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绝对不是徐北在关键时刻说出“老子要在上面”这种话的理由,绝对不是,徐北咬咬牙,该去做个智力测试了,自己引以为豪的智力在郎九的攻势下经常呈现疯狂负增长的趋势。
郎九显然也没想到徐北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又压了上去,在徐北脖子后面轻轻吻着,小声说:“是说下次在上面,现在是这次啊……”
徐北愣了一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暴出一声怒吼:“我操!”
郎九的思维能力和表达能力和几个月前相比,那是提高了不是一档两档,这样飞速的进步让徐北挺高兴,可没想到已经进步到这种地步,都能玩语言游戏了!
他瞬间感到无比悲痛,现在动也动不了,沟通又失败……
郎九没有再给他继续想辙的时间,手很麻利得地把他内裤一拉,直接拉到了腿上,再用脚一勾,他就被脱了个精光。
“等等,这太惨无人道了,”徐北扭了扭,郎九的腿已经挤到了他双腿中间,正在慢慢用力分开,他想做最后的挣扎,“我教你句英文,我整个初中就学了这么一句高难度的,It's unfair!”
“你好罗嗦。”郎九没听懂他说什么,他也没有兴趣去听懂,他已经被徐北身上干净的气息包围着,脑子里只想和徐北贴得更紧。
郎九的嗅觉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灵敏,但徐北的味道却还是能被他捕捉到,这种味道已经刻进了他的脑子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徐北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和说服工作,叹了口气,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郎九在他腰和大腿之间来回的轻抚让他很是分神,已经无法再集中精神继续说什么了。
身体是有记忆的。
对于郎九的抚摸和亲吻,甚至是在他背上的轻咬,这些感觉都迅速让身体的记忆复苏,就连呼吸都些不受控制地开始跟着郎九的节奏变得渐渐急促起来。
他的脑子里开始循环往复地出现之前的片段,郎九在他身上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好滑……”郎九在他耳边轻声说,脸埋到他肩上,舌尖在他脖子上打着转,手已经伸到了他身下,搂紧了他的腰。
徐北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郎九的体温在升高,贴在他背上的滚烫肌肤让他喘不上气来。郎九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往上轻轻提了一下,动了一下腰:“想进去。”
“……这种事不用说出来。”徐北埋在枕头里闷着声说了一句,郎九顶着他的坚硬部位也同样灼热,这温度一直能烧到他身体深处。
郎九没再吭声,手探到了徐北身下,握住了他。
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徐北感受到的是双重的包裹和紧压,这一瞬间他本来还没有完全被挑逗起来的欲望一下抬了头,郎九的手不方便动,动作不大,但每一次触碰和套弄都恰到好处。
徐北的呼吸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郎九能听得出来,他对徐北的身体有强烈的欲望,但对他来说更强烈的刺激莫过于徐北的反应,每次感觉到徐北的呼吸和身体状态有了变化,都能让他一股火苗从身体里窜出来。
而这种原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让这种刺激更为猛烈。
他一只手继续动作着,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把徐北的腿往一边扶了扶,慢慢顶了过去。刚到入口的时候,徐北的身体突然缩了缩,他停了下来:“疼?”
“不知道……这他妈是条件反射……”徐北喘着气有点无奈。
“疼就告诉我。”郎九稍稍撑起身体,按着徐北的肩,轻轻地顶上去,试着往里送了送。
徐北不得不承认,尽管身体已经很兴奋,但对于完全没有润滑的进入,还是一下就感觉到了疼痛:“我操……疼!”
郎九看着徐北猛地抓住了枕头的手,一下心疼了,他马上停下,握住徐北的手,紧紧地搂着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套套。”
“有套套也疼的!”徐北有点郁闷,这时候还要上课么。
“那……算了……”郎九犹豫了一下,下了决心,尽管他憋得很难受,可也不愿意再弄疼徐北。
“哎……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拐卖了你,”徐北拍了拍枕头,他听得出郎九声音里的失望和强压着的欲望,“去把浴液拿来……”
原来浴液是这么好的东西,郎九窜进浴室的时候很惊奇,有了这个东西,就不会痛了,这个东西这么好,家里的浴液有好大一瓶,可以用很多很多次。
郎九手上也没准数,挤了一大堆到徐北身上,冰凉的浴液碰到炽热的身体时吓了他一跳:“操,你洗澡么……”
“怕你疼。”郎九把浴液瓶子一扔,扑了上来。
浴液润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兴奋难耐,搂着徐北的腰一提就慢慢顶了进去。徐北身体绷了一下,虽然有了润滑,可是被撑开的瞬间,他还是有点吃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微弱的低吟听在郎九耳朵里格外销魂,他压到徐北身上,没有停顿地继续向前,完全进入了徐北的身体。
温暖的感觉一下包裹住了他,他忍不住在徐北胳膊上轻轻咬了一下:“不疼了吧……”
“嗯……”徐北低低地应了一声,郎九的身体与他已经紧密地贴在了一起,撑在他身体里轻轻颤动着的部分让他些酸涨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
郎九进入之后停了一小会,看到徐北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开始慢慢地抽送,紧实而柔软的内壁挤压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呼吸粗重,开始低低喘息。
这种由轻到重的撞击和郎九弥漫着原始冲动的气息让徐北终于从枕头里抬起了脸,他有些喘不上气来,感觉脑子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郎九看着他的侧脸,低下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搂着他腰的手用了点力,向上带了带:“起来一点好不好?”
“……干嘛。”
“好用力。”
“操你大爷……”徐北皱皱眉,伸手胡乱往边上一抓,抓到了个枕头,顺手往扔到郎九身上。
郎九顿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把枕头垫到了徐北的小腹下。这个姿势让徐北看起来很性感,郎九在他腰摸了摸,顺着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腰一挺……
这次的进入由于姿势的改变而更为深入,直抵身体深处的灼热让徐北一下抓紧了床单,呼吸变得不规则起来,绷紧的手臂和肩背勾勒出了漂亮的线条。
这种视觉上的强烈刺激让郎九无法控制,他扶着徐北的腰开始了猛烈的动作,每一次进入都直插到底,他的手指几乎要掐进徐北的皮肤里。
“喜欢吗?”郎九身体前倾,抓住徐北的胳膊,向后拉了起来,动作没有停顿地继续一下下进出着,汗水顺着他的脸滴落在徐北的身体上。
“嗯……”徐北意识开始有些混乱,他想骂人,但开口却只是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说你喜欢。”郎九被徐北这声呻吟勾得浑身都像要燃烧起来了一般,他松开徐北,压了上去,紧紧贴着徐北的后背,握着徐北的手,徐北的手因为紧抓着床单用力而能清楚地看到贲张的血管,显得从未有过的好看。
“……喜欢。”
郎九在他耳边轻咬,紧紧压着他一轮又一轮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着,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一直不停了好不好。”
“滚……蛋……”徐北咬了咬牙,总算是如愿地骂出了一句。
一阵猛烈地进出之后,郎九停下了,徐北的身体对于这种突然地静止有些不适应,像是正要好好享受美食的人突然发现桌上的菜都被撤走了一样。
“射了?”徐北轻声问了一句,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没,还早。”郎九笑了笑,动作很轻地抽了出来,直起身抓着徐北的腿一使劲。
徐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跟玩具似的轻松翻了个身,变成了仰躺着,他看到了郎九微微泛红的脸,匀称而结实的身体上缓缓划滑的汗水,这样的郎九他很难见到,一刹那间他看得有些入迷了。
“这样可以亲你。”郎九伏下来,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徐北不受控制地抬了抬头,回吻了过去,郎九的舌头马上有了回应,探进了他嘴里,跟他交缠在一起。
腿被抬了起来,郎九再次挺进了他的身体,按着他的腿开始了更疯狂地冲击,在他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吻舔咬,手顺着小腹勾划着过去握住了,暧昧轻抚……
“我……操啊……”徐北向后仰着头,身体绷得很紧,这种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让他几乎有些脱力,手一下勾住了郎九的脖子,指尖深深陷进了他背上的皮肤中……
……
时间仿佛静止了,四周很静,能听到两人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的呼吸声音。郎九趴在徐北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口,一脸心满足地笑了笑:“你的心在跳。”
“废话,”徐北闭着眼,他俩还保持着之前奋战的姿势,“不跳的那他妈是死人。”
“我是说跳得很快。”郎九胳膊撑起身体,低头很专注地看着他。
“这算是有氧运动,懂不,心跳快也正常,”徐北慢慢翻了个身,从郎九身下爬到床沿上,“哎,我这把老骨头真不容易。”
郎九笑了起来,直接一跳就下了床:“你都不用运动,还累,以后也不要在上面了。”
“去你妈的!”徐北坐起来踹了他一脚,有点没面子,自己以前跟姑娘上床也他妈没这么累啊……
郎九搂着他往浴室走,一手举着浴液,喜滋滋地晃了晃:“这个东西好。”
“滚……”徐北劈手拿过浴液,看来真得去买润滑剂了,再这么下去,以后洗澡都会有在办事的错觉。
洗完澡之后,徐北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看着郎九换好了床单又抱着床单跑进浴室去洗,他喊了一句:“放着吧,明天再弄。”
“为什么?”郎九探出头来看着他。
“你不累啊,放着吧。”徐北觉着这好歹也算是体力劳动了一把,他刚看了一眼时间,劳动了快一小时,郎九的身体对普通人的状态还没完全适应,“你别真累出毛病来,老子还得养个残疾,那我们干脆就去沿街敲碗得了……”
“放心,”郎九把床单一扔,走了过来,直接蹦上了沙发,腿往他身上一跨,捏着他下巴,“我身体好,你没有发现吗?”
“滚一边去。”徐北推了推郎九,手碰到他光滑的肌肤却又忍不住捏了一把,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上脚踹了一下。
郎九往一边挪了挪,躺下来枕着徐北的腿:“我睡一会好不好。”
“哟,郎大爷你不是不累的吗,”徐北乐了,抓抓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睡吧,我也迷糊一会。”
俩人直接睡到了晚上九点多,起来直接出去吃宵夜了。路过楼下老头家的时候,徐北跟陈小雨打听了一下书店的位置。
陈小雨看到他俩就两眼放光的强烈要求带他们过去,徐北正打算想个委婉的理由拒她,郎九在背后慢悠悠说了一句:“太晚了,明天要上课。”
徐北出了巷口都没止住笑,乐得不行,一个劲拍郎九的肩膀:“哎哟我的儿,现在说话真牛逼,我突然开始想念江越了,得给他颁个优秀教师奖啊。”
郎九没空理他,东张西望地找吃东西的地方,他饿得厉害,听觉嗅觉都退步了,就只有食量还是没怎么减,现在劳动了一番,又错过了晚饭,饿得他看到广告牌上的汉堡都想扑上去啃一口。
“去吃烧烤吧,”徐北的电话响了,他一边掏一边指了指前面的烧烤城,“再来点小酒,嗯,生活挺完美。”
电话是乔谦打来的,刚一接通他就嚷嚷开了:“快膜拜我!”
“靠,凭什么。”徐北乐了。
“多快好省的命令一下来,我这就已经帮你办妥了,你说要不要膜拜一下!”乔谦挺开心地继续嚷。
“必须膜!从头到脚摸一遍!”
“少贫,我跟你说,这是我跟人抢来的,就在大学城,绝好的地段,房租如果直接付一年,差不多就是扶贫价,怎么样?”
“你说行就行,去交钱,从我那张卡里取,密码是你生日。”徐北对于乔谦的高效率很是感动。
“不用,第一年房租我已经帮你交了,算我送你的贺礼。”
“贺什么?”
“浪子回头啊徐先生!”
徐北挂掉电话,往郎九背上呼了一巴掌,又伸了个懒腰:“儿子,搞定一半了,去庆祝一下,明天就得开始忙活了。”
“庆祝什么?”
“嗯……庆祝我俩重获新生吧。”
78
78、徐岭看见了 。。。
乔谦给他们找的店面虽说只有20平米,但地段很合适,在大学城。
徐北高中的都没毕业,自然不知道大学生的消费习惯,但乔谦念大学时他看在眼里,此人大学期间只做三件事,吃饭,睡觉,泡妞。
所以饭店和花店生意应该都差不了。
“别的花你都不用进太多,大众口味的有点就行,但是玫瑰得够数,”乔谦蹲在店面门口,看着徐北和郎九在屋里收拾放花的架子,“我那会尽买玫瑰了,各种玫瑰……”
“废物,买那么多玫瑰,结果到现在晚上还得靠右手活着,”徐北乐了,拿着块抹布在手上转着,“我泡妞从来没买过花。”
“那不一样,质量不同。”乔谦点了根烟,并不介意徐北揭他底。
“都是妞,就看成本……”
“你这人就是没素质,什么事到了你嘴里就没正形了。”
郎九在扫地,听他俩就泡妞的经验问题争执不下地说了半天,最后插进来一句:“反正你们现在谁也没泡到,都一样。”
“我靠!”俩人都被郎九这句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记得这孩子以前说话好像不利索啊,现在这么顺地就能往外出溜了?”乔谦挺好奇地上下打量着郎九。
“人家现在牛逼,随便就能一句话噎死你,”徐北推了郎九一把,“去打点水。”
定川本地没有鲜花批发商,所以徐北是从城北的一家鲜花市场进的花,他没太管品种,现在刚到春天,花的品种也不多,只按乔谦的指示,玫瑰多要了些。他现在只是想把店里都摆满,让人看上去不是凑合事的就行。
这个时间开花店其实并不很合适,花的进价都挺高,而且情人节已经过了,徐北要不是被徐岭追问了那一下,也不会就在这个当口决定开花店。
只是这话已经说出了口,他不想再改,在徐岭的心里,他这个哥哥已经成为习惯性不靠谱的代表人物,他不能再在这件事上让徐岭再有别的想法。
花拉过来的时候徐北挺满意,起码看上去都不错,往店里一摆,也有点样子了。
“这就算完事了。”徐北拿了张椅子往屋子里一放,坐了下去,盯着一屋子花看了半天,觉得挺有感觉。
郎九抱着本书靠在墙边翻着,这是昨天去书店买的,上面各种鲜花保鲜造型什么的东西,连图片带字的看得徐北脑浆子疼,随便看了几眼就扔给了郎九。
“要去买点药。”郎九从一个桶里把花拿出来,对着花的杆子看了半天。
“什么药?”
“保鲜用的,阿斯匹灵,维生素C,”郎九把书翻开递到徐北眼前,“很多保鲜的办法,这个最简单最快……”
徐北去药店按郎九的要求买了一堆药,回来的时候发现店里居然有客人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