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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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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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你看不见四周,就希望弄出一点声音,你会大叫,会哭泣,都是为了发出声响,都是为了抵御沉默。
  
  而对面的沉默让我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昨天是叔父来了,今天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给我你的U盾密码。”魏庄说话了,但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人命啊!这鬼终于在剥削我的生命都不能满足他的情况下,开始剥削我的钱了。
  
  我抖着声地问他:“你……你要干嘛?”
  
  魏庄那边又开始沉默,我的肾上腺素抑制不住地攀高,脑海里充斥着各种信息,诸如原子弹之类的就不在考虑范围了,莫非是这鬼终于开窍了,要买充气娃娃了?!
  
  我心中忽悲忽喜,魏庄那边仍旧没个声。我怒了,就连折磨都不带二十四小时无地域限制的了,就吼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你倒是出个声啊!”
  
  “啪!”电话被挂了,我心里暗骂他一句神经病。但是经过魏庄这么一闹腾,我反而好多了。做事也有了激情,无论是手中的信件,还是邮箱里的邮件都翻得手指只剩残影。
  
  这时,桌面被人敲了敲,我抬头,就看到大明拿着一封信冲我晃了晃,担忧地道:“你这里收到情书了,家里那只不会惩罚你把!”
  
  “惩罚个屁!”我直接回他一句,埋头继续工作,忽然脑子浮现他刚才说的话,“你说什么?什么情书?”我皱着眉看着他,大明把手中的信给我递了过来。上面是手写的一行字——“赠予沈曦”。字体娟秀,楷书,着笔的力量有些轻,这信应该是女人写的。
  
  但是什么女人会给我写信?
  
  我满眼狐疑地打开,一看那信的内容,整个人就炸了。翻看信上的邮戳,却发现这封信根本就没有邮戳,也就是说这封信是直接投递到公司的。
  
  “这信你是怎么得来的?”我急忙问大明。
  
  或许是我太过惊讶的样子吓到了他,他的眼神变得非常无辜,像一只兔子。“刚才小王他们去收拾我们以前那间办公室的东西,准备把东西都移开,结果这信就躺在桌子脚下。然后他们就给我了。”
  
  信封上确实有灰尘,还有被重物压过的印子。但这信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这信瞪圆了眼睛,却不敢拿在手中,因为这信太惊悚了。
  
  信的开头就是——
  
  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感冒了,一边码字一边打喷嚏咳嗽,难受死了。




☆、假假真真如何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纸觉得它似乎被风吹动了,但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我颤抖的动静太大,影响了桌子。
  
  这不能怪我,任谁见了这信上的内容都会发抖。为什么?因为你弄不清真假了。大明见我脸色苍白,也跟着汗流浃背地望着我,眼巴巴的像只待宰的猪。
  
  他说:“沈曦,我真不知道这信会让你这副模样,要早知道,我肯定先用碎纸机把它给碎了。”
  
  “碎个毛!”我心神不宁地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就给魏庄打电话。没想到响了两声,那边直接给挂了。我惊恐得炸毛了,全是因为信的内容。信上只写了几句话,但联系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这不是叔父一时腹黑,又受人之托把我送给了魏庄做童养媳之类的。而是一个我看不见摸不着,甚至完全跟我无关的阴谋。
  
  “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若有我前来寻你们,必是景衔假冒,切勿小心。景衔此人,虽为我师傅,但为人心狠手辣。这数十年来,我一直寻他,不想查到了魏庄死去的真正原因。但笔浅纸薄,不宜多宣。
  
  你我有缘,必会再见。届时,我必不隐瞒。
  
  勿念!
  
  叔父于辛卯年七月十三亲笔。“
  
  这笔迹依然娟秀得像出自女人之手,让我猜不准这是不是叔父写的。不过家里有叔父早年与父亲来往的信件,我可以去对比一下。
  
  而农历的七月十三,已是八月中旬,那时我刚收到那封律师函。可是这个时候,叔父已经预感到自己会被囚禁。那么昨天见到的人照信上说,根本就不是叔父,而是景衔了。但问题就在于,这封信究竟是不是叔父写的。要知道我早就将叔父的模样忘了个一干二净,而魏庄却说昨晚的那个是。
  
  这一切的谜团让我这个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人如何能弄明白。
  
  我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魏庄那边都没有回音。
  
  这鬼平日里对我举止异常,最近更是诡异到爆,可自从知道他的身世后,我对他同情大于憎恨。如果他不拉着我做那事儿,我就更不讨厌这个人了。
  
  忽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吓得我猛地抽了口气。这不会是魏庄被景衔挟持了,现在要打电话给我勒索吧?手机响了好一阵,我才稍微安定下来,伸手按了接通。魏庄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有手机了。“
  
  ……
  
  这小子……真是闹心。我伸手捏了捏鼻梁,心中不禁松了口气。这鬼没事儿就好,但他哪来的手机?
  
  “你知道我U盾的密码了?”我有些不淡定了,主要因为那钱是我攒来买房子,然后娶媳妇儿的。现今没房没车,取什么老婆。而魏庄这边,我就觉得肯定长不了。人鬼殊途,这四个字不是白讲的。存在既是真理,我笃信这句话,更主要的是我不乐意生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魏庄那边还没有回答,他旁边的人就回答了。那人的声音有点小,但情绪就像是一匹咆哮的草泥马,开口闭口全是“我擦”。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手机被盗了。我忽然就想到了前几天某个丢了键盘的同志,别说这声音还真跟那人有点像。
  
  我也就试探地问魏庄:“你又偷了那个人的手机?”
  
  “嗯。”魏庄毫不愧疚地说,“你不给我钱。”
  
  我头疼了,这偷得还有理了。“你要手机做什么?”
  
  “发短信。”
  
  咦?这鬼竟然会发短信?我小心地问他:“你在这世上还有朋友?”
  
  “发给你。”
  
  不知道怎么弄的,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但是红里又透着青,把旁边的大明吓得直给我顺气。
  
  “你发给我做什么?”
  
  魏庄选择了沉默,弄得我这问问题的人更加疑惑,心里就觉得魏庄墨迹了,变得不够爷们儿了,要是以前,他怎么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但这种话题不宜深究,我也不想给自己添堵了。
  
  “我刚收到了一封信,是我叔父的。信上说昨天那个他是景衔假扮的。”我说完这句话,想听听魏庄的意见,却发现那边还是沉默着。魏庄是个闷葫芦,做事还古怪,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能不表态,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啊?”我急了,“我觉得我们被盯上了。”
  
  “莫怕,我在。”魏庄说完这四个字又缄默不言。
  
  “你能干得过他?”
  
  “不能。”魏庄这次答得倒是挺快,但答案让人一脸血啊!我瞪着面前的纸,觉得头疼,“你打不过别人,那说个毛啊?!”
  
  “我是鬼,死不了。”
  
  我怒了,吼道:“可我是个人啊!”
  
  “那就一起做鬼。”魏庄的语气不带半点愧疚,弄得我心里鬼火直冒,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扔在桌上。心想,老子才不想当鬼!
  
  我拿起那封信,又看了半天,仍旧毫无头绪。这时大明凑到我耳边问道:“你说,那个宁停遣皇钦业恼夥庑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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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一个个疑点乱成了麻,剪不断理还乱。我觉得解开这一切,最主要的还是找出一个线头。
  
  可是线头在哪儿?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手机发出嘟嘟两声,我拿过一看吓得魂不附体了。魏庄还真给我发短信啊。但尼玛就发一个句号做什么啊?
  
  我果断地选择了无视,不一会儿又收到了一条,这次稍好,因为里面就两个字——你好。我心想今儿这魏庄是吃错东西了,但他不是一直都只吸收我的阳气么?
  
  短信接二连三地发来,闹到最后我觉得一定是我吃错了东西,让魏庄间接性的精神紊乱了。他这是要闹哪样啊!我这边急得抓耳挠腮,他在那边一点点地给我发短信过来,一会儿一个你好,一会儿一个问号,一会儿又是一张彩信。但那个彩信就是我家里的某个角落,莫非这货是想要自拍,结果手机觉得他太傻逼了不允许他被摄入么?
  
  终于,我受不了了!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冲他吼道:“你吃错药了啊你!发什么短信啊!”
  
  魏庄那边沉默了很久,才说了两个字:“抱歉。”
  
  我把手机往包里一放,说了句神经病。大明见我还是怒气冲冲地,就凑近了问我,“你家那只真的是鬼?”
  
  “你要去看看?”
  
  大明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拒绝道:“我就是问问,我觉得他这行为特别像我小侄子。”
  
  是的,这行为幼稚极了。没想到大明喋喋不休地说:“我那小侄子跟幼儿园的女孩子谈恋爱,每天就上课传纸条。我跟你讲,他们好多字都不会写,就用拼音代替。”
  
  我瞪他一眼,觉得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他怎么能讲得那么起劲。没想到大明一点也不在乎我的眼神,自顾自地说:“结果后来他们分手了,小侄子死缠烂打地要跟女孩子好,最后闹得我姐姐去学校开座谈会。你说两小孩哪懂什么爱情,是吧?但那个小女孩说得头头是道的,她说爱情虽然美妙,但是自由更为重要。她还说我小侄子占有欲太强,给不了她自由。”
  
  还没说完,大明就笑了起来,“你猜她最后说了什么?她说珍惜生命,远离天蝎。我那小侄子就是天蝎座的。”
  
  我心中一动,因为天蝎这两个字。魏庄不就是天蝎座的吗?他每天看起来古古怪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见大明走开,鬼使神差地在搜索上输入了三个字——天蝎座。
  
  下面冒出了一大堆,而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黏在了那两个字上面,孤独。
  
  搜索上说,天蝎座最怕的是孤独,却总是孤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是过度吧,剧情上面会无聊。
好吧,是作者自己的问题,头疼,喝了大量的咖啡,强撑着码字。
所以写成这样实在是抱歉,我会改进的。
最后谢谢扔给我地雷的姑娘们,agailsjss、qinqin1982228、XYZ1989dan、zhuohuayaoyao还有红马。最后的这两位姑娘,我看到你们对这文的推荐了,谢谢你们~!
PS:悲剧了,咖啡喝太多,身体累,但是睡不着啊!!!我勒个去!




☆、柳暗花明又一村【内附入V公告】

  说到孤独,我真的不明白。或许是我的性格使然,一直大大咧咧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忧愁,更别提孤独这两个字了。
  
  在我的眼里,孤独是一种复杂得,让我这种欢脱的草泥马学一辈子也学不来的情绪。但它又跟女人的C罩杯一样,就算是我这种平板身材只要用力地挤,也会产生丰满的假象。
  
  所以我理解的孤独,就是头脑复杂的人多愁善感,而头脑简单的人用来装逼。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孤独,更多的是一种不敢接纳别人的情绪。
  
  可魏庄不一样。
  
  他是被迫孤独,几十年都被锁在魏家老宅里,每天只能对着死物。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更同情他,却也更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
  
  他是我受到伤害的源头,我本应该想的是如何与他再不相见。可是在我的心中,又泛起一种怜悯,这是对于弱者,和同样被伤害的人士的同情。
  
  我想得入了神,以至于大明对我说的话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忽地,我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上。大明满脸惊慌地盯着我,问:“你入魔了?”
  
  我本来想发脾气的,被他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只能“啊”了一声,眼露疑惑地看着他。大明的表情很奇怪,那种想说很多却用不对词的无措感从他眉宇间传来。最后,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已经在帮你找和尚念经了;一定会让你尽快脱离那个幽灵的。”
  
  他指了指我的脸,那副表情怎么看怎么诡异。“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着魔?怎么可能?我刚才只是想到了魏庄……思绪回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明自己的心情了,因为刚才我的心情确实很奇怪,对魏庄竟然升起了一股怜悯的心思。
  
  这并不是一种错误的观念,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有本能地对弱者表示同情的心理反应。可魏庄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弱者,他更进一步来讲,是一个从强者变身而来的凶灵。我可以对他死前的遭遇,死后的境况表示同情,但并不能产生一种……要不就这样生活下去,反正他也不会去祸害别人的想法。
  
  我怎么会有那种斯德哥尔摩情节?
  
  我的头很痛,因为魏庄的事情已经侵扰了我的生活。我拿着手中的信件,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不是个办法。白玄说我四十八岁会死,但他并没有说魏庄会跟随我几年,若是剩下的二十来年,我都要跟魏庄一起过,那已经不是用悲剧能够定义的了。
  
  在我看来,自然是及早离开魏庄越好。
  
  再次翻出叔父的来信,我觉得通过宁停д馓跸咚魅フ揖跋危悄壳耙阎淖詈梅椒ā�
  
  而在工作中,我们经常都会接收到各种各样的来信,其中有一部分的来信就是那种传统的“冤鬼索命”。虽然最后经过详细的调查,都能找出幕后真凶。但在找出凶手的这一系列时间,节目组的成员都会和警察来往密切。
  
  由于我是前期考察人员,所以对于警察的接触并不是很多,相反的,大明这个人虽然也是前期考察员,但他的宗旨是——哪里有美女,哪里就要有他。制作组中的美女可是不少,大明打着进一步探讨的原则,不断地接触这些美女,也间接性地认识了不少警察。
  
  我一把宁停У氖虑樗党隼矗竺骶团淖判馗得挥形侍狻�
  
  他一定会提供给我最完整的宁停У淖柿稀�
  
  魏庄的事情有了个眉目,我也就想到了楚御。这小子家里的人脉很广。他家是做批发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楚御从小跟着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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