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样?还满意么?”手指灵巧地滑入衣襟,捏住他胸前的一点,凌曜看着眼前艳若桃花的面孔,眼中堆起来浓浓的兴味。另一只手拉住马缰,驱马缓缓前进,利用在马背上的颠簸,放纵自己的欲望在他体内慢慢抽插。“想不到你也挺会选的,我们就这样一路到我府上去拜堂吧。”咬上少年小巧的喉结,贪婪地吮舐。
“唔……”在体内不断上上下下的巨物,让少年无法开口说话。四周还有暗卫跟随,这让少年觉得羞耻。他抓住对方的衣襟,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对方怀里。
小人儿的模样取悦了凌曜,他勾起嘴角,邪恶一笑,“怎么不说话,还满意么,嗯?”说着,突然拉紧缰绳,一掌打在马臀上。马匹疾驰起来。
“啊呜……呜啊哈……”马匹狂奔,使得马背颠簸不已。巨物在少年的身体里猛烈地抽插,少年如同被扔入油锅的活蛙,身体乱颤,口中惊叫连连。这么大声音,绝对被周围那些暗卫都听了去。少年的手绕到凌曜背后,两手交握,紧紧地抱住了他。“啊……啊……我错了,呃……饶了我吧……呜求你了……啊……让马停下来吧。”
耳边除了风声便是小人儿的求饶声,凌曜冷冷一笑:“饶了你,你下面的那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咬的这么紧,嗯?”
“唔啊啊啊啊啊——”少年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然后又渐渐低了下去,嗓子哑了。被丝带扎住的青芽,胀痛着,不安地跳着。少年腰背酸软、手足无力地摊在凌曜怀里,无助地哀求着,“我真的知道错了,再这样会死人的,饶了我吧……”
看着怀里的人眼角的晶莹,凌曜心中一软,不过面上却依旧冷酷,他单手捏住少年的下颚,抬起他的脸,“哼,你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知道求饶,早先不是还很厉害的么,嗯?”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眼角,“我看你也爽的很嘛。”顿了一下,凌曜又说,“如果我现在停下来,你又准备怎么满足我呢?”
“什么?”少年的怒吼,因为嗓子哑了而没了丝毫威势。少年自己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眼珠转了转,他再次放低了姿态,软软地发问,“不是说一会要拜堂成亲么?”
这个小妖精!凌曜不禁眯着眼睛,捏着少年下颚的手缓缓加重力道,“那个不重要,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只是个仪式罢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满足我吧,否则,我不介意再跑个十次八次。”恶意地撞击少年最敏感的部位,引起少年又一阵颤抖。“呃——”少年向后扬起头,早已顾不得自己的丑态会被跟在附近的暗卫看到,“好嘛好嘛,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乖乖听你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凌曜邪魅地勾起了嘴角,声音哑黯地反问:“是么,看你下面那张小嘴也伺候的够辛苦,现在就用你上面的小嘴伺候我好了,我舒服了,也许可以考虑早点回去,嗯?”
少年咧咧嘴,双眼瞪大,“有第二个选择的吧?”回答他的是凌曜的冷笑,“没关系,我刚才也说过,我不介意在跑个十次八次。”伴随而来的还有体内的敏感处被重重一顶。
“啊……”身体如同被热水烫过一遍,即使随意触碰都会……更何况是最敏感的那一点。少年紧紧抓住丞相的衣服,借以缓解身体内不得宣泄的灭顶快感和痛楚。“呜呜呜……你这么欺负我……呜呜呜……”少年终于哭了。
“你再哭大声一点试试?不好好调教一下我看你是不会听话,抓紧时间选,我今天没这么好的耐心。”凌曜冷冷说着,抬起少年脸蛋的手,却是温柔的。
“呜呜,为什么让我遇到你啊……”少年在心里念着命运、苍天,哭花的小脸,楚楚可怜,“呜呜,那你要洗干净。”
狠狠一掌打在少年挺翘的小屁股上,凌曜挑着眉看着满脸泪痕的少年,“怎么,嫌我脏?”随后邪恶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那宝贝上可全是你的东西,给我舔干净。”
少年的脸瞬间变得“五颜六色”,眼睛眨了眨,少年飞快地做了一个决定,他撑起力气将双手挂在丞相的肩上,然后飞速地在亲了一下丞相的嘴。“我……还要亲你这里啦。”
凌曜微笑起来,一把拉过怀里的少年,狠狠吻了上去。这还是小人第一次主动亲自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心中还是一阵欣喜。伸舌探入细细品尝,随后意味深长地舔舔对方的嘴角。心思一转,丞相大人轻声说道,“怕什么?我又不嫌你。”
少年眨了眨眼,又仰起头凑到丞相嘴边索吻。凌曜又何尝不知道少年的想法:堵上嘴,嘿嘿……忘掉吧忘掉吧,忘掉刚才说什么了,忘掉吧忘掉吧……
抱着少年的手渐渐收紧,丞相大人愉悦地享受着少年献上的亲吻。怀里的人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处,此刻虽然还在努力地讨好着丞相大人,但紊乱的气息已经暴露了他的虚弱。凌曜心中不禁一疼,搂着少年的手缓缓透出一股真气,舒缓少年紧绷的神经。
“用手。”凌曜缓缓退出了少年的身体。他当然可以继续逼迫少年,但是他发现自己舍不得,他一点都不想让少年受到伤害。抓住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火热坚硬的欲望上。
少年有些为难,眯着眼睛试探的问:“那啥……要不要先回去洗洗干净?”
“再敢讨价还价就给我用嘴舔干净!”凌曜满头黑线地低吼了一句。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小东西还真是一点都宠不得,看来还要抓紧时间调教才行。
少年的手缓缓动了起来。然而,不久,少年好奇地用手指敲了敲丞相大人的雄伟。
“嘶……你做什么呢,真是笨。”凌曜把住少年的小手,抚上自己的巨大,上下套弄着,少年手上微凉的感觉使下体传来丝丝快感,下身不禁又胀大一分。
少年仰起头,饶有兴趣地问道:“我说,怎么这么大啊?”
“不大,怎么满足你那淫荡的小嘴呢?”凑上前去,咬住他小巧的耳垂,舔弄,“你真笨,自己以前没做过吧?”
“当然做过!”少年飞快地答到,刚说完,脸就腾的红了,显然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答这么快,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凌曜好笑地看着恨不得钻个地洞藏起来的少年,脑海里闪过一副画面。不错不错,哪天有机会一定让他在自己面前自渎一次。把着少年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激烈……终于在少年手中发泄出来。虽然丞相大人并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但想着这毕竟是少年的第一次,就不要太为难他了,不过,以后这方面需要多多调教。
却是少年突然嫌弃地皱了皱眉,抽出手,悬在空中,无措地张开了五只手指,上面是黏稠的白浊。
丞相大人无奈地从怀里拿出一块丝帕,拉过少年的手,细致地擦净上面的白浊。“现在我们回去拜堂,进了我的门,就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嗯?”
“哪里有小心思。”少年低声抱怨了一句,扭捏地低下了头。
“最好没有。”勒紧马缰缓缓前行,丞相大人高深莫测地微笑着——脑海中不断切换着图像:被调教少年,满脸媚态……
第八章,苾子
拜堂,送入洞房。齐亦正式成为丞相大人凌曜的伴侣。对于这一对新人,京城中人大多不看好。且听——
“听说没?丞相大人娶了齐家公子。”
“什么什么?齐家那个小魔王?丞相大人娶了那个魔王?”
“可不是,昨天拜的堂。”
“天哪!我们英明睿智的丞相大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当然,他们口中的齐家小魔王根本无从得知他们的愤怒。小魔王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人。虽然前一日刚刚成亲,但为国为民的丞相大人已经按时去上朝了。懒懒地翻了个身,小魔王突然大叫出声,腰跟折断了一般,疼得厉害,私密处火辣辣的,仿佛用烈酒擦过一遍一般。昨日种种顿时浮上心头。少年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红发烫的面颊,喃喃自语道,“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然而他的脸更红了。就这样嫁人了啦?就跟做梦似的。
日头过了中天,齐亦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了件绛红色的袍子,打开了门。日光一下子扑了进来,齐亦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才走了出来。回身打量了一下自己睡了一晚的屋子,然后散漫地向外走去。
出了小院,向西是一片花园,多植芍药,故而名之芍园,有湖居中,湖上有亭桥。沿小桥而过,穿过花田,是十丈见方的演武场,梨木底的兵器架上插满了各式兵器,演武场西南是一排房舍,看样子是下人的居所,向西北穿过演武场,是马房和角门。折回向东北而行,又是大片的花园,花木蔚然。继而向南去,有一处高顶殿堂,是凌家祠堂,里面香烛长烧,供奉着凌家祖辈的牌位。祠堂之南是子弟学习的书堂,继续向南便是芍园。芍园东侧,自北而南,明实堂、百贤居、云波院三座院子,分别是凌老头,凌曜,凌曜的弟弟凌暄的住处。方才齐亦便是从百贤居出来的。过百贤居而不入,继续向东,便是凌府待客的小厅。由北经过一道叫做听桥的长廊,便到了前厅。前厅正门朝东。
站在前厅门口,齐亦可以望见凌府的大门。那一日他与齐老爹一起来的时候,便是从那座高阶阔面的大门进来,走过一段直直的青石铺就的大道,才到了前厅。
这就是丞相府啊——
齐亦从前厅出来,大摇大摆地向着大门而去。少年一身绛红衣的衣服,黑发未绾,肤如羊脂白玉,面目俊美,如果不是姿态招摇不羁,便没人能说他不是翩翩佳公子。
然而,他刚刚走到大门那里,便有一人挡住了他的路。
齐亦笑了一下,“我出去走走。”
“公子最好还是不要随便乱走的好。虽然公子你只是丞相大人的苾子,但是你的一言一行,稍有不慎,都会影响大人的名誉。”
齐亦愣了一下,随即笑得一脸灿烂,“苾子我初来丞相府,还不知阁下是?”
“管院,凌复。”
“哦,”齐亦微微仰头,很有兴趣地拖长了声音,“是复管院啊。复管院尽忠职守,丞相大人有你这样的管院,方才能够不必顾及家中琐事,安心公务。”少年抱起拳头,很是恭维地说道,“失敬失敬。”
凌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悦地皱了皱眉。
齐亦悠然转身,缓缓往回走去。面上微笑纯洁灿烂,却不知他心中怎想。
此界之中,每个人都可娶可嫁。娶者,婚后被称为夫,他的正式伴侣被称为夫人,而那些收房做小的,一律被称为苾子。苾,音同必,意芳香。旧时有富家大户,娶了许多人进门,却未立夫人,众人为了争夺夫人之位,便各自使尽浑身解数,后有一人以花香熏体,得夫青睐而被扶正为夫人,于是在他之后,做小的那些便常以花香熏身,以博当家之爱,久而久之,人们便把那些偏房做小的人,都叫做苾子。
回到百贤居,将门关死,齐亦方才咬牙切齿地骂了出来,“死老头,居然让我给人做小的。哼,丞相了不起么?棺材脸!”
将自己身上那件绛红色的袍子拉下来,然后翻开自己陪嫁的箱子,把上层多件华丽的袍子扔到一边后,找出一身粗布短打的衣衫,利索地套在身上。而后也不收拾被他扔了一地的衣服,径直出了百贤居,穿过芍园和演武场,去了角门那里。
角门自然是锁着的。齐亦左右看看,便向马房走去。马房有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正在给马匹添草料。齐亦笑眯眯地喊了一声,“大叔好。”
老头奇怪地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齐亦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说,“大叔,我是府里新来的小厮,负责照顾丞相大人新娶的苾子。”
老头又抬头看了看他,还是没有说话。
“大叔,旁边那个角门,你有钥匙吧?”齐亦眨了眨眼睛,“我绕了好久才找到这边有个门耶,大叔开下门让我出去好不好?苾子让我给他买东西去,如果回来太晚,还不知道他要怎样罚我呢?”
老头又看了看他,眼神淡漠。
这大叔不会是聋子吧,齐亦尴尬地微笑着。
老头突然问,“你真的是小厮?”说着视线扫过齐亦的手。皮肤白嫩没有任何老茧伤疤,一看就没有做过什么活计。
齐亦抬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第一天做小厮,嘿嘿,之前在避晨楼做事。”在避晨楼做的什么事,他不具体说,旁人也是可以猜到的,而且他那张脸,说是做那种卖笑的营生,也颇有可性度的。
老头眼神一黯,然后放下手中的草料,走出马房,从腰间的束袋中掏出钥匙打开了角门。齐亦自然千恩万谢。
一出丞相府,齐亦顿时了解了什么叫做“鸟飞于天,龙游入海”。他一口气跑出两条街,然后爽爽快快地大叫一声。
如今齐府是不能回的,虽然很想回去好好向老爹抱怨一番,但是老爹肯定会说,丞相大人都说一辈子就你一个了你还不愿意,就不怕触怒了丞相,一刀把你咔嚓了……避晨楼也是不能去的,其他人不说,鸨儿和君若惜肯定会把他讽刺一番……袁公子,刘公子他们也是不能见的,“棺材脸”千般错万般恶,有一点却没有说错,那几个公子的心思不单纯……
齐亦去了集市,到三儿的菜摊跟三儿卖了一会菜,然后跑去了陈九的面摊热心地帮忙端面,很不幸地倒了一个顾客一身面条……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齐亦才往丞相府走。半路看到一个人拎着一只兔子,又起了兴趣,好求歹求买了过来。
第九章,扑兔
丞相大人忙了一天,想着回家可以看到少年那张生龙活虎的脸,心情就大好。然而等他回到府中,管院凌复便上前来禀报,新进门的公跑了。
凌曜后悔不已。他认为少年在守卫森严的丞相府中,肯定不会再整出什么事,于是就撤走了暗卫,哪知还不到一天,就给少年找到机会逃掉了。
这边凌曜正要交代去找人,却有一名小厮跑过来,“大人,公子回来了。”知道了小人儿的所在,凌曜干脆运功赶了过去。还没见到小人儿,就听见一阵嘈杂。
“拦住,快拦住!”
“那里那里!死兔子,别跑!”
后花园里一团乱。成亲头一日,齐亦就在丞相府上演了一处扑活兔的戏码。丞相大人皱了皱眉,抓住少年的衣领,将他拎回了百贤居。
抬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丞相大人冷眼看着规规矩矩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粗布衣上蹭满了灰,乌黑的发丝上还插着几颗草屑,精致的小脸上花了一大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那双大大的桃花眼还滴溜溜的转着,不知在思慕什么。丞相大人眼角一抽,心中不禁感慨:怎么就没一天让人省心。冷下脸来,沉声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呃,我帮复管院捉鼠来着。”
“哦,原来是捉鼠呀。”一听就知道是睁着眼说瞎话,丞相大人也不拆穿,缓缓放下茶盏,慢悠悠地说道,“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嫁进来还让你做这种体力活,凌复也太不像话了。”随后,对着门外的随从吩咐:“去把凌复喊……”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雪白的兔子从门外窜了进来。“哪来的兔子?”
“呀!”少年惊叫一声,便扑过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