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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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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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是我大哥,又是助我成就大事的同盟,无论如何也该偏袒我,而不是一只无足轻重的小兔子。”

    “我是劝你多积德行少造孽,免得有命成事,没命坐江山。”

    “你……你不怕我对这人类崽子的肉身不利?”

    “这目前也是你的肉身,丁点儿伤害,痛苦都是你尝。”

    “这不过是我寻回真身之前寄居的壳儿而已,你以为我会心疼?”

    白焰冷笑着,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匕首,直插·进手背,一只左手就这样钉在桌案上,殷红的血液蔓延成一滩红花。

    “不要——肉团子——”

    金宝宝捂嘴尖叫,仿佛被扎透的是他的小兔掌,泪水喷薄糊了整张小脸儿。挣扎着,要去探看伤情,也怕白焰再伤害白馒头,要去阻止。

    黑金昊死抱着金宝宝不放手,不许他靠近白焰那危险的疯子。眯着眼抿着唇,脸上的横肉战栗跳动,不过,不是惧怕,而是愤怒痛恨。

    “不要伤害肉团子!呜呜呜……”

    “再多的痛苦我都经历过,你以为我会怕这一点点疼痛?倒是这人类崽子……你若还想保他完完整整,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儿。”

    白焰拔出匕首,血液跟随拔刀的力道涌出一股小喷泉,溅了白焰脸上一排血点,触目惊心。而白焰,从始至终冷笑不减,眉头皱也不皱,似乎匕首穿透的当真不是他的手掌,感觉不到丝毫痛楚。

    “找回并复原你的肉身之后,我要你还我完完整整的冯小天!”

    不顾金宝宝的挣扎不情愿,黑金昊抱他离开账房。

    “不要!不要伤害肉团子……呜呜呜……我要守着肉团子,我不走……呜呜呜……”

    金宝宝的哭喊为衬,一大一小被帐外的黑暗吞没,白焰舔舐着不断往外冒的血液,冷笑演变成更加扭曲的诡笑。

    “那要看我高兴。”

    狼王狼后分居了!

    消息一经传开,关于郎昼身世血缘的各种谣言也便如雨后春笋,争先恐后踊跃外冒,沸沸扬扬,最后竟流传到王都每一户人家的耳朵里,成为街头巷尾最炙手可热的谈资。

    郎昼依旧是那张不为所动的冷面孔,兢兢业业认认真真行驶着自己的职责,唯有身边最亲近的人了解他的心情,明白他的苦闷。

    狐狸精最近乖巧得很,几乎可以拿乖宝宝奖。每天笑盈盈陪郎昼迎接第一缕晨光,送走最后一粒星辉。给郎昼讲许多笑话,撒娇使媚,温言软语逗他开心。还牺牲奉献,不理腰酸屁股疼,异常勤劳地诱惑邀请他同他贪享**欢愉。总言之,只要能让郎昼分神,不去理睬那些狗屁倒灶的流言蜚语,狐狸精什么都愿意干。

    “好了,眉儿,歇歇吧,再这么下去,咱俩身子都要完蛋了。”铁打的使用过度都要磨损报废,何况血肉之躯。肆无忌惮的野蛮性开采,神仙也受不了。

    “切,不是吧?这么快你就不行了?虚成这样,怎么伺候我一辈子?”狐狸精一边激将,一边上下其手,非要再勾搭郎昼多烧几回,省得给他留下多余精力去发呆叹气。

    “听话,你走路都晃,还逞什么强?你的心思我懂,我没事,真的。”

    “我那叫风姿摇曳,你少不懂装懂,该不是吃腻我了吧?”

    “你知道心疼我,我不知心疼你?”

    “还说你没事?甜言蜜语说得我毛骨悚然,牙都倒了,分明事情大了。”狐狸精努起嘴蹙起眉,天要塌了的表情。

    “真的没事。我将来要继承狼王之位,岂会被一两句谣言动摇?”

    “对嘛!干嘛被一堆臭到不能再臭的大臭屁影响?你是狼王嫡长子,流淌着狼王的血液,从头到脚散发的都是郎家王族的气息,那些乱放屁乱嚼舌根的家伙都是嫉妒,血淋淋赤·裸裸!不理他们,他们自然会没趣闭嘴。”

    “但是,眉儿,我确实需要你帮助。”

    郎昼对狐狸精的义愤填膺不置可否,捧住他的脸,以挚诚祈望之。

    “郎昼,我老婆在哪儿?你若不把我老婆平平安安交回来,咱们兄弟没得做!”

    作者有话要说:俺真勤劳,望天~~

    嘿嘿,吃货加上番外还有三章就能完结鸟,完结后,这边的速度也能快一些鸟,嘿嘿~~~

    不过,这边也不剩多少了﹁_﹁

    大概还有3W字左右?嗯……差不多吧~

    ……………………………

    本来应该昨天更新的,结果卡文了TAT

    卡文是更新的拦路虎,嘤嘤嘤嘤

正文 流言肆虐

    狼崽子气势汹汹问郎昼要人。

    无关紧要的人物的生死,郎昼素来置之度外,他的目的很明确——

    “可以,只要你拿出真本事,跟我一决高下。”

    狼崽子对郎昼不能说积怨已深,却是从不服气,早想较量一番。

    如此,就别废话了,开打吧!

    狼崽子随狼王,使用黑色狼火,属于火系。郎昼继承狼后,法术属水系,但因其特质,故而延伸发展为白色寒冰。

    狼崽子的狼火完全展现他火爆热烈的性情,郎昼发出的一道道冰凌,自然也是性格的体现。

    火势猛烈,可吞水化冰。冰封凛冽,亦可压制火势。

    两兄弟你放火我撒冰,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回地上,火吃了冰,冰灭了火,冰火激战,黑白交错,火星飞溅,冰屑四射。

    白袍燎上火纹,黑衣沾满冰霜,谁都不退让,哪个都不肯服输。

    人形打腻了,变回狼形接着打。

    狼打架可不比人打架。

    人形时,两兄弟拼得是法术拳脚。恢复狼形,使用的则是獠牙利爪。

    你呼我一爪子,我啃你一口,爪爪见血,口口现肉。

    撕斗的血腥味在狼王宫蔓延开来,诱动出狼性中的嗜血,于是,跃跃欲试的躁动在狼群中弥漫,每一条凑热闹观战的狼都血红了眼睛。

    战到情浓时,两兄弟愤怒的吼声撞击在一起,仿佛叠加的闷雷,地动山摇的效果一点不比连环爆炸逊色。尤其配合血沫撒落,颇有血雨腥风的震撼之感。

    一胎所出的双生兄弟,各有个性,各具特色,哪儿那么容易分出优劣高低?棋逢对手,两兄弟越打越亢奋,越打距离切磋比试越远,似乎都要置对方于死地,要么你死我活,要么同归于尽。

    当两兄弟再次各自弹开,刨动爪子,炫耀着獠牙,复又扑向对方的时候,一团黑色狼火冲杀入战,径直打在白毛狼身上,烧出低低咆哮,燎毛的味道呛得人反胃。

    白毛狼经这猝不及防地一烧,立刻坠入劣势,失去平衡,自半空栽下。

    眼瞅就要掉在地上,白影一道,恍惚如皓月离席,将白毛狼承接住,潇潇洒洒,稳稳着地。

    “郎犼,你什么意思?兄弟厮杀,两个都有错,你却偏帮皋儿,以狼火偷袭昼儿,昼儿体质属寒,你倒不怕他禁不住你的狼王烈火?!”

    “他是兄长,又是太子,非但不以身作则,反而使阴谋诡计跟弟弟相残,老子一把火算轻的。不长记性,老子抹了他的太子位!”

    狼王把依旧处于极怒的黑狼崽子带到身边,拍拍狼头,似是鼓励似是安抚。

    “当我看不出,你是对我有疑,拿昼儿撒气。你我的问题,你我解决,敢动孩子,你是逼我翻脸。”

    “奶奶个球!翻脸就翻脸,真当老子怕你不成?老子是不跟你个妇道人家计较,处处忍让,你别得寸进尺不觉照!”

    “谁是妇道人家?!郎犼,你别欺人太甚!”

    “咱俩谁欺谁?这么多年,大家有目共睹!”

    “你要疯随你,我不陪你丢脸。”

    “老子绿帽子戴得光彩夺目,还在乎丢脸?今儿当着大伙儿要你句明白话,昼儿到底是不是老子的种?!”

    “你……无聊,懒得理你!”

    狼后抱着受了烧伤,眼巴巴抬脸望着他,同样寻求答案的白毛狼旋身就走。

    狼王撒出狼火一把,拦住他们去路。

    “是老子无聊,还是你心虚不敢说?”

    “父王,你怎能轻信流言怀疑爹爹?爹爹怎么可能骗你?”

    狼后没搭腔,狼崽子倒先忍不住着急。父王和爹爹都是他努力成长模仿的偶像,他怎能容人诋毁?更不能容忍父王和爹爹受流言挑唆,伤害彼此。

    “你知道个屁!当初他没少背着老子跟姓白的私会,真当老子不知道,怎地?老子一门心思信任他,可他对得起老子的信任吗?”

    “信任?你若是信任就不会有现在的怀疑,此刻的逼问。”狼后幽幽转身,眼神是嘲弄,周身是伤感,清清冷冷,依然如月,只是浸淫了霜雪。

    “老子就要你一句明确的答案,你敢说,老子就敢信。”

    “你心中不是早有答案,何必再来问我?”

    “你就死咬着不说,是吧?铺天盖地的谣言,你听着好听,是吧?老子头上的绿帽子让人越传越大,你看着好看,是吧?老子对你忠心不二,你就这么对老子?老子用真情,就换了你无情?”

    “你还真是催人发吐令人反胃。正告你,郎犼,你今天果真戴上绿帽子,和谁都无关,全是你自己争取来的。”

    狼后一手抱着白毛狼,一手手腕轻翻,撒下一缕水滑的月辉浇熄拦路的烈火,踏过如同星河闪耀的点点晶莹余孽,执意退场。

    “爹爹,冯天光作为逼我就范的人质,还扣在郎昼手里。”

    “问你的好朋友要去,自己老婆都看不牢,亏你好意思理直气壮。”

    “爹爹,我和父王不一样,我相信你。”

    听闻炸毛大叔所在,狼崽子一刻不误,拔腿狂奔前去解救。经过狼后身畔,不忘表明立场,并且心有未甘地朝郎昼好一番龇牙咧嘴,挤眉弄眼。

    “好个小崽子,老子偏袒帮你,你倒跟他一条心?果然谁生得随谁,一个个的全没良心。滚滚滚,都给老子滚!谁亲找谁去,老子不稀罕!”

    众目睽睽,狼王的家庭危机强势暴露。

    一家四口分别散去后,落井下石的嘘声伴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唯恐天下不乱地广为流传。

    是真是假,有几成添油加醋,但凡能满足八卦之欲,倒不那么重要了。

    金宝宝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

    他冒险救出白馒头是为了和白馒头快快乐乐相亲相爱,他多想牵着白馒头肉呼呼的小手,多想抱着搂着靠着白馒头肉呼呼的小身子。可现在,别说碰一碰,他连白馒头三步之内都不敢靠近,只得鬼鬼祟祟扒着帐篷门帘借由偷窥满足思念。

    至今仍无法全然相信,憨傻可爱的白馒头会变成奸险残酷的大坏狼,白馒头还是香香的馒头味,闻不到大坏狼的臭味啊!怎么转脸就变了,一点预告都没有呢?

    既然白馒头和大坏狼共同一具躯体,为什么这会儿只见大坏狼耀武扬威,白馒头躲去哪里,为什么迟迟不出现?

    金宝宝的小脑袋开动得直抽筋,晕疼晕疼的,仍旧想不通。

    黑金昊告诉他,等大坏狼找到自己原来的身体,就会离开白馒头的身体。那是什么时候呢?难道要等到白馒头抽长成大馒头?

    金宝宝很心急,那要很久很久的,他都长了两百年,还是小兔子。白馒头是人,他不晓得人是比他长得快还是慢。尽管对他们妖精来说,两百年很短,算不得什么,却也是要一天天熬,他怕他熬到失去耐性,熬不住。

    若是连他都放弃,白馒头会怎么样?

    金宝宝不希望白馒头落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因为,寂寞和孤独的滋味他最了解,又酸又涩又苦,比没熟的果子还难吃。

    为了白馒头,他想劝劝大坏狼,改掉坏脾气,不要动不动就伤人杀人,免得众叛亲离,再没人理他。

    他想,哪怕是大坏狼也是讨厌孤单,需要朋友的。

    然而,想法很好,真要去做……金宝宝恨自己胆量不够。死不死的另说,大坏狼的眼神……阴狠森冷,真的比鬼还可怕。

    “小兔子,你是不是很希望被我吃掉,所以不停偷看我?”

    金宝宝以为自己偷窥得很成功,没想到早就被发现。下意识想跑,跳开两步,又折返回来,斗着胆子进入账房。

    “我是你的恩人,你、你要是吃了我,就是忘、忘恩负义,会被所有人吐口水,鄙视到底!”

    “天真幼稚,果然是小兔崽子。你以为我会怕人鄙视怕人吐口水?你该去问问,谁敢?”

    “呸!我、我就敢!”

    金宝宝啐口唾沫证明,可谁让他心虚胆怯,唾沫不能如他愿望飞到白焰脸上,几乎垂直坠落,险些砸他脚面。

    可,输人不输阵,金宝宝抹抹嘴,忽略不完美的小细节,昂首挺胸继续逞强。

    白焰轻掀眼皮,射出刺骨寒芒两道,戳漏了金宝宝强撑出的气势。小兔子两腿犯软,差点跪在地上。

    “虽然你不够塞牙缝,但我几百年没吃过带血的活食,倒可以勉强拿你开荤!”

    白焰伸出手做抓取状,原本肉呼呼的小胖手俨然与目前的主人同化,长出尖尖的利爪,一把就能割断猎物的喉咙。

    金宝宝捂住脖子,慌忙小退几步,不甚平稳地站定之后,颤巍巍叫道:“你、你不可以这样!狼族和我们鼠兔界定下协议,不许伤害鼠兔族人,你、你敢吃我就是违背协议,向鼠兔界宣战!”

    “小兔子,你当真活腻了,一再诱惑我。战争杀戮血腥,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吃了你就可获得,岂不得来全不费工夫,两全其美?”

    白焰五指收拢,金宝宝立刻被无形的蛮力拽到白焰跟前,轻而易举被白焰扣住咽喉。

    “肉团子!不许你用肉团子的身体做坏事!你坏,没有朋友活该,不许你害肉团子跟你一样没朋友惹人厌!”

    “我夺取整个狼族,什么都可以得到,会在乎有没有朋友?”

    “谁都需要朋友,谁都怕寂寞,你不说,不代表你不想。”

    “小兔子,你真的太多话,你很快就会知道随便揣测我要付出的代价。”

    白焰收紧五指,扼制金宝宝呼吸,金宝宝顿时说不出半个字,白绒绒的小兔脸憋出青紫。拼命蹬踹的小兔腿表明对生存的渴望,对恶势力的抗争。

    可惜,那样的苍白无力,无济于事。

    “你的本事就是弄死一只救过你的小兔子?”

    金宝宝即将咽气,黑金昊的嘲讽使他死里逃生。

    白焰随手一甩,金宝宝虚虚软软被黑金昊接个正着,娇弱的兔脖子上抠出五指血印。

    金宝宝拼命呼吸,像要把刚才被剥夺的全部补回来。太急,而导致咳嗽不断。黑金昊又揉又拍,帮他顺气,阳刚十足的脸孔上疼惜与责备交错。

    “看好这只找死的兔子,否则,我不保证你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救他。”

    “只要我在,我就不会让你害他。”

    黑金昊的决心,换来白焰不屑冷哼。

    “我来是要告诉你,狼族上下正流传太子郎昼非狼王亲生,而是狼后与你私通的产物。”

    “怎么可能……”

    白焰未能说完,头脑中一阵纠痛,恍惚流窜过几幕印象——模糊,浅淡,似幻还真。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金宝宝TAT

正文 做戏看戏入戏

“老婆,怎样?老子戏够足吧?”

    一改人前的恨之入骨誓不两立,狼王贼头贼脑地摸进和狼后的爱的小窝,摩拳擦掌向狼后讨赏,照旧一副狗腿的贱相,就差吐舌头流哈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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