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废柴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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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废柴的逆袭-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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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米长,又见他在上面按了几下,小机器哔哔响了两声,接着亮起了一条绿色光线。
  裁缝师拿着机器,先是自杨靖头顶到脚底扫了下,然后让杨靖伸开双臂叉开腿,大字型地站着,用那机器又围着他头、脖子、肩膀、手臂、胸脯、腰、臀、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脚长各扫了一圈,听起来位置很多,但操作起来极为快速,不过分分钟的事。
  弄好后,裁缝师又将机器折叠起来收进怀里,他冲张戚和杨靖点头示意,“军座,量好了,数据都记录下来了,衣服两天后就能送来。”
  杨靖放下手臂走回床边坐下,张戚点头恩了一声,始终没什么太大的表情,那人停顿了一会,见再没什么别的要求,就离开了,走时替俩人轻轻带上门,还若有似无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
  房中只剩两人,张戚又不开口说话,平视着前方,也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走神,空气仿佛都凝固住,杨靖最不擅长应付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人,心中几欲抓狂,正要开口让他回去,张戚身子动了动,说:“你睡吧。”
  说完,就从连接的那扇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即便张戚走了,屋里的气氛似乎还没恢复,杨靖平时一个人住宿舍自言自语,都比今晚说的话多,嘴巴有点闲得慌,他清了清嗓子,“药药药,切克闹,艾瑞保底狗狗狗……”
  系统:“达令,你怎么了达令!”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他真是个好小攻!
  


☆、接人

    转天周一,杨靖吃完早饭就被人送回学校了;大学本就管的不严;他到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第二节课,进门打了卡;算是少旷一节。
    纵使杨靖再听不懂那些化学公式;至少为了能拿到毕业证,他也不敢随意旷课。
    原本的“杨靖”之所以报了化学专业,心底其实还是希望向父亲靠拢;得到重视;以期日后能进/入科学院;现在的杨靖打死他也不会进科学院,但毕业证书还是要的。
    无聊的日子过的也不算慢,一晃四天就过去了,早上的时候杨靖琢磨今天要去参加宴会,可那之后张戚就没声音了,还在猜是不是又不打算带他去了。
    中午下课,学生们被摧残了一上午,忍不住发出此起彼伏的解脱叹声,成群结队往外走,几个人一小圈子说着感兴趣的话,杨靖始终不合群,自己一个人往食堂的方向走。
    出了主楼,在不远处的花坛前,停着一辆黑色悬浮车,敦实得仿佛一个小坦克,线条硬朗,造型狂野,众人放慢了速度,小声地议论着,杨靖听见有几个女生用兴奋又的声音说着“好帅”,一些男生则羡慕道“是斯诺格—青焱,你们说会是谁?”
    杨靖循声看过去,阳光下,黑色的金属表面泛着亮光,外观相当霸气,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喜欢,恨不得亲自驾驭。杨靖心中泛酸,像多数学生那样装淡定看向别处,面上一副轻松不在意的表情。
    那车子忽然响起喇叭声,笃笃笃浑厚低沉,杨靖暗想这种情况应该是车主看见了欲接的人,鸣笛示意。
    周围的人也理解了这意思,忍不住四处张望,步子走的更慢,想看看要接的人究竟是谁。
    喇叭一连响了几次,还没见有人走过去,杨靖烦躁,心想笃笃你麻痹啊,还不过去,接人的被接的一对装逼犯。
    忽然,周围人又炸开了锅,叽叽喳喳议论声音更大,隐约听见不知谁激动喊了句“是噩梦军军长”。
    杨靖脑袋中有根弦噌地绷紧,一扭头,见车旁边出现一个高大男人,浑身穿着黑色军装,轮廓刚毅,面无表情,望过来的双眼深不可测,不是张戚那面瘫还会是谁。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张戚已经低低开口,“杨靖。”
    就某一方面来说,杨靖在学校里小有名气,这其中不少认得他的,听了那声音后,猛地在人群中寻找杨靖,离他近的,很快看了过去,其他不认识杨靖的人,顺着众人视线,也望了过去,然后不由自主退避三舍。
    杨靖闭了下眼,心中默默泪流,再睁开,旁边人竟下意识给他让出一条道,干净的地面像是条白色地毯,铺向张戚。
    在众人注视下走过去,饶是杨靖没脸没皮,也有点抗不住后背针扎般的视线,他走到张戚跟前,抬头看着对方:“你怎么来了?”
    张戚拧了拧眉,但听不出什么情绪来,“今天宴会,不记得了?”
    杨靖自然没忘,看着张戚那的脸,连他都忍不住想皱眉,“没忘,不是晚上吗?”
    张戚淡淡恩了一声:“地方有些远,你换完衣服早点出发。”
    杨靖不自觉看向车子,这才想起来斯诺格…青焱在全球只发行十三辆,十三军军长各一辆,他要是早想到,就能早猜到来的是张戚。
    之后俩人沉默片刻,张戚兀自转身上车,并没立即关门,而是挑眉示意杨靖也上来。
    杨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见其他人多半还没散开,个个脸上一副八卦的表情,眼神毫不掩饰地往这边扫。杨靖心中的虚荣心有些膨胀,同时又有些微妙,他向来独来独往,张戚的出现让他觉得原来在光芒星还有能和他说话的人,不过这种莫名情绪只有一瞬间,他想起他和张戚也不过是一对“假夫妻”,于是虚荣心快速占领高地,他穷得瑟地走到副驾驶位,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张戚显然对联邦学校不陌生,熟门熟路开到了宿舍区,不用问杨靖,自动来到了一号宿舍楼,将车子停在一旁,从后面拖了一个大箱子下来,习惯性地迈步往里走,然后发现杨靖没跟上来,不由得停下来扭头看他。
    杨靖呵呵怪笑了两声,迈步跟上,和张戚一前一后走进电梯,上楼回到了房间。
    张戚将箱子放在一旁,轻轻用脚踢了踢,“这里面是这次出席宴会的衣服,你去洗个澡,出来换了衣服咱们就出发。”
    杨靖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张戚平时的声音冷淡无起伏,有种高高在上不屑和别人对话的意味,这会说了这么一长句,这种感觉淡了些,杨靖发觉他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低沉,格外的性感。
    脑子里这么想,动作没慢,他直接走进卫生间,脱衣服洗澡,男人也没这么细致,何况天天洗,一刻钟不到就弄好了。
    他这次回屋后直接进的卫生间,也没拿换洗衣服,也不可能再套上刚才脱下来的,杨靖擦完身体,刚要把浴巾系在腰上,忽然想起门外坐着那个面瘫,有心逗逗他,勾勾唇角,挤出个坏笑,刷的一声将潮乎乎的浴巾扔在一旁,嘭地推开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张戚正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指一下下敲着膝盖,他听见动静,下意识扭头看去,于是就看见光溜溜的杨靖出现在门口,正连连怪笑。
    、
    在杨靖眼里,张戚还是那么淡定,原本预想的大惊失色通通没有,纹丝不动坐在沙发上。
    杨靖不甘心,又往前走了几步,苍白的皮肤被热水蒸腾后泛着淡淡粉红,他因久不运动,身上也没有肌肉,线条柔软,一双笔直的腿晃来晃去,杨靖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忽然想起一句话,几乎带着笑音说了出来,“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张戚虽说还没有太大的反应,但俩人离的近了,杨靖看见他眼皮和嘴角同时抽了抽,沉默一会,缓缓道:“去把内裤穿上,出来换衣服。”
    反而是杨靖为他自己说的那句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抚了抚胳膊,嘴里嘀嘀咕咕走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条内裤穿上。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他出来后,张戚用下巴努了努地上的箱子,“里面是衣服,自己拿出来穿。”
    杨靖从箱子里拿出衣服,出席宴会理所当然是西装,不过却不是古板的黑色、灰色,而是一身香槟色休闲西装,里面的衬衣同色却更亮丽,闪着暗哑珠光,他拿起衣服,触感轻柔舒服,一件件往身上套,杨靖原本对西装有些抵抗,可真穿在身上,却发现一点也不拘谨,他抬起手试着活动了一下,袖子自然地往上抻了抻,肩膀的活动也不受影响,毫无束缚之感。
    穿好西装,他拿出深咖色的真丝领带,挎在脖子上后,双手顿住了。
    张戚一直抱着手臂看着他,见状,忽然开口,“打四手结。”
    杨靖以为他听不懂,没想到他不止听懂了,手还不自觉动了起来,很快打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四手结,服帖地挂在衬衫窄领下。
    将脚伸进鞋子里,舒适的让人忍不住感叹,他迈了两步,轻盈的仿佛没穿鞋子。
    之后整理一些细节,头发、袖口、下摆、鞋带一类的,原本的杨靖身为杨家长子,该有的一些礼仪自然也学过。
    弄好后,杨靖迫不及待走到镜子前,前前后后照了照,他发现捯饬完以后,还挺像回事,身形衬的挺拔了,呆逼气质也褪了个干净,若他也板着脸不说话,绝对能冒充社会精英,可惜他一笑,脸上就带出了不着调。
    这衣服哪里都好,可他还是不太习惯系领带,像是糊住嗓子,喘气费劲,他拉扯了一下刚刚系好的完美领带,领口松了松,之前的混不吝又回来了些,杨靖却习惯这样,他觉得自己注定当不了社会精英。
    张戚自沙发上站起来,盯着杨靖背影,目光深沉,他忽然开口,说:“接着。”
    杨靖闻声抬头,见张戚扬了扬手,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接,一个黑色小盒不偏不倚落在了掌中,杨靖一看那盒子,就知里面是什么,但他仍一边打开一边问:“这是什么?”
    “婚戒。”张戚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果然,黑色绒布下竖着一枚戒指,戒面较宽,当中嵌着一颗长方形黑钻,乌黑程亮,闪烁着幽深光彩,再没有其他花里胡哨装饰,透着沉稳庄重。
    杨靖这才注意到张戚左手无名指上也套着一枚相同的,他当对方演戏要做足全套,也没多想,心中没任何压力,直接戴在了手上,大小刚刚合适。
    张戚见他带上后,恩了一声,然后先一步走到门边,头也不回推开了门,“走吧。”


☆、宴会

    俩人上了车,张戚驾驶着青焱升到快车道;急速行驶了起来。起先;杨靖还对这车的内部保持好奇,东摸摸西看看;但琢磨了一会也差不多摸透了;杨靖坐正,为打发无聊,拿出终端玩起了游戏。
    张戚始终一言不发;车内只有终端里的游戏播放着轻快的音乐,杨靖玩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再平稳;也是高速前进中;他慢慢觉得眼睛有点酸涩,不想玩了,于是将终端重新戴在手上。
    车中安静的几乎让人觉得空气都是凝固的,身下的座椅舒服的厉害,简直是在推着人往梦里坠,没一会功夫,他就迷迷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杨靖估计应该挺长,因为他一醒来,心中便有一股休息后的餍足,浑身软绵绵的。他懒洋洋地睁开眼,一张冷峻的脸出现在他上方,车内光线昏暗,那张脸的轮廓都是模糊的,只有一双眼睛褶褶生辉,直直的看向杨靖。因为近在咫尺的关系,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灼热,一下一下喷在脸上。
    杨靖吓了一跳,身体大幅度抖动了下,本能地伸手去推,双手抵在一片硬邦邦的胸膛上,掌下是挺衬的布料,在他发劲之前,那具身体已经向后撤开。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杨靖没好气地骂道,挣扎起身,才发现不知何时他身下的座椅被放平,怪不得这一觉睡的舒服,浑身一点也没有在车中打盹的僵硬。
    “到了。”张戚坐直,他本身就一身黑色军装,车中又暗,他整个人几乎融进了黑暗里。
    杨靖望向车外,见这是一处停车场,四周停放不少高级车,远远立着几盏灯,发出昏黄的光芒。
    他的手下意识又松了松领带,衬衣的领子敞的更大,刚穿上时的整齐工整全无,张戚看着他露出来的脖颈,车外朦胧的昏黄似乎给皮肤渡了层珠光,让人不禁想要摸一摸。
    杨靖打了个哈欠,声音含含糊糊带着鼻音,“走吧,我都饿了。”
    俩人下了车,杨靖一边活动肩膀,一边打量四周,这停车场有足球场那么大,此时停了不少车,视野倒是开阔,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座豪华的别墅,外墙是白色的,有灯光装点,像是一个大舞台。
    杨靖和张戚不紧不慢走过去,还没进屋,就隐隐能听见里面传来欢声笑语,门口有穿西装的管家,见了张戚,忙上前问好,声音既不谄媚又不巴结,不卑不亢替两人开了门。
    屋中金碧辉煌,果然热闹非凡,穿着讲究的人群三五结伴,人虽多,却不至于嘈杂无章,在杨靖跟着张戚踏入这一刻,众人似乎不约而同停止了交谈,安静得连两人深浅不一的脚步声都格外清晰,他们纷纷往这边看过来,灯光自顶上打下来,模糊了周围人的表情,短短走了几步,杨靖就觉得背后的视线像针扎一般。
    周围人自动让出一条路,直通向主厅,杨靖看张戚大步流星,气场全开,再加上其他人的反应,有一瞬间觉得他像是来踢场子的,不知为何,也有点兴奋。
    很快,俩人来到主厅,只见在一幅油画底下,站着一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身上也穿着军装,款式和张戚的有些不同,颜色是深灰色,男人脸上蓄着大胡子,高鼻梁,金鱼眼,看向张戚时,脸上露出个夸张的笑容,声音洪亮,“你小子,还以为你不来了。”
    张戚还是那幅表情,不冷不热道:“曾军长的生辰,我怎会缺席。”
    曾军长爽快地笑了几声,这时,从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张军座,别来无恙。”
    杨靖循声望去,才发现,站在曾军长旁边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杨父,也是曾军长身形太壮气势太强,他一开始竟没看见。
    杨父此刻也顾不上看杨靖,而是愣愣地看着张戚,镜片下的双眼布满吃惊,连声音都失了往日的冷静。
    张戚冲他点了点头,“多谢关心。”
    杨父仍没恢复,勉强挤了个笑脸,曾军长从旁若有所思扫了一眼,见他身体绷的笔直,有些失魂落魄。
    曾军长又将目光投向杨靖,虽在场几人都知道彼此身份,但还是缺个介绍,张戚侧了侧头,看了眼杨靖,然后转过来,“这是我伴侣杨靖,杨靖,这是交里军军长。”
    杨靖伸出手,曾军长见状,也递出了右手,却不想杨靖抱了个拳,“久仰久仰。”
    他虽说着久仰,但态度敷衍,曾军长手一僵,顺势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土,一旁的杨父见杨靖这样,立刻沉了脸,瞪着眼睛警告杨靖收敛。
    曾军长哈哈大笑,声音如洪钟震颤在耳边,他回手拍了拍杨父的肩,故作轻松地说:“我说你们两家可不地道,结了亲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前一阵有消息传出来,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杨父脸色一白,喉咙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张戚缓缓道:“我不喜欢繁文缛节,只和杨靖登了记,倒是委屈他了。”
    杨靖看向杨父,拿腔捏调地说:“不委屈,不委屈。”
    张戚侧了侧头,专注看着杨靖,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等日后选个吉日,定补偿你一个盛大的典礼。”
    杨父脸色又白了几分,表情僵硬,杨靖当张戚在演戏,故意发出一个软软贱音,“达令,我等着你。”
    张戚神色不变,甚至隐约嘴角勾了勾,反而是曾军长丝毫不了解杨靖,被那声音吓的浑身一颤。
    之后,又来了一拨新人给曾军长贺寿,张戚带着杨靖就离开了,俩人来到餐饮区,只见一排排长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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