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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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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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烦了,对东相说,“你们慢慢摸吧,把人家的商品都摸干净喽,千万别客气。二个小时后海滩上的那个KAYAK租赁处集合。”

  出来后看到一间Gelato店,世铉问我这次想吃什么味道的,我说还是那两样。

  “换女朋友那么快速,怎么吃东西这么长情?”他把一个华夫筒递我时说。

  “那说明你对本少爷了解的不够,”我咬着Gelato说,“你怎么知道我真到事儿上不是一个长情的?不还没遇到真命的那个呢嘛。”

  “就你?”他鄙视的看我一眼,“没心没肺的,估计收服你得是火星上来的吧。”

  我看下他的手里,问,“这回你换什么画儿啦?”

  “蓝莓和咖啡,”他把手里的华夫筒在我面前晃了一下,又赶紧收回去,好像怕我抢他的。

  我不理他,专心吃我的,看到一家卖旧书的小店,便走进去,一排排的看。

  “你找什么?”世铉在我旁边拨拉着排列齐整的古旧的书脊。

  我伸长脖子看着书架高点的地方:“我也不知道,看看呗,我曾经在这家店找到过一本1876版的The Adventures of Tom Sawyer,是首次印刷的呢。”

  他在我身旁的书架上看了一会,接着转身去翻一堆黑胶的大碟,又拿了去同老板讨论,老板是个胖胖的和蔼的意大利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北美,略带点口语,见世铉是个识货的,便问一答十,笑容可掬。

  我在一堆书里翻来翻去,却看到一本汉字字典,居然是1901年商务印刷出版社出版的,心想这样的东西不知怎么流落到了这里,辗转了半个地球,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沦落在北美小镇旧书店的角落里。翻一翻,纸页已经发黄,却鲜有破损,页上有前人做的记号。看看价格,居然只要50块加币,比新字典差不了多少,真让人心酸。

  扰攘半晌,世铉买了二只碟,我买了字典,同老板说了再见转身出来。

  “Cao,Cao!”胖胖的老板在身后笑得圣诞老爷爷似的挥着手。

  “买的什么碟,”我伸过头去,“别藏啊,让我看看,呦喝,居然是Beatles,想不到你会欣赏这个,有黑胶碟的唱机吗你?”

  “没,”他说,低头研究着他的碟:“我放家里看着。”

  只顾看着书和碟,我俩谁都没有注意到路上的情况。

  一辆大的旅游巴士停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落客,下来一群年轻的学生,看上去像哪个夏令营组织出游,一式的学生制服,高中生的样子。我由于在抢着看碟没有在意,等发现的时候已经陷在了人群里,人群把我和世铉分开了。

  周围的人说的是韩语,叽叽嘎嘎象一大群数以万计的鸭子,尖叫声此起彼伏,刺得耳朵痛。我当然听不懂,但她们嘴里嚷嚷的TOP我还是知道的,同时有无数的手机和相机的噼里啪啦的快门声前后左右包围着我。

  我怔仲几秒,心说不好,赶紧四下寻找世铉,正着急,见他拨开人群艰难的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臂,说快走。

  我俩好不容易冲出人群撒腿就跑,跑了不远我停下来甩开他的手,问他我们跑啥啊?

  “回去和你解释,”他说,同时心有余悸的回头看,那群学生在我们身后不远,举着手机和相机仍然没完没了地拍照,见我们停下来,有些人越越欲试的向这边追过来。

  世铉拉一下我转身又跑,我想想现在也不是赌气的时候,便也跟着跑,刚跑几步,却看到东相和Kelly迎面而来。

  “怎么了?”东相问。

  世铉指指身后没有说话。

  追来的几个人已经很近了,手机一通乱拍,这回的尖叫声我听明白了,叫的是TOP和东斐。

  想来他们是把东相当成东斐了,我看过东斐的照片,除了发型,东相同他确实双胞胎似的。

  这会子变成我们四人一起转身落荒而逃,我灵机一动,故意落后一点,拉住Kelly,希望可以挡一挡镜头。

  回到车里东相说,“看来海滩去不了了,咱先回去吧。”

  世铉点头,开车就走,他的方向感极强,没用GPS就直接开回去了。

  我突然感觉到手里空荡荡的,问世铉:“你的碟呢?我的字典呢?”

  “不知道,”他闷声说,“大概拉扯的时候被扯掉了。”

  我突然感到气不打一处来,一股邪火直冲向脑门,愤恨的看着他:“你是在韩国逃追杀逃到这里来的吧?你也和我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说出来也让我佩服佩服。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看你那样子,我估计你也没胆量强/奸民女!”

  崔世铉板着一张脸,咬咬嘴唇不出声,转弯进车道,车还没停好,我嗖的一声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向房子里面走,东相跟着跳下来,赶着拉住我说:“怎么啦,用不着这么生气啊。”

  “少来,”我把东相的手一甩,“你们一伙的,打量我是傻子呢,我好玩是吧?”

  我直冲三楼我的房间,收拾点东西放到背包里,甩到背上,下楼看到那仨人站在客厅里窃窃私语,不知在商量什么,见我下来,一起把脸转了过来,欲言又止。

  我不理他们,径直向大门走去,崔世铉试图拉住我,我一扭身闪了开去,打开大门扬长而去。

  “你干嘛去啊?”东相在后面扬声问。

  “爬山。”

  作者有话要说:KAYAK是印第安式独木舟,单人的比较危险,容易侧翻,需要考一个执照才能够划。

  双人的可以租给游客,划起来相当给劲儿,又快又轻,飞似的,Deep Cove的山水之间划独木舟,天上人间啊………………

  


                  河蟹的4P之玩的就是心跳



  作者有话要说:Andrew,七七小剧场:星期天,Andrew得得瑟瑟的来了,大冬天的,穿着件D&G的小夹克,那种短法儿,小蛮腰若隐若现。

  “喝,啧啧,”七七不满了:“瞧你那德行,还能再Queer点儿嘛!”(七七注:Queer是俚语GAY,有娘娘腔的意思)

  “你管我,”Andrew 鼻孔朝天,“我还就Queer了,你吹咩!”

  七七悲催无语,只好装看不见。

  “嗳,”那小子又说:“你写的那个,不咋样啊,点击数那么少,我都恨不得亲自下去点了。”

  七七怒了:“你敢!都是你的故事不好,谁叫你非得喜欢韩国男人,那是四害之后第五害。”

  Andrew也不干了:“你写得不好人家才不看,关我家哥哥什么事?”

  七七恼羞成怒,忘了还有君子动口不动手一说,扑过去揪住Andrew打成一团,直打得房倒屋塌,飞沙走石,地动山摇,天地变色。

  Andrew看了这一行,掩饰不住的鄙夷,“会不会用词儿啊你,过了!”

  Deep Cove山脚有一条爬山径,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通向一个半山腰上的瞭望点,纯为游玩的人便爬到此为止,坐在山腰上一块巨大的岩石上看风景,因为石头是突出来的,人站在上面像悬空了一样,脚下几百米处是大海,山风一吹,飘飘欲飞,宛若仙人。

  我当然不是看风景,前面的这段山路我基本上是小跑过去的,一路上像超车一样的在超人,头上身上都出了汗。过了瞭望点,山径上就没有人了,我的脚步也缓下来,人走得少,山径就越来越窄,树上也没有了设好的路线的标志,虚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落脚的时候需要小心试探。

  再往前一点的地方有个岔路,只有一个指示牌,指向左边,牌子上写的是Horseshoe Bay。我和东相浩元每次走到这里都要歇一下,喝口水,骂两句立这个路牌的人,什么意思嘛,Horseshoe Bay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呢,在这里立个这样的牌子,整个一个居心叵测,不知道有没有害死过天真易骗脑筋执拗试图从这里走到Horseshoe Bay的行山人。

  另一条路没有路牌,不知通向哪里,应该只是前面的山里吧,我从来没有走过。

  我站在指示牌前,喝了点水,歇了一下,留了个标志,走向那条没有走过的路。

  不会太有危险的,这里到底离城里近,不是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山径也是被人踩熟了的,只要多注意就可以了。再有一个原因就是出来的时候东相问那句话,就我对东相的了解,我估摸着等下也许他们就会跟来,我不想让他们找到,气既然生了,就得生大点,要不生气干嘛?至少也得慎上个几个小时。

  刚才开始是有点生气,再后来就是有点故意了,这个游戏开头是我搞错了,他们要玩,我自然得陪着他们玩,可玩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吧?一直这么玩就没劲儿了,玩我就这么有意思吗?这么多天,给了他们这么多次机会,可谁都不出声,是当我傻瓜呢还是等我发脾气呢,觉得我发脾气也好玩是吧?那就发给他们看呗,所谓作戏作全套好了。

  如果真的如我所料他们出来找我了,我的气自然会顺点下去,当我扳回一城玩他们一次吧。

  我这样想一想居然得意起来。

  这条路越走越暗,之前的森林还可以看到些许天空,此刻是什么都看不到了,看看手表不过四点多,天已经黑了似的,路边的古树个个都几人合抱的大小,刺向空中,遮天蔽日,山径也越来越窄,露出泥土的地方居然是湿漉漉的,滑动的山石也越来越多。我又走了三十分钟,情况越来越糟,便决定返回头,赌气也不是这个赌法儿的,再走就是冒险了。

  行山我是有经验的 ,一路上都留意了路线,应该不会迷路,只是林中越来越黑,我之前留意的标志性的植物现在有些看不清了,我睁大眼睛努力辨认,牵扯了注意力,一不小心踩到一块不稳的山石,右脚脚踝处轻微的啪的一声,身体一歪,向一边倒去。

  恰巧我站在一个相应高点的地方,倒下的时候自然向下滚去,压倒几丛灌木,落到一个陡坡下。我爬起来先看看左右,只是一处一人多高的比较低凹的地带,地面是实的,没有什么危险,再看看自己的脚踝,动了动,并不十分痛,心想,也许刚才的响声只是心理上的错觉。

  我翻了翻随身带的包,出来的匆忙,没有带抓勾,也没有带绳索,看了看高度,也没有多高,2米左右,就开始徒手向上爬。

  这个时候才发现脚踝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乐观,完全使不上力,一动就疼得钻心,我坐下来看看脚踝,只是开始痛,却没有肿。

  我捧着右脚坐着发了会儿呆。山间的空气冷冷的浸过来,开始爬山时的汗水把我的T恤湿透了,后来进入这条小径走的慢,先前的汗已经下去了,但衣服还是湿的,冷空气一来,我激灵灵打个冷战。

  接着就是连着两个大喷嚏。

  这会儿可不好玩了,开始有点后悔自己跑出来太远,外套没有带,标志也没有留一个。

  当时没有留标志一是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二是不想东相这么容易找到我,他是最熟悉我的标志的。

  而且在分岔口,我还专门留了一个标志指向Horseshoe Bay 方向,试图误导他一下,当时只是想使这个游戏更好玩一点。

  现在可好,把自己玩儿进去了。

  我看看右脚,已经开始肿了,想起还有一个宽的军用帆布带,便出包里拿出来,狠狠地捆在脚踝上,也许这样能够帮助脚踝用上力。

  绑好之后,我的脚像大象的脚一样粗,我站起来试踩一下地面,痛倒是好了点,许是绑得紧的缘故。我试图拉着灌木往上爬,好不容易上去半米,一滑,右腿又无法用力,又掉了下来。我努力试了几次,同样的结果。

  既然这样不行,那就得换个方法,我沮丧的坐在地上打量着这个陡坡,正在用力琢磨,听得上边有个粗粗的声音问:“你在哪里干嘛?”

  我抬头看到一颗巨大的铁杉背后探出了雪白的一张脸,别的没注意到,先看到脸上两条拧在一起的浓眉。

  我心中一喜,但努力控制自已不露声色:“这里凉快,要不你下来看看。”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你是滚下去的吧,看把这些可怜的小树压的。”

  “你管我,我喜欢滚着玩儿,关你什么事。”强词夺理一向是我的强项。

  他的声音听着有点生气了:“那你赶紧给我滚上来。”

  “我偏不,我喜欢在这里呆着,你吹咩?”我广东话都出来了。

  崔世铉被我气着了,估计也没听懂我那个吹不吹的发音直译的广东话,想也不是好话,他大吼一声:“有本事你丫的就一直坐那儿别动。”

  一怒之下咕咚一声跳了下来。

  下来之后见我居然还大刺刺的坐在地上,便用力来拉,我不提防被他一把拉起来,右脚着地,痛得嗷的一声,腿一软又坐下了。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脚,连忙蹲下,用手摸摸,开始动手拆帆布带,边拆边说:“让我看看。”

  帆布带拆开,血呼的涌了过去,脚踝慢慢的肿了起来,他伸手试图扭动一下我的脚,我一哆嗦:“靠,你谋杀啊,不会轻点。”

  他顺手捡起刚拆下来的帆布带,恶狠狠地说:“活该,疼死活该。”

  我看他拿着帆布带上下打量着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由得毛骨悚然:“你干嘛?想打我一顿啊?”

  “打你?啊,对,拿这个捆上打。”他阴险的一笑,低头想一想,又上下左右的看,开始拉着灌木和小树向上爬,爬到上面的小径,找到一颗大小适中的树,把帆布带的一头拴在上面,拉着帆布带又慢慢的落了下来。

  “嗳,”他踢了踢我的左腿,背对着我蹲下来,“上来我背你上去。”

  我赌气的说:“不要。”

  “不要你自己怎么上去,快点,上来我背你。”

  “不要。”

  “听话,上来。”

  “不要,你说背我就背我,那我多没面子。”

  “好啦,对不起啦,回去再说行不行?快上来我背你。”

  “那你蹲低点。”

  上去以后发现已经黑得不大看得清路,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支电筒趴在他的肩上照着,衣服凉冰冰的贴在我的背上,背上的冷,就更对比出胸前崔世铉后背的热,从我搂着他脖子的胳膊上感觉到,他已经出汗了。

  我问:“累了吗?停一会儿吧,让我看看手机有没有信号,不会是就你一人来了吧?”

  他没有停,继续走,微微有点喘气:“东相去了另一条路,Fuck,看不出你瘦了吧唧的这么重,都长哪儿啦?”

  “那是,你才知道啊,我那是内秀,都让你看到那多没面子。 ”

  “少来这套,我那天在船上早看过了,脱了也没啥内容,你就别臭美了。”

  说起这个,我又想起了那个一直纳闷的问题:“你那天干嘛死活不肯换泳裤啊,怕我偷看你呀?我又不是傻丫,看你几眼怎么啦?”

  他不出声,我趴在他背上,他白皙的脖子就在嘴边,一时兴起,顺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威胁道:“说呀,这次你要再想糊弄过去,我就在你这儿咬个草莓。”

  他被我咬得一哆嗦,我还奇怪,我没使劲儿啊。

  “那个……”他吞吞吐吐的说:“我上高中的时候挺胖的……”

  “哦,我明白了,你是对自己身材不自信啊?那不以前嘛,现在你还自卑什么,这么好。”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胸肌,嗯,硬硬的,手感真好。没想到他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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