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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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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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我看看东相,东相憋不住笑,说:“这样就行啦?”

  “是啊,又没有杀父之仇,还能怎么样,当然这样就行了。”我打个响指说:“这招你以后可以给Kelly用,告诉你要诀吧,就是千万不要自己送,要让别人替你送,还要在人多的时候送。”

  东相不解:“为什么啊,自己送别人送不一样嘛。”

  “看你,这就不专业了吧,”我说:“自己送相当把自己都送上门去了,一是自己没面子,二是姿态太低,女人这东西,孔夫子都说了,要不远不近,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就是说,你姿态太低了她看不起你,就开始放肆了,你离远了,傲慢了,她又怨恨你。让别人送,就是不远不近的意思,一是适当的表达了你的歉意,又不必放低姿态,当面陪笑道歉,二来呢,在别人面前,至少是送的人面前让她小小虚荣了一把,女人都好这口儿,三是还有点小神秘,小手段的感觉,符合女人爱好的那种浪漫。要是没杀父之仇的话,这样就行了。”

  “所以你看,”我耸耸肩:“多容易。”

  东相的敬佩之情马上如涛涛江水:“靠,你丫不沟女简直浪费了,理论一套套的,居然孔夫子都搬出来了! ”

  我恬不知耻的摆出一副高处不胜寒独孤求败的表情:“唉,太容易了,没挑战性。”

  东相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还是崔世铉有挑战性是吧?”

  我顿时被他打击蔫了,崔世铉不是有挑战性,是有惨不忍睹的挑战性,挑战得我体无完肤。

  。

  大概4点钟的时候,光线不好了,导演喊了Cut,拍摄结束。我和东相正准备走,见东斐过来伸手说:“钥匙。”语气神情连动作都同昨天晚上东相一摸一样,我不禁笑了。

  因为知道世铉喜欢,我开了大宝出来,车牌T。O。P也还没有改,现在来要,我知道是世铉的车瘾犯了,便拿出钥匙交到东斐手中,叮嘱道 :“当心警察测速。”

  东斐应了一声走了,我坐东相的车回酒店,把零食摊在餐桌上,扒拉着找自己喜欢吃的,又找了袋铜锣烧扔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东相,东相不乐意的翻白眼:“你当我机器猫啊。”

  我回头看他一眼,见他一边抱怨一边把袋子撕开,拿出铜锣烧来吃,不由得‘切’了一声。

  崔世铉和东斐进来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大香蕉正准备吃。

  见他们进来,我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俩,在香蕉上舔了两下,慢慢放进嘴里,然后吭哧一口,咬掉一大块,顿时把嘴巴塞得像包子。

  东斐面部神经一阵抽搐,叫了声哥,求援似的眼巴巴地看着他哥东相。

  崔世铉则面无表情,斥责道:“谁教你穿的这种像麻袋似的衣服,难看,赶紧去给我脱了。”

  我‘噢’了一声扔掉香蕉,起身向卧室走,听得东相在身后安慰东斐说:“这俩人最烦人了,你不要搭理他们。”

  东斐却说:“谁说的,Top哥一点都不烦人。”言外之意是这个叫Andrew的小子才烦人呢。

  我没理会,进了卧室,仗着衣服肥大,两把就把T恤和裤子脱了,只剩下了小内裤,一转身,正好世铉跟进来,恰恰扑到他身上。

  他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有风的味道,粗糙的摩擦着我的皮肤,我一概不理,抱着他就吻。

  世铉当然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被我吻,他很快变被动为主动,边吻边把我拖向床边,真的是用拖的,因为我的大肥裤子还堆在脚上。

  待我踢掉裤子,腾出手来,便去扯他的衣服,开始他还没怎样,也跟着我一起扯,不过很快回过味来,急了,抓着我一边肩膀,一把按在床上,我没有防备,被按了个狗吃/屎。

  “哥,哥,让我来一次,就一次。”我被按得动弹不得,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含糊的说。

  “你少给我出妖娥子,跟你说过了,想也别想。”世铉在我身后粗声说,为了防止我挣起来,索性半边身子都压在我身上,边说边拉掉我的内裤。

  我格外强烈的想把他据为己有,可惜力气上不争气,用力挣了两挣,却没挣动,只好老实了,放软了身体,任他揉搓。

  他倒来劲了,咬着我的耳朵:“喂,我好还是别人好?”

  他的手在下面揉来揉去,我被他搓磨的有点糊涂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顾喘气,没回答。

  “问你呢,说话。”他手上用力,我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啊,……什么呀?”

  “昨天和谁鬼混呢?”

  “没,没啊,跑步……”我哼哼唧唧的说,忍不在他身下扭着,“哥……”

  “真没有?” 他邪恶的问,该死的手在下面,即不放开,又不肯给个痛快。

  “真……”他搞得我心痒难耐,又想去攻他了,跃跃欲试想翻身,却被他按住,……

  疼痛和涨满模糊了我的神智,他再说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孔夫子和女人那一段,妞儿们千万别生气,Andrew是个小变态,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PS:仍在披头撒发赶功课中……

  捉虫,出框了。

  ………………

  


                  上帝啊,把崔世铉给我吧【图】



  “疼吗?” 世铉轻轻地摸着我身上被皮带抽出来的印子,刚被抽的时候是暗红色的,现在已经变得青黑了,肿得微微的鼓起来 ,一条一条的布在我的后背,屁股上,大腿上,手臂上也有。

  “疼,现在还疼,”我委屈的说,“你可真狠,下手这么重。”

  我趴着不动,被他抚摸着,很舒服,心里只是希望他能够摸得久一点。

  他果然一直轻轻摸着,还伏下身吻在我的腰上:“龙龙,别怪哥打你,那些个东西玩起来是没头儿的,草不够劲儿了就该啪丸了,丸不够劲儿了就该溜冰了,你这么好,又聪明又会读书,玩多了这个,就毁了……”

  “我好吗?”我抗议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又挑食,又嘴巴毒,又气人,又不听话……”

  “谁说的?东斐?”他把我拉过去:“你的缺点哪止这些,多着呢,可是呢……”他低头吻我,在我嘴里含含糊糊的说:“我统统都喜欢。”

  。

  东相在外边咚咚的敲门,“两个贱人吃不吃饭啊?”

  世铉正按着我吻的如火如荼,随手抓起床头的什么东西,摔了过去,砸在门上,嘭的一声。

  门外没有声音了。

  这次面对面做,做到中间,他突然用枕头盖住了我的脸,差点没把我憋得背过气去。我好不容易从枕头里挣出来,他又把我翻过去了。

  “唔……怎么啦……”我问。

  他喘气:“看着你的脸,忍不住。”

  。

  “真不饿啊你?”我问,“怎么好像听到有人的肚子咕咕响?”

  “那是你的在响。”世铉说。

  “好吧,我的响,大爷啊,能赏小的口吃的吗?俺可不想饿死在床上。”

  “就知道吃,猪,去拿菜单。”

  “好啊。”猪高高兴兴的披上浴衣去开门,不小心一脚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我的欧米茄,我捡起来看看,走的挺欢,被他摔了这么远,居然全须全尾,若无其事,于是戴在手腕上走了出去。

  零食现在被堆在一边的沙发上,餐桌上放着好几个饭盒,还用毛巾包着保温,我走过去打开,一股香味飘了出来,我看看装饭盒的塑料袋,居然是老四川。

  “喝,剧组里居然有懂得吃四川菜的人,找的餐馆也中规中矩呢。”我在夫妻肺片里面挑着牛筋吃,对世铉说。

  “什么叫餐馆中规中矩啊?”他低头对付一块水煮牛肉,幸好我们出来的不晚,还热的。

  “就是没有去找那些重庆海鲜之类的懵老外的地方呗。”

  “都是你们中国人,什么都能够随环境而变,你看我们韩餐,就没有这种,只有做得好吃与不好吃。”

  我仔细想想我在世界各地吃过的韩餐,确实,都比较传统,北美的自不必说,即便是夏威夷的,伦敦的,欧洲大陆的,都是,没有象中餐似的开发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专门应付老外的菜。

  想起某些中餐馆的‘炒杂碎’这类菜鬼佬菜,不得不承认,还是咱中国人会转弯。

  正吃着,双胞胎兄弟回来了,更确切的说,是疑似双胞胎兄弟。

  东相撇撇嘴:“不容易啊,两个贱人,居然舍得出来吃饭了。”

  我回嘴道:“听这语气就知道菜是东斐买回来的。”

  世铉一本正经,配合得恰到好处:“谢谢你啊,东斐。”

  东斐红了脸:“菜是助理姐姐带回来给你们的,我俩回家陪爸妈吃饭了 。”

  我本来想说是巧克力的作用,但没出声,因为想到助理姐姐不知道我在这里,应该还是因为关心世铉才买的。

  谁知东相象偷听到我心思似的说:“还是巧克力好啊,我学会了。”

  “什么巧克力?”世铉和东斐同时问。

  我说:“你又瞎说,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难不成她也不管世铉吃不吃饭了吗?”

  东相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话你告诉我的,助理姐姐混了多少年了,早成人精儿了,人家不说你还真当人不知道呢。你也不看看,世铉一个人要吃四个菜二盒米饭吗?她给我的时候我就犯嘀咕了,亏你还自以为机灵呢。”

  我仔细想了一下也是,那天在教堂我那么明显,但凡注意一点都看出来了,何况今天又看到我,还开着那辆车。

  我没有主意的看着世铉,心虚的问:“你公司会管吗?”

  世铉也闷闷的:“现在应该还不会,我们以后注意点儿好了。”

  我气馁的趴在桌上,前有恶狼,后有猛虎,人家恋爱我恋爱,怎么我就那么难呢,点儿背啊。

  “上帝啊,”我恨不得指着头上的灯泡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挑食了,也不糟蹋衣服了,也不嘴巴毒了,总之我都改了,帮帮忙,就把世铉给我吧。”

  上帝沉默无语。

  “明天东斐走了。”东相说,只说给我听的,因为只有我不知道。

  “啊,为什么?世铉你呢?”我一口气问了两个人。

  东斐说:“只我走,我拍完了。Top哥还有其他戏要补拍,还在呢。”

  我终于松下一口气,问世铉:“拍什么?还拍多久?”

  世铉居然还在埋头苦吃:“有个以前参演的连续剧的海外镜头补拍,还有发片宣传,大概一周吧。”

  我高兴起来,哦,一周多美好啊,看来以后没事要多对灯泡发发誓。

  凌晨2点钟的时候我不得不百般不情愿的走了,临走把车留给了世铉。

  “明天早点来,我们去送东斐。”他在酒店大堂陪我等Taxi时说。

  我答应着走了,世铉这次来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同,不再像个小婴儿似的,闹着要吃羊羹,不再睡懒觉。然而依然锋利,强势,尤其在工作时,似带着剑气,在拍摄时认真得无以复加,我是外行都可以看出他对细节的执着,这样的人天生是属于舞台的,理所当然应该被万众瞩目。

  就算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都发散出凛凛的气势,锐利得不似真人。

  如果我当初遇到的是这个时候的他,我还会喜欢他吗?

  不是不会,应该是不敢吧。

  象隐在云里的山峰,有一日天晴了,云散了,忽然发现原来这么陡峭,吓一跳。

  好像也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让我们可以互相喜欢。

  在那个特别的时候相遇,不知是不是上天给我们的特别恩赐。

  。

  周一我没有课,通常是懒在家里醒神,因为总是在周末玩得太凶。其实也不止我,周一被叫做Lazy Monday,就是这么个意思。有时我醒过来神之余会去办公室看看,所以早上的时候小吴问,“要去公司吗?”

  “不去,今天一天都没事儿,你忙你的去吧。”我说,一直站衣橱里没有出来,挑来挑去。世铉不喜欢我穿麻袋似的衣服,我就把那些肥大的衣服扔了一地,翻以前的春秋装,我今年心情不好,除了那些肥衣服,一直没有好好置秋装。

  终于穿好了出来,到镜子面前看看自己,Hugo Boss短小黑皮夹克,里面是 Armani的连帽衫,帽子翻出来,微长,底下是 DKNY的大口袋卡其裤,虽然都是春季产品,好在还是年内的,不算太过时,而且看来看去都有五零号的桥梁钢筋那么直。

  在温哥华这种地方,男人的Fashion有时很难把握,穿普通了,没有特色,象那些土生仔,不论男女,不是Zara,就是 Banana Republic,好点的也不过是Guess,街上走着,不小心就看到了同一个店或同一款的衣服穿在人家身上,虽说男人不是太在乎这个,次数多了,也难免尴尬。

  要想穿出点特色来,就要注意了,Davie 街那票人马对时装格外的敏感而且敢穿,他们的风格一定要引以为戒,否则,就会象把一个明晃晃的牌子挂在了身上,上书:I Am a Queer。

  Gay没关系,我不要作娘娘腔。

  我把一个一卡半的钻石独粒耳钉戴在左耳上,照照镜子,除了头发仍然有些短,其他基本恢复了人样。

  我开了法拉利F430出去,这款车当初是看了人家红魔车队,我闹着非要买的,买了才发现只能在三个季节开,到了冬天稍冷的天气,薄雪一来,打滑打得令人火冒三丈,我曾有过就在家门口却上不了车道,眼睁睁的回不了家的经历,当时气得我恨不得放火烧车。现在已经十月中,再不开又开不了了。

  这样一来东斐的送机队伍就相当的壮观。

  前面是当地接待人员开的三辆SUV,载着导演,助理,其他参演人员和带来的设备,后面是东相的宝马,里面是东相,东斐,接着是鸥翼门的大宝,崔世铉仍然骚包的开着蓬,戴了一个硕大的墨镜,最后是我的红魔法拉利,不过我没有开篷,上着硬顶,戴了一款范思哲的黑框平光眼镜。

  这样浩浩荡荡的一队人,想不让人联想到明星都难。

  下了车我同世铉保持着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

  机场里万众瞩目,尤其是孔雀似的崔世铉。

  无数小姑娘躲一边叽叽喳喳,因为不是很确定这人到底是谁,但看周身的气势,是明星无疑。

  连大叔都看了一眼又一眼,举着相机噼噼啪啪的拍照。

  好不容易找个人少的地方,我凑上去说:“嗳,你怎么不搞个毯子披着呢,这么明晃晃个大墨镜,唯恐人家不知道你明星似的。”

  他又开始抓我语病:“墨镜关毯子什么事?”

  我揶揄他:“像迈克尔。杰克逊呀,披着毯子上街,看到的人都说,这不是外星人就是MJ,那多有风格。”

  他看我一眼,头一扭,索性不理我了。

  我只好很没意思的同东相走一起,厚着脸皮搂东斐的肩:“东斐哥,回去别跟人说我烦人行不?我是你的粉儿呢。”

  东斐认真的看我一眼,居然发愁了:“可是你真的很烦人呐。”

  东相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恼羞成怒,“东相你还笑,你这当哥的怎么不管管。”

  东相说:“他比我帅,我管不了。”

  听听,这姓东的都什么逻辑。

  东斐一行入了安检之后,送机的人都散了,只剩了我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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