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方生方死(下)
(73)
所以上官瀛邪下一瞬间,全然发泄一般的,将第二颗宝珠全然塞入,另一只手顺势拧住他鼓胀的囊部,技巧的揉搓起来,口吻几乎喷火一般的,〃是麽。。。。。。那麽,这样可好?〃
〃啊。。。。。。〃聂徵狐双眸靡乱的呻吟低喘起来,黄魈的副作用控制了他的心神,已经忍耐太久的欲望,竟然无法禁受这样的刺激,一道银练般的弧乳,倾泄而出,全部,到了上官瀛邪的掌心,而他自己却浑身遽烈的抽搐起来,是兴奋的余韵…
上官瀛邪暧昧的舔拭著自己掌心的液体;然後倾身一吻;全然哺送到聂徵狐的口中;唇舌交缠;;磨合著媾和的频率;两个人的滟色水光;牵缠著缕缕银丝;炽烈的温度;开始难以形容的沸腾起来…
忽然上官瀛邪舌根一痛;遂不防被聂徵狐推开;那一推竟然用了擒拿功夫;饶是息魂曜帝;还退後的两步;屏息稳住身形;再看床榻之上;他只觉的一股热流冲向鼻翼;血腥的味道开始涌腻…
但见聂徵狐双腿跪爬在床榻之上;湿腻的长发半掩半映他肌理优美的裸背;眼底被欲望染了一层薄晕;他径自双手努力向外拨开自己双臀;试图收缩肌肉;让那两颗折磨至极的珠子滑落出来;无奈宝珠在甬道当中卡得太死;而他因为刚才高潮的余韵浑身依旧浅浅得抽动;根本无从著力;於是邪魅一眼;却又带了几分狼狈和虚弱;任是神仙;也无法抗拒这样的半是哀求半是威胁…
〃你就不能帮我弄出来!〃
上官瀛邪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欲焰;径自欺身而上;仔细端详他半翕半合的菊穴;俨若熟透樱桃般的糜红;牵掣著莹然的水光;反射了甬道内珠光熠熠;销魂至此;他於是重重打了一下他形状完好的臀肉;口中却是无比的温柔…
〃乖!放松一点…〃
〃嗯。。。。。。前面,前面也摸一下嘛。。。。。。要。。。。。。〃聂徵狐但觉穴口一阵酥麻,男性再度勃发起来,後背黏腻汗湿得让他心烦,不由辗转扭摆起来,无法蛰伏-
〃你这个。。。。。。小妖精!〃上官瀛邪倒吸一口凉气,麽指与食指一夹,掏出一枚宝珠,然後也顾不得余下那枚,竟然将自己胯下早就叫嚣得疯狂的男根全然送入-
〃啊。。。。。。〃
〃啊啊。。。。。。〃
上官瀛邪几乎是刚一送入,便无法抑制的抽插起来,紧膣的甬道,湿腻的触感,还有似乎可以感觉到那宝珠的莹滑,抑或说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欢愉,此刻,他竟然在驰骋著这样一个妖惑江湖的男子,让他闷然不语,大开大盍的捅入拔出,连带一层魅惑的嫩肉,滟色殊人-
而聂徵狐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深处,曾经与〃邪〃媾和,他自是知道身上这个男人雄伟不凡,而如今更多了一枚宝珠作祟,自己体内根本无从想象的深度被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击著,让他遍体酥麻,难以形容的快慰充斥了四肢百骸-
一时间,干柴烈火,夹杂肢体交缠的淫声浪语,充斥了这湿糜的床榻之间,他们太过投入这场性事当中,已经无暇顾忌冰冷地板上昏厥中的卫藐,更无暇理会外面的僵持抑或如履薄冰-
此刻这间寝居之外,赫然立著五道人影,影影绰绰,行踪却不免有些诡谲-
〃啧啧,你们曜帝叫起来还真欲仙欲死呐-〃澹台蕤祺摸著微露胡茬的下巴,神色有些疲惫,自从在天山秘道中和众人分开之後,他也陷入天山的重重秘阵,刀山火海其实并无所谓,问题是,最後空手而回,想起曾经的那个赌咒,他不禁有些憎恨上官瀛邪起来-
当然憎恨之余,还是带了几分惺惺相惜-
天山自是知道失了两枚宝珠,他离开的时候,已经乱成团麻了-
〃大哥叫得也好让人血脉贲张呐-〃闻人角冥全然是欣赏得角度,当然没有任何厚此薄彼得意思,但是让人听起来,不免要怀疑他话中的意淫味道-
他和众人分手之後,倒是没有大的危机,事实上,赌咒对於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装饰而已,所以,他去见了一个人,一个背叛了息魂的人,一个如今依旧卧病在床的人-
那个人,事实上,还要唤他一声师兄的说-
他其实很想问北辰隋黯子一句,到底,值得不值得-
相见不如怀念-
〃要不要再赌一下,他们两个究竟是谁在上位-〃不愧是灵犀公子,说起话来,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此刻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在天山,看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影子,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是,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个人-
即使弄错世间重重,他也丝毫不会弄错那个人的一丝半毫-
但是,为什麽,他会出现在这里-
抑或说,自己无论如何也查不到的那段空白,究竟隐瞒了那人多少过去-
〃哧-〃郡之斓直接不屑的嗤笑,这还用问麽?小狐从来不居下位的,除了那一回,那只混蛋僵尸,用了强暴的手段-
但是他显然也没有很在意这赌咒上-
因为他来天山,见到了一座新坟-
一株清香,一蓬新土,他最後面对著地下长眠的给予他生命的这个女人,然後,毅然切断血缘-
此刻无情,不必伤心-
因为在这世间,与他最亲的人,只有小狐,还有邃血小筑的大家了-
〃咳咳。。。。。。贫道以为,是在上位呐-〃最後一个八卦的,是天鄞真人,他捋著胡须,说得煞有介事得样子,结果,收到了四记白眼-
早知道,就不带这几个混小子来找小狐狸了呐-
天鄞真人有些腹诽得想著,可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天山派被一再的搅和,一个寻魔医,已经足够了呐-
〃啊。。。。。。瀛。。。。。。用力啊。。。。。。要戳穿了。。。。。。啊啊。。。。。。不行了!〃
〃嗯。。。。。。吸得这麽紧!等。。。。。。等下。。。。。。我们一起。。。。。。啊啊!〃
屋内一阵高过一阵的纯然高潮低吼,让屋外的五个人一起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全部,惊愕异常-
怎麽会。。。。。。
这次。。。。。。难道。。。。。。
(74)
夜正阑珊,此刻樊城,空气中却似乎蛰伏著某种血腥的兽性。含章殿,一点烛光,寒静缚左手端起案上的香茗,轻啜了一下,然後若无其事的放回原位,蓦的眼神仿佛鹰隼一般,盯著此刻和他面对面的男子,口吻竟似带了几分不屑,〃祈掌门,我想,你是误会鄙人的意思了。〃
他对面端坐的男子,一袭飘逸白衫,手中双剑如璧,双眸清俊,赫然,正是原本应该带领所谓武林正道围攻息魂落迦山的祈苒一。
〃哦?在下聆听寒长老的意思-〃祈苒一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他知道,与虎谋皮,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但是他们所求一致,互相利用,又是一件互惠的事,之於最後究竟谁能得偿所愿,那要各凭本领了。
〃祈掌门要的是东西,寒某要的是人,原本就是不相冲突,可是如今,祈掌门的意思竟然是人和东西都想要,未免有些太托大了呐!〃寒静缚慢条斯理的,可是他的语速越慢,那其间蕴涵的杀气竟是越加突兀,仿佛一把随时可能脱鞘而出的剑。
祈苒一显然没有丝毫的动摇,他俊逸的容颜在光影之下熠熠著某种难以形容的癫狂,〃东西?什麽东西!人?又是什麽人!寒长老,何必这样晦涩,让在下都怀疑你的诚意了呐-〃
寒静缚静静的听著祈苒一故作糊涂的话语,末了,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祈掌门,想要和寒某合作的,可不只你一个人,最好的选择,也不是你,之於为什麽寒某选中了你,纯粹是因为和令尊的旧谊,祈掌门,三思而後行呵-〃
〃先父?哼!倒是烦劳寒长老顾念旧谊了!〃祈苒一神色渐渐清冷,他毕竟阅历尚浅,纵是再奸猾成性,也有所不耐,他身上的佩剑,韬光蕴玉,此刻也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心境一般,散射著浓浊的煞气-
一瞬间,原本平淡的交涉,开始有些焦躁起来-
〃你们两个人废话够了!〃从角落的阴翳里,蓦的传出一阵呵斥,低沈,但是绝对不容错过的阴霾-
寒静缚仿佛早就料到那里有人一般,只是啜了一口香茗,闭目养神起来-
祈苒一却暗自心惊,以他的武功修为,竟然没有发觉那里事先藏匿有人,简直是不堪设想,蓝袍,深琥珀色属於异族的眸子,银发过腰,还有横亘整张魅惑容颜的鲜红伤口,传说中,只有那个人,断魄僵神-
僵聿冢不屑的瞥了一直僵持不下的两个人,他原本根本不屑参与这些所谓江湖的正邪生死,只是这一回,一切,因由那个男人-
可以让他为之放弃天下的男人,却始终求之不得的男人,他为了那个男人可以粉身碎骨,背上的伤口甚至尚未痊愈,但是那个男人却甚至连一个关注的眼神都舍不得给他-
爱欲参差,不滞不由-
〃你们要什麽我都不管,我要的,只有一个人!〃僵聿冢冷冷的觑著那两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倨傲不屑-
〃僵城主何时也有兴趣这一次行动了呐?〃祈苒一的惊愕只是一瞬间的,随即便仿佛习以为常般的问询著-
〃不用这样殷勤!我对你的性命很有兴趣!〃准确的说,对於任何想要伤害他的小狐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僵城主想要的,可是上官瀛邪的性命?〃寒静缚温和依旧,仿佛没有什麽事情可以摧毁他的平稳一般-
〃哼!算你识相!〃僵聿冢此刻只想要杀了那个小狐悉心相护的混蛋,他是他的,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那麽我们三方所求皆不同,合纵之後,可谓天下无敌了!〃寒静缚但笑,在黯夜当中伸出自己右手-
祈苒一深深的看著他们两个人,衡量左右,末了,还是伸手,他心中却是记下了寒静缚这虚晃一枪-
僵聿冢看著自己两个合作夥伴相击的手,以及四道探究的目光,唇侧轻轻撇动,挥手覆上-
三个人在一种暧昧难辨的交锋和尔虞我诈当中,若有若无的笑了,暂时,达成一致-
山雨欲来,风云满楼-
等到祈苒一终於从房间当中走出的时候,才发现,夜色深邃,他此次乃是孤身一人前来,其余被他蛊惑而来的正义之师,皆在城中客栈相候,刚才与那两个人商议完後,一切就待天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再转身,刚才那个房间竟然已经消逝不见,身後是一条长廊,尽头是一座画舫,他不禁暗自心惊,这里毕竟是息魂总部,所有机关玄妙,果然,是毫厘都不能出错-
他有防范著寒静缚,所以只是微笑,从怀中掏出一只铁盒,那里锁了一只蜂鸟,自会为他指引出路,可是,他不知道僵聿冢的出现,自然,他也无从防范於他-
当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燥热和下腹熟悉的蠢动的时候,他不禁唾骂起来,大概是中了类似春药之类的毒了,催发内息,想要逼出,却发觉自己的内息阻滞,然後头重脚轻起来-
〃该死!〃祈苒一纵是再好涵养,也终於骂了出来,下一瞬间,发觉自己终於瘫软在地,神志绝对的清醒,身体,却丝毫无力动弹-
。。。。。。
〃咦?你不是在病床上好好的麽?怎麽会到这里。。。。。。〃
一阵仿佛银铃般的声音,奇异的传来,祈苒一纵是再清高孤傲,此种生死不明的关头,他还是示弱了,想要试图求救-
〃好吧!心儿带你回去!〃
一双柔嫩冰凉的手覆在他炽烈的额头,祈苒一努力辨别著来者的样子,却不得所获-
〃你要乖乖的哦!不然小狐回来了又要担心你了呐!〃
一股属於少女的馨香窜入了他的鼻翼之间,祈苒一已经无从分辨那多余的话语,益发膨胀的欲望终於主宰了他的神志,此刻他只想要发泄,发泄,痛快淋漓的发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聚集的力量,翻身扑到了属於女子的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放任本能的掠夺起来-
〃啊。。。。。。不要。。。。。。痛。。。。。。呜呜。。。。。。〃少女的惊恐的尖叫和痛苦的哭泣声,在冰冷的长廊上格外的慑目-
雨横花残,不掩伤心-
有一种孽缘,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75)
含章殿;依旧压抑著某种让人疯狂的气质;寒静缚放下手中早已冰冷的茶;看著对面闭目养神的僵聿冢;试探著问,〃僵城主迟迟不归,可是还有什麽事情想要和寒某单独商议?〃
僵聿冢霎时睁开双眼,一股噬血的光芒格外慑目的,〃若是他有些微损伤,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约定可言了!〃
他们都知道,所谓的〃他〃,指的是谁,除了那个睥睨天下的寻魔医,还能是谁!
寒静缚眼底不掩一抹诧异的神采,淡淡的,〃僵城主尽管放心,在下身残,只是想要聂公子能够真心救在下一命,而不是终日戏弄在下而已-〃他说的半真半假,让一切混沌暧昧起来-
僵聿冢拂袖,冷冷的觑了他一眼,〃你很快就知道对他动了杀念的人的下场了!〃他指的是祈苒一,给祈苒一下的也绝对不是什麽单纯的春药媚毒之流,他的残生,注定倍受折磨永不超生了-
寒静缚只是毫无波澜的微笑,目送僵聿冢的离开,无动於衷,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他,在他唯一的弱点灰飞烟灭之後,对於一个心死之人,再也没有什麽可以打扰了-
他们都没有发现,在含章殿内的屏风之後,一座漱梅古董花瓶内,赫然中空,连接到另一端,所有自以为机密的密谈,全部被另一个人得悉了-
这里,毕竟是息魂-
这里,毕竟还有姬疏影-
所有小觑年轻的曜帝的人,都将注定失败,所有忽略这位驾驭息魂内部纷繁复杂的管家的人,都将受到应有的报应-
天理循环,昭昭相应-
。。。。。。
所以当姬疏影从自己藏身的密室当中走出的时候,唇侧,多了一抹噬血的微笑,一切,皆在他的掌握当中,所谓息魂的寒长老,也不过尔尔了,他想起之前上官瀛邪的吩咐,不禁再一次为了这位凡事几乎可以说是未卜先知的曜帝折服,他之後,只需要完成曜帝布下的天罗地网就可以了-
纵身,他的轻功自是卓绝,目标,乃是暂时软禁著五个被怀疑偷窃了翡魇玲珑的思过殿-
那时顷绣湖上,冰冷的断桥如煞,息魂最为尊贵的小姐上官瀛心,正被正道尊崇的天山派掌门祈苒一凌虐污辱,虽然是因为一种名叫前世今生的毒的缘故-
那时含章殿中,寒静缚点燃一只红烛,望著烛泪点滴,凝结成了血,唇侧露出了一抹残狞的微笑,一切生生死死,即将从明日元夕开始,也会在明日元夕终结-
那时落迦山间,僵聿冢身影如电,他要前往昆仑派,他不放心,那个让自己牵心的男人,聂徵狐-
。。。。。。
所谓思过殿,事实上,也只是一座空旷的大殿而已,周遭墙壁上有雕刻著息魂所有的法度,并且香案之上,供奉著历任息魂帝王的灵位,以示警醒-
容长老和程总管两个人分守在门前和床边,彼此并无言语,而被怀疑的五个人,就负荆跪在蒲草团上,以示忏罪-
当姬疏影大方直接的推开门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哼!姬总管深夜来此禁地,莫不是!〃容长老尖酸刻薄的嘲讽之语尚未完全开口,就被随後闯入的一群黑衣人震慑-
他们皆带著金质的面具,腰间悬挂著一枚金色小剑,标示了他们在息魂不匪的身份,金刃禁卫,直接由息魂帝王统率的三十六名亲卫高手,竟然,由区区一个总管指挥而出-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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