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未有过的被撕裂的巨大痛苦让徐北几乎昏厥过去,郎九没有让他有任何喘息调整的机会,继续前挺,整个没入了他的身体。
“唔——”由于嘴被紧紧地捂住,徐北的一声惨叫被挡在了喉咙里。
徐北的痛苦让郎九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他感觉到徐北因为痛苦而加速的心跳,因为痛苦而颤抖着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在眼角闪动的泪水……
他低头在徐北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这种巨大的满足让他的欲望澎胀到了极致,他在徐北的身体里开始了本能地抽插。
这是和用手完全不同的感受,灼热的甬道包裹着他,这种紧窄的刺激是用手永远也做不到的,欲望受到了最大程度的挑逗,他松开了徐北的手和嘴,按着他的腿疯狂地抽动,他希望徐北挣扎,也想听他呻吟呼喊。
徐北的手一下掐在了郎九的腿上,指甲掐进了肉里,他张着嘴大口地抽着气,脸色有些发白,声音里满是痛苦:“疼……死了……停下……”
停不下来,也不能停下来。
郎九没有理会徐北,在没有停顿地运动中他感觉到下面开始有些润滑,不再像一开始进入时那样夹得他生疼,同时他闻到了血的味道。
这不是徐北肩上的血味,这远比肩上那一小点伤痕散发出来的气息要浓烈得多。
他往身下看了一眼,血,是徐北的血。
跃入眼帘的丝丝血色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息让郎九在这一刻陷入了真正的疯狂。
他伏到徐北身上,手伸到他腰下紧紧箍住,狂乱的吻着徐北的脸,唇,脖子,锁骨,又由吻变成了撕咬,徐北断断续续的呻吟,拧到一块的眉毛,无力地靠在他身侧的双腿……他失去了控制,一次次撞击,如同野兽一般地猛烈抽插……
随着最后冲刺般地几下凶猛进出,郎九搂着徐北,身体重重地颤抖了几下,在他胸前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嘶哑的低吼,欲望喷射而出……
郎九疲惫地趴在徐北身上,身体还在轻轻地颤动,汹涌的欲望终于开始慢慢退去。他这时才慢慢撑着胳膊,开始担心徐北的反应。
徐北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了过去,他身上的温度已经回到了平时的状态。
郎九心里有些发慌,被狂热的快感冲到了九宵云外的理智开始一点点回到他脑子里,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徐北的脸。
“别碰我。”徐北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又很快地闭上了。
郎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到这时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之前徐北惨白的脸,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呻吟和大颗大颗滑落的汗水,现在就像尖刀一样在他心里来回划动,自己居然让徐北承受了这样的痛苦,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郎九慢慢地下了床,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之前如飞舞在云端上的快乐感觉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不安和惶恐,他居然弄伤了徐北!
他小心地蹲跪在床头,看着徐北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也不敢说。
徐北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骂人,甚至连眼睛都不肯睁开。
郎九犹豫着该不该把徐北抱去浴室冲洗一下,伸了伸手又觉得这样会让徐北生气,于是他跑到浴室里拿了毛巾过来,想帮徐北擦擦。
“干嘛。”毛巾碰到徐北身上时,他睁开了眼,声音很冷淡。
“擦一下,”郎九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出血了。”
徐北吸了口气,慢慢坐了起来,扫了一眼床单,果然是破了,操。他其实现在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腰以下都已经麻木了。
看着郎九垂着的眼皮和因为紧张而来回捏着毛巾的手,徐北扬起胳膊,一个耳光甩在了他脸上,带着之前所有被强迫被压制着的愤怒,这个耳光甩得用尽全力。
这本是郎九可以轻松避开的一巴掌,他却没有动,被打得晃了一下,抬起眼看着徐北。
“爽么?”徐北咬牙站起来,头晕,身上没劲,差点又坐了回去。
“对不起。”郎九伸手扶住徐北的肩。
“对不起?”徐北拍开他的手,撑住墙站着,“你还得学的东西太多了,第一条就是对不起不是这么用的,有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开了的。”
“我……”
“老子不会赶你走,你不用急着说对不起,”徐北扶着墙往浴室蹭,“但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之前我搞错了……你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弟,你只是我捡来的一只狼。”
作者有话要说:OK,这是我的极限,不知道能不能让各位满意,咳!
其实我昨天真没打算写,我只是想调戏一下铁道部而已,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累死了。
好在昨天炸出不少霸王妹子来,我很满足……
谢谢给我扔雷的姑娘,炸得我毛都竖起来了,谢谢!
明天晚上八点见,这周不去南宁了,姥姥没事了,所以日更继续。
46
46、狼糊糊离家出走了 。。。
徐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睡个觉像上刑一样痛苦,梦里全是混乱的声音和人影,自己好像是在爬山,又像是在不停地跑步,烦燥不堪却又醒不过来。
手机铃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客厅里响起来的,吵得他心烦意乱。
他一直不愿意把手机放在枕边,总觉得会被辐射成傻子,但是总有人在他还睡在床上的时候打来电话。
不想接,电话却响得很执着,徐北郁闷地伸手往身边推了一把:“去拿电话……”
这一推推了个空,他睁开眼,看着身边空着的床发了一会愣,全身的酸疼在这一下全清晰地涌了上来,头像要炸了一样,肩膀很疼,腰很酸,腿也酸,还有……
“操!”徐北按着额角骂了一句,昨天晚上痛苦而混乱的记忆开始慢慢浮了上来。
手机铃声消停了不到两秒就又再次响起,徐北估计是谁有什么事,只得忍着从头到脚又酸又涨炸着疼的感觉下了床。
刚站起来就一阵晕,他赶紧撑着墙,昨天真是喝得不少,扶着墙走进客厅,刚拿起手机,铃声却又停了,他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倒。
“啊……”没等完全坐实了,徐北又像被刀捅了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下扑到桌子上,疼,这种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再次袭来,“畜生!”
徐北抓着手机,有一种想把手机砸到地上的冲动,那种被男人强行进入身体的耻辱感觉和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现在像脑袋被点着了似的,火烧火燎地疼。
手机又响了,徐北趴在桌上看了一眼,是乔谦。
“……喂。”徐北接了电话,真怕吓着乔谦,嗓子都哑了,跟咳了一个月似的。
“小北?你怎么了?病了?”乔谦果然还是被吓着了。
“没……昨天晚上喝多了……”徐北皱皱眉,喝你妈逼,操。
“你以前喝多了也不这样啊,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是喝杂了,”徐北清清嗓子,有时候有个很了解你的习惯和习性,并且对你很关心的朋友不是件好事,特别是这朋友还像乔谦这么敏感的时候,他转移了一下话题,“前面电话都你打的吗?是不是有事?”
“没事谁找你,徐岭本来要坐火车的,现在改飞机了,我早上刚去机场送了他们,”乔谦点了根烟,“要不要听听你弟女朋友的情况啊?”
“说。”徐北侧坐在椅子上,还是疼,又改为跪在椅子上。
“漂亮。”
徐北等了一会,那边乔谦没了声音,他愣了愣:“什么啊,没了?”
“没了,”乔谦抽了口烟,“这就是全部印象,就算她还有别的什么我该注意的,也没注意到了,因为太漂亮,我没顾上别的……”
“废物,要你何用,”徐北骂了一句,“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徐岭可能到了会联系你,当然也可能不联系,你弟弟,你比我清楚……”
“明白了。”徐北叹了口气,徐岭能在实习完了回去之前给他打个电话就算是不错了。
徐北昏昏沉沉地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
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自己憔悴的脸和乱七八糟的头发,还有左肩上被咬成了对穿的几个小血眼,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疼。
徐北拧开热水兜头淋下来,水划过身体时,皮肤敏感得连水珠滚动的轨迹都能感觉到。他费劲地抬起右胳膊撑着墙,左手轻轻地往身后碰了碰,然后咬着牙清洗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反正就是疼,真正的伤口带来的那种疼。
快一个小时他才终于裹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清醒了不少,也就是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件事,之前因为脑袋还很晕,又被乔谦的电话催得什么也顾不上想……
那就是——郎九不在屋里。
屋子就这么两间,徐北进卧室看了一眼,又掀开床罩往床底下瞄了瞄,没有任何发现。
畏罪潜逃了?徐北皱着眉,怒火又有点往上窜,老子都说了不会赶你走,还要怎么样!居然玩离家出走这招,跟谁叫板呢,操!
爱上哪上哪,老子不管了。
徐北把浴巾狠狠地甩在地上,盯着看了几眼,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穿上,刚要关柜门,突然发现郎九的衣服除去昨天扔在床角的那套,其余的几套都还在柜子里挂着。
他翻了翻,确定衣服没少。
郎九是狼状态出去的。
这让他有点头大,小狼的体型很吓人,平时他带着出去都经常会吓着人,所以狼形的时候徐北很少让它出门,现在好,一个人就这么跑出去了……
徐北打开房门,小狼并没有在外面,他正准备下楼去转一圈的时候,薜雅家的门打开了,江越睡眼惺忪地从里面走出来。
“大叔早,”江越打了个招呼,捂着嘴打了个大呵欠,“晚上睡得好不……”
徐北本来就一肚子火找不到地方发泄,现在江越这一副美滋滋的样子问他昨晚上睡得怎么样让他瞬间就怒发冲冠了。
“好你个蛋!”徐北冲过去对着江越的肚子就是一拳。
江越没发出任何声音,捂着肚子跪到了地上,徐北拽着他衣领拉进屋子,按在墙上:“你到底教了郎九什么!”
“出……什么事了?”江越被这一拳打得嘴唇都白了,很费劲地问了一句。
徐北却突然没了声音,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却没说出话来。是啊,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这事是肯定出了,可这是能跟别人说的么,这要怎么开口?被强了?被爆了?
徐北松开了江越,看着江越一脸茫然,他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早上你看到郎九了吗?”
江越和薜雅都没有看到郎九。
徐北又悄悄地问了总在楼下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也没人看到一条大白狗。那就是说,小狼也许在半夜的时候就已经跑了。
徐北站在小区的花坛边,心里已经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了,一面担心小狼在外面惹出什么麻烦来,一面又因为昨天的事而怒火中烧不想再管它。
江越和薜雅都已经分头出去找人,徐北不指望他们能找到,就算跟小狼擦身而过,他们也不会知道这就是昨天晚上过生日的那个孩子。
徐北莫名其妙地想起前阵子听到的传闻,说是有藏獒走丢了跑到了大街上,引起了恐慌,最后被警察开枪打死了。
小狼性子不稳定,很容易就会爆燥,它没准也会引起恐慌,然后警察来了,再发现这大白狗居然有惊人的移动速度,用枪打不中……
那就乱套了。
徐北没敢再往下想,他拿出手机,只能找沈途了。
沈途没有问徐北小狼为什么会突然跑掉,只问了时间和走时的状态。
沈途觉得有些意外,小狼对徐北的感情很深,徐北就算杀了它,它也不会离开。但他并没有追问小狼究竟是为什么跑了,他只在意小狼现在不在控制范围之内了这一点。
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在安河。
“你昨天晚上居然喝醉了。”沈途拨了个号码。
“大叔,我不是故意的,当时那种情况……”电话里的人很郁闷,“现在怎么办,附近都找过了,没有发现痕迹。”
“我去找,”沈途皱了皱眉,“你留意一下有没有别的异常……连军死了。”
“死了?谁干的?”
“……不知道,挂了。”
连军死亡的现场沈途去看过,虽然只是匆匆地扫了一眼。
看上去是林睿的手法,之所以他不太能确定,是因为手法几乎一模一样,但他现在想不通的是,如果真是林睿,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沈途打开旅店房间的窗户,楼下的街道很静,只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背对着他像是在等人,他从窗口轻轻跃了出去。
“妈妈,狗狗!”孩子很兴奋地拍着妈妈的肩。
女人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哪里有狗狗啊。”
“黑色的狗狗,从窗户里跳出来了。”孩子还是很兴奋,尽管他没看清狗狗是怎么从他眼前消失不见的。
“别瞎说,有什么狗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出来的。”
飞机落地之后,姚娜还靠在徐岭的肩上睡着,长发遮了半张脸,看起来很安静。
“到了,”徐岭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别睡了。”
姚娜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坐直身体,又往舷窗外看了看:“还没停稳呢。”
徐岭没说话,拿着正在开机的手机盯着看,乔谦的短信在第一时间蹦了出来:我已经跟徐北说了你去安河的事,你要不联系他不好,记着打个电话,那是你亲哥。
“谁啊?”姚娜凑过来往手机上看。
“没,”徐岭迅速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收拾一下吧。”
这次实习徐岭和姚娜分在同一个单位,是个不错的单位,能学到些东西,所以虽说是离家稍远了点,他还是决定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住宿条件会这么差,女生宿舍还行,四人一间,是新楼,但男生宿舍就有点吓人,一进楼道就一股味,墙上斑驳的水渍看着就倒味口。
“出去租房住吧。”看完宿舍之后徐岭实在受不了。
“就几个月时间还租房啊,我们又不是大款,”姚娜笑笑,“我们宿舍还可以的啦,要不你就去你哥那里住着吧……”
“不。”徐岭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别跟小孩子一样,”姚娜拉着他的手,“不知道你跟你哥怎么回事,但是亲兄弟哪有这样的,而且租房只租几个月……”
“你别管这事。”
水都变成冰了,看起来很漂亮。
小狼坐在河边枯了灌木丛里,雪白的毛上挂着不少落叶。
这是它第一次在白天看到这里,徐北年三十儿的时候曾经带它来这里放过烟花,它还记得那些烟花的颜色,很漂亮,只是它不敢靠得太近。
那天很开心。
昨天也很开心,它有生日了,还有生日宴,收到了礼物。
但是……事情被自己搞砸了。
小狼很郁闷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爪子,爪子湿漉漉的,趾缝里还有些没有化掉的小冰碴子,它在城里疯狂地跑了一个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才来到河边。
它趴到雪地上,下巴放在前爪上,过了一会又低头在爪子上舔了舔,昨晚跑了太久,爪子的肉垫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但是现在已经差不多都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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