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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想起来感觉也挺好玩的。和马小锐喝着咖啡,聊了聊各自眼下的生活,我们就分手了。临走时,马小锐给我递了张名片,名片上显示他现在是一家什么公司的总经理。我笑了笑,将名片装进了包里,看着他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奔驰。
离开咖啡馆,我又闲逛了一会儿,回到家后,丈夫已经和儿子从动物园回来了。我问儿子在动物园里看到了什么,儿子说看到了大象、老虎、狮子和狗熊,还看到一只公猴子趴在母猴子屁股上乱动。儿子边说还边做动作,把我惹得禁不住笑了起来。
笑完,我告诉儿子,猴子的事就至此为止吧,千万别到外面和人说起这事,别人会笑话你的。儿子不解,追在我的屁股后面一个劲地问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说猴子的事。这个小家伙,就爱问为什么,做母亲的,怎么好意思告诉他为什么?
这个星期天后,又过了大约一个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见是个陌生号码,犹豫着拿起话筒后,就听到了马小锐的声音。他说他正好开车路过我这儿,问我有没有时间陪他去兜风。我想了想,就答应了。
简单地化了淡妆,出了门果然见马路边停着一辆车,马小锐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着墨镜,像个黑社会老大似的,站在车边等我。他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就开着车在环城路上飞奔起来。
他的驾驶技术很熟练,边开着车边转过脸来跟我聊天,不时还松开一只手在我面前挥动着做手势。在环城路上转了一圈,马小锐问我想不想到他的公司看看,他的公司就在附近,几分钟就到了。我有点好奇,就跟着他去了他的公司。
他的公司在一栋大厦的顶楼。据他说,占了整整一层楼。我觉得他在吹牛,但被他领进他的办公室里我就相信了。他的办公室可真气派,足有200平方米,里边还有个小套间,他说他工作忙的时候就在这儿休息,算是他的半个家了。在卧室的一张办公桌上,我看到了他的全家福,从照片上看,他的妻子很漂亮。但据他说,他们刚离婚,离婚后妻子就带着儿子去了美国,护照还是他给办的。
我坐在沙发上,他给我倒了一杯咖啡,他也端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我们聊了大约一个小时,我看看墙上的钟,觉得该回家了。他却一个劲地挽留我,说他想请我到外面吃晚饭。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他的邀请时,他却突然抱住了我,一个劲地说他爱我。
我愣住了,就在愣怔间我已经被他按倒在沙发上。我很奇怪我竟然没有反抗……
是啊,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像所有的正常女人一样,我有丈夫有孩子,我们的家庭生活表面上看来也算是幸福的,可是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性生活了。我通过不断地压抑自己来维持着这种可怜的幸福,可我现在惟一的想法却是做爱。或许是荷尔蒙的作用,情欲在我的身体内涌动,像是将要喷发的火山。
他像一个超级的交响乐指挥家,指挥着他身体的每个部分,在他的感染下,我也随着他演奏出了美妙绝伦的交响乐。我几乎要晕过去了。
当久违的高潮到来之际,我忍不住哭了。
那天晚上,他开着车把我送回家时,天已经很晚了。车刚开出去不久,外面就下起了小雨,在迷濛的细雨中,我默默地注视着车窗外的夜景。宽阔而湿淋淋的马路上,车子在红绿灯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行走。
第61节:后记
回到家后,儿子已经睡着了,丈夫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才回来。我没有睡意,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窗外的夜景,我细细地回味着在马小锐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一幕,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我不后悔我今天的所作所为,相反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很兴奋、刺激。我感谢在我最苦闷的时候,上帝给我送来了这样一个让我再次体验到激情的男人,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难熬的日子。
我在阳台上一直待到凌晨,才离开那儿往卧室里走,经过丈夫的房间时,我听到从那儿传来的如雷鸣般的鼾声。我突然觉得丈夫是一个很可笑的男人,他简直就是一头猪,一头自己把自己阉掉了的公猪。
后记
承蒙中国青年出版总社青春分社社长兼总编辑冈宁老师的关心和厚爱,《无性婚姻》一书就要与广大读者见面了。这是我“边缘关注”系列的第三部作品。
还记得,2003年8月,“边缘关注”的首部作品《只露一半》问世后,在文学界、出版界,甚至翻译界都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一时间,各大媒体争相转载或发表评论,一批出版界、文化界的专业人士还为此召开研讨会,并呼吁建立翻译资质准入制……2005年1月,“边缘关注”的第二部作品《中国北漂艺人生存实录》出版后同样受到了读者的广泛关注。这一切给了我莫大的信心和鼓舞。我想,我惟有认真对待自己的每一部作品,才不会辜负关心和支持我的读者朋友。
决定写作《无性婚姻》一书,是两年前的事了。因为工作关系,我经常能从周边群体中获得人们对于婚姻的烦恼、失望、愤怒、无奈、困惑的倾诉,这些失败的婚姻中,因为缺少正常的性生活而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的占了一个很大的比例。
社会学家说,夫妻间如果没有生理疾病或意外,却长达一个月以上没有默契的性生活,就是无性婚姻。如果以这个标准衡量,据说中国有三分之一婚姻归于无性婚姻。难怪有人说,中国已经步入了无性婚姻时代。
婚姻是社会的基础。婚姻的不和谐,势必会导致社会的不安定。带着“无性婚姻”的诸多疑问,笔者进行了长达一年的深入采访。在采访中我发现,造成无性婚姻的现状虽有多方面因素,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尽管不少受访者的婚姻是无性的,无爱的,甚至早已死亡,但是在孩子、房子、票子、面子等一系列现实问题面前,绝大多数夫妻宁可忍受这份残缺,这份死亡,而不去选择中国式离婚。这是一种无奈,更是一种悲哀。
恩格斯说过,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可是我要说,没有性的婚姻同样是不道德的。和谐的性生活不仅是夫妻关系的润滑剂,更是美满婚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希望《无性婚姻》这本书的出版,能够给相关读者有所启迪和帮助!
最后,我要感谢本书的责任编辑冈宁老师,是他的博学、严谨与辛劳成就了我的“边缘关注”系列,更成就了我的今天;感谢在采访中给我许多帮助的朋友们,是你们的帮助为我的写作铺平了道路;我还要感谢广大的读者朋友多年来对我的文字的关注,你们的关心和鼓励,使我在文学的道路上走得更从容,更坚实!
2005年7月于
北京雁鸣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