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和那些体育老师们一起,回到他们了他们的住所,等到他们进屋的时候,这间房子的主人,大妈夫妇俩已经等不及他们,先行睡下了。
众人没有再去打扰他们夫妇,而是悄悄的回了他们自己的屋。陈泽进屋的时候现摸了摸炕,感觉烧的挺热的,然后就去外面的大锅里舀了几瓢的还热着的水,回来倒进的屋里的脸盆里。
屋里剩下的那几位老师们,已经在炕上手忙脚乱的铺着被褥了,作为标准单身汉的他们虽然不能说是生活白痴,但看那身手,也实在是说不上有多麻利。
陈泽一看便知道他们在炕上指定是还有的折腾,便来到桌子前面,打开了自己的旅行包,从里面拿出洗漱用品,开始睡前的清洁。
等到陈泽把自己都打理好了,炕上的那一群人也终于都折腾完了,陈泽看着炕上那一床床七扭八歪的被褥,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些作品实在是称不上好看,那些人有些尴尬的对着陈泽说到:“手艺不好,叫你见笑了。”
陈泽闻言笑了笑回到:“那里,反正也是要用到的东西,一会人往里面一钻,还有啥好看不好看的。”
那位说话的体育老师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说到:“小陈,一会你要睡那里,你自己先来挑吧。”
陈泽闻言略微的愣了一下,然后便客气的回到:“我这个人的睡眠质量一向都很好,睡在那里都没问题,还是你们先挑吧。”
那个人闻言笑着说到:“你不用跟我们客气,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咱们这些人里你应该是最小的,按年纪来说,你还要叫我们一声哥哥的,来挑一个你平时最熟悉的位置,这样晚上才能睡的好。”
陈泽闻言就知道这是体育组的人在给他照顾,也就没再推辞他们的好意,随手指了指最接近大门的炕头说到:“既然如此,那就谢谢各位的照顾了,我就睡在那里吧。”
其他的人看他挑完了位置,之后也都各自挑选了自己的床铺,然后轮流的刷牙洗漱,没过多久他们屋里电灯的亮光就熄灭了。
等屋里的其他人都睡熟了,陈泽睁开了他的眼睛,小心的从自己的被窝里爬了出来,轻手轻脚的拿着放在一旁的衣物穿好,陈泽小声的对着怀里的石公说到:“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离开?”
石公闻言回到:“放心吧,这个院子里的人,天亮之前都不会醒的。”
陈泽闻言安心的拉开了屋门,一路向着白天发现的那座寺庙走去。
夜晚的乡村是很安静的,一路之上除了细微的虫鸣蛙叫,陈泽在也听不到其他的任何声音。
路上,石公还指导者陈泽练习最近刚刚学会的轻身术,以便让路途可以更快一些。
陈泽按着石公的指导,一边放松身心双手掐好法决,一边让灵气按着一定规律的在自己的体内循环,顿时就感觉到自己身轻如燕,脚下也仿佛安装了弹簧一样,奔跑和跳跃都不在艰难。
陈泽兴奋的在路上不停的实验者自己新学到的术法,就见他像一个弹力球一样的,在道路之上反复的跳跃,地心引力对他来说就像突然失去了作用一样,让他的每一跳都足有三米多高,五米多长。
石公一边指导他练习术法,一边对他说到:“吾主切莫要小看了这轻身的功法,练到大成之时,缩地成寸也是不在话下的。”
就这么一说一练的,没过多久,就到达了他们白天观察过的那座小土包。
石公这时说到:“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接下来的那一段路程,还是请吾主收了法术,自己走过去吧。”
陈泽闻言松开了手中掐这的法决,也停下了体内的灵气运转,开始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座寺庙走去。
剩下的那一段路并不是太长,不过十几分钟,陈泽便来到了那座寺庙的前面。
从外面看来,那座寺庙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不过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外面连个院子都没有,要不是门框上挂着观音庙的三个大字,陈泽还以为这是看山的人家要用到的临时住房那。
但是灵气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应该是找对地方了,因为相比于田铺村里几近全无的灵气,这个寺庙的灵气可以说得上是浓郁的让人心情愉悦了。
陈泽缓步上前,轻轻的推开了寺庙的大门,寺庙根本就不大,里面的布置可以说得上是一目了然的。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尊泥塑的彩色菩萨像,供奉的是南海观音大士,泥像宝相庄严,眉目端庄,怀抱玉瓶,手持扶柳,足下是一座盛开的莲台,身边还带着一对童子童女。
莲台之下便是一座香案,香案上摆放着香炉与一些供品,在往下就是几个海绵制成的蒲坦,是供人们上供祭祀的时候,给菩萨叩头时用的。
除了这些,屋里就只剩下一座锁着大锁头的功德箱了,寺庙实在是太小了,在多一点东西都装不下了。
陈泽用目光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来回的打量,也没有发现一丝一毫不对劲儿的地方,屋里的每个角落都很正常,只除了那浓厚的不像话的灵气。
知道光靠自己是不可能把造成灵气异常的原因给找出来了,陈泽便像石公问到:“石公,我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你有什么发现吗?”
石公闻言低声的回到:“有。”
“咦?是什么?在那里?”陈泽闻言惊奇的在屋里继续查找,可到底是法轻力薄,石公口中的原因,他还是没有看到。
于是陈泽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对石公说到:“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我就看不到呀?”
这一回石公难得的没有立即回话,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到:“情况有些复杂,一时半会的也解释不清楚,吾主若是不着急,可否等上一天,若是吾没有预料错误的话,造成这附近灵力异常的谜底,应该在明晚就能揭晓了。”
陈泽闻言很是稀奇,他认识石公这么多年了,石公对他从来都是没有任何隐藏的,这一回话说一半留一半,这对陈泽来说可真的是头一遭,这不禁引起了极大的兴趣,在想想也不过就是一天的功夫而已,自己还是等的起的。
于是,陈泽立即便答应了石公的要求,然后痛快的转身离开了。
陈泽没有发现,就在他刚走没有多久,在他的身后,被他推开的那扇寺庙的大门,便无声无息的自己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困了,先休息去了
☆、第 19 章
第二天一早起来,大伙聚在一起,吃过老板给准备的早饭之后,农家乐的老板带着他们开始新一天的娱乐活动了。
老板说今天上午要带着他们一起去采摘,边说还边翻出来一些大布口袋,让他们几个人一组,装东西用。
没过多久,老板就在前面带路,后面浩浩荡荡的跟了能有一百多人,一群人杀向了老板承包的果园子。
农家乐老板家的水果园子里,种的就是他们市里十分出名的那种大白甜梨,果园的面积还是挺大的,最起码他们这一百多人分散了走进去,一点都看不出来拥挤。
老板站在水果园子的门口,冲着里面兴致盎然的人群高声的说到:“进去摘果子的人,捡那些个大熟了的摘,那些青不楞登的小梨,你们就不要下手了,摘好了的人就拿着梨到我这里来过秤,五块钱一斤呀。”
他的话音刚落,果园子里熙熙攘攘的回了几个应声的,那老板也全然不在意,只是叼着香烟,用湿抹布擦着自己刚搬出来的磅秤,准备一会秤东西用。
陈泽并没有向其他人那样往梨园里面冲,他对园子里树上结的那些果子不太感兴趣,让他有兴趣的,是梨树底下那些已经枯黄了的叶子。
陈泽蹲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一把枯叶,用手一握,没用任何的力气,手在松开的时候,掌中的那些枯叶,已经被捏的粉碎了。
在他一旁的老板也看到了陈泽手里的碎叶子,他见状轻叹了一声说到:“也不知是怎么的了,最近这一个月还真是邪门了,好好的果树说没精神,那就没精神了,不但果子张的不好,连叶子都快掉光了。”
陈泽闻言松开了手,把掌心当中的碎叶子给扔掉,然后向着农家乐的老板问到:“我看这情况挺严重的,你们损失挺大的吧。”
农家乐的老板闻言回到:“可不是,照着往年去比,至少减产了两、三成,还好这种现象是在梨子快要成熟的时候才发生的,要是赶到开花授粉的时候出了这样的状况,那这一年的收成就别想要了,全部都得打了水漂。”
陈泽闻言不知该怎么回话了,就只好安慰了那老板几句,然后装作要进去摘梨,便往果园的里面走去了。
陈泽一边走一边看,随大流的也摘了几个梨子拿在了手里,这些梨子照比原来的来说,的确是小了不止一圈,陈泽捧着梨子对着口袋里的石公问到:“石公,哪怕解决了造成灵气异常的原因,现在所造成的这些减产,也不可能在找的回来了吧。”
他刚说完话,在他上衣口袋里的迷你神牌便轻轻的抖动了起来,石公低沉这声音在他耳边说到:“已经造成的事实,无法逆转,只能想办法来弥补,这是天道……。。”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石公却突然沉默了,而陈泽的两颊上,两秣粉红色由下及上一直上升到了陈泽的耳根后面。
就在石公刚刚说话的时间,陈泽口袋中的迷你神牌不断的抖动,慢慢的就有些转移位置了,而这件上衣的口袋,正好就在陈泽左侧胸口的位置,这么一点一点的移来移去,神牌顺着陈泽的乳,头就擦了过去。
陈泽只觉得一阵微凉在自己的乳,尖慢慢掠过,然后他整个身子就像触电一样‘酥’的一下,让他浑身一哆嗦,差一点把拿在手里的梨子都给扔了出去。
面红耳赤的陈泽尴尬不已,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把石公从口袋里面给掏出来。
随后的时间里,两个人都很沉默,等到看着有人抱着梨子往外走之后,陈泽也快步的跟了出来。
等到人群又重新的聚集起来之后,就有人对老板说没玩尽兴。
农家乐的老板闻言往自家的水果园子看了看,见能摘的梨子都被这些人摘的差不多了,在放他们进去就得糟蹋东西了,无奈的老板指着一旁的玉米地说到:“那些地里的玉米也是我们家种的,现在正是软嫩多浆的时候,你们要是真的还想要在摘些东西,那就进去劈苞米吧,一块钱一岁苞米,想吃多少你们自己摘。”
老板的话音刚落,就有按耐不住的人往苞米地里面冲过去了,陈泽这次倒是没有跟风,他家里的小院子里也种了几十颗的苞米,根本就用不着到别人家的地里去摘。
等到他们这人玩够了回到农家乐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下午的1点了,农家乐里的老板娘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午饭,焖的喷香的米饭,笨猪肉炖的农家菜,要是想在吃些别的也可以,他们摘回来的那些玉米和梨子,老板给免费加工,玉米给焖熟,梨子去皮切块给做成拔丝水梨,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午饭过后稍事休息,老板又带他们去鱼塘钓鱼,由于鱼竿不太够用,陈泽这一次就没跟上去凑热闹,而是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一边跟别人唠嗑,一边玩自己手机上的游戏。
晚上,老板给他们准备的是全鱼宴,炖的、煮的、焖的、炸的、红烧的、清蒸的、只要是能用到鱼身上的作法,老板就给他们试了一个边。
晚饭结束之后,带队的副校长大手一挥,表示今天晚上大家可以自由活动。
已经玩了一天的人们现在多少也有些疲惫了,于是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是打打牌,或是聊聊天。
等到人们都感觉到累了,各自的回去休息了之后,陈泽便又带着石公来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座小寺庙的跟前。
这一回石公没有让陈泽直接进去,而是叫他等在了外面,还没有等上多久,原本明亮的月亮地,就突然的黯淡了下来。
陈泽抬起头,向天上望去,就见不知从哪里飘过来一片乌云,把月亮全部都给遮挡住了。
不仅只是如此,那片遮住月光的乌云里面还时不时的有一道道的电流闪过,很快陈泽的耳边便响起了隆隆的雷鸣声。
这难道是局部的雷阵雨?陈泽疑惑的看着那片乌云,这时,石公却在他耳边急切的说到:“吾主,快后退。”
陈泽闻言连忙往后面跨了一步,还没等到他脚跟站稳那,就见一道紫色的雷柱,从当空劈下,直接击打到了那座寺庙的房顶之上。
陈泽见状连连又往后跨了好几步,然后发现那道雷柱便是由遮挡着月亮的云层之中落下的,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没过多久,气势磅礴的紫色雷柱便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
落下来的雷柱目标很明确,就是那座不大的寺庙,寺庙周围的一草一木一点都没有被牵连到,陈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堪称自然奇观的景象,半晌才开口说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公闻言简洁的回到:“渡劫。”
“咦,是那个要渡劫,寺庙里的菩萨吗?不应该呀?”也难怪陈泽会这么想,实在是那座寺庙里,除了那一尊菩萨像之外,就在找不出什么显眼的东西了。
石公的回到依然是那么的简洁干脆,还是两个字:“不是。”
陈泽闻言开始努力的回想,那寺庙里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引出天劫的,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寺庙的那一头已经自己给出了答案。
那座小寺庙现在屋顶已经被雷劈的差不多了,房顶上的瓦片早已是找寻不到了,一道青光从寺庙中一闪而出,陈泽定睛一看,这不是供奉香火的时候要用到的香炉吗?
随着那鼎香炉的飞出,原本集中攻击寺庙的紫色雷柱们瞬间都转移了目标,开始把全部的火力都转移到了那鼎飘在空中的青铜香炉之上。
这一回不用别人解释,陈泽也能看明白是谁在渡劫了,他伸出手指激动的指着那个飘在空中挨雷劈的香炉说到:“石公,香炉成精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原本还平稳飞着的香炉,瞬间好似迷失了方向一样,摇摇摆摆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有坠落下来的风险。
这时候,原本一直都待在陈泽口袋里的神牌飞了出来,石公现身在了陈泽的身边,他将陈泽拉进自己的怀里,用披风罩住,不让四周飞溅的石块打到他,随后冲着那鼎正在渡劫的香炉说到:“抱守元神,凝神静气,不要被劫云当中的幻象所迷惑。”
那香炉得了提点,飘在空中晃悠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的安稳了下来。
不断落下的雷柱慢慢的停下了,可是空中漂浮着的那一朵劫云却没有就此消散,反而是翻滚着凝结在了一起,云中的雷光越来越亮,陈泽听到的隆隆声也越来越响,就算是从来没有经历过渡劫,陈泽也能感受的到,这是劫云在酝酿着雷霆一击。
果然没过多久,翻滚着的劫云中就劈下了一道水桶般粗大的雷柱,直接便击打在了那鼎香炉的上面,陈泽被击打出来的光亮晃的睁不开眼睛。
等他能够睁开眼睛之后,天空当中早已是云开雾散,而地下除了那一片狼藉之外,就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少年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小泽,亲眼看见渡劫的感觉怎么样?
石公,小泽的嫩豆腐,味道怎么样?
╮(╯▽╰)╭
☆、第 20 章
出现在陈泽面前的少年,身穿淡青色的上衣,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和时代的,衣服罩住了少年的大半个身子,只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