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起来不敢闹太大动静。”苍思索,捂着嘴咳出一口黑血,“要不然我们在房间的时候早被杀了,人多的地方可能安全。”
“嗯。”斯利亚淡定着,扶着他,打开防盗门,进去楼道的时候,女房东他们在隔间里打麻将,根本没有留意到动静。两人偷偷上楼安全抵达住所。
斯利亚关上门后就给屋里设了结界。
“就这屋?”苍坐在凳子上,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你还想整栋楼?”斯利亚扯开苍的衣服,解开次元口袋掏药。
“咳咳…”黑血从唇边流出,“他妈的,这玩意有毒。”
“嗯。”斯利亚给他清理手臂的伤,伤口深可见骨,骨头已经碎裂断开,外翻的肉一圈全是黑的,就连冒出的血液也渐渐变得如墨般浓稠。
斯利亚的手臂也跟着他一起疼,明明没有伤,奴隶分担主人的痛却是无可改变的现实。
“唔…呼呼…”苍急促喘息,觉得肺很僵硬,怎么努力就是吸不进空气。
斯利亚把他横抱起来放到墙角的圆凳上,圆凳上是软垫,没有靠背,苍靠墙坐着觉得很舒服,一舒服浓烈的睡意就开始侵占意识,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来,接着有一种诡异的甜香味散发在空气中。
不会吧…难道又…
冰窟里的画面又重现,苍努力睁开眼的时候,斯利亚已经挨了过来,把他的双腿折起扛在臂弯,缓缓挺身要进入了他的身体。
“你……不啊啊啊!!”苍想挣扎,被他推着卡在墙上无法动弹,双腿被折高,剩下的体重完全靠后背和臀下支撑,完全用不上力。
斯利亚半蹲的姿势岔开双腿圈着圆凳,腰又挺前了些,把身体更紧密地与他嵌合好。
“唔…你…咳咳!”气血攻心下,苍一口墨汁吐到了斯利亚身上。
“放松点。”斯利亚缓缓挺腰。
“唔……咳咳咳咳……”黑血顺着嘴角淌到脖子上。
“唔…好紧…”又推进去了些。
“咳咳咳…疼……”苍铁青着脸,用手扶着他的手臂,“好疼…太深了…”
“再忍忍。”斯利亚肩膀的刻印与苍腿间的刻印流淌起相同的光。
“咿咿…唔……”苍死死咬着牙。
斯利亚摆动臀部缓缓抽插,随着力量的流失眼前也开始眩晕。
“呜…疼…好疼啊…他妈的…咳咳下次你切个手臂给我吃……”苍的眼里开始积累起泪花。
“呼呼…我切这根大家伙给你要不?”斯利亚轻轻挺身把巨物递送到更深处,苍难受地仰着头嘶哑地呼吸。
住宅楼隔音不好,他不敢放声喊出来。
“你…咳咳你现在就切!”恼火的声音。
“好啊……”斯利亚一边摆动臀部,“你有本事就把它咬下来呀。”
“咳咳咳…你拔出来我就咬…呜呜…”
“呼呼…用下面咬不行吗?”一边低下头,鼻尖对鼻尖,把呼吸吹在苍脸上,“你现在可是把我含得好紧啊。”
“呜呜……”苍吸着他滚烫的气息,脸上泛起浓烈的红晕。
“呼呼……”
“啊疼…好疼…他妈的…你快拔出去…”苍闭着眼,泪水开始滑落。
“还没好呢。”斯利亚望着手臂的伤口,又移回视线望着苍红扑扑的脸蛋,埋着脸凑过去索吻。
苍扭开头喘息着就是不去接那个吻。
斯利亚只好改为亲他的侧脸,苍的脸上滚烫,斯利亚念念不舍地吻着,舔着他的泪水,把那张脸越亲越红。
苍感觉到后穴开始麻木,像是埋进了根火炭,炽热流淌在体内,补充进来的神族力量驱散了毒素,伤口的血液渐渐变成鲜红,愈合速度加快使苍感到伤口奇痒难忍。
斯利亚拔出肉棒的时候,只带出一片粘液,没有精液。
苍的腿被放了下来。
“没射?”苍忍着疼痛摸摸后洞,看着软在腿间的天使
“……”斯利亚低着头直喘气。
“喂?”摇摇他。
“唔……”斯利亚疲惫着,倾身埋在苍的胯下,苍半硬的阴茎顶在他唇边,他静止着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苍岔着腿圈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用腿挤挤那瘫软的男人,“喂,你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微的鼾声,斯利亚太疲劳了,埋在他胯间睡着了。
苍撇撇嘴,腿上用力,扶着墙想站起来,可阴茎被他压着,苍不得不托起他的头,把半硬的东西抽出来,苍从次元口袋里掏出床单和毯子,进卧室整理好,然后凝聚力气,想横抱起斯利亚,无奈他实在太重,自己又使不上力,只好把他半扶半拖地弄进房间,放在那床垫上给他盖好毯子。
斯利亚在催情剂的作用下胯间的东西还耸起个高度,把毯子顶出个小帐篷,苍伸手探进去帮他撸动。
“唔…别弄了…”斯利亚呢喃着翻过身躲开苍的手,留给他一个背影。
“喂。”摇摇。
“唔?”不耐烦。
“留着下次射?”苍也挤进毯子,倾过去用手圈着他。
“唔……”轻轻的气流,接着又是轻微的鼾声。
斯利亚卷着身体躺在苍的臂弯里,乖巧得像一只小动物。
苍轻轻凑过去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也躺了下去。但是他没睡,一段段诡异的藤蔓浮现在眼前,他觉得好像摸到了个绳子,可绳子上栓的东西隐藏在黑暗里,他根本连影子都看不清。
【魔界 皇城】
自从Aaron那次阻挡了皇后,皇后就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
三皇子与她站在同一个阵线上,有意刁难或者直接不理不睬。
Aaron还是每天规规矩矩地给王喂药,在续命露的作用下,王的生命被悬了起来,不至于一头撞进死亡的深渊。
“院长还没恢复吗?”皇后幽幽地问。
“回陛下,院长还在治疗中。”
“哎哟,真希望院长早点回来啊。”皇后蔑眼瞟着Aaron,“有些人就是让人不放心呢。”
“是。”Aaron淡定着,把药瓶收拾好。
“去去,别废话。”三皇子朝他挥着手,像在驱赶一只不听话的狗。
“是……”Aaron行礼退下,顺手带上门。
偏房里剩下皇后和三皇子,皇后望着关闭的门黑了脸,Aaron的无礼举动像是在她心里打下了个桩,更何况是当着女儿和龙王的面,这情况更让她感到颜面无存。
我堂堂一个皇后…堂堂一个皇后…
“母后,不要太计较。”三皇子拍拍母亲的手。
“……”皇后眼里泛着泪花,欣慰地牵过儿子的手。他仿佛成了她的一根救命草,唯一能理解她苦楚的人。
是时候找个机会把这白龙处理掉了呢。三皇子眼里闪过一丝紫光。
Aaron拿着空药瓶,经过花园走廊的时候,阿紫从前面墙角拐了出来。
“真巧。”阿紫望着他。
“哦,你好。”Aaron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让阿紫有点失望。
就在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阿紫突然伸过手,拽住了Aaron。
那被拽的手臂正是重伤的那边,Aaron转过脸,一脸镇定。
“伤得不轻。”阿紫也转过头看着他,“需要帮你治疗吗?”
“哈,你是医生?”Aaron打趣道。
“懂一点。”阿紫盯着Aaron,“小伤,我可以治好。”
“哦?看起来你能力不差嘛。”装傻。
“嗯,就快恢复了。”莫名其妙的的回答,平淡的声调里隐含淡淡的威胁。
“哦。”继续装傻。
“望着我。”阿紫盯着Aaron。
Aaron望进他眼里:“怎么了?”
“……没什么。”阿紫收回视线,“你忙吧。”松开手。
Aaron若无其事地拿着瓶子离开。
阿紫垂下眼。
果然无法催眠,哼,这白龙还挺会装的…
Aaron一脸平静地拐下个楼梯,走过几段走廊,又下了个楼梯后,敲开了治疗室的门。
“他还没醒。”医师老头儿把他让了进去。
Aaron每天送完药都会顺路过来,他像往常一样,来到院长床前摸摸院长的手。
还是冰冷一片。
医师老头儿拍拍他:“没事,放心吧。”
真的吗?
“真的。”老头儿的声音。
“你又在骗我了。”Aaron摸摸院长铁青的脸,“续命露可以吗?”
“哈。”老头儿笑了,“这可是专门供给王的药哦。”
“没事,我偷偷带过来。”Aaron垂下眼。
“好,不要被其他人发现。”医师老头儿望望院长,视线落回白龙身上,“现在就拿来,不能等了。”
“好。”起身。
“那些你管不来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医师老头儿说,“你一个人,能做的了什么?”
Aaron转身看着他。
“把他救起来,你就去做你能做的事情吧。”医师老头儿踱过来,拍拍Aaron,“玉佩不是有反应了吗?”
“你又读心了。”Aaron有点恼火,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关严那些思绪。
“去吧。”老头儿朝他挥挥手,一语双关。
“……”Aaron垂着眼,开门闪身离去。
【魔界 虫巢】
崖壁里,达克瀚醒来的时候,赛尔还在沉睡。
一只大虫子在洞外,探过触角想碰碰他们,结果够不着,失望地缩回去,挪动巨大的身子继续往上爬。
达克瀚动动身子,赛尔醒了。
“唔?”迷迷糊糊。
“没事,你睡。”达克瀚解下小口袋,掏出些果子吃。
赛尔撑着身子坐起来,达克瀚打出一个照明光球,赛尔觉得有些刺眼,躲着光也摸过一些果子吃。
“吃完就走吧。”赛尔睡眼朦胧,一脸憔悴。
达克瀚望着他不说话。
“……”赛尔红着脸也不看他,掏出衣物整理自己。
“你很累。”达克瀚轻轻的声音。
“没有。”
“再睡睡吧?”
“不睡!”
“哦。”达克瀚垂下眼。
两人吃完穿好,出洞的时候达克瀚横抱起赛尔,自己动用魔力操纵风往上飘。
路过大虫子时候,那些虫子还好奇地目送他们上升。
赛尔这回也不再说什么挽回面子的话,他收下达克瀚的好意,卷在他怀里继续抓紧时间睡觉,魔力消耗过度,他必须要用漫长的睡眠来补充体力。
达克瀚沉默地上升,前进大半天后到了崖顶,他四处看看,不确定该往哪个方向。
怀里伸出一只手指去一个方向。
“朝那黑烟的位置走。”赛尔微弱的声音。
“好。”达克瀚幻形过去,这儿没有结界,他抱着赛尔一路闪身前进,一些毒花猛兽见到他们,还没来得及扑过去,两人身形一晃就又消失了。
赛尔感觉自己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毯子,眼前是一圈篝火。达克瀚把一串烤好的雪原蘑菇递过去。
“这是哪?”赛尔迷迷糊糊接过蘑菇,看看四周,昏暗的林子里满满的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抬头时候发现了高空中的一团黑烟,“你…你到了?”
“是啊。”达克瀚一脸平静。
“我…我睡了两天?”赛尔清醒了。这路程骑飞龙也得用去两天时间。
“一天。”
“……”赛尔撇撇嘴,把一句话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在想,我比坐骑要好多了?”达克瀚轻声笑,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你休息吧。”赛尔把毯子抛过去,“前面就到迷宫了。”
“你守夜?”达克瀚望着他。
“是啊,不行吗。”
“……”怀疑的眼神。
“怎么,你有意见?”心里憋气。
“你行吗?”担心的声音。
“我怎么不行了?”赛尔火了。
他妈的,这家伙看不起我吗?我好歹还是个皇子,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吗?
“好。”达克瀚爽快地躺下,卷好毯子,却望着他,“你会烧火吗?”
“……”心虚地移开视线。
“那边有木材,几根细的搭配一根粗的丢进去就好。”不放心地叮嘱。
“哦。”
“那我睡了。”还是睁着眼望着他,“你别到处跑啊。”
“……”脸上被他的视线烤得发烫。
“……”继续不放心地望着他。
“你看够没!”恼火中。
“你坐过来吧。”轻轻的声音。
赛尔坐过去。
“坐这。”示意身前的空地。
赛尔犹豫一会挪了过去。
达克瀚躺着,伸过手搂着赛尔的腰肢,终于闭上眼。
赛尔曲着膝,身子窝下去的地方被一只手的重量压着,在大衣的褶皱里捂出个暖暖的温度。
篝火旺盛,赛尔望着火焰有点走神,忽然周围有些动静,视线移过去,一只怪鸟扑腾地从这个枝丫飞去那个枝丫。
赛尔松了口气。
林子里总是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无法分辨从哪个位置传来。黑暗里那些光是什么?是火光的投影?还是猛兽的眼睛?还是自己的错觉?
赛尔全身贯注地留意四周的动静。
这种没有帐篷,没有仆人,也没有军队的野营还是第一次。娇生惯养的皇子没有任何应对经验,但他知道,达克瀚睡着后,自己必须承担起守护他的责任。
就像当时自己睡着了被他保护那样。
【人类世界 上海】
苍迷迷糊糊地觉得手里有点空,伸手摸摸,猛地惊醒。
斯利亚不在。
苍坐起来,后穴的疼痛让他差点弹了起来。他强忍着,扶着腰四下寻找,房间里没有。出去厅里,没有。跑去阳台,也没有…会不会在洗澡?浴室里…也没有……
斯利亚已经出了这个空间。
苍心里恼火,那只毫无生活经验的天使偷偷出了外面,万一迷路了…或者是遇上……不不…不会的…这儿那么多人应该不会受到攻击的…
他坐到墙角的圆凳上,圆凳的海绵软垫很好地缓解了后穴的痛楚。他抬头扫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了。
人多的地方真的不会受到攻击吗?他真的安全吗?
钟上的分针慢吞吞地走过一格一格,四周静悄悄的,苍起身决定出去找他。
他草草收拾了东西,开门下楼,楼梯的灯接触不好,经常灭,苍只能就着窗外的微光急匆匆忙忙地跑下楼,就在楼梯下到一半,拐弯的时候,猛地撞到一个高大的身躯,两人被巨大的冲击力荡开,苍后退几步扶着墙稳住,斯利亚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啊…好疼…”斯利亚摸摸屁股。
苍扶着被撞疼的胸,大口大口直喘气。
“你…”苍正要发作,一想到这儿是出租屋,周围还有许多房客,就忍着气一把拉起斯利亚把他拽上楼,进了屋子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掼,反手锁了门。
“啊……”斯利亚从地上爬起,揉着腰,一脸怒气,“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苍按捺下怒气,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实际上坚硬的凳子硌着他受伤的后穴让他差点叫了出来,可他还是非常淡定地面无表情,“你去哪了?”
斯利亚垂下眼,脚崴了,一拐一拐地走到圆凳那坐下,与苍隔开点距离。
那个梳子男他很在意,他总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他虽然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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