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难题。
两个月前,涂懵喂男孩奶的时候,男孩那么小,他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有时候会把他咬疼,或者就是吃完了也不放开,但是涂懵除了会在被涂月笙看到时害羞外,没有别的什么。
现在男孩已经这么大了!
还天天缠着自己,就算心里知道燃燃这孩子和别的不一样,但涂懵心里有些别扭,他做不到自己掀开衣服,捏着自己的乳…肉给男孩喂奶的动作,每次看到缩小版月笙在自己胸口卖力的吮吸时,涂懵自己就会想到很多不太健康的事情……
他该庆幸自己终于被月笙给做的满脑子都敏感的想着那种事么?
而且涂月笙在男孩十五天的时候,就不允许涂懵给男孩喂奶了,说什么孩子大了,再这样影响不好,然后就把男人按到自己腿上,撩开男人的衣服就凑上去含上那从早到晚都挺立的乳…尖。
“然然,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没有了哦,不然你爹回来会生气。”涂懵抱着男孩到卧室,心疼男人从出生没多久就断奶,更不忍心看到男孩难过快要哭的样子,于是叹了口气。
男孩在听到涂懵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粉嫩的小脸原本笑着,却忽然沉默。
涂懵很宠男孩,但是却不纵容,毕竟他也不想等男孩再大些,大到十一二岁的时候,还缠着自己要奶喝……
那样,太不好意思,太尴尬了。
“好的,我知道了妈妈。”男孩失落的样子很快不见,主动的让男人坐到床上,而自己坐到男人的腿上,撩开男人的衣服,软软的小手掌心还及其小心翼翼的托着男人并不过分突出的乳…肉,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涂懵,发现男人没有阻拦,就一下子扑上去!
男孩的力气比想象中的大,涂懵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死死的抱着,然后胸口就是一阵湿润。
“……”涂懵差点就轻哼了出来,但是却及时抑制住了,他温柔的拍拍男孩的背,道,“不要急,没有人和你抢的。”
男孩叼着涂懵那小小的乳…粒,大大的眼睛向上看去,刚好看到男人薄红的脸,心底冒出无数的难以言喻的欢喜,但是却又想到了什么,闷闷的道:“爹会和我抢……”
“咳……你说什么啊?”涂懵故意让自己忽略身体里面液体流出的快…感,道,“小孩子……不要乱想。”
涂燃垂下眼睛,小手摸到男人乳肉附近无数被啃啮撕咬的吻痕,喃喃道:“是我多想吗?”
“嗯?”涂懵没有听清男孩在嘟囔什么,但是男孩那柔软的内腔将他的乳…粒舔的异常敏感,像是专门攻击他的敏感位置一样,让男人整个胸口都酥麻起来,烫烫的……
男孩说了句‘没事’,就继续一口口,小小的,慢慢的吮吸男人的乳…尖,好像是在舔舐最甜的雪糕,最美味的果冻。
男孩贪恋着这样的温暖,这一切都让他无法抑制的想起自己在男人身体里的感觉,那么的柔和与舒服,可以真切的感受到男人的感受,第一时间感受到男人的喜怒,自己的一点点小小的举动就会让男人欣喜一个下午,一点点小小的举动就可以让男人疼痛的死去活来。
是的,涂燃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在男人肚子里五个月就成型,并拥有了记忆和神智的事情。
这是他的独家记忆,不想告诉任何人。
更不想告诉别人,自己对于可以轻松掌控孕育自己的人的感觉的那种怀念与渴望。
越是喝着男人为自己产的奶,男孩就恨不得把整个乳…肉都吞到肚子里去!不让任何人碰!
“嘶……嗯!”涂懵猛的被男孩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奶水也顿时被截住,惹得男人颈椎上迅速窜上一股电流,头皮都要炸开了一样,“燃燃,不要咬!”
“看来,我不在,你们玩的很开心。”突然,一个明显冷漠的声音从房间门口响起。
本来把脸埋在男人胸口的男孩也扭过头看着同样看着他的涂月笙,嘴角挂着一滴奶白色的液体,那小手揪紧了涂懵的衣服,像是生怕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但是小脸上的表情却和涂月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冷淡至极。
第五十章:
“我说过吧,你已经长大了,不要老是黏着他。”涂月笙在男人面前,永远都是温柔的样子,即便面无表情,但是从来都是温和的。
虽然涂懵知道月笙大概是生气了,但是听语气,又没有太大的不满,于是轻轻安慰着涂燃的后背,帮男孩回答问题:“不要说他了,是我答应了。”
涂月笙走到男人跟前,一手提着男孩的后领,就默默的把男孩从涂懵身上提溜了下来,另一只手顺手将男人那还挂在乳…尖上那香艳欲滴的奶…水挂走,伸出舌尖舔去。
涂懵对月笙这种感觉随时随地都光明正大和他暧昧的姿态弄的害羞又无措,尤其是现在还在孩子面前,立马就把自己的衣衫放下来,把衣角都整理的没有一丝褶皱。
涂月笙微微的一笑,转身看着男孩,背对着涂懵,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但是男人看不到涂月笙此刻冷血到毫不掩饰的眼神:“涂燃,出去,我和你妈妈还有事要做,出去自己玩。”
男孩遗传了涂月笙百分之九十的基因,外貌上基本和小时候的涂月笙一样,除了那双稍微亮一些的红色眼睛,好像连感情都被复制了一样,彼此相互排斥,却又对同一个人有着恐怖的执念。
涂燃被月笙眼底的寒意摄住,他现在真的是个只拥有六岁智商的孩子而已,虽然懂得藏起自己明显过于灼热的视线,但是还是被月笙发现了什么,于是遭到这样的冷遇。
“好的,父亲。”男孩的声音有着隐隐的颤音,但是那张精致的小脸却还是扬起一个笑脸。
紧接着,涂燃乖乖的离开这个宽敞的主卧,看似薄情的嘴唇在把房门关上的瞬间,随着那‘咔哒’一声,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男孩并没有立马离开,他那与生俱来的精神力无限制的扩大,扩大,最后覆盖在整个房间,然后‘看’到他的爸爸被父亲抱在怀里,接受父亲的亲吻,而刚刚他含过的乳…尖覆盖上了父亲的气味,双手完完全全的把男人圈在怀里,双手还肆无忌惮的窜进男人的后腰下……
男孩还‘听’到男人难耐性…感的喘息和他父亲言语的调戏,他的爸爸会羞红了脸推推他的父亲,然后又逼着眼睛,主动张开腿圈在父亲的腰上……
接下来,是他曾经‘看’过几次的‘运动’,他刚睁开眼,看清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飞父亲压着男人,喝着本属于他的营养奶水。
男孩静静的站在门口,‘看完’这场‘运动’,看着那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听着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宠着他的爸爸被欺负的哭着说‘慢一点’。
直到三个小时后,男人被累的昏昏欲睡过去,而涂月笙只随意披了件长睡袍,就打开房门,看到男孩站在外面,似乎毫不意外。
涂月笙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一手撑在门边上,卧室是橙黄的灯光,而客厅走廊则是一片黑暗,月笙的身影刚好挡住男孩的灯光,让男孩站在黑暗中。
“好看么?”
“……”
“他很美吧……”
“……”
“奶水非常甜,身体里面也软的不像话呢。”
“……”
“可他是我的!”原本温柔的语气一转!变得凌厉无比!一只手也直接掐住男孩的脖子,指甲尖锐的直接刺进男孩的脖子里,黑红的鲜血顿时涌出,可涂月笙还居高临下的看着涂燃,“你要清楚自己的定位!”
“你只要在他不开心,无聊的时候陪着他,让他开心就好,你只是个我送给他的玩具,不听话的话的玩具没有必要存在。”
“知道了么?……”涂月笙还想更用力的掐男孩,暗红的眸底是深不可测的深意,可就在这时,卧室里面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哼,涂月笙就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睡着的男人,放开了涂燃。
涂月笙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要掐死男孩一样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去客厅端了杯水,然后回到卧室,门都没有关的就那么大敞着。
男孩在被放开的一瞬间就瘫坐在地上,强大的再生能力让他脖子上的伤口迅速完好如初,大概除了身上的血迹,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刚才发生的事情。
涂燃心擂如鼓,面上却毫无情愫的变化,淡淡的擦拭去自己脖子上粘稠的红色液体,转身就要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去,在转身的瞬间,余光刚好看到他父亲以唇渡水给男人……
仿佛就像是长大后的自己那么拥吻温顺的男人!
长大啊……
男孩在黑暗中看了看自己的小手,随即放回身侧,捏成拳,红眸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光亮,鬼魅般扎眼,同时又让人无法忽视!
之后的几个月,男孩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成长着,但是也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内敛并且时时刻刻都在微笑,像是那张和涂月笙同样完美漂亮的脸除了微笑,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涂燃会在涂月笙每天出去不在的时候,带着男人满安全区的散步,会撒娇,就像是个正常小孩的那种撒娇。
等到涂燃六个月大后,样貌似乎就不再变化了,长到了似乎十八岁了,和涂月笙站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会觉得他们是父子,反而会觉得他们是双胞胎。
而此时,距离涂月笙成为这个安全区最高掌权者,一年零一个月的时候,外界变天了!
出现了一只拥有高智商的精神系丧尸!导致所有的丧尸开始逐步拥有智慧和零星的记忆。
外面的世界乱了套!
除了这座城市……这座男人所在的城市。
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而隔离在外一样,这个安全区没有卷进这些战争中,更直白的说,涂懵还生活在涂月笙给他营造的环境中,只以为现在的丧尸还是只能凭借本能进食,没有人类的智慧,终有一天会被人类消灭的。
涂月笙治下的安全区似乎非常和谐,完全没有以前那种乌烟瘴气,甚至还开始种植庄稼。
当然这些都不用男人去操心了。
涂月笙根本不喜欢男人使用异能,所以涂懵也就不用了。
男人有提过几次想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由于涂月笙不让男人出去战斗和杀丧尸,因袭男人和世界脱轨严重,所有的一切都是涂月笙告知他的。
涂月笙当然说外面还是非常多的丧尸,叫男人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就好,然后每天象征性的出去寻找物资,其实他收集的物资早就足够养整个安全区的人一辈子了!
外面的世界,腥风血雨,丧尸就像是吸了毒药的瘾君子,疯狂的进攻那些安全区——他们眼中的大餐!
而这个没有任何动荡和动静的城市在此刻就显得异常扎眼。
在外界,这个已经沦为丧尸城市的地方,应该更加癫狂的涌现大量丧尸才对,可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很奇怪!
他们怀疑,刚出现的丧尸王应该就藏身在里面,于是接连不断的异能者开始暗地进入这个城市。
在此时,某个研究所的实验体豁然睁开双眸,迸射出骇人的精光!在营养液中残败的身躯,胸口巨大的破洞都迅速愈合着,空荡荡的右臂也不可思议的开始生长!!
研究所里的警报器顿时响成一片!
而那泡在营养液中的男子在右臂生长好后,黑色的犹如泥潭的眼里瞳孔轻轻一缩,那困住他的钢化玻璃顿时从一个点向外龟裂!
最后不堪重负的炸裂开来,绿色的营养液瞬间宣泄一地……
第五十一章
那离别后,才开始面对的沉重的思念,像是雨后春笋,像是恶魔的纹身,既多又不可去除。
小时候,盛煌便是个被要求非常严格的人,久而久之,他连自己真正的性格是什么样子都忘的一干二净。
盛煌从六岁的时候,因为是家里的长子,世代军人,甚至爷爷还是开国将军,家大业大,旁系分支各种关系牵扯不断,所以,他的责任和别人对他的期望也就更加大!
若是他不前进,他不优秀起来,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和平年代下背负的肮脏,是谁也想不到的浓厚,利益关系的交错,各种人对他的讨好或假意交好,都让盛煌疲于应付却又不得不面对。
他十八岁的时候,就从贵族学院越级毕业,由于各种原因,被家里人安排到警局学习,然后遇到了涂懵。
之后的事情变得非常棘手。
盛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很轨迹被打乱,但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反而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末世来了后,他也抱着这样一种心态去接近涂懵和涂月笙。
手臂的事情,诚然愤怒,但不知为何,他并不急着报仇,只是远远的看着那个杀人狂为了得到他哥哥不择手段的样子,看着涂懵从末世前的什么都不懂,渐渐成长的耀眼。
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盛煌想,他大概是有优势的。
毕竟那两个人的关系掺杂着太多不确定和禁…忌因素。而他就单纯的多,他只是喜欢涂懵,仅此而已。
作为‘朋友’,盛煌无限制的对男人好,作战的时候,和男人背靠背,将最信任的后方交给对方,在丧尸群里杀出一条血路。
酣畅淋漓的屠杀过后是相互依靠着的相视而笑。
盛煌在末世后,拥有极高的精神力和异能,完全不受家族控制,现在的他可以说是那些家族里的人的天,没有任何人可以逼着他,利用他,但是他已经不会把自己最真实的面目示人了。
永远包裹着一个光鲜亮丽的华美衣裳,别人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除了涂懵。
是的。
很神奇的。
男人就像是他丢失的助骨,在男人面前会不知不觉的卸下一身防备,接受到男人的问候和笑容时,心脏不由自主的就像是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跳动的没有规律!
他想,男人定是他上辈子救的一个小动物。这辈子来到他身边,报答他,成为他心里唯一澄澈的地方。
既然是这样,他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吧。
男人总是那么害羞又容易被感动,于是最好的方法便是潜移默化的让男人熟悉他的存在,然后慢慢攻陷他。
可是世事无常,盛煌输了,输的很彻底。
到最后差点死在那次的战斗中,再醒来后已是一年后。
一年啊……
可以干多少事情了?!
如果他没有输,那个变态杀人狂早死了,他和男人早早就在一起了的话,是不是现在的男人正面红耳赤的在他怀里抱怨昨晚自己用力太大?
是不是会生气的让自己一天不许碰他?
是不是会一下床就腿软的站不稳,然后最好还是被他抱到浴室里开始清洗?
可惜没有如果。
事实就是现在的他,盛煌,被作为实验体在研究所被研究了一年,身上无数针孔和刚刚愈合的狰狞伤口,而他的身边,没有他。
盛煌毫无波澜的黑色瞳孔看着鱼贯而入的穿着各种白色大褂和拿着枪进来的研究员和保卫员,没有一点想要说话的欲…望,赤…裸的身体被几十个人看着,他也无动于衷,只是听着一个白大褂的人看着他那狂热的眼神,听着那人絮絮叨叨的说话声音忽然觉得很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