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听还真是有钱人想法不一样,不过为了有钱赚,两人也是一起应了下来。
之后公子刺给他们俩普及了一些纸质图的一些常识,顺便介绍了一下淋雨设施技术要求。结果听得两人惊讶,心想当初我怎么没有想到之感。
最后,二人也是信心慢慢的回去一起创造去了。
公子刺也是不急,毕竟他的主要精力并没有放在享乐上。现实不允许他只是一个富二代,还需要他成为一个创二代。
他每天用手掰着指头数天数,这郑朱应该到邯郸了吧,不知道那边会怎么样。
。。。。。。
在邯郸。
一辆马车缓慢的穿过了城门,又慢悠悠的穿过闹市。
郑朱扯开车帘一看,外面热闹非凡。心想,还是家乡好,即便声音嘈杂些,但是倍感亲切、还有那熟悉的味道。
做行人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车上度过的,没有比这个更无聊的了,不过这次太子赵刺带给自己的是惊喜,是内心新的希望?
不一会,他走进内宫,拿着在马车上千思万想,提炼并写下的精美竹简,请求向赵王复命。
此时,赵王丹刚进膳结束,他漱了漱口,准备马上进行小憩一会的,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内侍走过见礼道,“大王,行人郑朱自邯郸归来,请求复命!现在人已经在外面了。”
赵丹最近也在担心时局,看到秦国兵马调来调去,莫非要和燕国一起勾结打过来?
“快快宣来。”
不一会,郑朱也是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朝赵王丹作揖,“大王安好,郑朱自咸阳前归来请求复命,。”
“哦,行人功劳不小,远途而来实在另寡人心疼。不过寡人正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听闻秦国近期边界活动频频,不知道是要攻打赵国了么?”
“多谢大王夸奖,能提大王奔走也是属下的荣光。应该不会攻打赵国,至少我从暗线得来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主要目标是魏国、或者楚国。”
“那还好,那还好”赵王丹心里也是顿时轻松不少。
两人一阵讨论,结果又沉默一会开始讲话。
“太子刺,在秦国遭受折磨,几月前差点被刺死。今我观之,莫不如早些招回太子,也好一家团聚。”郑朱试着提出自己的想法。
“+行人不必多心,吾心中已有计划。不过那儿子现在怎么样,是否有何特别之处,你见了刺儿之后怎么看他?”赵丹也是诧异地问道,毕竟这次前往咸阳,赵丹也是吩咐要郑朱重点观察太子。
郑朱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似乎蛟龙藏于深海,又似乎利剑未出鞘,不能辩别好坏。”
“哦,没想到行人倒是有如此夸奖之言。”赵丹避开问题回答并疑惑地问道。
“不,臣所说的都是真真切切的,若不信,请大王过目下此书简。”郑朱顺手献了上去。
“哦,想不到行人倒是会替太子说一句好话。”赵丹也是突然觉得,郑朱对公子刺莫不是关心过多,难得是会如此夸奖一个人。
半响,赵丹一目十行看完太子赵刺的一些事迹,也是惊讶得不得了,在诗词上也还有造诣。
《七步诗》真是一首好诗,难得的是如此称情如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赵丹也是内心一阵澎湃激动,“想不到刺儿,真是少年早熟,让人刮目相看,看来这质子生活亦是对他的磨炼。”
“大王,是否能够早些让太子归来?”郑朱继续问道。
“……奈何秦赵未约定时间,恐提前回来会影响秦赵安宁。”赵王丹有点犹豫的回答道。
郑朱也是知道赵王经过长平、邯郸两次战斗对秦也是比较温顺胆小,做事也是小心翼翼,不敢主动挑战,甚至是捞一个人了。“吾有一策可令太子平安归来,不知大王想听否?”
“快请讲。”赵王丹也是急切的回答道,毕竟长平一战是他的污点,太子留在秦国也会让他丢了面子,况且这个太子似乎还有些才华。
郑朱根据和公子刺的商量,将藏于心底的话搬了出来,“不如以太子刺交换秦国子楚公子之赵姬母子?此也使两国得利。大王以为如何?”
赵王丹也没有想到事情是可以解决,会这么简单。要是太子赵刺归来,是不是王后敏要开心一些?不过他不敢多想回来后对自己是否有威胁。
在他犹豫间,一位急匆匆的太监跑了过来,附耳在赵王丹面前禀告着什么。
“怎么丢的,赶快速速派兵过去寻找,生要见人,死要捡尸。”赵丹一听这太监说的,脸色也是一变,急忙吩咐他道。
“不知大王是有何难事,刚才那事考虑得如何?”郑朱也对面前突然发生的一惊,但还是继续问询了一下。
“我倒是想用那母子换回太子,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赵姬母子不见了。”赵王丹又愤又愤急地回答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郑朱也是一惊,难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那样是不是愧对太子重托。
第28章 意外的拦截()
第二十八章意外的拦截
城门口。
一辆马车从城内向外驶来,驾驭马车的是一位穿着普通衣物的农民的装束。
这里,进出外城都要进行一番严格检查。
城门口来了一对城门兵。
一名什长捏住鼻子,一股熏人的药材味道,嫌弃地问道,“例行检常,里面装的什么?”
“禀军爷,里面是我们一些杂物。”赶马的那人回应道。
那名什长感觉不大对劲,怎么药材还装马车里面,于是比划了几下叫了几个人朝向里面去查看。“喔,杂物放马车里面?”
“军爷都是珍贵的药材,价格非常贵重,因为要赶路,害怕天气不好下雨发霉。”那人解释的同时,从兜里掏出5金递给几个城门兵。“喔,军爷辛苦了,拿去买点茶钱。”
几人一看这金子,顺手接了过来。随后,几个城门兵继续拉开马车看了里面确实是药材,拿刀擦了几下,也没什么异常。
什长平常检查多了,又拿了金子,有点不耐其烦地招手,“走吧,走吧。”
车夫心情顿时一松,终于过关了,就是大功一件。
天气炎热,毛遂今天也是刚从野郊避暑回来。
毛遂,赵国舌辩谋士,擅长谋划。公元前257年出使楚国,促成楚赵合纵,声名大振,被赵王征辟为中大夫。
他的车架恰好被挡在了门口,通过帘子,看完了发生面前发生的一切。
嗯,为什么会给守门的钱财?药材要向那里运勒输?
于是他招来了城门官,一阵的细问后,他感觉不太对劲,派人拦截那马车停下来。
那车夫本来听挺激动的在盘算能够领到多少赏金,升几级爵位。
“站住,站在,马车停下来。”一队队步兵在几辆骑兵的带领下急忙过来拦截。
那车夫有一种失败的感觉,糟糕,难道被看出来了,顿时有点心虚胆寒。
“军爷,还有事么?我们是本分的生意人。”
城门官根本不回答车夫的话,开玩笑,上司这么重视,出了事情自己说不定都会连坐。
他也是一马当先上去再次检查药材,随后派人将药材抱出来。
当发现里面的异常,几个城门兵也是一惊,一名城门兵将看到的情况对城门官回答道“大人,里面有一对母子。“
城门官一听也是暗道不好,刚才没有认真检查,看来自己罪责大了,他也是惊了一下,“什么,真的有东西?”
不一会,毛遂也过来知道了这一异常情况,经过询问得知里面是质子府的赵姬母子。
他心知事态严重性,立即命人将赵姬母子押回质子府,顺便将城门官等几名不作为不履职的人和嫌疑犯车夫打入牢房。
毛遂也是一阵轻松,极度佩服自己的洞察力,没想到这种功劳都被自己捡到了。
随后,他前往内宫向赵王禀告,哪知道听说大王对赵姬母子跑了很生气。
作为赵王的宠臣,毛遂也不避讳,经过通禀后入内室。
行人郑朱也还在里面汇报工作。
郑朱仍在向赵王讲述太子刺在咸阳的些近况,一看虞信过来,也是拱手作揖。
赵王也是询问道,“毛大夫,如此匆匆过来是否又有大事发生?”
“无他,请大王加大对赵姬母子管理监视,防止如秦异人那样离开?”
赵王本来刚才对赵姬母子跑了很生气,还派人去找,。一听这话便疑惑,“莫非他们找到了?”
“是的,在城门口碰巧被我遇上,现已经押回质子府了。”
赵王一听已经抓回来了,顿时轻松不少。,还好,还在掌控之中。
“行人自咸阳回来,大力推荐太子才华,欲用赵姬母子换回太子,不知虞卿以为如何?”
毛遂不明所以,只好诚恳地回答道,“这,此来国家大事,遂不才,也知道太子是一国的象征,如一直留于国外,对国家不利,恐小人有心。”
赵王看了毛遂一眼,“莫非是你也赞成交换。”
“是的,至少有利于国家安定。”毛遂看了一眼郑朱道。
“好,那么寡人就令你辅助行人拟一个方案,作为前往秦国谈判的副手,不知您是否愿意。”
“遂乐意为之。”毛遂答道,毕竟迎接太子也是一件不小的大功。
“那么此事也拜托毛大夫了。”郑朱也是拱手道。
第29章 只有我当赵王?()
第二十九章只有我当赵王?
公子刺并不知道远在邯郸中的发生的意外波折。
他最近很充实,有一堆事情得去思考,去操作。
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练武也很是勤快,同时还经常去踢一踢蹴鞠,热的一身汗流浃背的。
不过他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一直在想明天该走那一步。
这不,他通过赵国与秦国的对比,想从文化上、制度上了解各大家的优劣点,今天找到一个职自称法家之人。
俗话说知己知彼,他要找一条特殊的道路挽救赵国,合适的制度融入到赵国的特殊环境。
于是派人找到了在咸阳四处打听,终于请动了一名法家人物。听人说这人是学的商鞅之法,得到了商鞅的真传。
不过公子刺见到了来人,衣着简单朴实,甚至衣服有些破旧。胡子倒是装扮得齐齐展展的有七八厘米长,身高大概也就1。71米,身材干瘦,面色饥黄,三十岁左右,这就是所谓的得到真传的人?
公子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得到真传的也于少这么邋遢穷困么?
这还是商鞅之徒子徒孙,不会是混吃混饭的吧?
公子刺也是开门见山地问道,他可不想和一个骗子说些文邹邹的话,更不喜欢遇到个书呆子,他要的是实干人才。
“听说先生乃是法家代表,不知是师从何人,所学何论段,为何竟趋于如此地步?”
那人听了明显不是高兴,他没有直接去回答公子刺的问题,反而问道,“听说您乃是赵国太子,现在做了质子。不知你为何至于如此地步?难不成是因为你做错什么?做了什么来到了咸阳。”
公子刺听了心头觉得这人有点奇怪,难道我就不能问么?
公子刺也是无语道,“这,这叫我如何回答,不过身不由己。”
“无他原因,只是您身处的环境影响而已;若您为普通百姓之子,断然不会做质子。就好比我所处环境,最终形成了独特的我。”
公子刺听了那人的话,顿时觉得刚才太急了,。毕竟对方和自己连朋友关系都不是,却开门见山说出疑问这么不礼貌的话,。兴许对方心头不舒服,得到了如此回复。
士人都好面子,那就给你面子吧。
公子刺开口道,“不知先生大名,刚才有无礼之处请多多包涵,请先生不吝赐教。”
那人一听公子刺认怂的感觉,然后才张开口道“鄙人乃叫至胜,不过一乡野人,所学也不过皮毛之书,说说秦法律还知道一二,若说师从法家,吾亦是籍籍无名之辈,不敢说什么法家代表。”
这至胜是自谦么?还是装?
历史上确实无这一名号。
“请先生教于教我,为何三晋变法却不能比之秦国?”
“三晋变法虽然有利于一定发展,但是有局限的。比之秦国来说,根本就是不彻底,其一,变法范围重在增加军事力量为主,不重视民生;其二,变法受众不大,秦国的变法是从上二而下,不仅仅针对普通百姓黔首,而且包括贵族封君,如秦太子犯法,而其老师受到刑法。其三,君主的坚定意志是变法的关键,俗话说上不正,下梁必歪。三晋之君注重享乐,难以作为变法的坚强后盾,更难为表率。秦君却是从变法以来一直坚持商君之法不动摇,于是贵族削弱,百姓黔首受益,如此国富民强,各行各业都发展领先,军人为了功爵战场奋勇杀敌,最终在山东六国眼里倒是成了虎狼之国。”
公子刺也是一听有道理,不由又询问道,“不知赵国若是实行商君之法,可能图强么?”
至胜也是一惊,公子刺是打算学习商君之法了么?不过一想赵国的困境,他还是有点失望。
“未可知呀,不过现今赵王只是个平淡之君,庸庸碌碌罢了,他可是学不会。”
面前这人胆子还不小,明知道自己是赵王之子还这样说。公子刺假装怒道,“先生折辱父王,难道觉得赵国无刀剑么,哼。”
“哈哈哈,不过是一庸主罢了,为了一己私欲,多填土地,掀起秦赵大战;阵前临时换将,置四十余万军队于何地?最终却被一纸上谈兵的小儿坑得全军覆没,难道是明君之为?我看长平之战不是败给秦国,是赵王自取其败,难成大事尔。”
“你,你……,不过一普通百姓,有何依据评判父王。倘若当初是赵国获胜,或许你就会这么说了秦国?”
“未必,一国之君在于德,在于法,必须要有法可依,有法必严,违法必究。即便没有长平之战,你看看赵王对那些封君的容忍度,杀人不犯法,这就是赵王英明的地方么,他根本就没那个惩治凶手的勇气,学不来武灵王的,更别提中兴赵国了,。”
公子刺没有想到眼前这人分析还挺透彻,要不是他来自21世纪,可能会一直认为赵王仅仅长平之战有错,但至胜的话没错,是赵王性格原因根本就是守城之人,哪里可能积极进取,跟后世的刘表等着被人打一样。他根本没有那个勇气促使赵国崛起,是他没有那个能力成为模范的大王阿。
公子刺不得不佩服面前这人,说出来好多他的心里话,看样子也是一个大才。“先生大才,刺佩服不已。刚才不对之处,请见谅。”
至胜本就是一个怀才不遇之人,只是因为身份原因,难以有人重视自己。一听到太子服软求和,也是放下架子。
他也是拱手作揖,“好说,刚才胜不礼之处也请见谅。”
“请教先生如何拯救赵国?”
至胜也是一犹豫,随后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回答道,“非明主不能救,非眼光长远之人不能为?不知太子是否有心?”
“这,先生是说当赵王?我也未必有才啊?”
“未必如此,我近期也暗中观察太子,实在是像秦稷、重耳流亡一般之人,他日必能问鼎天下。”
第30章 国家理论()
第三十章国家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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