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战乱,狼王太子不畏流血不怕牺牲,身先士卒率一竿亲卫军专门搏杀于最难啃的战场,百战不殆屡建奇功。一日战后休息,狼王太子深入密林,只为寻一方安谧专心思考败敌良方(真的不是追野兔子迷路哟)。谁料,林中雾霭中飘忽忽隐约约传来叶笛声,飘渺空灵,悠远绵长,别提多好听,完全的摄人心魄。狼王太子被笛声引了去,赫然发现榕树上坐着一白衣飘飘白发飘飘,皮肤白得晶莹剔透,周身散发出月白色清莹光辉的超级大美人。
美啊!
别看狼王太子那么多人追求,但还是个无敌纯情,连么么经验都没有的在室青年。头回见到美得脱离尘俗,仙儿一般的大美人哪儿还受得了?哪儿能不被诱惑?
大美人长睫一闪眼波一转,管他是不是阴谋陷阱,纯洁的狼王太子就给勾引过去,沉迷在大美人无远弗届的魅力中。在大美人半推半就,好像拒绝其实挑逗的引导下,破了处(捂脸,羞)。》///《
酣畅淋漓过后,大美人随夜雾一齐消失了,害狼王太子一通儿失落。再见面,即是狼王太子的相亲宴会。
狼王太子早把销·魂蚀骨的风骚大美人镂刻进心版,拿深情供奉。相亲宴会上,月白色的衣裾只轻轻晃过,狼王太子就认出了苦苦找寻的爱人,勇敢示爱。然后,狼狼为奸,琴瑟和鸣了(捂脸,再羞)。》333《
夫夫大战家庭暴力版:
“你个暴力色·情强J狂!”
“你才淫·乱闷骚活妖孽!”
“嗷——弑夫杀君!”
狼王飞身落入荷花池,惊吓得可爱的小青蛙在他身上蹦来蹦去,咕呱乱叫。
狼王狼后两口子临走时帮郎皋同学恢复英挺俊朗的帅哥模样,看到那张色狼崽子的脸,炸毛大叔把房子点燃跟色狼崽子同归于尽的想法都有。
狼王狼后似乎知道他们儿子对炸毛大叔做的那些龌龊事,相当有正义感的施了咒,将郎皋同学的法力暂时封印,交由炸毛大叔出气泄愤。狼后黑璨说了,他这辈子最恨不顾他人意愿,为一己私欲施行强·暴的畜生。
人家家长都如此盛情恳请了,炸毛大叔哪好意思再矫情下去?勒令黑金昊制住色狼崽子,孤身跑到厨房磨菜刀。勤勤恳恳磨了半小时,炸毛大叔心满意足地举着磨得光灿灿闪闪亮的菜刀来寻仇。
说是寻仇,炸毛大叔一外表坚强内里柔软的纯善分子哪里忍心真对未成年人下重手?就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而已。色狼崽子得到教训,认错改正也便罢了。
没想到,理想未能实现,反让色狼崽子反攻倒算,足足实实占了一番便宜。还、还让天真纯洁的白馒头目睹极其少儿不宜极其不健康的河蟹画面。
炸毛大叔这个羞愤啊!只差没刨个地洞把自己活埋。觉是没脸睡了,坐了俩小时迎来天边鱼肚白。
太阳公公光芒万丈,阳光射·进屋子,比夜晚暖色的灯光亮堂得多,屋子里乱遭天的惨状也就比天没亮时看得真切许多。炸毛大叔拿下眼镜揉揉眼睛,心酸得腰直疼。今儿他是别想开店做生意了,踏踏实实跟家归置屋子吧!TAT
屋里的盛况昨晚上都经历过,打击还很有限。等炸毛大叔到院子里洗漱,眼泪差点下来。
满院子飓风刮掉的树叶,镇压井口的巨石和木板都碎了,散落在井边,井口堂而皇之坦露着。
狼王来时一阵风去时搂着狼后又是一阵风,卷落树叶可以解释,水井是怎么回事?渴了,打井水喝?干嘛这么费事,问他要不就得了?自来水,矿泉水,纯净水,饮料,要啥有啥,没有他去买啊!干嘛把他家水井拆封?拆封就得了,干嘛还把大青石和木板弄碎?他想再封井,上哪儿找这么好这么牢固的材料啊?不封井,他儿子万一贪玩掉进去可怎么整?狼王的血能驱邪,难道也能预防自杀?明显不靠谱啊!
拨通黑金昊电话,询问缘由,黑金昊说了:
“不是相传世界上很多地方能连通异世界吗?百慕大三角啦,东非大裂谷啦,埃及金字塔啦,这里那里的天坑啦……”
“然后就是我们家的老水井?坑爹啊!把我们家水井列入神秘奇迹经我允许了吗?通过我们家水井来来去去,交我养路费了吗?妖精了不起?妖精就能给人找麻烦,给人家里搞破坏?你亲戚你负责,给我滚过来收拾残局!”
“你当我无业游民闲得蛋疼?干嘛我收拾?父债子偿,知道不?让你家小黑收拾,他一纯正狼崽子,比我这杂种崽子力气大本领高,手指头动动的事儿。”
啪啦,电话挂了,再打,死活不接了。
炸毛大叔转念一想,也是。父债子偿一方面,色狼崽子害他在儿子面前出丑,也得付出代价。
心动即行动,炸毛大叔洗漱完,雄纠纠气昂昂回到屋里,揪住和白馒头抱成一团,睡得直流哈喇子的郎皋同学的狼耳朵,管他睡没睡醒,愣给薅下炕,一脚踹进院子。
“不管你是撒豆成兵,还是点石成金,给我把院子恢复原状,不然……嘿咩嘿咩,三天别想吃肉!”
“老子是王子,你敢让老子干活?!”
炸毛大叔嘿嘿一笑,从冰箱里拿出昨天酱好的猪蹄,郎皋同学立即像巴普洛夫条件反射试验里的那条狗一样,留下了馋嘴的哈喇子。
“嗷呜——”要扑。
炸毛大叔往后一退,笑得越发阴险:“不劳动者不得食,你要不把家里给我恢复原样,我现在就把整锅猪蹄送给隔壁王奶奶,嘿咩嘿咩。”
“那死老太婆牙都掉了!”
“你管我?怎么样?干活吧。”
“呜呜……没吃早饭没力气。”手抹哈喇子,郎皋同学扒着门板做可怜状。
炸毛大叔的善良无可救药的泛滥了,觉得郎皋同学说得有理。色狼崽子正在发育,正是食量大需要营养的时候,饿肚子哪行?
就在炸毛大叔犹豫之际,郎皋同学瞅准时机,飞扑的同时幻化成狼,一口抢下炸毛大叔手里的猪蹄,就地狼吞虎咽。
炸毛大叔措手不及愣了愣,低头再看边吃边呼噜的大黑狼,不禁莞尔。
弯腰拍拍狼脑门,心道:这狼崽子还是狼形的时候可爱,吃东西的时候最可爱。
“嗷呜嗷呜嗷呜——”吃得高兴,又有炸毛大叔疼爱抚触,郎皋同学高扬起下巴兴奋嚎叫。
黄昏时分,无头鬼准时来了。
没在门板上晃荡,径直拎着脑袋走向炸毛大叔,炸毛大叔摸摸耳朵,适才想起忘了去穿耳洞,狼王血耳钉舒舒服服躺在写字台抽屉里没来得及上岗呢。
这可怎么整?
腿肚子转筋,哆哆嗦嗦一步退,两步退……
无头鬼拎着脑袋坚定执着,一步近,两步近……
“小、小黑,冲、冲啊啊啊啊啊——”
正文 狼讲鬼故事
“不用怕啦,他是想你帮他把头缝上,不是要伤害你啦。”
吸溜吸溜,吧唧吧唧,郎皋同学舔着小布丁站在炸毛大叔背后懒洋洋解释。
炸毛大叔一手抓门框,一手摸索着抓住郎皋同学手臂,抖得如同风中枯叶,完全怀疑地斜睨已经在他一臂之遥站定的无头鬼,不是很确定地发现拎在手里的脑袋似乎点了点。
“小冯,天光,你就帮帮他吧。他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碰到你们爷俩能看见他,总不能让天天给他缝吧?”槐树下,井口封着个石磨的水井边,老鬼王大爷也现身替无头鬼说情。
“啊!王、王大爷你、你也在?”炸毛大叔寒毛一悚,麻利儿松开门框,整个身子躲到郎皋同学背后,只露出半个脑袋,视线忽左忽右在二鬼间徘徊。“我、我是会点儿针线活,可、可我没受过缝脑袋的专业训练啊!万、万一缝坏了缝歪了咋整?我、我觉得他这么拎着挺好,方便,遇见危险还能当武器使。”别说给鬼缝脑袋,给人他也不敢啊!TOT
“你这小子……拿你脑袋当铅球扔,成不?他都等快两百年了,你帮他完成夙愿,他就安心投胎去了,这可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事。”
“用、用啥缝?”鬼貌似没有实体,普通的针线怕是不管用吧?被无头鬼那充满诚意的恳请眼神感动得,炸毛大叔将信将疑,犹犹豫豫,磨磨蹭蹭自郎皋同学身后又多露出半个身子。
“拿针线大概缝两下掉不了就成。”冰棍棍都甜得干干净净半点甜滋味不剩,郎皋同学转身跟炸毛大叔身上抹抹手,又跑去算计冰箱里的存货了。
郎皋同学是很有教养的高贵的狼王子,偷盗之事不屑为之。为了避免禁不住诱惑犯罪侮辱高贵的身份,白天一狼在家时,坚决远离冰箱。炸毛大叔和白馒头回来,就放心大胆,理直气壮,撒开欢地跟冰箱里的东西死磕了。管它冷的热的,只要是能吃的好吃的,不是巧克力的,统统不放过。反正他爹爹说了,将来他要娶炸毛大叔,老婆的就是他的,吃光啃净没必要客气。等他可以回幻狼界,他也不会介意炸毛大叔靠他享尽王室荣华。父王说了,夫妻就是一体,荣辱与共,不分彼此。
白馒头在屋看动画片,炸毛大叔考虑片刻,回屋拿了针线盒,在院子里给无头鬼做接头手术。
郎皋同学并非无情无义之狼,考虑到炸毛大叔生性胆小,就搬把凳子陪在炸毛大叔身边。一手炸鸡腿一手酱猪蹄,边啃边说话分散炸毛大叔的注意力,帮炸毛大叔缓解恐惧。
话说,炸毛大叔家的这座小院原是无头鬼居所旧址,无头鬼是个鞋匠。
老年间,鞋匠的工作不单单是制鞋修鞋,还兼个给砍头的死人缝脑袋的副职。无头鬼生前给不少死人缝过脑袋。一天夜里,有人半夜敲门,无头鬼开门看,是个彪悍健壮的年轻人。年轻人说他是个屠夫,次日就要被斩首,家里没亲人,求无头鬼届时帮他把头缝上,给他个全尸,他家后院埋了坛银子,叫无头鬼取了帮他发丧,剩下的银两全归无头鬼当做酬劳。无头鬼满满应承,年轻人一晃没了。
能给砍头的死人缝脑袋,胆量必然大。知是灵异现象,无头鬼却也没害怕,当即拿了工具按年轻人说的,跑到他家挖出银两。满满一个小酒坛子的银子啊,无头鬼当时就欢喜晕了头。抱着坛子回到家里藏好,躺在木板床上兴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取了些碎钱,打酒回来喝。谁知,一喝误了事。
无头鬼生前是个没酒量的,一高兴,竟超水平发挥喝了半坛酒。紧接着就躺倒不省人事了。再睁眼,已是次日晚上。无头鬼想起应承之事,慌忙赶去给年轻人收尸。不料,到了地方,不仅年轻人的尸体早已破破烂烂,脑袋更是不知去向,想必是野狗所为。无头鬼草草收了破烂的尸体,简单发了丧。无头鬼自觉有愧他人之托,心中惴惴不安,头七晚上特地摆下酒肉祭奠年轻人,烧完纸钱,算是得到些许安慰,便上床睡去。这一睡,再没醒来。
无头鬼是在睡梦中被砍掉脑袋,因为是孤家寡人,尸体发现时已经臭了,脑袋掉在床下,旁边还躺着一把杀猪刀。
“梆!”炸毛大叔回手给狼脑袋一下子,横眉竖目很是气愤。
“你是给我壮胆还是怕我吓不死?我这够心虚胆寒的了,你还给我讲鬼故事?!”
“干嘛打我?都是他给我讲的。”郎皋同学不甘被打,拿着鸡骨头指向乖乖躺倒任由炸毛大叔脖颈间穿针引线的无头鬼。
“你俩交情够好的啊,他还给你讲故事。”炸毛大叔咬牙笑得很和蔼。
“切~本王子威严广布,谁敢不敬畏?”
“让我给接脑袋也是王子推荐的呗。”炸毛大叔的脑袋运转贼快,噼里啪啦,案子就破了。
“你也算跟本王子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嗷——冯天光,你个不分尊卑的胆小鬼,敢拿给他缝脑袋的针扎本王子?!”
“扎你?我他妈扎死你!你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老子救了你,把你养得膘肥体壮满面红光,你不知报恩便罢,还变着法祸害老子,老子今儿跟你没完!”
“本王子都以身相许,答应娶你当老婆了,你还想本王子怎么报恩?!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凭你这种中下流的姿色,若不是对本王子有救命之恩,本王子能看上你?你能混上堂堂狼族准王子妃?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人类真是太不自量力,太贪心了!”
“贪你个大头鬼!老子先宰了你个狗王子,再当王子妃!”
“狼狼狼!本王子是狼!你再侮辱本王子,本王子就不念夫妻情,活吃了你!”
“夫你妹个妻!老子现在就把你卖狗肉馆,看谁吃谁!”
“把拔,不能吃狗肉,狗狗是好朋友,你说过的。”
炸毛大叔站开三七步,正是一幅火爆架势,白馒头看完动画片,颠着一身小肥肉又跳出来稚声稚气地插嘴了。然而,乌溜溜的眼睛等不及在把拔和大小黑身上停留,非常活跃地跳跃到接上脑袋的无头鬼身上,咬着指头呵呵笑。
“咦?蜀黍,你脑袋长上啦?”
但见无头鬼整了整衣衫,一脸正色感激,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朝向炸毛大叔咣咣咣连磕三头。
如此大礼炸毛大叔受得还挺有心理负担,连忙上前,劝起无头鬼。
“当心当心,好不容易才接上,别再磕掉了。”人家是鬼,他这普通的针线未准能给缝结实。回头磕掉了,他还得忍着硌硬再返工。= =
“多谢恩公妙手助小人了却心愿。小人就此拜别,大恩大德来世再报。”
“不至于不至于,举手之劳。这就走啊?一路顺风哈!投了胎,下辈子好好做人!”
炸毛大叔挥手和逐渐透明直至不见的无头鬼告别,猛然生出吾家有子欲远行的依依别情。
“唉……无头的心愿了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们家老婆子团聚呢?”
“王大爷,你不是想让我替你杀了王大妈吧?”炸毛大叔抹掉眼角的泪花张大嘴巴问。给鬼缝脑袋忍忍凑合了,杀人犯法得挨枪子,打死他都不敢,他还得看儿子长大成人呢!
“我去你的小王八犊子,我家老婆子长命百岁!”
幼儿园放暑假,白馒头反倒忙碌了,每天由黑金昊接去跟黑棘两口子练功,内练精气神,外练筋骨皮。
要不说白馒头有慧根呢,打坐不嫌闷,动手动脚不怕疼,乐呵得跟什么似的,黑金昊晚接一会儿,他还特着急的一趟趟跑门口张望。
同样高兴的还有黑金昊他妈,本来就喜欢白馒头,这回孩子能天天跟她家泡着了,老人家又是素斋,又是手制糕点、鲜榨饮料,忙前忙后地把白馒头当小祖宗供奉,还开心得跟怀春少女一般。原本超脱于年龄而青春稚嫩的脸庞,更是容光焕发,从而乐坏了黑棘。一千多岁了,还像个发·情的青少年,时不时盯着自己老婆年轻美丽的脸庞发花痴。
白馒头早出晚归,一天三餐都不在家,比上班族都忙。可有个色狼崽子见天儿变着花样捣蛋添乱外加耍流氓,炸毛大叔想寂寞忧愁一下都没那个功夫。
这不,狼爪子又相当不安分地摸上了炸毛大叔的大腿。
“哆!”
记账用的圆珠笔狠狠戳在狼爪背上,炸毛大叔已经被训练得游刃有余。
可惜色狼崽子淫·性弥坚并不受教,一声狼嚎,抓着炸毛大叔要行凶。
“啪!”
炸毛大叔一巴掌打歪高高撅起的狼嘴巴。
“吼——吼——”狼崽子龇出獠牙表示欲行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