫立文也看到了易丙辰的绝望,失去镇定的眼神立时恢复了些先有的淡然,忽而一笑,压得易丙辰更紧了些。
  “开口求朕,如果恳求的好,朕自会放过你。”
  “真的?”
  乱舞的手臂立刻停下,竟问出了这辈子最白痴的问题,没想到的是,晷宫立文竟然也和着他一起白痴。
  “真的。”
  只不过,白痴过了,易丙辰犯难了,求饶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刚才的那段对话后,再求饶就显得无比做作不诚恳,演戏可不是人人都会的,不巧,易丙辰就是那种最不会演戏的主。
  “怎么恳求……”不自觉的,易丙辰就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晷宫立文的身体已经重重回压上来,湿热的吻接踵而至,哦不!是接身而至。
  “不、不……要、要……”
  这究竟是要呢还是什么的,晷宫立文装作没听懂,继续齿咬着易丙辰身上没有嫣红圈点的地方,不过他发现,没有圈点的地方实在太少,吃着一点也不尽“性”。看来以后要酌情去吃,否则吃了上顿下顿可就没了保证。
  “求你……别、别……好痛……”
  喘息着,易丙辰终于知道求饶的要领,只是这不是在演戏,而是真情所致。他哀伤的想,自己愈加容易动情了,特别是自己的身体,经过了那么多次情事,他的身体似乎也有了经验,只要是晷宫立文刚做挑逗,身体所有敏感就会在最短时间有反应,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自己这方动了情,那么就等同于接受了晷宫立文,接受了他的掠夺,自己只有逆来顺受。
  开始痛恨自己这样不争的性格。
  “晷……主上……不要,求你,不要……不要……”
  眨眼之间,晷宫立文那里已经粗重到难耐,徘徊穴边只等最后的穿透,易丙辰感受到灼热的玉顶,急的都带上了哭腔,只怕晷宫立文再做些什么,他就会流下泪来。
  泪?晷宫立文惊奇的发现,易丙辰眼角晶莹的在闪烁着,只是稀少的,就那么一点,若不是此时自己正专注着他的脸,恐怕他会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轻而温柔的,晷宫立文以拇指触及那滴还带着体温的水珠,然后灵舌巧绕,挂在拇指上的水珠粘在敏锐的味蕾。
  咸涩,真的是咸涩的!
  晷宫立文停下所有的动作,易丙辰只感身上的重压忽然消失,随带着被覆盖的温度也不见,转而是黑丝浴袍的滑腻。
  易丙辰看着反常的晷宫立文,看着晷宫立文轻柔的动作,他在给自己穿衣服吗?那个暴君在给自己穿衣服吗?穿衣服是其次,关键是太温柔,温柔到易丙辰以为自己在做白日梦。
  望望天色,果然是白天,自己真的在做白日梦。
  “以后只能对着朕哭,知不知道?”给易丙辰穿好衣服,晷宫立文大妈一样向着易丙辰嘱咐到,就像是小时候自己上学前妈妈每次都要说的“过马路要小心”一样。
  哭?怎么会突然提到哭呢?摸摸眼角,易丙辰终有所觉。
  “我没哭。”即使真的哭了,在他面前,自己也觉不会承认自己哭了,现在自己是男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哭鼻子,特别对着他,这叫尊严!
  再次无视易丙辰,狡辩之词在晷宫立文眼中,只是更能取悦他的调剂而已,他已经满意了易丙辰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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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觉得俩男银凑一块好像不用谈情说爱,光上就行了,缺肉昂~想肉都想疯了昂~~~肉肉!肉肉!!肉肉!!!猫是食肉的昂~~~~请Excuse猫的胡言乱语,此处与文文毫无关系,猫是最近有些抑郁地举不起来哩,发泄发泄,喵喵喵喵喵~~
  

第四十二回 换人
更新时间2011…11…15 21:57:02  字数:2076

 穿好衣服后,易丙辰随同晷宫立文从地上站起,晷宫立文本来侧着头似乎想和易丙辰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闯入的景尔所打断。景尔先是一愣,接着就露出痞痞的笑容。
  “哟哟哟——我可什么都没看着,真的什么都没看着,没看着哦!”一边说还一边捂住自己的眼睛,那手指缝留的,再深谙点,都可以开池养金鱼了。
  其实易丙辰和晷宫立文穿的已经够整齐的了,只是两人刚刚撕扯在一起,头发难免会凌乱了些,特别是易丙辰,头发更是湿漉漉地贴着自己的面颊,而更由于情事未遂,脸颊上粉面含羞的模样更是叫撞见的人不能不往歪处想,偏偏撞见的人是景尔,就凭他那骨灰级别的妄想狂,直接把适才没有发生的一切也完善到了里边。
  “白毓炷呢!”晷宫立文很是着脑景尔不经通传就擅自闯入,这要真的发生点什么,晷宫立文可不能保证景尔今天能活着走出这偏殿。
  “毓炷叫我打发走了,本来是想偷听一下墙角,可没想到主上还是那么体贴入微。”景尔继续嬉皮笑脸,他总是那么直白。
  易丙辰皱着眉,很是为景尔的生命安全担忧,不是他有多么喜欢着景尔,而完全是为了在以后的日子当中,生活可以快乐一点,因为景尔给他的感觉很轻松,不像其他人,无时无刻不在传达着晷宫立文间接的低气压。
  晷宫立文生气归生气,但是对于景尔的无礼,他还是没有说什么,这不得不引起易丙辰的怀疑,他自觉地感到,两人的关系很微妙。
  微妙……心忽的被揪紧,宛若有什么梗在喉中,喉咙口痛得都忘记喘息。
  “说吧,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晷宫立文可不相信景尔来只是为了听自己的墙角,如果要是真那样,他不会吝惜杀了他。
  “还是主子眼明。”笑着,景尔游在易丙辰身上的视线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目光中,忧郁越来越盛。
  易丙辰不会看别人的目光,不代表晷宫立文不会看,他一眼便捕捉到了景尔眼中的忧郁与担忧。
  “易,你先去休息吧。”很明显,晷宫立文赶人了。
  “我……”想继续听下去,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来,自己有什么资格知道那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国事呢?
  郁郁拖开步子,浴室与自己所居卧室并不近,可自己再怎么放慢脚步,还是很快就走出了能够听墙角的范围。
  易丙辰内心一直觉得,自己该听听景尔会和晷宫立文说什么,因为,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知道。
  自己窝在卧室里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冥音不在,刚刚沐浴前她明明还服侍着自己来着,怎么这会儿工夫就找不到人了,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回来,他也只是想让冥音去帮忙准备些饭菜来,不管生活如何苦闷,总要吃些东西,要不哪有力气苦闷是不?
  正因为易丙辰深深懂得这一道理,所以他采取主动,主动迈出屋子,主动唤人,可刚开口,就被迎面走来的两个人的身影给堵了回去。
  “不是叫你休息,怎么出来了?”晷宫立文问,神情淡漠。
  “我饿了。”理由简单得让一旁看热闹的景尔喷血。
  皱了皱眉,晷宫立文觉得是自己没有顾全,转身对着不远的白毓炷吩咐去传膳食。
  狐疑……
  “冥音呢?”虽然冥音离开的并不久,但心内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辈子自己再也见不到冥音了。
  “你很在乎她?”晷宫立文更加淡漠。
  景尔无声退了两步,在晷宫立文身后小幅摇了两下头,无奈,易丙辰看晷宫立文太过关注,根本无心去探看景尔的提示。
  “这些天她照顾的很好,很合我的心意。”虽然人冷漠了些,而且也不是那么听话近人情,但毕竟来到这里后,一直是经由她照料的,也算是习惯成自然。
  后面的话,易丙辰没有说,简短的回答,让景尔眼里的期望一瞬黯淡,若是易丙辰不是嫌麻烦得将后面的话全数省略,或许,冥音的命运会有转折。
  忽有风过,一片掌叶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没有抵过命运的轮回,重新归属大地。
  “以后你的生活起居,就交由白毓炷负责。”冷然,晷宫立文不留任何余地。
  “白面皮?”他不是晷宫立文的贴身太监吗?“我不要。”太监确实很有吸引力,可在晷宫立文的管辖范围内,自己又不能XX他,这不是看着心痒吗?
  还好,易丙辰还没有忘记自己变成男人后最大的心愿,不成攻便成仁。
  “白面皮?”景尔不明反问,晷宫立文也想反问,但还是压下了疑问,因为心下已是清明,“你说的是毓炷?”很快,景尔也恍然。
  “朕的命令不容反驳。”晷宫立文有些烦躁,他本来就被景尔适才的话弄得心烦意乱,此时见易丙辰想要违反自己的口谕,心下更是不爽。
  晷宫立文的烦乱连不善观察的易丙辰也发现,还想说些什么拒绝被摊派过来的白面皮,可出于心底的畏惧,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晷宫立文从面前擦身而过。
  景尔深深一瞥后,也随着晷宫立文离开,只这一瞥,却深藏了许多易丙辰不明的情绪。
  两人走后,白毓炷很快率领宫人们端着饭菜回来,易丙辰不快情绪溢于言表,好不容易把冥音那只难消化的粽子软化一些,这回彻底替换成了根本就是不可能消食得了的石头,自己的命运还真是悲催中的经典。
  自从白毓炷接替了冥音的位置后,冥音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易丙辰回忆起最后和冥音相处的那一天,没有任何即将被调离的前兆,亦没有看出丝缕预示,就那么不妨的,自己身边的侍从从一个女人变成了一个半男不女,而且这个半男不女还对着自己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其实易丙辰也不求别的,就只有被稍许的尊重就可以,就如对待晷宫立文,白毓炷只要拿出十分之一对待他主子的态度来对待自己,他易丙辰就满足了。
  

第四十三回 选妃
更新时间2011…11…16 22:28:20  字数:2130

 “白面皮,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都已经是白毓炷第N次把易丙辰需要的东西向他脸上摔了,难道曾经的易丙辰X过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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