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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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爱情-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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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爱你吗?”死死盯着新娘的眼睛孙志翔咬牙切齿地问。

    “他说我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新娘并没有被眼前愤恨的男人吓倒,回击的有力有节。

    “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吗?”孙志翔眼中的光瞬间暗淡下来,头也沉了下去。

    宁凝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打败,至少已经被眼前这场婚礼打败。她正准备迈着高昂的步子凯旋离去时,在自己面前的人却突然抬起了头。宁凝看到这个男人眼中有泪水在打转,那是怎样一副画面,宁凝今生都不会忘记。

    “那你就好好对他,不要辜负他。”明明很不甘心,却说出这样的话,宁凝呆滞地看着孙志翔。

    “小心。”紧接着宁凝就被孙志翔拉进怀中,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身后的人向前挺了两次身,然后就看到有一颗子弹带着血从自己身旁划过,打中不远处餐桌上的酒杯。

    “不好意思,弄脏你的婚纱了。”身后的人挣扎着说出这样一句话后就按着自己倒下了。

    宁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尖叫着从孙志翔身下爬出。

    楚莫塘被穿过孙志翔身体又击碎酒杯的玻璃片伤到,按着肩膀跑到倒下的孙志翔身边。这时李越已经赶到这里离蹲下身抱起了孙志翔。

    好像还不敢相信自己中弹了一般,孙志翔把按着伤口的手举到面前。

    手上沾的血滴滴答答地顺着手掌滴落在衣服上,透过指缝他看到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初冬明媚而不刺眼的太阳。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我本以为……以为你会和我一起……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到很远的地方……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孙志翔费力地说着,李越用不断抖动的手帮楚莫塘解开孙志翔的上衣。

    一颗子弹从孙志翔后背进入,钻过肋骨于肋骨的缝隙,射穿了肺叶后从前胸穿出。另一颗子弹则是打到了肋骨上,肋骨断裂后子弹进入它要到达的最终目标——心脏。

    “这个还是还给你,我……我听说……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今生不能在一起,只要……只要先去世的那个……在三生石上还选择今生爱恋的……人,那么来世……来世他们一定就能……再续前缘。

    我已经已经选了你一次……不过……不过看来上天也不怎么眷顾我……我只希望……下一世……我们不要是父子……不要……是好兄弟……只是一对最……最平凡的恋人……那样也许……也许就有一个……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孙志翔能感觉到温暖在快速的流逝,他只想把前世今生一直想说的话都对面前的人讲出来,他知道自己将要在李越的生命中黯然退场。

    李越接过已经染满血的玉佛,听着孙志翔磕磕绊绊的话,不断的点着头。

    分不清是谁的一滴泪水掉落在枯黄的小草上,晕开红彤彤的血迹。不久血迹合着泪水被风吹干,变成水蒸气飞向天空。水蒸气凝聚成白白的云,漂浮在蓝蓝的天空中,它的周围是灿烂而不耀眼的阳光。

    就像那首歌唱的那样: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看一看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我将要飞遥远地方望一望,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

    白云望着躺在血泊里的人被赶来的医生抬走,也随着对流层的风飘向了其它地方。

    
 


仿佛爱情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守护者
章节字数:2476 更新时间:10…08…24 16:55
    正如楚莫塘描绘的那样,孙志翔身中两弹,一颗深入心脏,一颗射穿右肺叶。当场死亡。

    而那场华丽的婚礼也无疾而终。事后第二天,凶手抓到了。

    “真没想到,凶手会是宁凝的爱慕者。”楚莫塘躺在病床上看着忙来忙去的南锡感慨着。

    “得不到就毁掉,这倒是符合我的做事风格。”南锡削着苹果皮,坐下来说道。

    “对了,那块玻璃片呢?”楚莫塘起身想要下地,寻找昨天从胳膊中取出来的那块玻璃片。

    “在这里,真不不知道你要这东西干什么。躺下,小心别扎着手。”南锡从苹果带下取出一片玻璃,递给在床上挣扎着要起身的人。

    “这个可是宝贝,你不知道就别乱说。”楚莫塘接过玻璃片,小心翼翼地压在枕头下。

    “让我别乱话,好,你真行。你知道当我看到你胳膊血流不止时的心情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紧张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你只在意一的口袋里又赚了多少钱,你的那匹狼今天有没有吃饱,你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隐忍了许久的委屈和怒火终于如火山般爆发了,楚莫塘看着站在床边的南锡摔掉苹果,歇斯底里的模样不禁嘴角抽搐笑了起来。

    南锡发现自己的控诉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慰,反而惹来了楚莫塘的嘲笑。一股无名之火烧毁他的理智,他转身来到门前将门落了锁。

    “楚莫塘,这是你逼我的。”南锡向床边一步步逼近,同时脱着外衣和毛衫。

    楚莫塘突然就想到了刚才二人的对话:“得不到就毁掉,这倒是符合我的做事风格。”

    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楚莫塘吓的从床上蹦起来,却发现由于刚刚给伤口换完药,自己的上衣还没来得及穿回。

    两个人赤着上身展开了一场近身肉搏。

    结局当然是楚莫塘被压倒在病床上不得动弹,南锡取得压倒性胜利。

    “喂,起来,我是病人。”楚莫塘推着身上的人,抬抬手臂提南锡胳膊上的醒绷带被染红,伤口裂开了。

    “没关系,反正一会儿还有个地方要出血,等完事我们一起治。”到嘴的鸭子南锡当然不会再吐出来,这一次楚莫塘在劫难逃。

    “别,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笑你了还不行吗?”能屈能伸是楚莫塘的处世之道,不晓得南锡会不会上当。

    “知道错了?”疑惑的语气。

    “嗯,知道了。”肯定的回答。

    “晚了,要接受惩罚。”好猎手将装着猎物的笼门封上了,猎物无处可逃。

    裤子被拉下来,全身赤*裸裸的楚莫塘被南锡用手巾束缚住了双手。

    “南锡,南锡,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楚莫塘被翻转过身的时候还不忘做最后的挣扎。

    “有什么话做完再说。”猎手按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不放手,调整好姿势,一个挺身将肉刃深深埋进猎物脆弱的体内。

    “啊……停下来,南锡你……混蛋。”没有经过开拓的穴口猛然接受这样的蹂躏,楚莫塘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冷汗顺着他的两颊滴落在病床洁白的床单上。

    “忍着点,这才刚刚开始。”南锡也决定不在心软,狠下心在楚莫塘体内开始了律*动。

    疼,无止尽的疼痛刺激着楚莫塘的神经,慢慢的楚莫塘觉得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开始摇晃,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又是那个小小的村落,又是这群人。

    “叔,婶,你们快带塘塘离开村子吧。我昨晚听父亲和村里的其他人商量说:你家的孩子真的是妖孽转世,他们把今年村子里的瘟疫归于他的身上,要今晚要来你家把塘塘烧死。”女孩儿喘着粗气向旧草房子的一家三口传达着惊人的阴谋。

    “你带着孩子先离开村子,我在家里等着他们,和他们评评理。”破木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拿出一个包袱递给自己的妻儿。

    “孩子,我们的家被别人点着了,你父亲还在里面,母亲要回去看看。你拿着这包衣物和钱一直往西走,到一个庙宇里找江红加措的活佛。”狼狈的孩子看着母亲转身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包袱向西方奔去。

    “孩子,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师傅江洪加措。”

    夕阳将云朵染成了胭脂红,男孩来到父母埋葬的地方静静地坐了一天又一天。他的影子被拉的又长又细,印在这荒凉的苍原上显得那么孤单,那么幼小无助。

    当楚莫塘从梦中醒来时觉得有种恍如隔世,他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试图动动已经僵硬的身子,剧痛却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是了,他想起昏迷前的经历,果然还是逃不过。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说话声从不远处传来,楚莫塘发现南锡正桌在卧室的沙发上用着笔记本处理着公司业务。

    “你不觉得需要解释些什么?”楚莫塘忍着痛起身穿上摆放在不远处的衣服。

    “我不认为婚前*性*行为有什么不妥,还是说你本身就没把我说的话记在心上?”南锡十指在键盘上飞速运动着,嘴巴还不忘反驳楚莫塘。

    “你说过的话那么多,我他*妈凭什么要一字一句都记住?”楚莫塘大怒,摔下换掉的睡衣睡衣,向卧室门前走去。

    “回来,你想去哪儿?”南锡这时也放下不离手的电脑,身子矫健地冲到门前挡住楚莫塘的去路。

    “让开,我有人身自由权。”不耐烦地推开南锡,楚莫塘烦躁地急着离去。

    “你的人是我的,你的身……嗯,现在也已经是我的了,你说你还能有自由吗?”南锡说这句话时视线在楚莫塘身上扫视。

    “滚,你他*妈*的那是强*奸。”楚莫塘觉得南锡刚才那个来回的扫视,根本和视*奸没有什么分别。自己又是男人,被人这样对待很是不爽。

    “我觉得不是,不过你一定不同意我的说法。看来我只好再演示一遍,这次你可不要再晕过去,仔细感受感受,看是不是强*暴。”刚刚才吃饱喝足的人又准备重开宴,可怜的猎物马上就要尸骨无存。

    楚莫塘大惊,向后连连退步躲着南锡,怎料由于退的太急,被地上的毛毯绊到,坐到了地上。

    着地的那一瞬间,楚莫塘那双眉就簇在了一起,整张脸都变得雪白。咬着唇痛苦的叫声才没从口中冲出。

    
 


仿佛爱情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守护者
章节字数:2191 更新时间:10…08…24 16:11
    我很早以前就听过这样一个传说,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今生不能在一起,只要先去世的那个在三生石上还选择今生爱恋的人,那么来世他们一定就能再续前缘。我开始就不相信这个传说,现在这个结局只能让我越发的不相信传说这个东西。

    我知道在这个国家我算是个成功人士,事业有成、家财万贯、香车美女,应有尽有。可我知道,我并不快乐,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在我短暂而又漫长的二十五年生活中,我总是在困惑:我究竟想要什么?什么能让我快乐起来?

    直到我遇到你,我想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夜幕降临这个城市,又一天从我的生命中消逝。像每个周末一样,我和一群朋友来到人间寻求放松和刺激后归来。

    “喂,刚刚那个少爷长的多正点,你怎么给推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如果让我现在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会说是为了和你相识我才反常的悄然离席。

    “今天玩的有些累,我怕喂不饱那个妖精让他到处说我的没用,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散漫的拿出钥匙准备开车门。

    “别开玩笑了,越哥你的实力大家还是知道的,你要是说自己不行,那我们岂不是性*无能?”旁边的人半开玩笑推搡着我,我一时没有站住脚,后退三步撞进一个怀抱。

    “小心,您没事吧?”轻柔的问询声飘入我的耳朵,我禁不住转过身看。

    四目相对,相识的开端。

    几年后和你在一起时,你常常会提到那个相遇,好吧,我应该承认当时我也闪了神。那时你的眼神是那么单纯清澈,温和淡雅,完全没有现在这么急功近利,没有现在这么不择手段,没有现在这么狠毒。

    孙志翔,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太敢想起你,对我来说,你就是一条伤疤。一条刻在我心上的伤疤。

    当时你还是人间的一个泊车员,一个月的工资不到一千。这当然比不上后来月收入达到六个零的你。不过仔细想想我当时只顾挑你的改变,以至于忽略你看我时一直未变的眼神。

    把你提拔上来是我的决定,那时也没有想太多,只是H市需要一个经理,而我觉得你能担当。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优秀,把H市的业务做的风生水起,渐渐的在董事会上也能和我平起平坐。

    知道你玩*小男孩的事也是个偶然,人间是我们这群人聚集的大本营,什么事儿基本上都躲不过每个人的双耳。开始我只是觉得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自己也没比你好多少,也就释怀了些。

    渐渐的我发现你玩弄的那些少爷基本上都是我点过的,这让我有一种危机感。你是不是在想我示威,是不是要和我争什么?

    陈扬的出现正好是个机会,我假装对很感兴趣,引起你的注意。你果然上钩了,从你那里抢过陈扬其实我是想警告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权力。

    陈扬,当然现在应该叫他楚莫塘,是个卧底我是真的不知道。本想将你一军反倒被渔翁得利,看来我也不是多么聪明。不过这件事过后我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

    你向我表白了,你说你其实一直是爱我的。

    那时只是觉得反正是玩,和谁玩不都一样?怀着这种心理我点头答应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没有看懂你那会儿的表情,你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怎么说呢,面部抽筋都不足以描绘出你当时的模样。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种表情应是震惊和喜悦还略带着些紧张。

    相处的时间里我总是会不自觉的防范着你,总觉得你是有目的的。这都要怪以前你那么花,真的让人不敢确信这一次是不是最后一次。

    在给南锡补过生日开的Part上,你唱的那首歌我是真的很喜欢,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首歌叫什么。

    你知道我的父亲其实很势力,这要归功于他年轻时吃了太多的亏。和宁家人联姻来的很突然,这让我也有些手无顿挫。年末完婚是父亲和宁家人做的决定,我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和你提。

    和你在一起时感觉不出和原来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每个月回我在的城市次数多了些,并且每次都会有礼物。我一直没告诉你,你的习惯真的不太好,两个城市相隔一千多里地,你总是要坐火车在凌晨到我家。

    让你坐飞机吧,你说你不喜欢脚不着地的感觉,还说那会让你很没安全敢。我觉得你很二,难道坐火车时你的脚是着地的吗?

    在一起的三个月近一百天里你是送我的东西堆满了我的一件卧室,看着它们觉得不回礼是在是说不过去,就问你有没有什么特想要的。

    还记得那时你看了我好久,有点磕磕绊绊的说想要我的那块玉佛。好家伙,你还真不客气。

    既然你都开口要了,我当然不能不给你。只到最后也没能亲口告诉你,那个玉佛是我奶奶给我让我给未来媳妇的。

    有一次我试着问问你对我结婚的看法,真没想到,你的反应还挺大。隐隐的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我们不可能一直都这样下去。暗中操作,我把你调到欧洲工作一个月,而在这一个月里我会与宁凝完婚。

    我安排的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你听到了风声,你急急忙忙的赶来,打断神父的祝福。

    我真的很生气,有那么多人在场,你想让我难堪吗?示意保全将你拖下,婚礼总算在有惊无险的情况下完成。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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