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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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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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看起来不敢闹太大动静。”苍思索,捂着嘴咳出一口黑血,“要不然我们在房间的时候早被杀了,人多的地方可能安全。”

  “嗯。”斯利亚淡定着,扶着他,打开防盗门,进去楼道的时候,女房东他们在隔间里打麻将,根本没有留意到动静。两人偷偷上楼安全抵达住所。

  斯利亚关上门后就给屋里设了结界。

  “就这屋?”苍坐在凳子上,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你还想整栋楼?”斯利亚扯开苍的衣服,解开次元口袋掏药。

  “咳咳…”黑血从唇边流出,“他妈的,这玩意有毒。”

  “嗯。”斯利亚给他清理手臂的伤,伤口深可见骨,骨头已经碎裂断开,外翻的肉一圈全是黑的,就连冒出的血液也渐渐变得如墨般浓稠。

  斯利亚的手臂也跟着他一起疼,明明没有伤,奴隶分担主人的痛却是无可改变的现实。

  “唔…呼呼…”苍急促喘息,觉得肺很僵硬,怎么努力就是吸不进空气。

  斯利亚把他横抱起来放到墙角的圆凳上,圆凳上是软垫,没有靠背,苍靠墙坐着觉得很舒服,一舒服浓烈的睡意就开始侵占意识,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来,接着有一种诡异的甜香味散发在空气中。

  不会吧…难道又…

  冰窟里的画面又重现,苍努力睁开眼的时候,斯利亚已经挨了过来,把他的双腿折起扛在臂弯,缓缓挺身要进入了他的身体。

  “你……不啊啊啊!!”苍想挣扎,被他推着卡在墙上无法动弹,双腿被折高,剩下的体重完全靠后背和臀下支撑,完全用不上力。

  斯利亚半蹲的姿势岔开双腿圈着圆凳,腰又挺前了些,把身体更紧密地与他嵌合好。

  “唔…你…咳咳!”气血攻心下,苍一口墨汁吐到了斯利亚身上。

  “放松点。”斯利亚缓缓挺腰。

  “唔……咳咳咳咳……”黑血顺着嘴角淌到脖子上。

  “唔…好紧…”又推进去了些。

  “咳咳咳…疼……”苍铁青着脸,用手扶着他的手臂,“好疼…太深了…”

  “再忍忍。”斯利亚肩膀的刻印与苍腿间的刻印流淌起相同的光。

  “咿咿…唔……”苍死死咬着牙。

  斯利亚摆动臀部缓缓抽插,随着力量的流失眼前也开始眩晕。

  “呜…疼…好疼啊…他妈的…咳咳下次你切个手臂给我吃……”苍的眼里开始积累起泪花。

  “呼呼…我切这根大家伙给你要不?”斯利亚轻轻挺身把巨物递送到更深处,苍难受地仰着头嘶哑地呼吸。

  住宅楼隔音不好,他不敢放声喊出来。

  “你…咳咳你现在就切!”恼火的声音。

  “好啊……”斯利亚一边摆动臀部,“你有本事就把它咬下来呀。”

  “咳咳咳…你拔出来我就咬…呜呜…”

  “呼呼…用下面咬不行吗?”一边低下头,鼻尖对鼻尖,把呼吸吹在苍脸上,“你现在可是把我含得好紧啊。”

  “呜呜……”苍吸着他滚烫的气息,脸上泛起浓烈的红晕。

  “呼呼……”

  “啊疼…好疼…他妈的…你快拔出去…”苍闭着眼,泪水开始滑落。

  “还没好呢。”斯利亚望着手臂的伤口,又移回视线望着苍红扑扑的脸蛋,埋着脸凑过去索吻。

  苍扭开头喘息着就是不去接那个吻。

  斯利亚只好改为亲他的侧脸,苍的脸上滚烫,斯利亚念念不舍地吻着,舔着他的泪水,把那张脸越亲越红。

  苍感觉到后穴开始麻木,像是埋进了根火炭,炽热流淌在体内,补充进来的神族力量驱散了毒素,伤口的血液渐渐变成鲜红,愈合速度加快使苍感到伤口奇痒难忍。

  斯利亚拔出肉棒的时候,只带出一片粘液,没有精液。

  苍的腿被放了下来。

  “没射?”苍忍着疼痛摸摸后洞,看着软在腿间的天使

  “……”斯利亚低着头直喘气。

  “喂?”摇摇他。

  “唔……”斯利亚疲惫着,倾身埋在苍的胯下,苍半硬的阴茎顶在他唇边,他静止着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苍岔着腿圈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用腿挤挤那瘫软的男人,“喂,你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微的鼾声,斯利亚太疲劳了,埋在他胯间睡着了。

  苍撇撇嘴,腿上用力,扶着墙想站起来,可阴茎被他压着,苍不得不托起他的头,把半硬的东西抽出来,苍从次元口袋里掏出床单和毯子,进卧室整理好,然后凝聚力气,想横抱起斯利亚,无奈他实在太重,自己又使不上力,只好把他半扶半拖地弄进房间,放在那床垫上给他盖好毯子。

  斯利亚在催情剂的作用下胯间的东西还耸起个高度,把毯子顶出个小帐篷,苍伸手探进去帮他撸动。

  “唔…别弄了…”斯利亚呢喃着翻过身躲开苍的手,留给他一个背影。

  “喂。”摇摇。

  “唔?”不耐烦。

  “留着下次射?”苍也挤进毯子,倾过去用手圈着他。

  “唔……”轻轻的气流,接着又是轻微的鼾声。

  斯利亚卷着身体躺在苍的臂弯里,乖巧得像一只小动物。

  苍轻轻凑过去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也躺了下去。但是他没睡,一段段诡异的藤蔓浮现在眼前,他觉得好像摸到了个绳子,可绳子上栓的东西隐藏在黑暗里,他根本连影子都看不清。

  【魔界 皇城】

  自从Aaron那次阻挡了皇后,皇后就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

  三皇子与她站在同一个阵线上,有意刁难或者直接不理不睬。

  Aaron还是每天规规矩矩地给王喂药,在续命露的作用下,王的生命被悬了起来,不至于一头撞进死亡的深渊。

  “院长还没恢复吗?”皇后幽幽地问。

  “回陛下,院长还在治疗中。”

  “哎哟,真希望院长早点回来啊。”皇后蔑眼瞟着Aaron,“有些人就是让人不放心呢。”

  “是。”Aaron淡定着,把药瓶收拾好。

  “去去,别废话。”三皇子朝他挥着手,像在驱赶一只不听话的狗。

  “是……”Aaron行礼退下,顺手带上门。

  偏房里剩下皇后和三皇子,皇后望着关闭的门黑了脸,Aaron的无礼举动像是在她心里打下了个桩,更何况是当着女儿和龙王的面,这情况更让她感到颜面无存。

  我堂堂一个皇后…堂堂一个皇后…

  “母后,不要太计较。”三皇子拍拍母亲的手。

  “……”皇后眼里泛着泪花,欣慰地牵过儿子的手。他仿佛成了她的一根救命草,唯一能理解她苦楚的人。

  是时候找个机会把这白龙处理掉了呢。三皇子眼里闪过一丝紫光。

  Aaron拿着空药瓶,经过花园走廊的时候,阿紫从前面墙角拐了出来。

  “真巧。”阿紫望着他。

  “哦,你好。”Aaron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让阿紫有点失望。

  就在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阿紫突然伸过手,拽住了Aaron。

  那被拽的手臂正是重伤的那边,Aaron转过脸,一脸镇定。

  “伤得不轻。”阿紫也转过头看着他,“需要帮你治疗吗?”

  “哈,你是医生?”Aaron打趣道。

  “懂一点。”阿紫盯着Aaron,“小伤,我可以治好。”

  “哦?看起来你能力不差嘛。”装傻。

  “嗯,就快恢复了。”莫名其妙的的回答,平淡的声调里隐含淡淡的威胁。

  “哦。”继续装傻。

  “望着我。”阿紫盯着Aaron。

  Aaron望进他眼里:“怎么了?”

  “……没什么。”阿紫收回视线,“你忙吧。”松开手。

  Aaron若无其事地拿着瓶子离开。

  阿紫垂下眼。

  果然无法催眠,哼,这白龙还挺会装的…

  Aaron一脸平静地拐下个楼梯,走过几段走廊,又下了个楼梯后,敲开了治疗室的门。

  “他还没醒。”医师老头儿把他让了进去。

  Aaron每天送完药都会顺路过来,他像往常一样,来到院长床前摸摸院长的手。

  还是冰冷一片。

  医师老头儿拍拍他:“没事,放心吧。”

  真的吗?

  “真的。”老头儿的声音。

  “你又在骗我了。”Aaron摸摸院长铁青的脸,“续命露可以吗?”

  “哈。”老头儿笑了,“这可是专门供给王的药哦。”

  “没事,我偷偷带过来。”Aaron垂下眼。

  “好,不要被其他人发现。”医师老头儿望望院长,视线落回白龙身上,“现在就拿来,不能等了。”

  “好。”起身。

  “那些你管不来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医师老头儿说,“你一个人,能做的了什么?”

  Aaron转身看着他。

  “把他救起来,你就去做你能做的事情吧。”医师老头儿踱过来,拍拍Aaron,“玉佩不是有反应了吗?”

  “你又读心了。”Aaron有点恼火,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关严那些思绪。

  “去吧。”老头儿朝他挥挥手,一语双关。

  “……”Aaron垂着眼,开门闪身离去。

  【魔界 虫巢】

  崖壁里,达克瀚醒来的时候,赛尔还在沉睡。

  一只大虫子在洞外,探过触角想碰碰他们,结果够不着,失望地缩回去,挪动巨大的身子继续往上爬。

  达克瀚动动身子,赛尔醒了。

  “唔?”迷迷糊糊。

  “没事,你睡。”达克瀚解下小口袋,掏出些果子吃。

  赛尔撑着身子坐起来,达克瀚打出一个照明光球,赛尔觉得有些刺眼,躲着光也摸过一些果子吃。

  “吃完就走吧。”赛尔睡眼朦胧,一脸憔悴。

  达克瀚望着他不说话。

  “……”赛尔红着脸也不看他,掏出衣物整理自己。

  “你很累。”达克瀚轻轻的声音。

  “没有。”

  “再睡睡吧?”

  “不睡!”

  “哦。”达克瀚垂下眼。

  两人吃完穿好,出洞的时候达克瀚横抱起赛尔,自己动用魔力操纵风往上飘。

  路过大虫子时候,那些虫子还好奇地目送他们上升。

  赛尔这回也不再说什么挽回面子的话,他收下达克瀚的好意,卷在他怀里继续抓紧时间睡觉,魔力消耗过度,他必须要用漫长的睡眠来补充体力。

  达克瀚沉默地上升,前进大半天后到了崖顶,他四处看看,不确定该往哪个方向。

  怀里伸出一只手指去一个方向。

  “朝那黑烟的位置走。”赛尔微弱的声音。

  “好。”达克瀚幻形过去,这儿没有结界,他抱着赛尔一路闪身前进,一些毒花猛兽见到他们,还没来得及扑过去,两人身形一晃就又消失了。

  赛尔感觉自己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毯子,眼前是一圈篝火。达克瀚把一串烤好的雪原蘑菇递过去。

  “这是哪?”赛尔迷迷糊糊接过蘑菇,看看四周,昏暗的林子里满满的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抬头时候发现了高空中的一团黑烟,“你…你到了?”

  “是啊。”达克瀚一脸平静。

  “我…我睡了两天?”赛尔清醒了。这路程骑飞龙也得用去两天时间。

  “一天。”

  “……”赛尔撇撇嘴,把一句话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在想,我比坐骑要好多了?”达克瀚轻声笑,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你休息吧。”赛尔把毯子抛过去,“前面就到迷宫了。”

  “你守夜?”达克瀚望着他。

  “是啊,不行吗。”

  “……”怀疑的眼神。

  “怎么,你有意见?”心里憋气。

  “你行吗?”担心的声音。

  “我怎么不行了?”赛尔火了。

  他妈的,这家伙看不起我吗?我好歹还是个皇子,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吗?

  “好。”达克瀚爽快地躺下,卷好毯子,却望着他,“你会烧火吗?”

  “……”心虚地移开视线。

  “那边有木材,几根细的搭配一根粗的丢进去就好。”不放心地叮嘱。

  “哦。”

  “那我睡了。”还是睁着眼望着他,“你别到处跑啊。”

  “……”脸上被他的视线烤得发烫。

  “……”继续不放心地望着他。

  “你看够没!”恼火中。

  “你坐过来吧。”轻轻的声音。

  赛尔坐过去。

  “坐这。”示意身前的空地。

  赛尔犹豫一会挪了过去。

  达克瀚躺着,伸过手搂着赛尔的腰肢,终于闭上眼。

  赛尔曲着膝,身子窝下去的地方被一只手的重量压着,在大衣的褶皱里捂出个暖暖的温度。

  篝火旺盛,赛尔望着火焰有点走神,忽然周围有些动静,视线移过去,一只怪鸟扑腾地从这个枝丫飞去那个枝丫。

  赛尔松了口气。

  林子里总是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无法分辨从哪个位置传来。黑暗里那些光是什么?是火光的投影?还是猛兽的眼睛?还是自己的错觉?

  赛尔全身贯注地留意四周的动静。

  这种没有帐篷,没有仆人,也没有军队的野营还是第一次。娇生惯养的皇子没有任何应对经验,但他知道,达克瀚睡着后,自己必须承担起守护他的责任。

  就像当时自己睡着了被他保护那样。

  【人类世界 上海】

  苍迷迷糊糊地觉得手里有点空,伸手摸摸,猛地惊醒。

  斯利亚不在。

  苍坐起来,后穴的疼痛让他差点弹了起来。他强忍着,扶着腰四下寻找,房间里没有。出去厅里,没有。跑去阳台,也没有…会不会在洗澡?浴室里…也没有……

  斯利亚已经出了这个空间。

  苍心里恼火,那只毫无生活经验的天使偷偷出了外面,万一迷路了…或者是遇上……不不…不会的…这儿那么多人应该不会受到攻击的…

  他坐到墙角的圆凳上,圆凳的海绵软垫很好地缓解了后穴的痛楚。他抬头扫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了。

  人多的地方真的不会受到攻击吗?他真的安全吗?

  钟上的分针慢吞吞地走过一格一格,四周静悄悄的,苍起身决定出去找他。

  他草草收拾了东西,开门下楼,楼梯的灯接触不好,经常灭,苍只能就着窗外的微光急匆匆忙忙地跑下楼,就在楼梯下到一半,拐弯的时候,猛地撞到一个高大的身躯,两人被巨大的冲击力荡开,苍后退几步扶着墙稳住,斯利亚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啊…好疼…”斯利亚摸摸屁股。

  苍扶着被撞疼的胸,大口大口直喘气。

  “你…”苍正要发作,一想到这儿是出租屋,周围还有许多房客,就忍着气一把拉起斯利亚把他拽上楼,进了屋子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掼,反手锁了门。

  “啊……”斯利亚从地上爬起,揉着腰,一脸怒气,“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苍按捺下怒气,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实际上坚硬的凳子硌着他受伤的后穴让他差点叫了出来,可他还是非常淡定地面无表情,“你去哪了?”

  斯利亚垂下眼,脚崴了,一拐一拐地走到圆凳那坐下,与苍隔开点距离。

  那个梳子男他很在意,他总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他虽然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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