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反正我没去过。”他粗声说。
我想想也是,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看来他这个度假还真是度假,什么安排都没有,天天同我一起晃来晃去,送我上学下学,我们家司机似的。
他说休息就能休息成这样,我反而有种感觉,他在现实生活中是忙得不得了的人。因此这段时间像偷出来似的,尽一切可能的懒,居然连个电话都不往韩国打。
因此我决定明天就去,反正东相他们跟着第二天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不是不太给力啊?不过好几个伏笔呢。
马上给力的就要来了。
这图我放得很纠结啊,会不会被删呢。
………………
河蟹的4P之叫我世铉【图】
我回到家便开始安排,迪姐不用同我们去了,那边自有三二个佣人和收拾园子的,倒是需要小吴在那边住一下,因为我们都不会开船。
单只开船不难,难的是看海图,温哥华附近的海里有很多暗礁,不会看海图也许会不小心撞上去,茫茫海中间,事故可大可小。
那海图上各种各样的符号和数据搅得我头晕,学得懂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我索性不学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大包小包出发了,主要是吃的东西,专门有很大一袋的起床圣品羊羹。
Deep Cove并不远,从Down Town向东北方开车不到1小时的地方,有山有海,海边沙滩很少,大部分海岸边是悬崖。我家的House在Deep Cove的悬崖边,前边是园子,有车道通向小镇,后边的悬崖有石头的台阶,通向下边一个小小的私家码头,游艇便泊在那里。
House的三楼有很大的露台,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晚上这边小镇的灯火很弱,东边则是海同山,没有灯光,因此这里的星星格外的多与明亮,我放了个高倍单筒望远镜在露台上,看星星用,当然在白天的时候也可以用来看看海滩上的美女。
吃过晚饭我和Top一人一瓶啤酒在露台上等天黑。
9点多了,因为有山峰的阴影,天色已暗,天空上已经有最明亮星星的开始出现,如果是在Down Town这个时候应该还亮着。
我撅着屁股把一只眼睛贴在望远镜上对着下边的海滩一阵猛看,这边离海滩还有一点距离,但在高倍望远镜下触手可及。
沙滩上边的公园的草地上或躺或坐着不少的人,还有小孩子在跑来跑去,临时搭建的矮舞台上配着简单的灯光,有乐队在表演,我看了一会,上来个黑发及腰的娇小的白种女孩子唱歌,穿着粉色的小裙子,还背着一把吉他。
“嗳,快来看,美女啊,很像Avril呢。”我激动得直扭屁股。
TOP举着一瓶啤酒坐在长沙发秋千椅上,晃晃悠悠的看着下边的海面发呆,脸上一副放空的样子。海面中间有一座一座的山峰,在海面上拔水而起,没有过渡,我小时候去过桂林,同这个意思差不多。山峰的影子映在海里,海面上就斑斑驳驳的,颜色深浅不一。
“你喜欢Avril Lavigne?”他慢吞吞的问,并没有走过来看。
“是啊,我从8年级开始就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还发誓娶她当老婆呢,后来我好不容易长大点了,她却结婚了,居然不等我,气得我!这件事绝对是我人生的第一大遗憾。”
“真是余生也晚啊!”我惆怅的感叹。
Top在我身后哧的一声笑。
“笑什么笑,”我不忿的说,“她酷得那么可爱,你不喜欢?”
“喜欢……”他拉着长声说,一听就是在敷衍我,“我是在想你的品味怎么变化那么大,你那个叫YOYO的前女朋友同Avril连点边儿都不沾,唯一的共通处就是她们都是女人,啊,对了,还都比你大。”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强词夺理的说,“我要就要那个完完整整原版的,没有原版的就不要。找个类似的,倒扰了我的口味,破坏了我心里头的那个完美。玩么,当然要找个完完全全不同的,喜欢了在一起,不喜欢了就搁开手,也没有什么遗憾,倒还有那个喜欢的原原本本毫发无损的在我心里头呢。”
“原来你是这么个心思,”他走到我身旁,伸头向海滩的方向看,我让开望远镜给他,他却摇摇手,反过身靠在护栏上,看着我,“除了这个够不着的人家的老婆,你到底从心底里真正喜欢过什么人没有?”
我极其认真的把从小到大喜欢过的和带过的女孩们在心里挨个过了个个,问他:“小学喜欢的算么?”
Top憋着笑,眼睛在紫色的天幕背景下闪烁,亮晶晶的。“不算。”
“那还没有,”我挺遗憾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实中我喜欢什么样的,到现在也没遇到过什么人。Avril这种喜欢吧像看漫画,你喜欢过漫画中的女主没?那种喜欢是一种很平面的喜欢,心里也准知道是漫画,是不存在的。YOYO之前也有带过其他女孩,开头是因为人家有女朋友,我也得有一个,要不就感觉给比了下去。后来到YOYO这里,倒像买了条限量版的名牌牛仔裤,穿着并不舒服,纯属为了牌子拉风又好看,但不过只是条牛仔裤,新鲜过了也就搁开手了,总不能天天穿着条不舒服的裤子。”
“你呢,都听我说了,你有没有打心眼里喜欢的,或喜欢过的?”我问。
“我啊……”他低头看着手上的啤酒瓶,好像里面有朵花儿似的,“以前有过一个,曾经很喜欢的,后来分手了,又有点后悔,可是也没有什么原因回头,慢慢地也就这样了……”
我最不明白的就是这种感情:“既然很喜欢为什么会分手?既然后悔,为什么还需要原因回头,后悔不就是原因吗?”
他抬头看着我一笑,“要是你,你怎么做?”
“怎么做?回头吗?”我想一想:“嗯,我就直接跑过去说,我后悔了,我是好马,但我仍然要吃回头草,能怎么样呢?”
“感情的事如果都有这么清楚明白就好了,”他声音低低的像说给自己听:“会分手肯定是因为有问题,问题不解决又回头,最后的结局还会是再分手,与其这样倒不如不回头了。”
我有点替他着急起来:“那些问题就不能解决么?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呢?”
Top转过身去趴在护栏上看着黑魆魆的海面不出声,一副惆怅旧欢如梦的架势。
我努力开动脑筋,仅有几部看过的韩剧的狗血剧情一幕幕血淋林的出现:“是她车祸失忆不认得你了?还是你们是从小失散的同父异母的兄妹?要不就是她是个天皇贵胄,有个从小订婚的王子,她家不要你们在一起,她老妈以死相逼。还是她得了绝症,为了你好,所以同你分手。还有可能是她家是黑手党,同你们崔家势不两立,有杀父之仇……”
我沉浸在自己的YY中不可自拔,冷不放被TOP一把掐住后脖子提溜到秋千前扔了上去。
“有完没完?你还罗密欧朱丽叶呢你,”他不耐烦的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你就不能好好地说点正经的。”
“好,好,说正经的,”看他也坐了下来,我顺势把背靠他身上,把脚也放到长椅上:“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憋了好久了。”
TOP又开了瓶啤酒,倒在靠背上:“问吧。”
“你有没有中文名字?”我问,“不是说韩国人都有中文名字?”
“有啊,”他说了个发音,有浓重的韩国语调,我没听明白,接着问,“是哪两个字?”
“等下,”他推开我起身进房,片刻拿了纸笔回来,写了三个中文字给我 。
“崔世铉,”我念,“嗯,我喜欢这个铉字,同你的感觉很像。”
“是吗?”他也凑过来看,端详着自己刚写的那三个字,“是什么感觉,字怎么会同我像?”
我微微感到有点不安,不由得侧头看他一眼,他的脸恰恰在我的脸旁,我几乎可以数出他的睫毛,浓密的长长地盖住半个眸子,带点黑影的天然眼线,微微上挑。
我闭了一下眼睛。
他察觉了我的异样,转过眼睛看我,“你怎么了。”他问。“你的神色很奇怪,形容不出来,好像闭着眼睛在看什么。”
这个形容好,闭着眼睛看,有杜拉斯的风采。
“刚才头痛了一下。”我说。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们接着说,刚才不是说铉字嘛,铉字很有力量,一种锐利的力量,非常利器的感觉,我很喜欢。另外呢,我对中国字是有颜色感的,这个铉字在我头脑里是个很奇怪的字,因为通常一个字会让我感觉到一个颜色,比如崔,我感觉到的是咖啡色,加了牛奶的那种,Latte的颜色,可铉这个字给我的感觉却是两种颜色,是黑色和红色,即矛盾又统一的两个颜色,像天敌,谁也离不开谁,很有趣吧?”
“那世是什么颜色?”他来了兴趣。
“绿色,偏一点点青。”
他看着纸上写的那三个字,他的中文写的并不好看,但好在清楚正确。他微微侧着头好像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自己的名字的样子。
“我的中文名字颜色还真丰富呢。”他研究之后得出结论,然后问:“你的呢?”
“我的啊,比较肃杀,萧辰龙,灰白黑。”
如果像很多姓名学讲的,名字可以左右拥有者的命运的话,这样的名字应该不会太好运吧?颜色如此的凄凉,深秋的景色。
TOP倒没有这么想;“ 你老爸还真会起名字,连颜色都搭得这么绝。”
我觉得好笑,“你又糊涂了,他起名字的时候我还不会说话呢,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感觉。”
他作恍然大悟状:“噢,也是哈,对了,那你家里人叫你什么?”
我才不想告诉他:“关你什么事。”
他开始耍赖,耍赖的时候眼睛澄澈见底,好像要吃羊羹的样子:“我是你朋友当然关我的事,告诉我嘛,龙龙是吗?我那天好像听迪姐这么叫过一次。”
这个人真是的,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干嘛,我挺不乐意:“问这干嘛,你想冒充我老爸啊。”
“不是啊,是我也喜欢这个名字,我叫你龙龙吧。”
“不许。”
“许吧,我许你叫我世铉。”
“好吧,但只许在没人的时候叫。”
天完全黑了下来,无垠的穹窿有一种丝绒的质感,光滑柔软的黑,密密的嵌满钻石般闪烁的星,如此的繁密,让人透不过气来。我躺在秋千长椅上,头枕着胜铉的大腿,看着这些从亿万光年前发出的光,我眼睁睁的看到的现在,其实是不知过去多久前发生的事,星空中遥远的现在却又不知会在多久之后光临人间。
遥不可及的,无法触碰的,今生不能拥有的,现在。
我眯起眼睛试图把自己的目光放到最远最远……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点闷,属于交心时刻,呵呵,还是个小资受,攻心为上。
给张带劲儿的图图,算补数。
这张图七七一边上一边怨念,JJ女王锁我怎么办,JJ女王锁我怎么办……
要看的童鞋抓紧看啊。
六月底七月初的温哥华天体海滩裸体纪念日………………
河蟹的4P之捉奸在床
我早上是被自己的一个大喷嚏打醒的。
睡着还能打喷嚏,真新鲜。
郊外的小镇本来就比市内的温度要低,这里又是山又是海的,温度自然高不了,半夜的露台还有些凉嗖嗖的,而我昨晚却在秋千架子上睡着了。
醒来之后头有些沉。
奇怪的是怎么这身上也沉甸甸的呢?
我睁眼一看,一条大腿正压在我的肚子上。转头看看,有个叫崔世铉的家伙抱着两个枕头睡得心安理得不亦乐乎,我因为没有枕头是直接躺在床垫子上的。
看得我实在想扁他。
正在琢磨怎样可以扁了他之后安全的逃之夭夭,听得东相在门口说:“他们在三楼准没错。”
然后看到东相和KELLY两张愕然的脸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的并排出现在我的上空。
半晌,东相问:“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因为没有枕头所以躺得格外直挺挺,尸体似的,一条大腿还压在我的肚子上。
“还能什么情况,你们看到的情况。”尸体说。
Kelly拉拉东相的衣襟:“亲耐的,咱们这算捉奸在床吗?”
“算!”东相坚决的说,“不能饶了他们,来,把这对奸夫淫夫拖出去扔海里。”
“我靠,”我不干了:“你们两个狗男女啥眼神啊,我们都穿着衣服呢怎么能算那个什么什么?”
“谁知道你啥时候穿的衣服,也许在我们进来前一分钟呢?”东相拉起崔世铉的一条胳膊转头对站在一边的Kelly说,“还楞着干啥,动手拖。”
“拖什么拖,”我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压在身上的大腿,蹿起来越过崔世铉拉住东相,”我还就奸夫淫夫了,你不忿就加你一个,本少爷就让你体会一下3P是多销魂啊多销魂。”
东相被我拉住顺势滚在崔世铉的身上。
一张大床,我们三人滚在一起。
Kelly煽风点火的拿出相机:“你们快点开始,我来拍照。”
我和东相趴在崔世铉身上开始摆各种POSE。
“烦死人啦,你们三只真是好吵啊……”
闹成这样,那个姓崔的睡猪终于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
唉,我们容易吗我们。
吃完一个晚到可以做午餐的早餐,我们排排坐举手表决去做什么,Deep Cove可做的事情不外乎上山,下海两大类,我和东相想上山,世铉和Kelly想下海。
世铉对东相说:“你是老大,听你的吧。”
东相傲娇的一笑,“你来这儿的路比较远,听你的,下海。”
“那钓鱼游泳还是KAYAK?”我提问。
“KAYAK!”崔世铉同学不加思索的积极抢答,答完又迷惑的问:“KAYAK是什么?”
“到那里你就知道了,”我站起来,把车钥匙甩给他,“走,去海滩。”
小镇就在海滩的边上,就是我昨天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地方,从海面上望过去是直线的,开车过去则要沿着山路绕一会。
这个名叫Deep Cove的小镇同很多以风景著称的海边旅游小城一样,冬天的时候人烟稀少,海风寒冷刺骨,夏天却游人如织,绝大多数是以家庭为单位开车来的,也有一帮一帮的背着大包的学生结伴而来,停车场车满为患,北美各地的车牌都有,最远的一个车牌我看到过美国佛罗里达的,看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崇拜得无以复加。偶尔也会有大型旅游巴士来海滩,下来一群胳膊上贴着旅行社不干胶标签的人。
海滩边的停车场没有找到位子,我们只好把车泊到稍远一些的地方,慢慢地向海滩的方向走。其实这样走着相当不错,街道两边各式各样的特色小店节次栉比密密排开,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相当精美兼独出心裁,自然也价格不菲,对女孩子简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Kelly几乎每一个小店都要进去摸一摸,每样都要拿起来研究一番,却不买,东相二十四孝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居然还乐此不疲。
我烦了,对东相说,“你们慢慢摸吧,把人家的商品都摸干净喽,千万别客气。二个小时后海滩上的那个KAYAK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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