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问出来也是徒增烦恼,不过恋爱中的人的思想,常人是无法理解滴……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复,刘芒甚至不知道是该庆幸他和那个大长老处于同等的位置,还是反过来,该悲哀他居然和那个人在锦佘心里处在一个位置。
恋人和大长老。
怎么想都不应该是有关联的两个却是锦佘心里最重要的存在,刘芒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那个整天板着脸冷冰冰的家伙到底是哪里好了?
没他体贴,没他温柔,没他帅气(真的么?)没他有钱,没他懂照顾人,随便挑出一处都不尽人意。
53番外
番外斌杉和黑墨墨的相识
值日回来;看见一名陌生男子待在宿舍里面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干吗;斌杉第一想法便是遇见小偷,接着不等脑子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冲了上去;一个过肩摔将人制服在身下。
“说!偷偷摸摸的到底想干嘛?”一声怒喝;斌杉两只手压住男人;抬头扫视了一圈屋里的情形——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被翻动的痕迹,看起来不像是遭遇过小偷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可能判断出错;斌杉皱了皱眉头;低头看向身下的男人;但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这个男人便已经气愤的嚷嚷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偷摸摸了,滚!快拿开你的脏手!”说完,使劲挣扎一番,胡乱摆动的脑袋差点磕破斌杉的嘴巴。
“老实点!”见男人拼死抵抗,斌杉没好气的敲了一下男人手肘关节处的麻痹神经,等听见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他嗤笑一声,说:“我现在要问你话,等会我问到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完,斌杉威胁性的摁了下男人手腕处的位置,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到底想干嘛?”男人郁闷的趴在地上,抬眼瞪了下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面,一直紧绷着脸的斌杉,自己也跟着站了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尘。
翘起二郎腿,斌杉锐利的眼神直视着跟前这个男人:“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又是谁让你来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之前的暴躁全然没有发生过一般——若不是身上还存有一点麻痹感,男人都快要怀疑坐在自己跟前的这人是不是刚刚被掉包了。
“我是秦书的朋友,是他带我来这里的。”男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愤神色,说话的时候,一边瞪着斌杉,一边指控:“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像小偷了,还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居然二话不说一上来就动手!”
听出男人话里的不满,斌杉缓了缓脸色,说:“抱歉,是我冲动了。”
男人像是被噎到了一样,止住了话,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斌杉,“你……你居然会道歉?”
斌杉无语的看着男人一会,在心里反思:难道他看起来像是做错了事情不会道歉的人?明面上却解释道:“因为宿舍以前从没有人带朋友过来,所以我以为是不相干的闲杂人等。”
“什么意思?”男人怒瞪一双眼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什么才是不相干的闲杂人等?”他快要气炸了,先是毫无理由的被人摔了一跤,然后又被拐着弯说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饶是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想要胖揍这个男人一顿!——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打得过人家。
气氛一触即发,一坐一站,一内敛一火爆,黑墨墨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名为愤怒的火焰,仿佛只要男人再说错一句话,便会冲上去和他厮打在一块。
但可惜的是,斌杉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男人,接着在男人警惕的目光下站了起身,随即走进浴室间里,中途没有一丝停顿。
眼看着斌杉的背影即将消失在浴室间里,男人后怕地拍了拍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脏,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嘘一声松了口气,两条腿差点瘫软在地上。
于是,等秦书回来之后,看到的便是男人坐在地上的情形。
“你干嘛坐在地上啊?”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放在桌上,秦书卯足了力一把将男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摔到距离他最近的,也就是斌杉之前所坐的床铺上面。
“你之前不是说你寝室里的人都很好相处吗?”男人无力的瘫在床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头顶上白色的蚊帐——回想刚刚斌杉看他的眼神,只觉得秦书的话果然连百分之十都不能够相信。
正在摆放东西的秦书恩恩的胡乱应了一声,奇怪的回答:“对啊,怎么了?”
男人无力□一声,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我艹,老子又被你忽悠了!”
“什么被我忽悠了?”秦书放下手里头的东西,走上前一把拉开男人的手臂,揶揄道:“墨墨你干嘛啦?该不会是对他们其中一个一见钟情了吧?”秦书和黑墨墨是一起来大城市生活的好兄弟,所以对黑墨墨的性取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对于不知道节操为何物的妖精,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样,反正他们并不需要像人类那样,养儿防老。
“钟情你妹啊。”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打中秦书的脑袋,黑墨墨语气暴躁的说:“TM的,老子差点就被当成小偷给人家办了!”
秦书听了啊的一声,接着一手捂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另一只手则颤巍巍的指着黑墨墨,“哈哈……真没想到骚包自傲的墨大爷居然有一天会被人误认为是小偷!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以前黑墨墨总是仗着自己这张脸长得好看就对身旁的追求者不假于色,现在好了吧,终于遭报应了!终于有一个对他那张脸免疫了!
“你给闭嘴!”黑墨墨气得险些把床上的被子全都一股脑扔到秦书身上,涨红了一张脸,恶狠狠的咬着牙说:“你说怎么办吧?是谁告诉我他寝室里的人都很好相处的?”
“我、咳咳……”秦书被口水呛到了,正弓着腰痛苦的咳嗽。
黑墨墨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抬手抚平衣领上的皱褶,扯了扯嘴角,幸灾乐祸的说:“报应!谁让你敢嘲笑我的?”说完,意味不明的睨了一眼从浴室间里走出来的斌杉。
但是对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对秦书说:“这是你的朋友?”
秦书嗯了一声,双颊抖动,显然处于极力忍笑中的状态,“斌、斌杉啊,他、他说你刚刚把他当成了小偷胖揍一顿,是真的吗?”
斌杉抬眼看了黑墨墨一下,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随后将衣服套上,甩了甩短发上的水珠,散漫的态度昭显出他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见状,黑墨墨气得直喘气,“做错事认错人,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应有的歉意吗?!”
斌杉淡淡的回答:“我已经道歉了。”言下之意,总是抓着这事情不放的黑墨墨实在上不了台面。
“好、很好!”黑墨墨连说了两个好字,紧接着他脸色一变,忽然笑了起来,说:“算了,我确实也不应该这么斤斤计较,秦书买了一些啤酒和牛肉干花生回来,你要和我们一起吃吗?当做洗去前嫌,你我既往不咎。”
他的态度转变得太快,斌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但也觉得有些肚子饿了,于是便应了一声,顺着黑墨墨给的台阶走下去。
黑墨墨暗暗奸笑,拿起一罐啤酒扔到斌杉怀里,“我看你从刚才回来就没有喝水,口渴了吧?”
接过黑墨墨抛过来的啤酒,拉开易拉罐,斌杉仰头喝了几口,只觉得身体里面的焦躁情绪全都给这冰冷的液体给抚平,“谢谢了。”
秦书嗨的一声,嬉笑的抢白道:“客气什么啊,你我谁跟谁啊!”说完,扭头又对黑墨墨说:“墨墨啊,怎么没看你关心关心一下我啊?我可是大中午跑出去买了两袋零食回来啊!”
“一边去!”黑墨墨嫌弃的说,手里捻着一块牛肉干在嘴巴里啃,“之前也不知道是谁笑我笑得那么凶。”
秦书委屈的皱着一张脸,“你也太记仇了吧。”
黑墨墨理所当然的说:“跟我认识了那么多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性格。”然后又给斌杉抛去一罐啤酒,“光喝啤酒有什么,过来吃点东西呗。”
说话间,他已经把在秦书在超市里买来的零食一一拆开在桌子上摆好,又从塑料袋里掏出十几罐啤酒放好,摆明了是想灌醉斌杉。但斌杉也不是个傻子啊,在那么浅显的陷阱面前,他喝了四五罐啤酒吃了几包零食之后,便拍拍肚子打了一声饱嗝,对黑墨墨说:“饱了,不喝了。”
黑墨墨还想极力挽留,“那么多东西……我和秦书吃不下……”
斌杉无所谓的说:“食品的保质期一般有几个月,不怕。”
黑墨墨见一计不成,果断放弃这一招,转而指向桌子上摆着的啤酒,“可这些就解冻了就不好喝了。”
斌杉扬起下巴,指了指低头默不作声,明显在装死的秦书,“我记得以前和秦书喝过酒,他酒量不错,可以喝。”
黑墨墨的眼刀立即飞了过来,“是吗?”他的脚狠狠的踩着秦书的脚面,“呵,你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呢!”
秦书在心里默默流宽面条泪,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个嘛……我很久没喝了,酒量早就退步了。”
“不会吧!”斌杉佯作讶异的瞪大眼,“我们上个星期才刚喝过酒……”
“呵呵……有吗?”死冰山,你害死我了!秦书在心里把斌杉狠狠胖揍了一顿,扭曲一张俊脸故作感慨的说::“哎,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的关系吧。”
“那需要我给你介绍医生吗?”黑墨墨狠狠的瞪着他,脚下一直用力。
原本他是计划着把斌杉灌醉了之后,就把之前受过的委屈全部还回他的身上,哪知道却被秦书这个家伙给坏事了!——你说,你那么会喝酒干嘛?!黑墨墨对着秦书使了个眼色,无声的把这句话传递给他。
秦书两只眼睛骨碌转了一圈,同样回了他一句——我也不想的好吧!谁知道你们会结下梁子。
黑墨墨眉毛一扬——你是说……这都是我的错咯?
秦书眼睛朝上看去,又朝下——我可什么都没说。
黑墨墨翻了白眼——你确实什么都没说,你在和我使眼色,不过你倒是快点给我想一个办法啊!
秦书看了看斌杉——实在不好办啊……
黑墨墨凶了他一眼——不好办也必须给我办好!
秦书咧嘴一笑——要不,用你的魅力把他掰弯?
黑墨墨眼睛一亮——确实是个好主意!到时候我就让他跪在地上好好的求我的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东方猫猫猫、借用耳机、人不犯二枉少年的地雷
54宝宝出生了
第五十三
乍一听闻有人在锦佘心里占有和自己同等的位置;刘芒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没能在那个村子里生活太久;他无法理解大长老所处的究竟是什么位置。不过,要真的用例子说明一下,大概就是类似于毛爷爷时代;百姓们对领导的盲目崇拜与顺从。
这种情感无关情爱;唯有发自内心的遵崇。
毫不夸张地讲;村子内所有初开灵识的小蛇精都曾经受到过大长老的照顾。于他们而言;大长老既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亦是他们努力的目标。
一千年的修为只差最后一步便可以得道成仙;并不是每条蛇精都有这个恒心、毅力;以及最重要的是;看他是否有这个机缘。
眼见刘芒快要被滔天的醋海淹没,锦小蛇笨拙的想要转移开话题。然而恰好就在此时,他的视线不小心越过刘芒的肩膀,眼尖的瞧见放在——由棉花团堆就而成的——小窝里的蛇蛋身上出现了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细纹,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二条、第三条……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整个蛇蛋的顶端密布着十几条细纹。
“你、后、你看后面!”锦小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之间竟忘记起身去查看。要不是后来刘芒反应迅速,估计他都快忘记这茬了。
被拉着走到放蛇蛋的矮柜面前,锦小蛇紧张得两手交握在一起,神经兮兮的小声叨念:“破了破了……”只要一想到即将成为人(蛇)父,他的心里就按捺不住的激动。
“小声点。”刘芒嘘的一声,一双眼睛牢牢的黏在蛇蛋身上——天知道他现在的心理有多么的微妙,他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观察到卵生动物的出生过程,而且还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如果小蛇顺利出生以后,他到底该让小蛇称呼自己为父亲呢……还是母亲?
喀嚓……细微的声音仿佛被放大了几千倍。
锦小蛇蓦地停止住自己无意义的举动,像是害怕惊吓到小蛇一般,不禁闭上嘴巴屏住呼吸,一双圆圆的杏眼瞪得大大的。
小蛇快出壳了。
只见原本细纹密布的蛇蛋顶端被破开了一个小洞,随后在不到五秒的时间里那个洞口变得越来越大,一个圆圆的小脑袋探头探脑的从里面钻了出来,绿豆般的小眼睛恰好和锦小蛇来个深情对望。
这是一条有着浅金颜色的小蛇,小脑袋上面还顶着一块破碎的白色蛋壳,只有手指粗细的身躯挂着黏腻腻的透明液体。
锦小蛇两眼放光,几乎就要迫不及待的将刚出生的小蛇拽出蛋壳,却被刘芒眼疾手快的给阻止了。
“不要乱动。”刘芒谨慎的抓住锦小蛇的手,解释道:“刚出生的小动物们都很脆弱,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把它给弄死。”
锦小蛇一听到死字,整个人犹如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猛地往后倒退一步,紧张兮兮的说:“那、那我不靠近它了!”向来崇尚爱护生命的小蛇可不想有一天会成为杀蛇凶手,即便这事还没有发生,但也要扼杀在摇篮当中。
后退到自己自认为安全的地方,锦小蛇隔着一米远的距离观察着小蛇从蛋壳里面爬出来,蜿蜒爬行的身体还带着未干的粘稠湿润的液体,在光滑的棕色矮柜上面留下一道水亮的痕迹。
“站那么远干嘛?”刘芒忍俊不禁的笑着朝紧张过度的锦小蛇招招手,“站那里你能清楚的看见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吗?还是你不想看看它?”
怎么可能!锦佘下意识的反驳,他当然想仔细的看看小蛇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天底下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只是……当一回想起刘芒方才的警告,锦小蛇又变得有些犹豫了,踌躇着不敢上前。
“我……”锦小蛇苦恼的咬着下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小声的道:“你不是告诉我它刚出生还很脆弱吗,我怕自己会不小心捏伤了它。”
刘芒听了,愣了一下,转而大笑出声,“我当你在顾及着什么呢,只要你小心点不就得了!”说着,在锦小蛇怀疑的目光下把小蛇抓到掌心当中。
“怎么样?”刘芒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
锦小蛇崇拜的看向刘芒,两只眼睛几乎都要放出光芒来了。“我、我也想试一试!!”他雀跃的把手伸到刘芒跟前,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掩饰不去的巨大喜悦。
看样子,就像是一个终于得到了玩具的小孩。
“它好软啊……”锦小蛇陶醉般的说,“而且还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瞧瞧这金灿灿的颜色,圆圆的脑袋,尖尖的尾巴,那一样不是上帝精工雕琢而出的?
刘芒额的一声,默默黑线——不是他愿意打击人,只是在他看来,除了鳞皮的颜色不同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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