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在他肌肉雄厚的上臂啃第一口的时候,维克多惨叫了起来,而杰拉德终于姗姗而来,一脚踢开了鲍里斯。
金发青年看着鲍里斯,笑着说:“将军,不如我们用他做干粮,虽然瘦了点,还是能撑一段时间的。”
不过他们俩虽然互相存了吃掉对方的心思,却因为势均力敌,都没法下口,于是只能各自在一边养精神,准备等对方松懈的时候干掉这个肥羊。
这个时候,维克多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他先是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随后便咬牙忍住,满面通红,脸上青筋直跳。杰拉德看了看他,也有些吃惊:“有动物袭击你?”他们两人现在毕竟同命,他不得不关心一下维克多准将的生命安全。
维克多咬牙切齿地怒骂道:“那些兽人!狗娘养的……”不符合贵族优雅标准的脏话正要源源不断冒出,突然一下顿住,截止在一个暧昧的高亢呻吟上。随后维克多卡在这边的上身便有节奏地晃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杰拉德立刻知道维克多遭遇了什么。有兽人在外面操他的屁眼,而维克多居然因此被搞得舒爽透顶,连呻吟都忍不住了。
他知道维克多这几天都被迫戴着那个带尾巴的铁环,肛门想必一直被扩张着。所以此刻接受起兽人的巨大阳具来也没有困难。青年厌恶地看了看维克多布满漆黑胸毛的胸膛,仅仅是刺激后门,此刻那里的两颗大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他恶质地上前拧了拧红褐色的奶头,觉得手感没有他心爱的人好,就撒手不弄了。
维克多准将身材壮硕,遍体黑毛,具有非常粗犷的男人味。黑漆漆胸毛丛下的奶头也有樱桃核大小,此刻被杰拉德狠拧之后略微红肿,倒也别有一番情致。
鲍里斯看这个情景,明白外面必然有可怕的兽人,也知道现在不能割维克多的肉吃,于是一门心思地盯紧了杰拉德。
此刻地动山摇已经止歇,维克多依然被牢牢夹在岩缝内,屁股上的铁环胆被“噗”地拔了出来,湿淋淋肠液满溢的小穴承受着不明兽人部族轮流狠插,再无心思管同命者杰拉德的安危。
事实上,留守的军队确实收到了阿希礼准将试图传达的讯息,也按照这个用两天时间赶工制作了上千辆投石车还有石炸药,为此累死了几百个奴隶。这一天就是他们冲进山谷的日子。猛烈的攻势使得附近仿佛经历了一场地震,而兽人不愿正面碰撞,只能暂时退到山上来。
这个兽人部落的小分支发现山壁上被震开的大洞,进来探查。他们上来时没有带之前抢到的男人。如今从天而降一个镶在岩壁上的肥嫩屁股,怎叫他们不欣喜若狂!那铁环对他们而言完全没有问题,一用力就掰开了。一个兽人正喜欢多毛的肉体,一马当先,抬起维克多一条黑毛腿,挺起大屌“扑嗤”一声就直插进那淫荡地收缩着的小穴里。湿滑温暖的肉洞里环状的肌肉紧紧箍住他勃起的阳具,爽得兽人更加兴奋,当下就狠狠插了起来,直捅得那肉穴水浆四溅咕唧有声。
兽人捡到了宝贝,可怜维克多准将却就此过上了一段生不如死的肉奴日子。
甘泉
饥饿,如此的饥饿,是杰拉德在此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前面几天还好,他身边其实带了肉干,虽然被鲍里斯抢去了一些,但还是勉强熬过了开头的时光。
他甚至还试图喂一些给岩壁上的维克多准将吃。毕竟维克多死掉了他也活不成。不过不知道岩壁那一边的兽人在做什么,可怜的维克多时不时忍不住吐出几声呻吟,看到肉干却毫无食欲。开头他有时还大声地诅咒折磨他屁股、强迫他那一边的下半身摆出奇怪姿势的兽人,后来渐渐只是满面潮红地轻哼,偶尔骂上一两句。
然而肉干只能支持一小段时光。那之后,封闭在石壁里的三张嘴陷入了绝境之中。地藓植物早就被鲍里斯刨得一干二净,连一点点浮土都吃入肚中。还有一些力气的时候,杰拉德数次试图攀着石壁向上爬,但是都以失败告终。鲍里斯开始还会看着他冷笑,表情似乎在说,能成功的话他早就出去了。渐渐的,连这种表达恶意的力气都因为未曾进食而消失。
数着天亮天暗,在石壁里困了十多天之后,杰拉德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撑到了极限。每天只能喝一些露水,最后一次进食是在十天前。连装死骗动物的伎俩都用了好几次,却没有一次成功。而时不时地搏斗,更是消耗所剩无几的体力。鲍里斯想吃了他,他想拿鲍里斯做粮食,结果是两个人都更加饥饿了。
此时此刻,三人里脸色看上去比较正常的,居然是维克多。
他虽然也有些消瘦,却并不是杰拉德和鲍里斯那种形销骨立眼眶深陷的可怕模样,暴露的上半身肌肤居然仍有几分光泽和弹性。
维克多这几天显得有点心事重重。这和他刚开始的悲愤欲绝并不一样,他时常抬头,偷偷地观察那两头饥火中烧困兽,眼神里有慌乱,害怕。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改变和这之后潜藏的危机。
饿得发疯的鲍里斯如今频频把视线投向这个躯体。过去,这是他的顶头上司,是他的天,他必须狗腿巴结的老爷。现在,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块可以充饥的肥肉!他已经不想思考吃掉上半截维克多之后,那边的兽人发现这边该怎么办。或许石壁会塌下来彻底堵死通道,或许他最终依然会饿死在这个鬼地方,但是他不在乎,只要现在能喝到热乎乎的血,嚼下去实实在在的肉,立刻下地狱也没关系!
相比之下杰拉德还有一些理智,维克多没想到当时那个让他懊丧不已的生命互换诅咒如今倒成了逼迫杰拉德保护他性命的护身符。久饿的人都没有力气,虽然是帝国贵族军人之间的生死相搏,架却打得比街上的无赖汉还要丑陋。作为肥肉目标的维克多也难以避免地挨了几下,总算杰拉德还算尽职,没让他被鲍里斯撕咬下肉去。
最终这二人大口喘着气分开两边,对着对方虎视眈眈,也只是因为实在没有力气继续了。
突然,杰拉德闻到了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气极其微妙,似乎是食物,但似乎又有不一样的地方。饥饿的人十分敏感,决不肯放过一线生机。杰拉德拼命地嗅着,寻找着。鲍里斯此刻也闻到了。双颊凹陷干枯的男人眼里瞬间迸出了希望之火,红着眼睛趴在这块窄小天地里到处用力嗅闻,寻找着那可能存在在食物。
香气微弱,断断续续,如果在平时,根本不可能被人注意到。但此刻对饿了十天的人来说,哪怕一点食物都是救命稻草,鼻子灵敏度提升了好几倍。
两个饿鬼,寻找的轨迹都停在了镶嵌在岩壁上的准将身前。冒着火的眼睛,直愣愣地瞪视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情景:
维克多准将浓密的胸毛之中,挺立的红褐色乳头上,冒出了一颗颗淡黄的细小水珠!
第一个闪进杰拉德脑海里的念头,是维克多被兽人操坏了内脏,开始腐烂流脓了。他吓了一跳,往后退爬了一步——然而配合那奇异的香味,转念一想,年轻的骑士忽然笑了。他和鲍里斯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伸手指蹭过湿漉漉的乳尖,随后将这指头放进嘴巴,吮了吮。
淡淡的甜!
这微弱的甜香刺激着麻木的味蕾,口腔,咽喉,食道,唤醒了空荡荡的胃袋。杰拉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一口咬住维克多一侧的奶头,狠狠吸吮起来!一点点带着微弱甜味的汁液,从那肉蒂前端流淌出来,落进他饥饿至极的腹中,瞬间就被吸收干净了。
这一点根本就不够!杰拉德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要更多。被维克多的初乳刺激觉醒的饥饿感不再是过去那样一点点释放,而是排山倒海压来,压得杰拉德完全无法放开甘泉的源头。他的嘴将整个乳晕都吞进去,牙齿衔咬着那壮实的胸肌,迫切地嘬吸吞咽。
可怜的维克多无法动弹,他的手早在十几天前初初陷入困境时就被鲍里斯反捆起来,到现在除了挺起上身徒劳地试图逃避这种羞辱,根本无法有效地反抗,只能任人吸吮。
他不知道这个变化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是在胸口产生鼓胀的感觉之后,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惜,即使他知道有问题,也无法改变,就好像他无法逃避屁股被兽人的大屌操得开花一样。胸部愈来愈胀,最终竟然流出了汁液。
令杰拉德和鲍里斯想感谢诸神的变化,却使得维克多准将痛苦得宛如身陷地狱。
被大力啜吸着奶头,稀薄的初乳滑过刚刚畅通的生涩输乳管,不知几股热流迸出乳头的陌生感触让维克多浑身寒颤。乳尖这个小小的末梢像触了电,沉睡了几十年的知觉细胞纷纷苏醒。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应到每一个小小乳孔张开的幻觉!
维克多大声地咒骂着最恶毒的脏话,扭动着上身,却怎么都甩不掉水蛭一样吸附在他胸口的饿鬼,反而因为这种挣扎,刺激了正在狠命耕耘他屁股上肉穴的兽人。
杰拉德开头吸了没几口,就再也吸不到更多了。
这几口微甜的乳汁,只是令他更加饥饿而已。不过此刻看到求生的希望,他再度冷静下来。鲍里斯却有点发狂,那骷髅般的人占了一边的胸膛,吸不出奶之后,维克多被他咬得惨叫连连,拼命想躲避,却因为身体无法大幅度移动,被那恶魔叼住红艳艳的奶头不放。
杰拉德轻轻拍了拍鲍里斯的肩,道:“不要急,慢慢吸,把我们将军吸得爽了,他才能产出更多的乳汁嘛。”
鲍里斯愣了愣,松开了牙齿,维克多那颗几乎被扯下的小乳头这才获救。
维克多的副官这时候理智稍微回炉,隐约想起一些常识。家里的仆人妇女生孩子后,好像奶水也是慢慢才多起来的。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看了杰拉德一眼。金发青年见这个人仍然没有会意,微微一笑,提示道:“兽人的精液也算营养,有他在,我们死不了了。”
维克多听到杰拉德说的话,脸色又青又红,骂道:“杰拉德你这个婊子养的贱货,老子不会放过你的!你……呜……”他的骂声嘎然而止,因为杰拉德又含住了他的胸。这次的吸吮比前一次的狂暴要温柔许多,金发青年忍着恶心,将乳头四周多毛的乳晕肌肤也含进了嘴里,柔柔地吸裹着。粗糙的舌蕾刷过湿润敏感的乳尖,这动作让狂怒的维克多准将也禁不住腰身一软。
果然,在这样的抚慰诱哄下,不久后那健硕的胸脯里就分泌出了更多甜美的汁液,绵绵不断地通过那两颗被折磨得殷红的奶头淌入饥饿的男人们嘴里。维克多纵然心里恨不得咬碎眼前男人的骨头,却苦于无法反抗,依然只能被动地用他壮硕胸肌下产出的乳汁来喂养他们。
第一天吸出来的奶水并不很多,充饥远远不够,却引得久饿的人欲火中烧,只想吃更多。杰拉德和鲍里斯用嘴唇牙齿嘬着那珍贵的肉粒不肯松开,再温柔的吸吮,时间长久了也难免弄伤皮肉,何况这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吸得维克多胸前的两颗肉粒又胀又痛。
这么一连过了数天,维克多喝骂求饶都没用,嗓子耗哑了,胸肌却依然饱满有力,产出的奶水也愈来愈多。那红肿乳头受刺激时间长了,如果放着它们不去吮吸,满溢的白色汁水竟然会自己漏出。鲍里斯这一天吸了一顿,稍微满足,松开那楚楚可怜的肉粒,过不了一会儿看到那上面竟然自己渗出了白色的奶水,在嫣红的奶头上汇成了一颗小小水珠,将坠未坠的惹人心痒。他这时已经不太饥饿,看维克多嗓音嘶哑,犹自咒骂不休,便摘下了随身的酒壶。
这酒壶样式扁平方正,专放烈酒,是帝国军人的标准配备。这时候早就空了有一段时间了。
鲍里斯拧开了水壶盖子,凑到维克多的胸下,正好罩住了乳晕,另一手压在准将结实的胸肌上狠狠一挤,便有十几道白色的汁液从濡湿的奶头上喷洒出来,一滴不漏地全被接进了酒壶里。
维克多拼命想抬高身体逃避这种酷刑,最终再也没法多动一分,只能被鲍里斯反复挤压胸部。奶水从胸膛深处被逼着喷射出乳孔的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难耐。可怜的维克多只能用沙哑的嗓子呻吟,扭动。
鲍里斯一直重复着挤奶,直到装了小半壶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他看着维克多干裂的嘴唇,微笑着把那个壶凑近了,说道:“将军,润润喉吧?”
维克多早已干得冒火,听他如此戏弄侮辱自己,气得一甩头便将那水壶从副官手里撞飞了出去。鲍里斯去捡了回来,看了看,万分可惜地说:“将军,您真是浪费粮食,你看,我只能重新为您准备饮料了。”
他并不生气,将壶嘴对准了红肿的乳头,又挤了起来。可是之前已经挤过一回,这时候剩余不多。鲍里斯不肯放弃地反复挤压,折磨得维克多连骂人都断断续续,只能夹杂在呻吟之间。
就这么后入前出,维克多准将度过了他人生中至今为止最难熬的一个春天。
梦魇
那块生命魔法石不愧是班尼迪克的礼物,它蕴含的力量非同凡响。虽然阿希礼将它摘掉,放进了水里,而后昏厥过去。但他醒来时,除了浑身上下出血的外伤仍然疼痛,手脚却已经能动了。
他试着抬了抬右手,虽然痛,骨折却已经霍然痊愈,两条腿也一样。看看昏暗的天色,阿希礼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又晕了多久。所幸当时杰拉德扒他衣服的时候没有扔掉,此刻那些破烂兽皮仍然散落在地上。他勉强蹲下身去捡起来,这一动作又牵动了身上的创口,痛得他呲牙咧嘴。
他知道能修复骨头还有内脏的伤害就已经不错了,他过去都没听说过这么神奇的恢复魔法。一点疼痛,只能忍一下。
把那些兽皮裹在身上,遮挡了一下不再赤身裸体,阿希礼心理上好受一点,便准备出发。
但抬脚迈步时,他又茫然地放下了脚,站在原地,吃力地转动脖子,向四周观望着。
他该往哪里走呢?
沿着河边走,不说碰到兽人,单是碰到来喝水的猛兽,就是很大的危险。进树林,仍然有碰到野兽的可能,他一样要死。现在他体力不济,别说反击,就是给自己猎一点食物,也十分艰难,挖陷阱套动物什么的更加不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吃点灌木里的浆果,躲到有些力气为止。
理了理思路,阿希礼觉得稍微有些目标,心情也稍微安定一点。
目前这块地方的气候不算潮湿,所幸没有太多虫蛇一类的东西,他努力一下还是可以爬上树过夜的,别碰到能上树的捕食者就没问题了。
他受伤过重,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看世界仿佛隔了迷雾。除开饿醒过来必须找些水果果腹,另外时间他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
开头他睡得很死,仿佛是为了补回流失的体力,但渐渐的就开始做梦了。梦里他也在被兽人追赶,幸运的是他知道这是一个梦,于是便想挣扎着醒来,可是却怎么都挣脱不出来。在梦里他被兽人追上,他看到卢特愤怒的面孔冲着他咆哮,然后被那支锐利的铁矛钉死在了地上。
然而当他最终成功地醒过来时,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眼前果然有一个兽人。
这个兽人戴着奇异的彩绘面具,上面长着两只巨大的角。面具的形态十分狰狞可怖,阿希礼相信那是战争时为了震慑敌人而绘制的。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兽人是什么人,可想而知不会是卢特,因为那家伙从来不戴面具,也不需要在他面前隐藏面孔。这只丑陋的面具上绘制着巨大的双眼和宽鼻,眉毛和眼珠都镶嵌了黄金。面具将眼前生物的面孔遮盖得严严实实,事实上他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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