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见我这样倒得意起来,说:“我就不删,你能把我怎么样?”
傻丫被我的突然转变搞得疑惑不解:“怎么了,不至于吧。”
我转头低声提醒他,“你忘了还有TOP哥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和傻丫说着话,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一个滑步过去就把YOYO的手机抢到手了,一看,还是我给她买的那支。
YOYO没有想到我的动作这么快,连拿手机的姿势都没有变,手还举在空中。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低头迅速清空了照相夹,清完还不放心,继续在手机里面找。YOYO这时才反应过来,跺着脚叫,“你还我手机。”
我确认已经删掉了,便抬手把手机扔回给YOYO,不耐烦的说:“叫什么叫,谁还稀罕你的手机不成。”
照片已删,我松了口气,也懒得再理YOYO,回身就想去拉傻丫,手还没触到呢,不防突然有人从身后一掌打在我肩胛上,我被这股大力推得向前扑了几步,差点撞到站在我面前不远的傻丫,我回头,有点恼火的看到那黑胖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气势汹汹的骂我:“不要脸,同女人动手。”
我揉揉肩膀,瞥他一眼,没回答,转头对傻丫说,“咱们喝酒去吧,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那胖子还不依不饶,居然对傻丫说:“小V,我给你面子,要不然,这家伙动我女人,我非收拾了他……”
他话还没说完,我猛然转身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因为存心要显示一下实力,这一脚我已经用到了八分力,把他胖大的身躯踹得后退几步,一个趔趄,向后跌倒,坐到在地上,算是报了刚才他推我之仇。
“我告你胖子,”我显摆的把腿在空中停留一下,才收回来:“我不用你给小V面子,我不还手不是怕你,也不是动了你的女人心虚,你下次要还是拎不清,我这脚就踹你脸上,让你知道什么叫阳光灿烂。”
仅有的几对跳舞的人看见我们动了手,马上四散走避,旁边突然冒出几个人去扶胖子,一看就是胖子的手下,胖子好不容易站直身体,脸色很难看,那帮马仔见状,跃跃欲试,拉开开仗架势。
见到这阵势,我顿时头大,倒不是怕他们,但踹一脚和打群架是两个概念,这场子是傻丫包的,现在都这么冷清,要是打过群架,这场子以后的生意更难做了。
早知道刚才就忍了,现在不打好像也不行了。我边想边暗暗责备自己太冲动了。
“要命,”我对傻丫苦笑说:“我本来是来道歉的,没想到又给你惹事了。”
谁知傻丫镇定的很,说:“没事,他们不敢,我们聊我们的。”说着看都不看那伙人一眼,拉着我就走,到了吧台 ,自作主张给我要了杯Caesar。
我回头看看,胖子正在把那帮人喝住,不让他们尾随过来,YOYO拉着胖子的胳膊撒娇,一幅‘我不依’的架势。
我不解,但一闪念之后马上明白了,虽然上次在Plaza只有傻丫和那个姓乔的,但胖子是个小头目,一定知道点什么,因此不敢在傻丫面前对他的朋友放肆,YOYO那白痴就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不过傻丫之前是喜欢世铉的,应该不会对姓乔的假以词色,要是他和姓乔的真的有什么,估计也是最近的事。于是我问傻丫:“那天看到罗爷,他说你好像是在和谁约会,是我在Plaza见到的那个人吗?”
“怎么了?”傻丫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这样反问我。
他这个态度明显是承认了,这让我很担心,我沉吟了一下,掂量如果他们确实在一起,我这样算不算嚼舌根,也许会使他更加生我的气,可是如果他不知道我又不提醒,也太不够义气,这事儿就算他生我的气我也得说。
打定主意后我说:“傻丫,其实这个也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之一,你别嫌我八卦,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你吃亏。”
傻丫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说:“你不用说,我知道,乔爷是黑的,当时包这个场子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大吃一惊:“什么?!这个场子是他的?靠,这事儿闹的,真他妈恶心。”
难怪我在这里不是见到那姓乔的就是见到胖子。
我急了,拉着傻丫说:“你知道还和他搅一起,包场子就算了,再和他这人搅一起算怎么回事儿,你总不能包场子把自己也包进去了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傻丫低头磨蹭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我说:“既然你问我就不瞒你了,我家欠钱。”
“欠谁的?多少?”我想都没想,紧接着问。
“几百万,欠银行的。”傻丫说。
我马上明白了,我们这几个朋友都知道,傻丫的妈妈一直在炒房子,前几年地产升值,很赚了些钱,但经济危机一来,好地段的房子还可以,地段差的房子根本没人接盘,炒房这种事本来就是四只锅三只盖,没事还好,有事就是连锁反应。
我看着傻丫叹口气,脑袋里开始计算自己几个帐户上的现金。
Bar Tender把傻丫刚才叫的Caesar放在我面前,我有点口渴,便拿起来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杯。
傻丫看着自己的酒杯说:“我包这个场子是想挣点钱帮我老妈还月供的,可你看现在是夏天,也没什么人,反而不够包场的钱,我本来还在死撑,那天见你和……”
他不打算说下去了,低头喝酒。
我很难受,感觉自己也是害傻丫的凶手,内疚的不得了:“傻丫,别泄气,我刚算了一下,我账上也有点钱,但不知道够不够你那几百万刀,如果不够,几万刀的月供我是绝对没问题的,那些房不如由我来供,你也别再和姓乔的搅合了,赶紧把场子退了,咱坚持一下,过几年年头好了,房子说不定还赚呢。”
“Drew,你真好。”傻丫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我说:“我真后悔,如果当初不同你抢TOP哥就好了,我明明知道你也喜欢他的,要是不和你抢,我就可以把这些事儿和你说,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糟。可惜现在太晚了。”
我想问他为什么太晚了,但话还没出口,头一昏,咕咚一声,从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直摔了下去,一只胳膊还攥在傻丫手里。
………………
上就上呗,干嘛下迷药(2)【图】
傻丫急忙跳下高脚凳,拼命往起拉我:“Drew,Drew,你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啦,天旋地转,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象喝醉了似的。
傻丫人瘦力气也小,一时拉不起来我,便蹲下身抱着我的头。
“酒,那个酒,里面有什么?”我挣扎着说,软弱的躺在地上。
傻丫吓坏了,拼命摇头,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坚持一下,我这就打911。”他哆哆嗦嗦的开始拨号。
“不用打,宝贝,让我来就好了。”一只手伸过来从傻丫的手里把电话抢走了。
这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那个姓乔的。
这个时候要还不明白是他给我下了药,我就是个傻子了。
傻丫紧紧的抱着我,对着姓乔的,声音也哆嗦了:“你,你能怎么这样,说话不算话,你答应过我不动他的。”
我心里一惊,原来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姓乔的蹲下来,看着被傻丫抱着的我,我也瞪着他,虽然动不了,气势上咱可不能输。
他笑咪咪的摸摸我的脸,象对傻丫又象对我说:“以前可以不动,现在踢了人了就得动动了。”
他推开傻丫,把我抱起来,放到吧台上,台上的酒杯被碰倒四散滚动,摔在地上乒乓的响,冰凉的酒浸湿了我的衬衫,触到皮肤上居然很舒服。
我心里害怕,头晕脑胀,手脚举起来都软弱无力。动弹不了,嘴巴上却仍然不肯服输:“真不要脸,对付我一个人还下药,你们这伙鸡鸣狗盗之徒可真让我佩服。”
“不下药也可以啊,”这姓乔的居然很坦然,不急不躁:“不过为了上你上得爽点,就得找两个人按着你的腿,我怕你踢我嘛,噢,对了,还可以把你绑起来,你喜欢哪种?”
他说话期间手也没闲着,在动手撕我的衬衫,我怕得有点哆嗦,嘴上仍强撑着:“你丫可真够变态的,傻丫看着你呢,原来你喜欢被人参观,口味可真重。”
他抬头看了傻丫一眼,傻丫呆若木鸡的站在吧台前,真‘傻’丫的了。
“没事,我完事儿了就轮到他。”这人这会儿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笑神经特别发达还是怎么的?
“不过我让你明白明白,”姓乔的掐着我的下巴:“知道为什么我总想上你吗?因为你讨人厌,实在是太讨人厌了,你们这些让人恶心的所谓的富二代,仗着家里有点臭钱,什么都拿钱说事儿,尤其是你,嘴巴恶毒,尖酸刻薄,还整天自诩有品位,挑三拣四,看见你我就恶心,你有什么资格对小V指手画脚,居然还胆敢跑到我的场子来嚼舌根,你还真当我不存在啊?”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这番让我明白的话倒把我听糊涂了:“你烦我你找人打我一顿得了,实在不解气就把我绑了扔河里,干嘛花那么大精力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处心积虑的找机会上我,上一个让你恶心的人有那么爽吗?你这口味也忒诡异了点。”
“你管我,我喜欢。”他用手指在我裸//露的胸前划了一下,我的身体一阵战栗,异样的感觉直冲上脑门。
“王八蛋,你这个药里还有什么?”我颤声问,被自己的猜想吓坏了。
“现在才反应过来,感觉真迟钝,”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讽刺,“我这药可好呢,热乎乎刚出锅的,看我对你多好。”
他开始动手拉我的皮带,我试图用手挡,可惜手劲儿连小孩都比不了,被他一把打到一边,慢悠悠道:“你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他妈的我这样和被绑起来有什么区别,我心想,认命的闭上眼睛,自我催眠,我个大男人,被人上了就上了,能怎么样,当被狗咬了好了。
“让我来。”站在一边一直发傻的傻丫突然说,“让我先来。”
他拉住姓乔的手:“让我先上他,然后你想怎么着他都可以。”
姓乔的怀疑的看着他:“你是舍不得我上他吧。”
傻丫走过来推开他,站在那里看着我:“我想上他,从中学开始就想了,这小子一直自诩直的,倒把我的男人抢走了,现在有机会了,我饶不了他。”
傻丫的话矛盾百出,姓乔的自然听得出来,但这是在他的场子里,料傻丫也出不了什么妖娥子,他也乐得让傻丫高兴高兴,于是他退后一步,说:“好,你来。”
我躺在那里看着傻丫面无表情的脸,弄不清他打的什么主意,场子里虽然静,仍然能感觉到有人在走动,胖子那帮人不知在干什么。
傻丫不会真的上我吧?我心里打鼓。
“我不在这里,”傻丫说,吃力的抱起我,要向里面走。
“等一下。”姓乔的说,走过来摸我的衣兜,把我的钱包电话掏了出来,拍在吧台上。
傻丫抱着我,穿过舞池,他很瘦,还比我矮,抱得晃晃悠悠的,我直担心他半路把我扔地上。
场子的最里面有几个门,傻丫一脚踹开一扇,把我扔在门里的沙发上,我被他摔了个七荤八素,本来发晕的头更加晕了,差点吐了,不由得冲口而出:“靠,你丫不会轻点。”
“对不起,”他累得气喘吁吁的还好脾气的道歉。
没了那些人看着,我挣扎想起来,傻丫急忙抓住我的手说,“你要什么?我来帮你。”
“手机,”我趁机拉住傻丫的手想坐起来,“你的手机呢?”
“被,被,拿走了,”傻丫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报警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头太晕了,把这事儿忘了。
唉,我沮丧的倒下去,想想不死心,又挣起来一点儿,拼命转着头看,这里好像是个办公室兼储藏室,有许多啤酒箱堆在墙边。
“快找找看有没有电话。”我对傻丫说。
只要有电话就可以打给小吴,小吴要是来了,10个胖子也不在话下。
可是没有,墙上连电话插座都没有。
“瞧你找的这屋,运气可真好。”我又晕又难受,忍不住对傻丫发脾气。
没想到他抱着我哭了:“Drew,对不起,都是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着了姓乔的道儿。”
这样被他抱着,我异样的感觉更甚,连呼吸都热了。
“你别碰我,”我吃力的说,“我受不了。 ”
傻丫反而开始抚摸我,“我来帮帮你,也许过后你就好了,可以出去踢他们。”
他摸得我浑身哆嗦,着了火似的,我闭上眼睛,说:“傻丫,我问你件事儿,你得老实告诉我。”
“什么事?” 他轻轻解开我的皮带。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叫你傻丫?如果是的话,我以后不这么叫了。”
他的手在下面握着,嘴凑上来亲我,“怎么会,我喜欢你叫我傻丫,不过我只喜欢你一个人这么叫。”
他的舌柔软的舔着我的唇,我就算此刻头脑糊涂也能够明白,这已经超出单纯帮我的意思了,不由得苦笑:“你看我这个乌鸦嘴,我们居然真的上床了。”
“我喜欢你,”傻丫在我耳边说,“从9年级开始,一直喜欢,可是你老爸不让我喜欢,所以我的喜欢是不敢喜欢的喜欢。”
我头脑发晕,他的绕口令把我绕糊涂了,无法回答他,只是闭着眼睛任他动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脑中却浮现出很多年前,我刚刚转学到加国,小小的身体背着书包,穿过教室坐到老师指定的位子上,邻座的男孩转过头来,扑闪着蝴蝶翅膀一样的长睫毛,鼓鼓的小脸像一只水晶梨,“你好Andrew,我叫Vincent。”他说。
我们俩都没有听见外边砰砰乱响的声音,直到门被一脚踢开,两个人冲了进来。
小吴一把将伏在我身上的傻丫揪起来扔到一旁,然后大力拉了我一把,以为我会就势站起来,我被他拉得掉下沙发,腿一软,趴在地上。
“我动不了。”我哑着嗓子说。
一个白人大汉跟着小吴进来,看到屋内的情形,对小吴说:“我带人去守门,你们快点出来。”
白鬼闪身出门,世铉却冲了进来,见状愣了一下,急忙扶着我靠着沙发坐起来,我此刻虽然裤子衬衫都在身上,但已经一片狼藉。
“你,你觉得怎么样?”世铉边帮我整理衣服边问。
这会儿看见他简直象做梦,我红着眼睛看他,咬着牙说:“又得你背我走了。”
世铉点点头,快手帮我拉好拉链,掩好衬衫,接着把我扛在肩上,跟着小吴快速向外走,穿过曲曲弯弯的走廊,从后门走了出去。
后门有那个白鬼和两个人在守着,他们与小吴交谈一会儿,各自上车迅速散开。
小吴边开车边转头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饶了他。”
我知道他说的是姓乔的,可是此刻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实在想不了那么多,我清晰地感觉到世铉的手臂环在我身上,憋得几乎要爆炸了,就揪着他的衣襟,哼哼叽叽的耍赖:“世铉,亲我一下,我好难受。”
世铉抱着我坐在后座,可以感到我浑身滚烫,他悄悄伸手到衬衫下轻轻抚摸我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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