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戏就快来了,我不去理她,叫那个女的坐到我身边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还没看两下,感觉肚子一阵“咕咕”乱叫,才想起来中午没吃饭,草,做强盗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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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张向去厨房里面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张向去看了一下道:“冰箱里面有些剩菜,就是米饭不够了。”
嗯,张向饭量挺大的,于是我让他去找米下锅煮饭。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就问那女人:“你们平常谁做饭啊?”
那女人道:“有个阿姨到点了会来做饭。”
“一般几点钟来做饭啊?”
“六点钟。”
“她怎么知道你在不在家呢?”
“我会提前讲给她。”
“她有你家的钥匙吗?”
“没有。”
好,这就好,家里的电话打不通,阿姨来了我们不开门就是。
我把那女人连椅子一块儿拖到了我的身边,打开了电视,“嘭”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回过神来,原来是音响的声音,厉害!电视也很大很清晰。
躺在空旷幽静的客厅里,独自感受扑面而来的清晰图像,感受着震撼人心的声音,真是惬意啊!和心爱的妹妹一块儿在这样的环境中观看一部紧张刺激的大片,曾是我的一个奋斗梦想,想不到只有做了强盗才能够感受一把。
我把声音关掉,然后问旁边那个女人:“梁建伟主任晚上很少在这儿过夜吧?”
“嗯。”
“为什么?”
“他说他要回家。”
嘿嘿,这话也能信?
饭好了,我让张向把饭菜端到客厅中的玻璃茶几上,然后让张向先吃,我则在门口留意门外动静,万一正吃饭的时候梁建伟主任回来了,那就赶忙躲起来。
匆忙吃完了饭,收拾干净房间,我把那女人抱到了卧室里面的床上,重新把她的嘴巴封上,那女人重新睁大了惊恐的双眼,我拍拍她的脸,把毛巾被盖在她身上,说:“乖,别动,睡觉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们就不会动你。”
我把张向叫过来,悄悄说:“由于不确定梁建伟主任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刀子就拿在手里,你去门口守住,然后把厨房的门打开,再把厨房的窗户关了,外面一有动静你就进厨房,关上房门,然后拨打我的手机,通了就挂掉,表示人已经要进门了。如果不好彩梁建伟主任直接进厨房,你就要和他拼了,先下手为强,记住,千万别手软。”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我会守在卧室里面,如果把梁建伟主任直接进卧室,我会躲在门后面,直接制服他,当梁建伟主任进卧室门的时候,你要迅速跟在他后面来协助我。”
“还有,如果梁建伟主任在客厅里停住,超过一分钟以上,你要再拨打我的手机,通了之后,我们就一块儿坚决冲出来,制服他,不管有几个人,一定要快、狠、准。”
说完,我扫了一下客厅,道:“好了,我们就等候吧,”正要转身进屋,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个问题,赶忙叫住了张向道:“如果门外有人敲门,无论如何都不要去开门,也不要去猫眼向外看,只有听到有人拿钥匙开门,你才打电话通知我。”
进了屋,又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又撕开那女人嘴巴上的胶带,问:“你平常一个人在家怎么锁门?”
“嗯,随手关门吧。”
不对,我进门的时候,她是扣了防盗链的,不过扣了防盗链,那个梁建伟主任怎样进门呢?难道刚才是她看到了陌生人才临时扣的防盗链?不管怎样,我是不能去扣防盗链的,不然到时我去给梁建伟主任开门?就这样吧。
时间在缓慢的流失,我们似乎别无办法,赌注就是这个小情人在我们梁建伟主任心目中的分量地位。
突然那个女人不断地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怎么了?我正想教训一下她的不老实,却见她满脸通红,我明白了,她想上厕所。
于是我抱起那女人走向里面的那个厕所,打开马桶盖,一把拉下那女人的内裤,露出光光的下身,道:“拉吧。”
张向也跑来门口看热闹,被我喝斥了出去。
那女人在马桶上坐了半天,却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怒道:“干吗不拉啊?”
那女人脸憋得通红,摇了摇头,却依然没有动静,没办法,我只好撕掉她嘴上的胶带,说:“你再不拉,我就把你送回去了啊?”
那女人道:“你在这里站着,我拉不出来。”
靠,这是什么逻辑?想了想,我把那女人的胶带重新贴上,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把门轻轻虚掩了一点,道:“我不看你,你赶紧拉吧。”
过了几分钟,终于传来了“沥沥拉拉”的拉尿声,接着就是“哗哗”的一阵,看来是憋了不少时间了。
我走进卫生间,把那女人从马桶上拉了起来,然后在旁边撕下了一大卷纸,却看那女人肥大的屁股上,两腿间都是水珠,唉,原来女人拉尿是这样的,很麻烦哟。。。。。。我本来想松开她手上的胶带,转念一想这样更麻烦,于是撕下一大片纸巾,帮她去揩屁股和两腿间的水珠,那女人羞不可抑,绷紧了身体。
把那女人重新放到了床上后,那女人却不睡觉,睁大了惊慌失措的眼睛望着我。
我撕下了她嘴巴上的胶带,问:“你想说什么?”
那女人还未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道:“大哥,你不会杀了我吧?”
“不会的,我跟你素昧平生,无怨无仇,干吗要杀你?我们关心的只是你大哥的钱啊~~~。嗯,你大哥好有钱吧?给你买这么大的房子住。你知道你大哥有多少钱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原来在一个海鲜餐馆里面做服务员,他经常去我们那儿吃饭,就认识了。”
“认识了就要跟他?他跟你爹差不多一样老吧?”
那女人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低下了头不出声。
我想这句话可能太严重了,谁规定人家一辈子只准做个小服务员?我不也做强盗了,能比人家高尚多少?于是我转移了一个话题道:“你干吗一个人住呢?房子这么大,干吗不把家里人接过来?”
那女人小声道:“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
嗯,人之常情。停了一下,我又问她:“那你平常不出去玩吗?”
“晚上没事干了,我就会去朋友家里打麻将。”
“嗯,他们怎么通知你去打麻将啊?”
“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啊。”
“打麻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都是些认识的姐妹。”
“她们也都不上班吗?”
“不上。”
“一般你们几点去打麻将?”
“有时候2、3点,有时候晚上6、7点。”
话音刚落,那女人的手机就响了,难道是叫去打麻将的?
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一个叫做“强”的人发过来的短消息,信息内容是:“宝贝儿,晚上去哪儿玩?”
嘿嘿,有意思,又一个“宝贝儿”,我问那女人:“谁是‘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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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脸马上变白了,接着又变红,道:“上面写着什么?”
“写着什么?”我嘿嘿笑着,道,“你告诉我他是谁了,我就告诉你内容。”
“他~~是、是我打麻将时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会来你这里过夜吗?”
那女人低下头,咬住嘴唇,并不答话,我嘿嘿冷笑道:“你不说也可以,如果他找上门来,由于他是多余的,我们肯定将他干掉。”
“别、别、别这样,通常每隔一个晚上他会偷偷来和我过夜。”
我把手机信息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并问:“一般你们去哪儿玩?”
“一般就是去打麻将了,他也很喜欢玩的。”
“那如果不想让他不上这儿来,你一般怎么说?”
“嗯、嗯,你就说大哥晚上要过来就行了。”
嘿嘿,原来这个“强”是第二选择了,如果大哥要过来,当然还是由着大哥先爽。
门外传来了门铃声,是做饭的阿姨吗?我赶忙把那女人的嘴巴重新封住,躲到了门后面。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动静,接着有人来敲卧室的门,打开,是张向。
我问:“人走了?”
“应该走了吧,反正门铃不再响了。”
我点了点头,道:“没事了,越到后面梁建伟主任越有可能回来,醒着点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把那女人嘴巴重新封住,把毛巾被盖在她身上。那女人哭了一会儿,在床上也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突然间电话又响了,我赶紧拿起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丽妹”,我扯下那女人嘴巴上的胶带,问:“丽妹是谁?”
“叫我打麻将的。”
原来如此,我不去理会,等手机挂掉后,回了一条消息:我晚上有事情,不去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灯打开,但其它房间的灯都没有打开,这样一旦有人进来,开了灯,适应光线就会有那么几秒钟,不能小看这几秒钟,生死攸关的关头,任何一秒钟的失误都会酿成大祸。
我又给梁建伟主任发送了一条消息:“大哥,很忙吗?我让阿姨煲了一锅汤,你要不要趁热回来喝?”
过了一会儿,一条消息回来:“宝贝儿,别着急,大哥很快回来了,你先吃吧,我吃过饭了。”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正是张向的,好,主角终于登场了。
我赶忙躲在门后面,偷眼去看那女人,只见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似乎还在睡觉。
门外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开灯的声音,皮鞋敲在木地板的声音,但接着就没了声息,是梁建伟主任换了拖鞋穿,还是发现什么问题了?我的手心沁出了汗水,一只腿不由得有点儿颤抖起来,我连忙用匕首轻轻刺向了大腿,用疼痛刺激一下有点儿麻木的神经。
门外响起了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宝贝儿,你在床上吗?”
突然,床上的那个女人突然剧烈的蠕动起来,由于嘴巴被封,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音,怎么办?这时候当然不能去顾及她。门开了,一丝光亮照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出现在了门口,他似乎是发现了床上的异样,赶忙去开灯,同时惊呼道:“怎么了?”
就在这时,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把门推上,只听“啊”的一声,门没有关上,原来是夹住了梁建伟主任的胳膊,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跨上去,一只手搂住梁建伟主任的脖子,一只手把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不许动。”
就在这时,门“咣”地被撞开了,我被撞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拉着梁建伟主任一块儿倒在了地上,那个梁建伟主任的身体就压在了我的身上。只感到他用肘子狠狠地击打了一下我的肋部,一阵剧痛,不过我还是死死地搂着梁建伟主任的脖子。
张向终于进来了,拿着匕首顶着梁建伟主任的背部,喝道:“别动,再动捅死你。”
于是我上面的梁建伟主任不再动作,颤着声音道:“兄~~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张向笨手笨脚地从我的包里掏出胶带,终于把梁建伟主任给捆住了。
灯开了,只见梁建伟主任头发散乱,胸口不断起伏,右边胸口的衣服上有一团血迹,是谁的?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有一个口子,正“汩汩”地向外冒血,再开梁建伟主任,只见他脖子窝里面似乎也有一个伤口,估计都是刚才张向撞门,我倒地的时候弄的伤口。
我检查了一下梁建伟主任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小,问题不大,不过也很危险,如果再上移几工分,割破了大动脉,一百万就泡汤啦。
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我指着躺在地上的梁建伟主任,道:“揍他。”
张向应了一声,拉开架势,不断地用脚去踢躺在地上的梁建伟主任,梁建伟主任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地闷哼,显得痛苦不堪。
揍了几分钟后,我挥挥手,张向停了下来。我弯下腰,用匕首拍了拍地毯上的梁建伟主任的脸,道:“识相点儿,我们是强盗,只想求财,你要你乖乖合作,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不然,你和你的女人都难活命。你合作的话,就点点头。”
梁建伟主任在地上拼命的点头,于是我让张向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下来,梁建伟主任弓着腰躺在地上,不停地喘粗气。
我问:“你就是梁建伟主任?”
梁建伟主任抬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点了点头。
“跪到我前面来。”
“这,这?那个。。。。。。” 梁建伟主任一阵犹豫,却并不动弹。
张向看他犹豫,抬起腿做势欲踢,梁建伟主任赶忙挪动身子,却抬不起身来,张向扳起他的头、翻起他的身子,让他跪了下来。
我点了一根烟,身体向后仰,道:“我们要1百万现金,怎么样?”
梁建伟主任茫然抬起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道:“大、大哥,我,我,一下子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现金啊?”
“这个,我不管,明天上午就要,怎么样?”
“兄弟,我真的没有这么多现金啊,你看我的钱都用来买股票和买房子了,这幢房子就花了我150万。”
“嗯,那你仔细想想吧,”说完,我把胶带重新贴在了他的嘴巴上,朝张向招了招手,道:“揍他。”
于是张向挽起了袖子,重新拳脚相向。又揍了那家伙几分钟,我制止了张向,撕开梁建伟主任嘴巴上的胶带,问:“现在有没有?”
“有~~、有,”梁建伟主任颤着嗓门、抖着身子讲。
我用脚尖轻轻踢了梁建伟主任一下,道:“你看你这人真贱,本来大家和和气气的,我们拿到钱就走,大家以后再不见面。现在你是非要挨揍后,才肯交出钱来,钱财是身外之物,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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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道:“钱在哪儿?”
“在、在我家里。”
“现金吗?”
“现金有2、3十万吧,剩下的都是存折和银行卡。”
“嗯,藏在哪儿?”
“都是我老婆放的,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怎么可能?是不是再揍你一顿你就想起了?来,兄弟,继续揍他。”
梁建伟主任赶忙道:“别、别,好像钱是放在卧室里面的大衣柜后面、在墙上贴着的一张白纸后面的一个墙洞里,存折和卡就放在靠客厅的那个卧室的电视机里面。”
“电视机里面?”
“对,用一个塑料袋包着放在电视机里面。”
“密码是多少?”
“。。。。。。” 梁建伟主任抖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密码呢?”我边说边在梁建伟主任的腰眼上狠狠地踢了一脚,顿时梁建伟主任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密码呢?”我接着问。
“568168。”
“全部都一样?”
“对~~。”
“嗯,你家里现在还有谁?”
“我老婆和我丈母娘在家吧,还有一个小保姆。”
“明天上午呢?家里还有谁?”
“我老婆要去上班,我丈母娘和保姆在家吧。”
“她们不出去吗?”
“大概十点钟,保姆会带着我丈母娘到楼下逛一圈。”
“你的孩子呢?”
“他们在国外。”
OK,有机可乘,我问:“你过来的时候随身带的包呢?”
“在、在客厅的茶几上。”
于是我吩咐张向去把包拿过来,打开,包里面有一个小记事本,上面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