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剧烈摇晃着,他被刘正安制住了双手,根本没法反抗,他的腰部与竹椅猛烈的碰撞,更是让他疼痛不堪,忍不住发出了吃痛的呻吟。刘正安竟未有半丝疼惜,反而被那声音激的更加疯狂,动作已经不止停留在了唇上,……马赛克……。
“不要!”刘禅的眼睛猛的睁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那支离破碎的回忆片段又如潮水般涌入了他的脑中。 ……马赛克……。刘禅害怕刘正安,更是恨刘正安入骨。他用尽一切办法,甚至是去求朝中佞臣王易之王丞相,他知道王丞相一定会加害与他,但是他宁愿死也不愿再受这样的口口了。虽然是差点丧命,但在安亦的帮助之下,自己终于还是逃回了封地,心中也被安亦占据了大半。本以为可以这样安安稳稳生活下去,却不想刘正安又再次出现,曾经那些可怕的回忆好不容易淡淡消散,却在刘正安将他困住的同时又再次涌现了出来。
看着这一切的安亦,终于明白了当初刘禅说的“他”是何人了。可是安亦却没想到,他尽是当今天子,那么即便是逃避、反抗也未必有用了。安亦知道刘禅是何等的屈辱,也知道刘禅是多么的不甘愿,因为他曾说过想要自由。安亦很想出去制止住这一切,可是这并不明智,一个更好的办法慢慢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听着刘禅叫出一声不要,刘正安却还会是冷冷一笑:“你不是应该习惯了么?”
刘正安没有半点怜惜,也没有半点犹豫,一手直探入刘禅的亵裤。刘禅猛的一惊,身子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
“皇上,这是我的封地,请您自重!”刘禅几乎是竭斯底里的吼道,可是刘正安就像没听到一般,……马赛克……。
刘禅的表情开始扭曲,他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刘正安的力量太大,他根本逃不出,更重要的一点,刘正安是皇上,刘禅又怎敢用上全力伤了皇上。
“刘禅,朕知道你不会拿朕怎样的……”刘正安咬住了刘禅的耳垂,嘶哑着声线低喘道。
“嗯……不要……”刘禅闭着眼痛苦的将头扭到了一边,他的口口已被大掌搓的口口不堪,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可他还是强压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大。刘禅的脸几近绝望,他央求着刘正安,可是刘正安却不为所动。
因为刘禅的喘息声,刘正安有些按捺不住,他一下踢开刘禅身下的竹椅,将刘禅直抵到墙根,猛的侧过他的身子……马赛克……。
刘禅眼睛忽然睁大,他害怕的推搡着刘正安,颤抖地声音都有些破开:“不要……不要!皇上……你不能那样对我!不要!”
“叫朕的名字!”刘正安命令道,解开袋子的手停在了一半,像是在挑逗一般。
“不要……”刘禅仍是倔强的很,他咬着嘴唇生生的答道。
刘正安轻蔑的笑了一声:“呵呵,你不叫,那朕就开始解了。”
刘正安毫不手软的附到了刘禅的身上,他一手将刘禅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从后头勒住了刘禅的脖子,一下便将刘禅的裤袋扯了开来。
“不要!”刘禅剧烈的扭动了起来,他的眼中已经有什么开始蓄积。
“叫朕的名字!”刘正安的一指已经伸入了刘禅的口口之中,开始口口了起来。
“……嗯……不……嗯……”
“哼,那朕就进去了!”刘正安冷哼了一声,……马赛克……,他的手背上被打到了一滴冰凉,接着又是好几滴随之而来。
“不要……正安……不要这样对我……”刘禅已经泣不成声,他的身子已经完全脱了力,要是没有刘正安护着,恐怕早就要瘫软到地上了。刘禅的央求透着深深的绝望,他最后的自尊也葬送在了刘正安的手里,他还是喊出了刘正安的名字,可是他好痛苦,痛苦到忍不住掉下了蓄积已久的泪水。
刘正安即刻愣住了,那手背的冰凉灼痛了他的心,刘禅为什么要哭,难道这么久没见,刘禅竟一点都没想念过自己,难道刘禅竟一点都不想和自己一起。为什么刘禅喊出自己的名字,自己却一点都不高兴?为什么两个人贴的这么近,感觉却越来越远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想要得到他,却从来得不到?
“刘禅!不是这样叫,我要你像从前那样叫朕!”刘正安莫名的暴躁了起来,他钳制住刘禅的脸扭到了自己的面前,“你叫啊!叫朕正安弟弟啊!”
刘禅几乎快要忘却最初的那段记忆。那时的刘正安会带着天真的笑喊他一声禅哥哥,那时的刘正安纯真的眼中还没有这般的锋芒,那时的刘正安对刘禅是何等的尊重敬仰。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一切都变了,刘正安开始囚禁他,开始束缚他,开始折磨他,开始无休无止的欺凌他。所以当刘禅同样囚禁住安亦的时候,他想起了刘正安,这一切都是因为求不得,可是刘正安却不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或者说,他从没想过自己是错的。
刘禅有些木然,眼中竟没了神采。他的泪像是不受自己克制一般泉涌而下,把刘正安吓了一跳。
“正……安弟弟……”刘禅的忽然笑了起来,可他的确还是哭着,那副表情甚是诡异。望着这般的刘禅,刘正安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他俯□子,用力的在刘禅脸上疯狂的吻了起来。
“不许哭!你对着朕应该笑的!不许哭!朕要你笑,朕要你像初见我时那般笑!”刘正安已经松开了与刘禅之间的距离,他用双手捧着刘禅的脸,像个小孩似的大声命令道。
然后,刘禅真的笑了,笑的好生凄凉。刘正安心痛难以言喻,他猛的抱住了刘禅,嘶吼道:“你到底要朕怎样!朕什么都能得到,为什么只有你,为什么!朕给了你三年时间,你难道一点都没想过朕,你难道从没爱过朕,一刻都没有?”
刘禅愣愣的笑着,眼泪还是无休止的掉着:“正安弟弟……别这样对禅哥哥……”
“可是不这样,禅哥哥就不会在正安弟弟身边了,禅哥哥会逃走,逃到正安弟弟不知道的地方……”刘正安的声音有些弱了下来,竟带着些哀求,“你知不知道,三年前,你离开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我多想抛下皇帝这个身份和你一起离开。你知不知道,三年来,我过的多痛苦,我每天看着你留下的东西,却触不到你的人。要不是为了日后能让你长留我身边,我早就攻到邵州,就算是抢也要把你带回去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这么不能接受我……禅哥哥,正安弟弟就这么让你讨厌么?”刘正安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小孩子般的哭腔,之前那帝王的风范少了好几分。
可是刘禅依旧没有回应他,这样的爱太可怕,他根本没法回应。此刻的刘禅不是痴傻,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又可悲又可笑,可悲的是刘正安至今都不肯放过自己,可笑的是自己至今都无法对刘正安狠下心。刘禅不是没能力,面对比自己年幼的皇帝,他有这个能力推翻他,可是他拒绝了王丞相提出的合作,也婉拒了郁太后的邀请,直至今日,他还是没法和刘正安短兵相见。
得不到刘禅的回应,刘正安竟露出了和孩子丢了玩具一般的表情,他缓缓地松开了刘禅,没有再多看刘禅一眼便转过了身子。刘禅早已站不稳,刘正安一放手,他便抵着墙滑向了地面。
“朕不可能放开你的。再过几日,朕便带你回宫。”刘正安踏着步子迈出了正屋,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凛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容不得半点质疑拒绝。
刘禅坐在地上没了声音,他不在哭也不在笑,安静的就和死了一般。安亦终于从门后走了出来,其实期间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冲出来,他不是心疼刘禅,只是看不得这般的强逼。当安亦在正面看到刘禅那副落魄的样子之时,也忍不住震惊了。刘禅竟变成了这副样子,他和刘正安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何如此害怕刘正安,却又不忍心真正伤害到刘正安。
刘禅感觉到面前有人,他缓缓的抬起了头,在看到安亦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你都看到了……”
“嗯。”
“我知道你一直躲在后头……”刘禅伸出了仍在颤抖的手,“拉我一把……”
安亦伸出手拉起了刘禅,却发现刘禅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刘禅勉强站直了身子,用慢的出奇的动作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然后佝偻的拖着步子往屋门口走去:“你和青竹早些走吧……我也快走了。”
“我能帮你。”安亦的声音不大,却在正屋中回荡。
刘禅的步子停了下来,他自嘲的笑了起来:“能有什么办法……他是皇上,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能帮你。”安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然后他的嘴角露出了怡然的笑意,“我能帮你不再被他束缚,我能还你自由。”
刘禅缓缓转过了身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安亦,最后才无奈的说道:“我对你和青竹做了那些事,我把青竹关在这里,又硬是将留你在我身边,如今你为何还要帮我,难道你不恨我么?”
“哈哈哈,我安亦从来没恨过任何人,不管你做过什么,你仍是我的钱万兄弟。”安亦洒脱的大笑了起来。
刘禅一愣,之后竟也跟着笑出了声:“果然,你果然很像你师父……”
“哈哈,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安亦毫不谦虚的说道。
“可你打算如何帮我?”
“别忘了,我是个药师啊,既然是个药师,那当然就是以药师的方式帮你。”安亦挑眉轻笑,“我给你制一服药,一服……假死药。”
50
50、毒药 。。。
“我给你制一服药,一服……假死药。”
“假死药?”安亦所说的药刘禅从来没有听过,他不由奇怪起来。
“对,就是假死。”安亦点了点头,“服下这药之后,你就会像死去了一样没有心跳没有鼻息,身体的一切状况与死人无异。”
“与死人无异?”刘禅还是不怎么相信。
“是的。你一死他便不会再束缚你,等你再次醒来之时,你便可以过上新的生活。”
“世上真的有这种药?”
“有。这服药是我师父记载下来的,你当年在你们这的时候,潜心研制了这服药,后来制成了,却没给任何人服用过……”
“原来是师父……”刘禅默默的点了点头。
“呵呵,其实我可能知道,他制了这服药是要给谁用的。”安亦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谁?”
安亦闭上了眼,缓缓的答道:“他自己。可是他到最后也未服用。”
“他给自己……”
“其实师父早已经舍不得你爹了……虽然我不想相信那样自由不羁的师父竟也有了牵挂。”安亦转过了身子,话语中带着惋惜。
刘禅皱起了眉头,甚是疑惑:“可是……可是师父他最后还是走了,他若舍不得我爹,又为什么要走?”
安亦轻轻笑了一声,叹道:“你不懂,若是师父失了原来的那副样子,他便不再是华恒了。他不能失了自我,即便是为了你爹。只是……”安亦顿了顿,继而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离开了,他还是失了那个自我。他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华恒,再也到不了那个地方了。”
“什么地方……”安亦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刘禅竟有些听不懂。
“安亦,安亦!”门外匆匆的晃进了一个人影,声音急促,脚步匆忙。
“青竹,你怎么不在房里呆着?”安亦望见青竹跑到了正屋,有些责备的问道。
青竹委屈的撅起了嘴,飞快的钻进了安亦的怀中:“安亦,我看你还不回来,很担心……我怕你又不声不响的走了……”
安亦一愣,继而换上了宠溺的微笑:“什么叫又,我从没抛下过你自己跑掉过啊。”
青竹抬起头,有些微怒地望着安亦:“你就是有,好多次了,每次都让我好担心。”
“额……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吧。”安亦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抚摸了下青竹的头。
站在一旁的刘禅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苍白无力的微笑:“你们还是今天就走吧。”
安亦顿住了动作,转过头扬起了笃定的笑容:“我说过了,我会帮你的。你再拖延几日,待我制出了那药。”
刘禅望着安亦的笑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从前的自己,也是因为这般笑容才迷上他的吧……
“可是……”安亦忽然又开了口,“前提是你必须舍得放下。”
“这个……肯定。”刘禅的声音坚决,没有半丝犹豫。
“还有……假死之后,你便失明。”安亦收住了笑,说的严肃。刘禅愣了一瞬,他盯着安亦的眼睛,良久之后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连死都不畏了,还会怕看不见东西么?”只是……再也那样的话就再也看不见你轻扬的笑了。当然后面半句话,刘禅并没有说出。
“好!我一定会尽早制出这股药的。”安亦很是欣赏的点起了头。
“你们在说什么啊?”一旁的青竹一脸懵懂,呆呆的望着眼前高谈阔吟的两个人。
“没什么。”安亦回头摸了摸青竹的头,“青竹愿意再和安亦在这里呆上几日么?”
“好啊!和安亦一起当然好!还可以和阿熏姐姐一起玩!”青竹听到安亦这么说,似乎有些兴奋,连连点头。
望着青竹,不知为何,刘禅竟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安亦和青竹,似乎看着他们就会感觉很幸福……
之后的几日,刘禅回了邵阳王府,安亦和青竹留在了这个湖心小岛。刘禅给安亦提供了他所需要的药草和器具,安亦则是没日没夜的辛苦制药。期间,青竹并没有来妨碍安亦的工作,他就像知道安亦的心思一般,只有在安亦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才会端上茶水汗巾来给安亦放松一下。就连安亦都不由吃惊,两个人的心意竟已经如此相通。就在这样和谐的工作休息之中,假死药没过几日便制好了。安亦担心刘禅又会被刘正安像之前那样对待,所以连夜就命人通报了刘禅。刘禅隔天就回复了消息,让他们把药留下之后便离开。于是当日,安亦便带着青竹离开了未名湖,准确的来说,一出未名湖,青竹便逞强,硬要带着安亦飞,安亦拿他没办法,只好遂了他的愿,两人很快就到了邵州城的城郊。
安亦站在邵州城外,回望着这片因一个王爷而富饶天下的地方,眼神缓缓的飘忽了起来。安亦知道刘禅是个有头脑的人,即使是面对刘正安,他也只是害怕,却不曾失了聪慧。所以,安亦并不担心刘禅,只是他怕刘禅狠不下心。安亦知道,刘禅舍不得刘正安,但他却不爱刘正安。安亦明白刘禅的感受,因为刘禅是刘正安的求不得,而自己却是刘禅的求不得……若刘禅和师父一样,即便能假死也因为放不下而不服用那服药,那么他就只能一辈子被刘正安束缚,永失自由,即便安亦再怎么聪明,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