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他还告诉他,想要就叶流玉,除非是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对于这个问题,花泞战寻尽了一切办法,得到的答案,叫他即失望又哭笑不得,叶流玉,他竟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族,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血族的特征,居然是因为,这也是从他母体那里继承而来的!也就是说,是天生的!更让花泞战无语的是,就连蒂兰斯也看不出,叶流玉的来历,也就是说,他也不知道,是谁创造了叶流玉的存在。。。。。。
所以说,这个希望等于没有!
之后的半年里,他和蒂兰斯,以及梵蒂冈其他主教,以及教父等,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才勉强的控制住叶流玉的魔化,但是,据蒂兰斯说,这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最多,只能延迟叶流玉魔化的一段时间而已,除非是,找到他的母体,也就是生他的父母,否则,到时候,失控的叶流玉,可能会谁也不认,疯狂的残杀——
午后,阳光暖暖。
站在窗前,注视着叶流玉苍白而并不舒适的睡颜,花泞战心微微的泛起了疼意,只愿他能好起来,就算是什么被诅咒的命运,他也不在乎了,他只希望,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边肆无忌惮的笑。
“叶流玉,你说得对,我花泞战就是一根木头,所以,认准的事,我是死也不会改变的!这一次,就换我来跟着你。。。。。。”
他俯下身,在他耳边,声音难得的温柔的低喃着,在他眉心轻轻落下一吻,他的目光,温柔如水。
“难道,真的。。。。。。咳咳。。。。。。真的没有办法,咳咳,没办法救叶流玉吗?”低低的咳嗽声,稍显虚弱的声音,那单薄纤瘦的身影,艰难地走到那位神圣而高贵的大主教阁下身旁,不住地捂住嘴巴,低咳着,面色苍白如纸,满头白发,唯有一张绝美的容颜,犹如银蔷薇的惨白,水晶玻璃般的易碎,脆弱。
轻柔地扶住他的肩膀,他异色的双眸里,一晃而过的无奈,“很抱歉。。。。。。就算是我,也是无能为力。。。。。。”
那个人定下的咒,就算是他,也无可奈何——
生如夏花之凉,辰如霜月之哀。
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能比他更重要——
这是一个从开始,就不能结束的游戏,它会一直一直的纠缠着所有人不放,直到,所有的人崩溃为止。。。。。。
午后的花园,一处被洁白蔷薇包围的小亭子,优雅的一抹身影,一身如白色的衣衫,仿佛,那圣洁而美丽的天使降临人间似的。
香醇的咖啡,浓郁的香味,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叫人全身软绵绵的,发困。
“嗒、嗒、嗒。。。。。。”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忽而的传来,期间伴随着一些人担心的低唤——
“凉夏少爷,您慢点,小心!”
“凉夏少爷!。。。。。。”
“。。。。。。”
“哈哈哈。。。。。。才不要!阿杰,阿杰!——”
那扬着一脸灿烂微笑地大孩子,怀里抱着一捧白色的蔷薇,向他这边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担心不已的下人们,生怕这个小祖宗一不小心摔倒了,心惊胆战啊!
“阿杰!”他笑着跑向他。
放下杯子,他满眼无奈与宠溺地注视着这个越跑越近的,少年模样的人儿,在他靠近自己之前,站起来,伸出双臂,将人抱了个满怀。
蔷薇的清香便是扑鼻而来,怀里的人儿满眼开心的笑意浓浓,“阿杰,你看啊,你看啊,蔷薇都开了!好漂亮啊!。。。。。。”
“你喜欢就好,夏儿。。。。。。”他满眼的宠溺与温柔,温柔地摸摸他的发,唇角边地笑泽越发的柔和,抬眼看了看一旁战战兢兢的下人们,冷声道:“你们下去吧,告诉厨房准备准备,今夜,将会有贵客来临。。。。。。”说到贵客,还真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人呢!
低眸,注视着怀里正兴趣浓浓的摆弄着那一捧蔷薇的少年,剑眉微微蹙了一下,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他只希望这人能永远笑的这般天真无邪——
“。。。。。。
临江入夜
落花似流水
谈笑风雨间
一纸泪落尽
。。。。。。”
古色古香的庄园,绿柳垂杨,百花争相夺艳,缤飞的彩蝶,这般的景象,倒像是回到了古代。
那竹亭里,白纱飞舞,一抹青色的身影若隐若现,风吹起那人雪白的长风,片片花瓣飘落,美得不真切。
当再一次的踏进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园子的时候,他真的有些恍惚,仿佛,他又回到了那个曾经,这里的场景,依旧如初,就连那一草一木,一亭一院,一池一水,都没变——
“你是否还记得,这里,曾经的红妆喜烛?”良久,亭子里,想起了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悠扬的琴声,一起飘入耳中。
池乐微微一笑,闭上双眼,这里,曾经的种种,仿若一场电影,一一在脑海里浮现——
记忆里,雪儿一身红衣的模样,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就是在那个难忘的月夜。
所有人都在,两对新人,一个礼堂,整个园子都被点缀上了红色,充满喜庆的红,铺满了他们的世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许下的承诺与誓言的那个人,便是曾经的池天痕。
池天痕一辈子,也就爱过那两个人,一个是那冰雪之城里冷漠近乎无情却又内心无比单纯可爱的大祭司,风渊雪祭;而另一个,却是傻不拉几的,天真又愚蠢的小狐狸池天狐。。。。。。
“你心底的那人,不是我,所以,你给的一切,我不要。。。。。。”
当曾经天真烂漫的小狐狸,对他无比认真地说出这句话时,他知道,他一直呵护,一直保护着的小狐狸,长大了,但是,让小狐狸长大的人,却不是他,而是,同样来自于冰雪之城的,另一位冰雪祭司——风渊雪汐。
因为内心的不甘,更多的是,自己一直珍爱的东西被人突然夺走的愤怒,闯入那代表着神圣与禁地的冰雪之城,大闹一场,最后,却被那人,轻易地困住——
还记得,初次与他见面的场景。
他仿若冰雪一般的苍白,一身的雪白,银色的长发,金色的眸,美得不真切,带着无尽的冷漠,就那么的闯入了他的眼,便是一世的情缠。。。。。。
初次见面时,他给他无尽冰冷的感觉,然,当他们成功的当上朋友之后,他才发现,堂堂圣域的首席大祭司,风渊雪祭阁下,竟然是个苍白到不行的白痴?!别看他外表一派神圣不可侵犯,冷傲至极的样子,但是,真正地他,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直生活在圣域里,除了无尽的修炼,对其他的东西一无所知的纯白。
那感觉,到真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那个时候,在他的眼底,或许人世间,就只有两种之分,善与恶。
真的可以说是,为帝师的命令是从!
“雪,你流过泪吗?”
“那是什么?”
“是伤,是痛。。。。。。”
“。。。。。。”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相信我吗?”
“我信,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句话。。。。。”
“呵呵,我池天痕狂了一辈子,却只栽在了两个人的手里,一个是那只不听话的小狐狸,一个,便是你。。。。。。”
“池天痕,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当是满足我最后一个心愿好不好?雪儿,答应我。。。。。。”
“你想做什么?”
“嫁给我。。。。。。”
“。。。。。。”
“这一次,真的是我的最后一个请求,雪儿,杀了我。。。。。。”
“池天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能死在你的手上,大概也算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
“。。。。。。”
睁开眼,一片花瓣从他的面前缓缓飘落。
不知何时,那琴声已经停了,那一抹修长的绿衫,负手而站在荷池边,似乎在看着那池中的游鱼,又似在感叹着什么。
“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复活吗?”
这人声音淡淡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些冷漠。
他低眸,微微扬唇,“我说过的,当我从地狱里重生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虽然,你仍是个死人,也不后悔?”
“对于我来说,这些还有意义吗?而现在,我只想在为雪儿多做一点,我只想,好好地保护他,即便是你,我也不容许你伤害他。。。。。。”说到此,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盯着那人的背影,语气略略带着点警告意味。
“呵呵呵。。。。。。”而那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毫不掩饰的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一个连自己生死都不能掌握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池天痕,你应该记住,我竟能让你重生一次,却也可随时叫你死。。。。。。”说到这,那人眼神一冷,却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那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渺小的蚂蚁!
池乐却是毫不在乎般地一笑,“我知道,你随时都可以取走我的命,但是,我依旧要告诉你,我可以听你的命令去做任何事情,但是,只有这一点,我绝不会妥协!”雪儿,便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他最不可触的逆鳞!他可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但是,他只在乎他一人。。。。。。
“即使你为雪儿做到了这一步,但是,很可惜,他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你。。。。。。”
那人的声音,无异于是最无情的刀,狠狠地砍在他的心上,即便是叫他鲜血淋漓,却也还不够一般!
“池天痕,你改变不了什么,一切的一切,依然按照着我所布下的局再走,你和那个自以为自己已经掌控大局的季清羽一样的,都蠢得可怜!他以为,他能藏得了花凉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
“即便如此。。。。。。”
——他还是那个选择,绝不然任何伤害雪儿。
这是他,最不可触碰的底线,即便是这个人,也不行!
命什么的,他早就已经不在乎了,他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只因为,他还有一个最在乎的人,夏习雪——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拖了这么久才更新,最近太忙了,又发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没什么时间碰电脑,后面更文可能会很慢,但是,小花我是不弃坑的!后面的,会一点一点补上来,很抱歉啊!
☆、正文 · 第二十章 · 你疯了吗
花泞战回来了。
带着昏迷不醒的叶流玉,一起出现在了花家。
花代越站在大厅里,和他面面相觑,他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花泞战和叶流玉是什么关系,也更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花泞战失踪了半年,这半年里,花泞镜却没有派出任何人去寻找!
他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或许,他们在做什么事的时候,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
花泞扬去了日本,为了追回许维言,他们之间,折腾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泞枫的下落他也无从而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明明和这些人是亲人,但是,却又与他们离得好远!
这些天,他一直在重复着做着一个噩梦!
在梦里,他好像杀了很多人。。。。。。
因为噩梦连连,导致最近他的状况非常糟糕!Willies已经忍无可忍了,不止一次在他耳旁唠叨,甚至建议他去看看医生!他心里那个无语啊!他又不是精神出问题了,看什么医生?!他的身体状况,一切都还很好!
最近阿雪也忙了起来,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加之最近他又接了一部新戏,这是一部带着点神话题材的玄幻剧,剧名叫《帝师》,最初听到这个名字,还以为是一部历史剧,结果呢?却是一部神话剧,但是,这个剧的内容,却让他看得非常头痛!为什么呢?因为剧本写内容,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
他饰演的是剧中一个亦正亦邪的,最后因为某些事情,而疯了的大恶魔——叶修,也可算是一个幕后的大BOSS,但是,这些剧本台词什么,真的写得很怪!但是,其他的前辈演员,却没觉得那里有什么不对,认为他是入戏太深了,产生幻觉了!
可巧的是,慕容折羽也接了这部戏,他饰演的是剧中的男主角,白子羽。
据说,这部剧也是根据畅销小说家白杨的同名小说《帝师》改编的,更是邀请了白杨担任这部剧的编剧。。。。。。
他也偶尔的在片场见过这位神秘的小说家,第一映像就是,太苍白了!
但总的来说,这个人相处下来还不错,挺温和的一个人,脾气很好——
“喂,维子言。”
抬眸,是慕容折羽,他手里拿着剧本,站在他面前,眉梢微蹙,似乎是对他这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表示不解,再看他脚边,果然,依旧带着一只纯黑色的猫咪,端端正正地蹲在慕容折羽脚边,一双浓绿的猫眼,正盯着他,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仿佛这只猫,在打量他似的,很怪!
“你和阿雪最近没什么吧?”话说,这两人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但是这维子言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维子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最近一直在做噩梦。。。。。。”说着皱皱眉,说到做噩梦,他是从什么时候开这样连续不断做噩梦的呢?揉了揉脑袋,貌似,好像自从接了这部戏的第二天起,就开始了。。。。。。
“噩梦?”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折羽听到这个,突然有一瞬间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摇摇头,他只能说,“要不然你还是请假好了,你这状态,根本没办法演戏,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梦见了什么?”说真,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问,就仿佛是潜意识的行为一般。
梦见了什么?维子言微微闭眼,似乎是在回忆梦里的场景。
风沙,白雪,残剑,艳血。。。。。。
铺天盖地的怨恨,让他猛然地睁开眼睛,额际直冒冷汗,一见他这样,慕容折羽皱眉,“维子言,你怎么了?”
“没什么!”子言扶着额头,起身就朝外边走去,他需要冷静冷静!
盯着维子言急冲冲离开的背影,慕容折羽眉梢紧皱,就在刚才,他试图看清维子言的想法,但是,令他很意外,他看到的,却只是一片空白!
“这个维子言,看上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需要我去盯着吗?”他脚边的黑猫,忽而的说出了人的语言。
“不用,对了,麟儿那边,需要你帮助,这边,有我看着。”越来越近了,他知道,那个人,已经慢慢地沉不住气了,这一次,他们不可以再输了。。。。。。
从片场跑出来,子言随意地在一棵树下的草坪上坐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连续不断做着同一个噩梦?
头痛啊!颇为烦躁的揉着头发,感觉近日自己脾气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总是处在一种暴躁的状态之下,这让他非常的苦恼!
“维子言先生?对吗?”一个很有礼貌的嗓音忽而的响起。
子言抬眸,盯着这个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男人,这个宛如温润君子兰一般如玉的男人,那一双柔柔的温润眼眸,宛若玛瑙一般的漂亮深邃,维扬的唇角,总是带着礼貌而让人感觉舒服的微笑,一张清秀的脸孔,整齐的黑色的头发,穿着很简单的深蓝衬衫黑色裤子,却拥有一股独特的优雅气质,就像兰花一般的清雅气息。
“你是。。。。。。”他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人。。。。。
“呵呵,我们有见过的,我是白杨,当然这是我的笔名,夏语欢,这是我的名字,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