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捶床板,厉声命令道:“三日之内,你定要把子蛊解开,如若不然……以后每月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工资!”
黎长老“咦”了一声,正要答话,秋岚绪不阴不阳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这蛊做得不错,也不必硬解。他扣你的工资,本座给你加倍补上就是了。”
黎园客喜气盎然的声音顿时响起:“秋……老教主慧眼识英雄,果然不愧是教主的父亲。我想反正作者也看不见,年上也没什么不好的。当年霜刃教主不也喜欢父子年上么,大概教主也会有这方面遗传的!”
若说是有遗传,那秋岚绪就不该是我爹,该是我爹的儿子了!我气得胸口冰凉,恨不得干脆把这个没骨头的长老也撸了,黎园客却已自拖着冼冰刃出了房门。
冼冰刃的声音在屋外含混响起,只是听不出说的是什么。我侧了侧耳朵待要细听,眼前却猛然一亮,那只汗津津的手已然抬起,雪亮的日光刺得我不由闭上了双眼。
身上被子叫人一把抖开,我不可自抑地颤了颤,身子向里缩了缩,却见秋岚绪青着一张脸立在床前,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指向床头衣物:“你自己换上衣服,咱们马上回岚飏宫。”
回岚飏宫……我是该感谢他给我几分薄面,不肯在魔教弟子面前上我么?我动了动手,只觉还有些微麻,却不是不能忍受,可后庭却因方才不曾好生扩张而有些疼痛。罢了,些许小伤,也不算什么,只是以后怕更难得自由……也不知道那对儿主角干什么去了,这都多少个月了,他们竟还没把这个BOSS搞定!
反正秋岚绪上我都不只一回了,我也老着脸皮当着他的面先拿床单擦净了身上浊液,慢慢换了衣裳,裹上大氅,端起教主的架子走了出去。
冼冰刃早已被黎园客拖走,不知下落,楼下远远的只见几个弟子巡逻。我叫了他们过来,随口交待几句:叫他们好生建设魔教,缺钱了就找冼冰刃要,别的一切听黎长老布置。
半路竟还遇见了黎长老的女儿,我新封出去的圣女。她一见我就双颊晕红,悄悄贴了过来,却被秋岚绪拦在外头,只得远远叫道:“教主,听说你早上临幸了武林盟主……才这么短时间,真让人担心……我爹还有印度来的好药,你要不要来点助兴?”
我狠狠摇了摇头,僵着脸吩咐道:“叫你爹记着我应许给他的好处,手里多弄些有用的东西。我暂时去岚飏宫住一阵,冼冰刃……”
秋岚绪忽然低哼了一声:“你既要养着他,我便叫人把他也带到岚飏宫,不必如此费心思想他。”
我心中一惊,怕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忙推托道:“不必,我不想见他。”他目光在我脸上冷冷打了一转,却不再多说,拉着我往外又走了几步,便见一群白衣白袍的岚飏宫弟子和一座看着就让人眼晕的雪白软轿。
我还记得上回武林大会乘轿子出场,到了擂台上便晕得大吐的可悲往事,立时定住身不肯上去,叫他容我自己走下山。秋岚绪手如铁钳,紧紧钳着我的手腕拖我入轿,坐定之后才沉声道:“本座却是陪你走不了这么远,可若不看着你,你这一去就再也寻不着了吧?”
哪能啊,我的魔教还没建好呢。我顶多就是在附近选址再建个行宫什么的住下。
我和他一向是相看两相厌,上了轿之后便是各自打坐运气,没什么话可说。冼冰刃给我点的穴道还未解,我也不愿向这人求助,宁可多花点工夫自己冲穴。他却也因为体内蛊虫肆虐,正努力运功压制,并未怎么骚扰我,一路平平安安进了大理城。
到了大理我才发现,就连这个本该守着一处领地不动的BOSS都在外头置了产。大理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有他一间十三进的大宅,打理得纯粹是江南风格,房间布置和岚飏宫中也差不了多少。
我脸上不免带了些讶异神色,却被秋岚绪看了出来,冲着我嘲讽似地笑了笑。我也扯动嘴角,回应一声:“秋宫主不愧是人老成精,晓得狡兔三窟的道理。不知宫主在大雪山顶是否也早备下了这么座精致的行宫,以备颐养天年之用?”
他双眉一挑,猛然用力拉着我向前走去,斥退弟子,将我带入内院。我心里也有些没底,在他面前却是死撑惯了,只得硬气到底:“秋宫主这是老羞成怒了?是否还要杀人灭口?本座自是没有你那般通天入地的本事,无论你如何待我,也只得生受罢了!”
进得那屋中,饶是我这般硬汉,却也不由得冷汗涔涔而下。那房里四处摆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物件,奇形怪状,尺寸惊人,与其说是闺房之趣,倒不如说是刑具。
我极力抑制住身上颤抖,装着浑然无事说道:“秋宫主拿这些东西来给本座看,算是立威,还是现在已经不行了,只有靠这些东西才能满足一时?”
他按住我的手腕,阴沉沉地说道:“你还有两个月就要临产了……我去问了百晓生,他说男子生产远比女子艰难,事先需要用工具拓开产道。有好几本小说里都是这么做的,我觉着他比较有经验,就按他说的置办了些。你从今就开始试用为好,免得到时难产,连小命都丢了。”
不可能!我在冼冰刃家里听的那些书里分明没这些东西,这肯定是秋岚绪故意整我!我看着他拿起一个雕得十分逼真的光滑玉势,实在撑不下去,倒退几步,夺路便冲向门外。
才冲到门前,那门便“砰”地在我面前合上,背后传来一股大力,扽着我的领子将我扔到了床上。虽是一毫也不曾伤到,我心里却是纠成了一团,惊恐难抑地望着一手按在我身上的秋岚绪。
他漠然看着那只玉势道:“你当我愿意做这样的事?咱们这本书里连主角都没怀过孕,你爹又是难产死的,谁知道你这胎能是什么下场?我宁可现下叫你恨我,也好过两个月后看着你死在我眼前。”
46、早产
眼看着秋岚绪的手就要挑开我的衣襟,我实在再忍耐不住,挣扎着坐起来,仓皇喊道:“我要见百晓生!”
他手微微一顿,点头答应下来:“也好,我也怕动手时有什么失误,不如叫他看着指导更方便些。”
什么意思,你还想让人现场观摩?我叫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瞪得目眦欲裂,死死攥着身下床褥,掌心汗水瞬间便洇透了单薄的布料。
秋岚绪挑眉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中之物:“有什么可害羞的。接生时总也要他在一旁指导,现下就让他先替你看着更保险些。这两个月有百晓生和他女朋友照顾,你安心在此休养。预产期之前,我无论如何把烟儿带回来替你接生就是了。”
再把那小受找来,有作者的视角跟着他走,然后全体读者跟着看我一回生产过程是不是?你还嫌这本书不够黄暴,嫌我被读者骂得不够多是不是?
我一把揪住秋岚绪的衣襟,仰起脸咬牙切齿地命令他:“不许叫那个百晓生进来!”至于不许之后怎么样,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只死死扯着衣服不让他出去。
我用力扯了半天,手上力道忽然一轻,却是秋岚绪坐回了床边,反手握住我的腕子问道:“你又要做什么,怎么总是不听话?”
这话说得我差点吐血。什么叫我不听话,我要是给你上这个,叫你听话,你肯么?
他似是看出我未出口之言,皱眉斥道:“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么?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我不叫百晓生进来就是,反正他给我的书我也都学习过几遍了,我下手轻些,不会伤了你的。”
他在我脉门处用力一按,一道真气输来,我便觉内力受阻,四肢绵软。再被他重逾千斤的手按着,更是一丝也动弹不得,只得眼看着他将我身上衣衫褪下。
性~器暴露在空中,敏锐地感到一丝丝凉风滑过,可惜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座小山似的肚子。尽管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秋岚绪那只是手是怎样在我腿间出入,抹入了大量冰凉细滑的药膏,在推进了自己的手指之后,还企图将不属于人体的东西也弄进去。
虽是大理城内气候温暖如春,我身上却只觉冷若寒冰,心就像沉入深渊之中,那种无依无凭的坠落感永不到头。一个光滑而微凉的东西在我股间滑动,试着要钻刺到我体内,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却不能像心志那样坚定,就连那样的东西都恨不得吞入体内。
我紧紧收缩肌肉,抬手抱住了秋岚绪的手臂,用尽力气掐了上去。虽然这点痛楚在江湖人不算什么,但他好歹是停了手,略有些无奈地说道:“别闹了,你不管自己的性命,总也要想想魔教传承……他要是生不下来,你现在现找女人留种都未必来得及。”
我冷笑一声,举起胳膊蹭去眼角一丝湿痕:“我娘还给我生了个弟弟呢,魔教不愁后继无人。这是我的性命,我的儿子,怎么就得由着你们处置?”
他低下头将耳朵贴在我肚子上,听着里头传出来的清晰胎动,叹了一声:“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
他的嘴唇落在被撑得薄而乏起紫色血丝的皮肤上,灵活的五指托起我方才就有些抬头的器官,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技巧爱抚起来。
他做攻二的确是实至名归,我的技术和他比起来都觉有所不如。那手在我身上每一次点按,每一下抚摸,力道都恰到好处,让人一时如在云端。快~感如丝茧将人层层裹住,全身上下无一处能逃出情与欲的纠缠,脑中早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
后来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叫着“进来”,声音低哑深沉,饱含柔媚之意,令人闻之心动。过了一阵才发觉,那样的话竟是我自己说出来的!
我竟然主动叫秋岚绪上我?这种事当真比屈服在他的手段之下被迫承欢更加可耻。我当即咬住嘴唇吞下多余的声音,却已阻止不了异物的入侵。
那东西粗大而光滑,却冰冷得令人心悸,正以十分缓慢的速度一步步进入我体内,我甚至还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迫不及待地扭动着、吞噬着,帮助它进得更快、更深。
直到秋岚绪的手落到我身上,这场不知该算什么的蠢事才终于结束。他合起我的腿,替我擦净方才溅了一身的白液,重新盖上被子,用一种哄孩子似的温煦神气说道:“这不是挺容易的么?以后隔几日就可以换个更大的进去,待到生产之时,孩子就容易出来了。”
我张了张嘴,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连答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体内有一个胎儿还不够难堪,现在竟还放入了那种东西,而且似乎这东西以后都不会再拿出来,每过几天还要放个更大的进去……那我还算什么?就连N25纯肉BDSM文里M方都不至于这样……
似乎是想得太投入了,许久没有呼吸,我胸口一阵窒息般的绞疼,一股腥甜直冲喉间。我将头向里一侧,一口鲜血尽数洒在褥间,气管中仿佛还吸进了些血,呛得我侧转身子,半趴在枕间咳了起来。
只这么稍一动弹,便觉出体内那东西硬硬地梗在那里,竟进得更深了些,那种存在感令人一时也不能忽视。我忽然恶心得无法忍耐,翻身跪趴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把那东西弄出来。
手还没伸过去,我就被人用力翻转过来,按着肩膀紧紧压住。秋岚绪犹然泛着青白色的脸板得死紧,与我鼻间不过隔着两三寸距离,怫然问道:“好容易才弄进去,你又闹干什么?你是哪里受了伤,怎么又会吐血?”
我没空理他,只尽力想把那东西弄出来。手既不能动,便靠着腹部肌肉蠕动,尽力向外排去。胸口痛楚渐渐向下蔓延,像是被刀锋刮开一般。我拿手按住胸口忍着咳声,只注意丹田之处。
小腹那里不知何时也受到牵连,兴起了一阵钝痛。一时比一时疼得更紧,胎动得也比寻常更快——看吧,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晓得那不是好东西,活了好几十岁的老头子,连个孩子都不如!
我从未这样觉着这孩子懂事可爱过,又将手伸下去抚摸几下,横下一条心,不管身上哪里痛楚,只想把那异物先从体内弄出。秋岚绪的手在我眉目间拂过,略带急促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去把孙大夫叫来,还有罗红袖和百晓生……算了,只叫孙大夫吧!”
我心口疼也就算了,那是作者搞出来的历史遗留问题,可肚子跟着疼什么?疼得我浑身发冷,虚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体内那物还未排出,已有凉滑的液体从股间滴落。
真没出息,只是个玉雕的棍子,竟也能让我兴奋得流出水来,我都恨不得要给自己一巴掌了。
然而这一巴掌并没落在我脸上,倒是落在了秋岚绪脸上。我从微湿的床褥间抬起手来时,上面沾的不是惯常见到的粘液,而是鲜红刺目的血液。我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这点,直到那手在空中划了道弧线,落在离我极近的秋岚绪脸上时,才看出色泽不对。
他也登时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盯着,立刻掀开了我身上的锦被。一股凉风顿时吹了过来,激得我全身瑟缩,腹部痛楚更甚。我拿眼角余扫过身侧,只见那处被褥都已是一片殷红。
秋岚绪在我耳边高声叫着,烦人得紧,我正想着大事,根本没工夫理他,便扭了扭头侧向床内。腿间流下的血倒是越来越多了,肚子也疼得像得了绞肠痧差不多。
一双湿乎乎的手伸到我腿间,慢慢将那根玉雕男形引了出去。我这才吐了口气,觉着没那么恶心了,只是肚子仍旧疼得厉害,让我有种不妙的感觉——这个吃药都打不下去的孩子,难道这么容易就要流掉了?我是有些日子没怎么好生安胎,但至少也有几个月大密度的……不至于运气就这么差吧?
我吃尽苦头,丢尽脸面,若是他就这么没了,那我这几个月的辛苦不就付诸东流了?不提面子,若没了这孩子,我不论死在这床上还是将来死在魔教,就再也没有能继承我的意志,传承百里家血脉之人了!
算了。我们这书又不是现代文,有什么输血抢救的,搞不好这次就连我也要完了,还管肚子里这个干什么。
我脸上有些湿乎乎的,不时有些水滴落下,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味道还挺咸苦——大理的水质真是不行,我们处罗山上的水才是纯天然无污染的雪山融水。
秋岚绪的声音徐徐在我耳边响起:“疆儿,你快吸气,大夫让你用力些……都是爹的错,等你生下孩子再和我赌气行不行?”
我的手被他用力握着,另有一股内息自胸口膻中大穴透出,内息调停之下,神智略清明了些,才听到身下传来孙大夫苍老的声音:“少宫主,深呼吸,听老夫指挥用力……”
床边还传来一阵阵翻动书页的声音,一个女人自门外叫道:“你怎么还没找着,前几天我记得看过一本写得详细的!”那翻书声处却又响起一个男声:“不管了,先按BG方式接生个试试,不然我亲自下刀给他来个剖腹产!”
他居然还是把百晓生叫进来了!这小子竟还惦着给我剖腹,嫌我死得不够快么?好啊,我儿子生下来,我再死了,秋岚绪顺理成章就把孩子改姓了秋,从此以后就不是我们百里家的人了……做梦!
我怀得上他,就生得下他。他那个爹都休想抢着冠姓权,何况才是个捐助精子的所谓“爷爷”!
我攥紧拳头,清除脑中杂念,只跟着孙大夫的喊声运力,也没晕过去,也没用作者下笔写什么,就觉着那孩子一点点自我体中排出,最后被人拖了出去。
我撑着一口气叫他把孩子给我。孙大夫又忙活了半天,才把一个沾着血丝,满身通红,皮肤皱得跟怪物一样,四肢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