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澈来到千月天玉面前:“五哥,依本殿看,医疗师也免了,本殿再让人为你送上一掌,让你死的也光荣下,大伙儿都看到了,是这个伯爵的儿子打死了我的五哥,大家说是不是?”
是或不是,大家都不敢回答,若回答是便是得罪了伯爵,若回答不是便是得罪了眼前的皇子。
“怎么?是本殿的话说错了吗?”含笑的声音再次吐出,“回答本殿。”
“不不不,殿下没有说错。”妇人一阵害怕。
“殿下。”这个时候一边的小少年开口了,“殿下,如今我们在处理的是关于红玉的事情,凡是有因才有果的,是因为五殿下偷了我的血玉,所以才有表哥的鲁莽。”
小少年的一句话,将他们的错瞥开,推到了千月天玉的身上。
“哦。。。。。。”千月澈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对了,你不提醒本殿倒是忘记了,似乎。。。。。。是说到了证人了吧,五哥没有证人是不?”
“不错。”小少年说的铿锵有力。
“没有证人啊,这的确是麻烦了。”千月澈拖着下颚沉思,小少年唇边勾起一阵不明所以的笑,“但是。。。。。。本殿记得你刚才的话,你也没有证人,不是吗?”
什么?小少年不解,其他所有的人都不解。
“原来你们是被泥堵了脑子。”千月澈哈哈大笑,“本殿记得清楚,小哥哥刚才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这天下有两块血玉,第二件事情是一块血玉在圣灵国、一块血玉是小哥哥从摊子上买到了。”
“不错,本宫也记得清楚。”宁贵妃道。
“既然大家都听的清楚,还要我这七岁的孩子来指点你们吗?”千月澈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屑,嘲笑的看着他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贵妃玉聆·左拉冷下脸,本来这件事,她在处理,这个小家伙来捣乱已经够不给她面子了,刚才还说大伙儿被泥堵了脑子,现在又是嘲笑他们。
气度再好的人终究还是有牛脾气的,在皇宫这么多年玉聆·左拉早就养成了足够的耐心,可是今儿个她发现,这脾气是对人不对事的。
“娘娘不懂吗?小哥哥只是说这个一成不变有两块稀世血玉,但是并不代表五哥手中的这块就是小哥哥在摊子上买的那一块,好吧,就算是,那小哥哥也得有证人不是?不然咱们可没有见到小哥哥在小摊子上买了这块血玉,也没有小摊子的老板来作证,不是?”
“说的好,姐姐,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事情还没弄清楚就逼着天玉跟大家道歉,要知道这失的可是陛下的脸,哎哟,我可怜的孩子,真是白白受了委屈。”宁贵妃故意抹了几滴泪水为千月天玉感到委屈。
听的千月澈心里发笑,其实这个宁贵妃还是满有意思的。
玉聆·左拉只是皱着眉头,本来因为年宴的关系,这件事她不想搞的太复杂,千月澈说的,她自然也有些怀疑,但是区区一个千月天玉不值得大伙儿费神,可如今想来错了。
难怪最近宫里的人都在说,五殿下和六殿下走的很近,看来千月澈是非管这件事了。
医疗师被请了来,当场为千月天玉疗伤。
“那么殿下认为是我在骗人了?”小少年满是委屈的看着千月澈,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众人看了一阵心疼,多么让人怜惜的少年。
“来人,替本殿揍他。”千月澈指着小少年厉声道。
这。。。。。。侍卫面面相视,环视过那些侍卫:“你们去向你们的队长申请离职吧,就说是本殿允了,宫里不养不听主子话的奴才。”
“是。”侍卫听了马上一拥而上,朝着小少年打去,但是尽管如此打的不重。
“坛城,五哥受的伤,一分一分的要回来。”千月澈一字一字的道。
“是。”坛城上前,一拳打上小少年的腹部,他可不会手软。
“你这是。。。。。。你这是干什么,住手,你们住手。。。。。。娘娘。。。。。。娘娘。。。。。。”妇人想去拉开侍卫,但是又拉不开,只好求着玉聆·左拉。
“咦?本殿只是在处罚小偷而已,有错吗?五哥是小偷,不是也被人这样打了,如今小哥哥是小偷,本殿便打不得吗?这倒是奇了,皇帝的儿子还比不上伯爵的儿子?”千月澈低语,可声声讽刺。
千月之魅 八年6
“混蛋。”青年气急了,也口无遮拦了起来,“你居然说莱弟是小偷,他偷了你什么?”
是啊,他偷了你什么?这句话皇贵妃玉聆·左拉也想问,只是被青年越先了。
“就是他此刻拿在手里的血玉啊。”千月澈笑的无辜。
“你。。。。。。。”青年怜惜的擦去小少年嘴角的鲜血。
“怎么难道本殿说错了吗?那少年说血玉是他的,你们便打了五哥,可如今本殿说血玉是本殿的,而血玉又拿在他的手里,难道还不能证明是他偷了本殿的血玉吗?”细嫩的声音嬉笑的反问,可眼底竟是无情的光芒。
这个时候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怎么回事?”清淡的声音不怒而威,众人散开,身穿玄黑龙袍的男人走进,看着人群中央的小孩,顿时明白了,为什么玉聆·左拉让人来回报。
这个孩子要是闹起来皇宫里谁人吃的消。
“父皇。”软软的童间哭泣的奔向千月社,人才到千月神的大腿,两只小手抓着千月神的大手,“父皇,五哥被打死了,。。。。。。呜呜。。。。。。五哥被打死了。”
千月神心里叹气,将千月澈的小脸抬起,委屈的小脸看着千月神,眼边两行清泪看的千月神甚是碍眼,尽管知道这是小家伙在做戏,但是眼泪还是碍着了他的眼睛。
将小家伙抱起,温柔的擦去他的泪水,锐利的目眸环视四周,最后停在皇贵妃玉聆·左拉的身上:“怎么回事?”
玉聆·左拉还来不及回答,千月神背后一道魁梧的身影冲出,跨步来到青年和小少年的面前,看着狼狈的两人,身材魁梧的伯爵甚是怒气:“你们怎么了?”
“父亲。”
“爵爷。”
女人和青年看到自家的家主,顿时感觉到有了支柱。
“父亲是这混蛋让人打了儿子和莱弟。”青年说话又是口无遮拦了。
混蛋?听着儿子的话,伯爵的怒气更深,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方向是千月神抱着的千月澈,那么儿子口中的混蛋是被陛下抱在怀里的小孩。
伯爵大步向前:“求陛下为我儿做主。”
混蛋?这话听在千月神的耳里更是不舒服,岂料:“父皇,澈儿是混蛋,您也成了混蛋了,呜呜呜。。。。。。澈儿不要做混蛋的儿子,澈儿不要做混蛋的儿子。。。。。。”
小家伙听着再次伤心的哭泣了起来,但是众人不理会他的哭泣,却是将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青年听了一阵颤抖。
“陛下,我儿并没有骂您的意思,请陛下明察。”伯爵顿时头大,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青年没有骂千月神的意思,但是有没有骂是一回事,骂了皇帝的儿子却是真的。
“爵爷的意思是,令公子骂的混蛋是本殿吗?本殿是混蛋,父皇不是,那不是说,本殿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吗?父皇。。。。。。他说你戴了绿帽子。。。。。。父皇,澈儿是野种。。。。。。呜呜呜。。。。。。”
于是,小家伙哭的更加惊天动地了,眼泪鼻涕不停的往千月神胸膛抹。
“胡闹。”帝皇冷声,吓得一群人赶忙跪地。
“陛下。”
其实这胡闹两字是对千月澈而言,怕是只有千月神和千月澈两个人知道。
胡闹?蹭在千月神怀里的目眸挑起,哼,千月澈一边哭泣,一边张开小嘴,对着千月神的胸膛狠狠的一咬。
春天暖和,千月神穿的衣服本就不多,这一咬。。。。。。
千月神面部表情有些不便,千月澈咬的不重,甚至带着吸吮的感觉,但是他吸的是他的乳尖,该死的小屁孩,千月神抱着千月澈腰间的手,施加了几分力道。
闷着声音道:“玉聆,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是,陛下。”于是皇贵妃玉聆·左拉将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中间一字不漏,也没有加油贴醋的意思。
千月神听着她的解释,目光瞥向千月天玉,的确狼狈不堪,即使是不受宠的儿子,那敢是他的儿子,一股浓浓的不悦在他的心口蔓延:“路卿拉尔,你说怎么办?”
路卿拉尔是伯爵的名字,伯爵一听便知道皇帝怒了,听着他们刚才的话,是千月天玉偷了莱儿的玉,那么。。。。。。
“回陛下,虽说是五殿下偷玉在先,但是我儿的确太过冲动,一切单凭陛下处置。”
“父亲。”
“爵爷。”
青年和妇人不敢相信。
“住口。”伯爵对着两人严厉道:“陛下面前容不得你们放肆。”
千月澈和千月神心里想到,这个伯爵好厉害,将难题丢给他们,如果处罚轻了那便是陛下恩典,如果处罚重了,便留下了疙瘩。
“父皇,这玉是五哥的,他们冤枉五哥偷东西,澈儿觉得,如果能证明五哥不曾偷过,那么。。。。。。”千月澈看着伯爵,“曼罗帝国向来律法如山,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当然,如果是五哥偷的,那么也是律法处置,伯爵觉得如何?”
这。。。。。。
伯爵为难了,如果不是千月天玉偷的,这冤枉皇子的罪名可是大了,而且还有殴打这一条,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冤枉人,虽然儿子平时鲁莽了些,脾气坏了些,但是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儿子不会乱说。
眼下就是这血玉是不是莱儿的问题,如果不是。。。。。。
不不不。。。。。。莱儿是个善良的孩子,又乖巧自是不会说谎,但是千月天玉是皇子,这。。。。。。
伯爵留下一滴冷汗,有些为难,哪一个险都不得冒。
“姨父,这血玉的确是莱儿的,刚才这位公公也说了,不是这位皇子殿下的,可皇子偏偏说公公见过,这不是在乱说吗?”小少爷泛着委屈的声音道。
不错,那位公公的话,的确是重要的关键。
“父皇,不如当着父皇的面,让公公再说一次。”千月澈提议,“嬷嬷,刚才可是你去唤这位公公,可没暗中说了些什么吧?”千月澈笑嘻嘻的问道。
那位嬷嬷一惊,赶忙跪下:“回小殿下的话,奴婢只是陈述了事情,并未乱嚼舌根。”
千月澈想想也是,那人是金龙殿派过去照顾千月天玉的太监,他有十个脑袋也不敢不听自己的话,那么?
千月澈的脑海中闪过什么,在千月神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千月神挑眉,用眼神示意他,然后他在自己儿子的眼中看到浓浓的兴趣。
千月神来到太监的面前:“告诉朕可曾在五殿下的身上看见过这块血玉?”
太监有些茫茫然的看着千月神,非常的不知所措,千月神拍了拍太监的肩膀:“公公,父皇面前可不许乱说哦?”
小少年上前:“公公,你可要说实话。”
太监还是有些迷糊,不过也道出了事情:“奴才。。。。。。奴才见过,五殿下说,那是昭仪娘娘留给他的。”
小少年身影一颤,这。。。。。。这怎么可能?不不不。。。。。。随后他将目光定格在千月澈拍着太监肩膀的手上,瞳孔收缩,这怎么可能?
千月澈收回手:“伯爵,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伯爵未开口,青年已经上前:“莱弟,这是。。。。。。这是。。。。。。这太监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你们。。。。。。你们施的是什么妖术?”
“对,刚才公公不是这么说的,大家。。。。。。大家都可以作证的。”小少年惊慌了,面向玉聆·左拉,“贵妃娘娘,求您做主,刚才公公明明说了这玉是不是这位殿下的,可这会儿。。。。。。可这会儿。。。。。。”
“我倒是有个法子。”千月澈眼睛一亮,“可以证明这玉的主人是谁哦。”
“哦?”千月神笑看着他。
“嘿嘿。”千月澈笑的得意,“父皇,不如等过了看宴,玉有灵性,咱们可以引出玉灵看看是谁的?”
“澈儿这话不假。”千月神颔首,“过了今晚的宴会,此事明日再定夺,今儿个大家开开心心的,别让这事冲了兴致。”
“遵命。”
千月神一声令下,大家又各忙着彼此的乐趣,只是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小少年的脸色渐渐变黑了。
千月之魅 八年7
“陛下。。。。。。陛下”人群尚未散开,诺杰的高分贝传了过来,他越接近,他们脚下的地面越能感觉到震动,“陛下。。。。。。”
诺杰气喘吁吁的跑到千月神的面前:“陛下。。。。。。奴才。。。。。。”
“你慢着点说,朕不是让你去安排宴会的事情了吗?出了什么事情?”千月神让诺杰先稳稳气,这诺杰一着急就拼命,也不懂顾着自己。
“不不不。。。。。。不是宴会的事情,是血玉,血玉的事情。”诺杰还是有些气喘,不过也能说清楚声音了。
听诺杰一提到血玉的事情,大伙儿的身影果然顿住,不过。。。。。。
“坛城,抓住他。”千月澈眼尖的发现那个小少年并未停下脚步。
“是。”坛城身影一闪,拦住了小少年的脚步,外围的侍卫马上拥了上来,拦住所有的人。
“看样子这戏还没有结束,玉聆你的茶一向泡的很好,让夫人们去品尝品尝,列希,你领着几位大人去聚聚,往年你同大家很少聚会,想来也有些话要说。”千月神沉声吩咐。
“是。”
“是。”
皇贵妃玉聆·左拉和列希·斯顿弗莱异口同声道。
御书房内,千月神抱着千月澈、千月天玉由诺杰扶着、伯爵、妇人、青年和小少年、以及刚才那个太监。
“诺杰,你来说怎么回事?”锐利的目眸凛冽的揽过小少年。
“是。”恭恭敬敬的行礼,“陛下,这血玉是小番邦送上的贡品,那时陛下还在宠幸昭仪娘娘,陛下让奴才送些东西去昭仪宫,奴才想,这血玉放着也是放着,而昭仪娘娘身体虚,有些怕冷,所以奴才便将这血玉送了过去。
陛下,这去内务府一查便可以证实奴才说的话,当年小番邦送来的贡品都记在小册子上的。”
诺杰的话一出,即使不用查,在坐的人也知晓了事情的真实性。
“父皇,原来是你风流下的产物。”千月澈头一扭,生气了。
千月神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轻语:“我现在正为你忍着,已经是第二年了,澈儿可是想如今给我借口上了你?”下流的话,暗暗的威胁着,千月澈耳旁一热,伸出手将千月神头推开。
“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心儿似乎跳的很快。
“还是澈儿觉得我在认识你之前上了哪个女人,这就是爱?”低沉的嗓音隔着千月澈的耳膜声声撞击着他的心里。
千月澈头一低,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千月神抬起头看着伯爵:“路卿拉尔,现在怎么说?”
“陛下。”伯爵跪下,“微臣。。。。。。微臣。。。。。。微臣也不清楚,莱儿是很乖的孩子,他不可能。。。。。。不可能。。。。。。”伯爵留下冷汗,诺杰的话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眼下是莱儿在骗人?
千月神示意伯爵先起来,然后看着小少年:“你怎么说?”
“我。。。。。。我。。。。。。”小少年颤抖的身影跪下,“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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