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七七拍照的高度是4500英尺,1350米左右。可惜一个镜头只照到90度,这张是彩虹180…270度的部分,其他部分请自行YY……
请忽略飞机玻璃上反光的七七皮夹克上的拉链(掩面滚蛋……)
………………
机场捡美男秘籍【动图】
西雅图我去过无数次,距温哥华不过只两个小时车程,虽然要过个国境麻烦一点,但还是兴之所至就会开过去的,看西雅图Sonics的NBA主场,看Sea Hawks美式足球赛,新年国庆Space—Needle看焰火,大街小巷找东西吃,西华大学会朋友,Down Town还有几个温哥华没有的衣服牌子,有时什么都不做,只为换个地方喝咖啡也会去,只是从来没有乘飞机去过。
同东相说话的时候我顺手在网上查了一下,原来温哥华和西雅图之间每天很多航班的,航程只有40分钟,根本不用特意选个什么时间飞。
但我还是中午才过去。
不能怪我过于算计。
我的思维是典型的工科思维,确定目标,找到解决方案,选择其中一个最有效的。
我认为我采用的是最有效的方案。
可惜这不是电子线路,输入正确的信号,就可以得到正确的结果。这件事里牵涉到的是人,是感情,赌的成分陡然增加。
系统工程里有一个不成文的原则,任何牵涉到人的部分就是系统中最不确定的部分。
在这件事里,不确定的部分就叫做命运。
。
我到达机场的时间已经12点半,整个上午已经有各三班飞机来往温哥华和西雅图之间,停车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想到在最坏的情况下也许真的会在街上站足七天,还是把车停在Long Term Parking,从下面的停车场走上来,到停车场一楼从对着国际到达的出口走出去。
这是自上次在机场捡了崔世铉之后,我第一次来机场,那日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如今才不过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这次来机场居然又是为了他。
我今天特意穿了那日的衣服,阿玛尼黑色T恤,阿玛尼黑色长过膝盖的大口袋短裤,只是按医生嘱咐为了保护脚踝换了Prada的高腰运动鞋,背着书包。
从停车场走出来的路,我走得心惊肉跳。
太阳很好,照在脸上,强烈的令人睁不开眼睛,停车场和机场大厦之间,来来往往着推行李车的人们。
要穿过一条行车路才可以进入机场到达门口,两边的车停下来为行人让路,我在斑马线中间停了一下,吸了一口气,一直向前走,没有勇气向两边看。
穿过行车路后我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这里距门口大约10米,我的左前方就是那根方形的柱子,是我设定的第一个目标点,太紧张了,我实在走不下去了,便停在柱子旁,闭着眼睛站着不动。
直到听得有个沙哑的略带黑人口音的声音说:“喂,不带这样的,怎么停半路上了,这儿还有人还等你捡呢。”
我全身几乎崩裂的神经突然全部放松下来,天啊,简直紧张过人生第一次参加钢琴考级试。
东相和世铉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居然是我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
一天都没有让我站街上,甚至连温哥华都没让我离开。
我简直乐得从心底里开出花儿来,喜笑颜开的说:“我忘了韩文崔字怎么写了。”
崔世铉从柱子后伸出手,一把把我拉过去,按在柱子上,掐着我的脸,咬牙切齿的说:“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多坏心眼的人呢,把我和东相都玩进去了。”
我被他捏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口齿不清的为自己辩解:“我是真打算去西华大那里站着的,我连晒皮肤的太阳油都准备好了,真的,真的……”
“你少来这一套,”他看我的样子恨不得吃了我:“你以为东相会让你Drop课去做这么没谱的事儿吗?你以为我会真的让你在大街上傻乎乎的站着吗?你是吃定了我们才会这么编故事的。”
我的笑容根本控制不住,打针吃药吊盐水都下不去,咧着嘴恬不知耻的说:“我这么着也是为了让大哥您消消气啊,只要您的气能消了,我站几天又何妨。您真的不用这么照顾我,你可以让我至少站上2,3个小时或者半天啥的过过瘾,我明天回来也赶得上Final。”
崔世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我:“这人还真不要脸,看来我确实应该让你站上几天,我这么早回来真多余,那好,我现在就回去。”他转身就走。
我急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走,可实在舍不得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Final,七七滚蛋先,奉献个TOP的小眼神,是动图的,不知道放上来动不动。
………………
我能这么容易放了你吗?
我急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走,可实在舍不得放手。
三秒之后,他猛地转过身用力把我按在柱子上凶狠的吻。
我的身体被他的紧紧压在柱子上,仿佛钉在上面了一般,强力的无法反抗的吻令我窒息,如果不是背后的柱子,我想我一定站不住了。
因此当他放开我的时候,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走,”他拉着我就走。
“去哪里?”我稀里糊涂的被他拉着,从旁边一个直梯上到顶楼,机场建筑的最高几层是Fairmount空港酒店。
预感到不好,我最怕的部分来了,我哆嗦起来。
我是喜欢他,然而从生理上来讲,那种做的方式我确实还需要时间来适应。
“咱……先回家不行嘛?”我哆哆嗦嗦的问。
他头也不回:“不行,我10点就到了,舍不得让你站街上,可机场这儿我站了快三小时了,你不会认为我能这么容易放了你吧?”
一进房间我就被推倒在床上,幸亏是酒店,否则他能直接把我压地板上。
这真是乐极生悲啊,我倒在床上时悲催的想。
仍然是痛。
由陌生的不知会把我领向何处的痛带来的恐惧又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
他停止的时候我已经动弹不了,嗓子也哑了。
我闭着眼睛指使他:“帮我去倒杯水,嗓子好疼。”
他也不想动,不乐意的说:“你自己干嘛不去?”
“混蛋,”我哑着嗓子骂他:“我动不了了,有这会儿的,早干嘛去啦?”
他理直气壮的揪着我湿淋淋的头发说:“我忍不住。”
早知道和这人没道理可讲,结果还是我的错。
过一会儿又良心发现过来摸我的脸:“为什么又哭?真的那么不喜欢吗?”
我半死不活的说:“我没哭,那是汗。”
他欠过身,伸出舌头舔我的眼睛,说:“这汗可真咸。”
我不语,我想他回来,既然他已经回来了,其他的,忍了吧,再说,也不是一点都不快乐的,也许以后慢慢就好了。
才一会儿,崔世铉的手又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心有余悸,赶紧想点事情来说,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问:“你西华大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干吗?吃醋啊?”他说归说,手还不停。
“八杆子打不着吃什么醋啊,我就问下。”我赶紧转身抱着他,把他的手放到我背后。
“嘿嘿,”这混蛋只管笑,不回答。
我觉得这笑里有内容,就支起身,看着他,问:“肯定有猫腻,赶紧说。”
我这么动来动去的,终于把他搞烦了,说:“你给我老实点。”同时伸手一下子把我按下去。
我被按得动弹不了,只好老实了,但还是敌不过好奇心,追着问:“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嘛。”
他趴在我耳边说:“我西华大没朋友,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要过多久,能想出个什么鬼主意把我找回来。”
我怔了3秒,怒了,“你这个王八蛋,我靠……唔……嗯……唔……”
他做贼心虚的用唇赌住了嘴,我不干了,挥手踢脚不想让他碰,奈何没他力气大,又被欺负了。
气死我了,这王八蛋,要演上海滩就一直上海滩吧,中间还加插了个三国演义,还以退为进呢,让人访不胜防。
难怪那天他走得那么干脆,白白骗得我难过了这么多天。我说我的小阴谋怎么进行得这么如意呢,原来他早那儿下好了勾等着我呢。
苍天啊,我彻底悲摧了!
。
天渐渐的黑下来,崔世铉死活不肯跟我回家,也不许我走。
“你叫这么大声,我怕你家工人上来打我。”他说。
我被他折腾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心有余悸有气无力的说:“大哥,这么久了,你要出的气也该出完了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折磨致死的。我明天还有课呢,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去上课啊,我周三就 final,看您老人家这么生龙活虎的,要不你替我去考?”
他眨巴着眼睛琢磨:“回家再想碰你就不方便了,我才不要。要不你考完我们去Deep Cove?我喜欢那个屋顶。”
我赶紧保证:“Final一完马上就去。”
终于把他哄回了家。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斜斜的射进来,照在我的枕边,看到世铉睡在沙发上,我的一颗心安安稳稳的放在了肚子里,开心得有点想哭,此情此景就是我心中的太平盛世,安心,安定,阳光灿烂,一切欣欣向荣,我觉得我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
只是不知道命运如何安排。
我从来没有这么真心的向上天祈祷要求一件事,在我十九年的人生中,还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让我努力想得到并KEEP。父母亲人当然,但他们是自我出生便在哪里的,长在我的血肉里,从来也不会消失的。其他的人,包括那些女孩子们,来就来了,走就走了,走了旧的,自有新的来,也许是更好的,完全不用担心。
而崔世铉是不同的,没有预兆的,从天而降的来了,给我从来没有过欣喜和痛苦,不可替代,如果他走了,我不可能再遇到一个这样的崔世铉。
然而命运的玄机无法看透,我今天这样欢喜着,也许转天命运就把他安排给别人,比如傻丫,他那支上上签至今仍然令我耿耿于怀。这样的事不是我抓着世铉说你不可以理别人,然后就安全了的。
命运是不可抗拒的,它要做的事是没有人可以阻挡的。犹如温哥华夏日晚上九点仍然亮如白昼的天空,是在应该黑夜的时候我们必须接受的白天的命运。
我一边开心着一边担忧。
担忧过后又自责,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双子座,总是像有俩个人住在我的身体里,一则欢喜,一则忧。
………………
两个男人打架居然用嘴咬?
周三上午考完Final我开车回家,天空非常西岸范儿的碧蓝如洗,阳光灿烂的一如既往,我边开车边觉得自己好笑,怎么宅男似的,通常这个时候早应该拉帮结派的打球喝酒去了,这会儿我倒往家里跑的这么欢。
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笑声,这熟悉的笑声让我的心一沉,推开门,果然见傻丫和世铉正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低着头在看什么,两人头顶头的看得我十分的揪心。
见我进来,傻丫喜滋滋的说:“Drew,你坏死了,Top哥回来也不告诉我,幸亏我今天路过突发奇想上来了,要不亏死了。”
我冷冷的说:“我看你现在一点都不亏,该占的便宜都占得差不多了吧。”
崔世铉抬头看我一眼,转头对傻丫说:“这孩子考试考迷糊了,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理他。”
我被他的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顺手接过迪姐递过来的茶喝一口,烫得眼睛都红了。
本想直接上楼去算了,眼不见为净,再一想,不行,我得看着他们,要我不在,还不知道这对狗男男能做出什么事呢。
我叉着腰,找茬似的问傻丫:“你上来干嘛,什么叫突发奇想?”
傻丫走过来凑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说:“罗爷昨天给了我点好东西,拿给你看看。”说着从兜里翻出来个小塑料袋,里面鼓鼓的装着绿色的干叶子,细细的,有小小的锯齿。
我接过来,打开闻闻,说,“喝,很新鲜嘛,这品种不错啊,比外边买的强,罗爷哪里淘来的这好东西,专给你的?”
傻丫讨好的说:“一半我的一半你的。”
我看他一眼,我和罗爷并没有这样的交情,这明明是傻丫用来套近乎的。
我把袋子递给傻丫,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少自己抽的,都是Party什么的大家分个一口半口的,这东西又不能留,老了味道也不好了,给我就浪费了,留着你自己玩吧。”
其实要平时看到这样的好品种,傻丫不给我也得抢点儿,我自已不抽,但会拿出来给人,Party上喜欢这东西的人不少,这同不喝酒的人有时也买两瓶好酒是同个原理。
但今天不同,一是不想领傻丫这个情,二来最主要的是世铉在这里,我不知道韩国主流对这事儿怎么看,反正中国国内是大惊小怪个不得了,看得象天那么大个事儿,鉴于此,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会怎么想我,也不想由于我的不慎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正捧着傻丫手机看Video的世铉见我们说的欢,凑过来说,“你们说什么呢,我看看。”
我急忙把递向傻丫的袋子往他兜里一塞,说:“这我俩私人的事儿,你就别搀和了吧。”
世铉倔劲儿上来了:“你们搞得那么神秘我偏要看。”扑上来就抢,傻丫急忙躲开,我帮着傻丫不许他抢,我们三人一阵挣巴,倒在地上滚成一团,还是被崔世铉抢到手了。
他把那小塑料袋拿在手里歪着头左看右看,又抬头看看我,我急忙低头研究地毯上的花纹。
“啥呀?”他疑惑的问,“不就什么叶子嘛,搞得这么妖怪。”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他不认识,想想也是,像他这样的人,谁能给他这东西呢。我急忙笑嘻嘻的拿过来,说,“这傻丫实验室偷的标本,增强那个那个啥的,你不需要了,还是留给傻丫吧。”
这个谎一说,两个人都毛了,一个瞪着我说:“增强那个那个啥为什么是你俩私人的事,你俩怎么回事?”
傻丫则尖声问:“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
瞧我这个谎撒的,里外不是人,没想到撒泡尿倒把自己淹着了。
“说啊?怎么回事?”世铉边问边推了我一把,明显带着情绪,推得挺重,我本来是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的,被他推得一歪,躺在地上。
我本来进来的时候看到他和傻丫那样子,心里就不舒服,被他这一推,情绪上来了,也不知搭错了那根筋,顺嘴就说:“我们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没怎么,就群那啥了。”
“你说什么,你们刚就在商量这个?”他眼睛瞪得刀子似的,又揪着领子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
傻丫开头还有点发蒙,没搞清状况,这会儿似乎看出世铉真的有点生气了,急忙来拉他揪着我领子的手,边拉边说:“这是怎么啦,怎么说着说着就急了。”
我一把抓住傻丫的手,冷笑着说:“对呀,群的多美好呀,正好,咱现在就可以来个现场迷你版,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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