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雁丘轻轻抚摸着柳丰羽,试图让这具身体放松下来,他常年持弓,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摸起来并不算舒服,却能让人瞬间就安心,柳丰羽抱住了他,低声道:“你动吧。”
唐雁丘吻着他的唇,慢慢挺动腰肢,轻浅地抽送了起来,柳丰羽抚弄着自己的欲望,试图转移一部分注意力,下体传来的胀痛并没有减轻多少,但并非不能忍受,和唐雁丘结合这件事在心理上让他感到满足,他也不着急,只要慢慢调教,早晚俩人能完全“契合”。
唐雁丘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着柳丰羽紧俏的臀肉,一手固定着柳丰羽的腰,用力地操干着那湿漉漉的肉穴,被那高热紧致的蜜穴用力包裹的快感简直让他疯狂,高速摩擦所产生的刺激让他几乎失控,欲望的洪流冲遍他全身,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受,他只想用力、更用力地干着身下这个男人,将自己的一切烙印在其身上、心上。
原本柳丰羽对俩人的第一次没抱任何希望,可是就在唐雁丘那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撞击下,他竟然渐渐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了,唐雁丘粗长的肉棒不断地磨蹭着他的肉壁,在那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中,偶尔能蹭过他肠壁中的敏感带,每当这时候,他都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身体跟着软了下来。
唐雁丘也察觉到了柳丰羽的变化,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柳丰羽就会发出动情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更加醉人,肉穴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柳丰羽的腰臀抬了起来,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进去。
“啊啊——”柳丰羽尖叫一声,身体用力抖动了起来,他抓着唐雁丘的胳膊,用湿润的眼眸看着唐雁丘,眼中是无边的春色,唐雁丘下腹一紧,差点就因为那眼神射了出来。
唐雁丘哑声道:“这里……舒服吗?”
柳丰羽扭了扭腰,后穴用力一吸,呻吟道:“舒服,就是这里……”
唐雁丘得到了鼓励,拉开他的大腿,再次狠狠插了进去,这次肉棒连根没入,一点余地都没留,把柳丰羽插得再次尖叫了起来。唐雁丘抓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小肉洞,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地连成了一片,唐雁丘顶得太用力,那结实的大床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柳丰羽无法控制地高声呻吟了起来,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柳丰羽哭叫道:“不行……太快了……唐雁丘,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啊啊——”
唐雁丘充耳不闻,他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那紧窒的蜜穴里埋藏着极致的享受,他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宝贝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唐雁丘的持久力超过了柳丰羽的想象,在那猛烈的攻势下,柳丰羽被逼得射了出来,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唐雁丘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唐雁丘似乎还嫌这个姿势插得不够深,将柳丰羽虚软的身体翻了过来,改成背位,柳丰羽沙哑道:“不要……唐雁丘……呜啊……”
唐雁丘将肉棒抽出来之后,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他看着柳丰羽被干得红肿的肉洞,那娇艳的颜色格外诱人,他只想用力地宣泄自己的欲望。可是看着柳丰羽脸上的泪痕,他又开始不舍得,他俯下身亲着柳丰羽的脸,“你难受吗……”
柳丰羽吸了吸鼻子,“你还不射出来?”
唐雁丘脸一红,“好像还没有……”他用性器蹭着柳丰羽的屁股,眼里是赤裸裸地欲望。
“你他妈到底射不射。”
唐雁丘亲吻着他的脖子,“很快……”他揉着柳丰羽的屁股,“可以吗?”
柳丰羽累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你……你以前是怎么装得那么像人的?”
唐雁丘实在忍不住了,他安抚地啄吻着柳丰羽的唇,一手分开柳丰羽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那湿软的肉穴。
柳丰羽低叫了一声,像猫一样弯起了腰,空虚的肉穴被填满的瞬间,身体对那蚀骨的快感立刻敏感地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你、你慢点……”
“好。”唐雁丘嘴上虽然说着,动作却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后背位的姿势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他用力地撞击着柳丰羽的臀肉,将那蜜穴捣弄得又湿又软,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给俩人极大的快感,柳丰羽很快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沉沉浮浮。
柳丰羽想,说不定他更适合当零,被人操比操别人更能让他兴奋,他以前从来没试过,只是因为没碰到过他看得上的男人,躺着就能享受性的快感显然更适合他。只是唐雁丘的体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做到最后,他被快感折磨得啜泣不止,最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柳丰羽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饿,是那种体力消耗过度、肚子直抽抽地饿,然后是痛,他试图翻一下身,换来的是全身的酸痛,身上每一个零部件几乎都罢工了,尤其是下身,那种令人尴尬地疼痛一再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柳丰羽想骂人。他不是没跟处男做过,哪个处男是唐雁丘这样的?干一个小时都不肯射,最后得哭着喊着求着才射出来,不然他这腰得废了。本来他对他们俩人的第一次完全是抱着“教学”和“尝试”的态度,根本没指望能爽到,结果不但爽到了,最后还爽过头了,他这样没两天下不了床啊,唐雁丘还是不是人啊,这二十四年可把唐大侠憋坏了!
门口传来响动,柳丰羽转头看去,罪魁祸首正一脸羞涩地小媳妇样儿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早餐,甚至不敢拿正眼看柳丰羽,好像被干得起不来床的是他一样。
柳丰羽张开嘴,“妈的,你这个禽兽……”他一开口自己被吓了一跳,那粗哑的声音是他的吗?
唐雁丘放下托盘,倒了杯水过来,将他扶了起来,“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柳丰羽猛灌了一口水,结果呛着了,唐雁丘接过水杯,给他轻轻拍着背,“你急什么。”
柳丰羽抹了抹嘴,骂道:“唐雁丘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腰都快断了,没有哪个处男开荤是你这样儿的,我要是知道我……靠,你让我这两天怎么训练?”
唐雁丘脸一红,“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会这样。”他从来不知道,性是这么让人疯狂的一样东西,他现在光是看着柳丰羽,就能想起昨夜这个人在他身下妖娆诱人的样子,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已经连这个人一起,深深刻进了他脑海里。
柳丰羽捏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我看你小子就是装清高,脱了衣服跟禽兽没两样。”
唐雁丘羞道:“抱歉……”他拦过柳丰羽的腰,“我给你按一按。”
柳丰羽拍开他的手,“我觉得躺着舒服。”
唐雁丘抱着他躺了下来,柔声道:“按一按更舒服,恢复快一些。”说着,有力的手在柳丰羽腰上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唐雁丘三岁习武,对怎么放松肌肉、按哪个穴位能纾解疲劳再清楚不过,就这么揉按了一会儿,柳丰羽果然感觉腰上那种无形的负担缓解了一些,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又有点昏昏欲睡。
唐雁丘轻声道:“别说了,一会儿起来吃点东西吧。”
“嗯……几点了?”
“11点了。”
“你上午没去训练?”
“没去。”唐雁丘补充道:“我怕你醒了找不到我。”
柳丰羽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找你干嘛?我又不是病得起不来。”
唐雁丘沉默了一下,小声说:“你……我们昨晚……第一次,第二天应该……”
“应该什么?”柳丰羽费劲地转过了身来,面对着他。
唐雁丘脸憋得通红,“总之,第二天我不能不在,那样不好。”
柳丰羽枕着他的胳膊,眨巴着眼睛看着唐雁丘的俊颜,“呆子,昨晚爽不爽?”
唐雁丘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看也是,都把我操晕过去了,身为男人,我佩服你,要是遭罪的不是我就更好了。”
唐雁丘犹豫道:“你不……喜欢吗?”
他这句话问得极为小心翼翼,甚至眼神都透着一丝紧张,柳丰羽都不舍得挤兑他了,万一真说了“不喜欢”,纯情的唐大侠不知道会不会撞墙。
柳丰羽不说话,唐雁丘有些慌了,“要是我做的不行……”
柳丰羽声调都变了,“你还不行,我靠,你还要怎么样!”
唐雁丘怔愣地看着他。
柳丰羽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他一下,“我喜欢你,所以我也喜欢跟你做爱,要不是咱们脑袋天天悬着,我宁可什么也不干,天天跟你从早做到晚。”
唐雁丘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我们会活下去的,我会一直保护你,无论什么时候。”
柳丰羽笑了笑,“我知道。”他紧紧搂住唐雁丘的腰,脸上挂着慵懒安心地笑容,“往左边一点儿,对,力道再重点儿。”
唐雁丘一边给他按揉着腰,一边说:“我今天应该去见见伯父伯母,如果你起不来,就明天吧。”
“啊?什么?”
唐雁丘认真地说:“你父母啊。”
柳丰羽窘道:“见他们干嘛?”
唐雁丘更是莫名其妙,“他们是你父母啊。”
柳丰羽拍了拍他的脸,“拉倒吧,多不好意思啊,我父母从来不管我的事儿的,没必要告诉他们。”
唐雁丘皱眉道:“那怎么行,我们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关系,就应该让伯父伯母知道,让他们以后对我们放心。”
柳丰羽扑哧笑了出来,“你真是太有意思了,好,你想见咱们就见,你是不是觉得还欠我一个明媒正娶什么的?”
唐雁丘羞道:“那个,恐怕不好,我们都是男的,不过如果你一定想要,我去求我父母……”
“开玩笑呢,谁要干那么傻的事啊。”柳丰羽亲了亲他的嘴唇,低柔而坚定地说:“我只要跟你一起死就够了。”
唐雁丘搂紧了他,“我们不会死的,我们要一起活下去。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就带你回唐家,我父母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我敢作敢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柳丰羽眼圈微微有些发酸,他笑道:“呆子,你就不会灵活一点儿,不告诉他们不就行了,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
唐雁丘抚摸着他的背,柔声道:“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我们能活下去。”
柳丰羽微微一笑,用力抱紧了唐雁丘,没错,只要他们能活下去,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跟这个人在一起,无论是活下去,还是死,都不是问题。
能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这辈子也值了。
201、青海迷域 。。。
众人对那个拽了吧唧的明主多少有些反感;不过想到这多半是孙先生的意思;也不好怠慢;还是上次的那些人;随孟庆出了门。
阿布正和几只狼在雪地里玩儿,见他们出来;一个激灵从地上蹦了起来,朝他们跑了过来;趴在了他们前进的路上,意思是让他们上来。
庄尧道:“阿布,今天不带你。”
阿布“喵”了一声;摇着大尾巴,把雪扬得满天都是,它假装没听懂。
庄尧回头朝屋里喊道:“邓逍。”
邓逍推开门,“啊?”
“你陪阿布玩儿一会儿。”
一向喜欢和阿布玩儿的邓逍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怕冷啊。”接近零下四十度的低温让他一到户外就忍不住想冬眠,就算因为几层的防寒衣物让他的身体能够抵御寒冬,他潜意识里依然有冬眠的想法。因为这个,阿布这段时间都在跟其他变异动物玩儿,却很少见到人,不免有些寂寞。
柳丰羽从屋里走了出来,“我陪它玩儿,你们去吧。”说着冲阿布招招手,“走,我带你打猎去。”
阿布高兴地跳了起来。
众人也再次向明府走去。
这一回,等待他们的除了那个一头银发、有些傲慢的明主——也就是容澜,果然还有平和的孙先生。孙先生看到他们,很高兴的样子,“来来,进来坐。”
容澜坐在沙发上,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依然没什么好脸色,想来是孙先生跟他谈了很多,但凡涉及到傀儡玉,总是事关重大的,他不可能对他们这伙一张嘴就要傀儡玉的人有好感。
众人也不在意,整个青海的命运从来不掌握在某一个人手里,个人的力量再强大,在青海重重险境面前也显得无力,为了打破青海结界这个共同目的,他们不愁找不到人合作,如果容澜配合最好,不能,他们也有别的办法,来到这里的每个人,连死都不怕,更不会怕一个人。
孙先生笑道:“这两天我跟容澜谈了很多,青海湖的事,他非常愿意合作,由于天气越来越冷,地下水供应困难,我们一直想通过青海湖一劳永逸地解决光明墙内的水供应问题,所以,青海湖的问题早晚都要解决,有你们合作是最好不过。但关于他手中傀儡玉的事,我建议留到最后去解决。”
庄尧道:“最后是指我们离开青海的时候?”
容澜冷道:“你们先离开一个试试,什么都还没做,就先提条件,现在我不能承诺你们任何事,除非你们让我看到解开结界的希望。”
“我们确实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但我们要求明主给出的承诺,也是附加条件的,只有我们成功破除结界,你才把傀儡玉交给我们,如果我们走不出去,傀儡玉一辈子都是你的,连这样的承诺明主都不敢给?”
“我承诺了,你们就信?就像你们现在说你们一定能解开青海结界,我就一定信吗?”
成天壁冷然道:“我们相信明主一诺千金,若是明主到时候背信,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讨伐。”
容澜不为所动,“让我承诺也可以,但我要再加一个条件。”
“说。”
“西面的人也要交出傀儡玉,否则免谈。”
庄尧早就料到容澜会有这么一说,“我估计西面的人也会提出同样的条件。”
“这个我不管,若是让我交出傀儡玉,而他还持有,那是不可能的。”
庄尧严肃道:“任何人都不会持有傀儡玉,到最后,所有傀儡玉都要集中到国家科学院,最后将它们彻底封印,所以你的顾虑不成立,如果西面的人不肯交出来,我们会去抢。”
容澜讽道:“希望你们有这个能耐。”他站起身,“诸位慢慢聊,我先失陪了。”说完拂袖而去。
他走后,孙先生苦笑了一下,“他性格变了很多,各位不要在意。”
吴悠道:“意料之中,他肯定不会让西面的人独占傀儡玉的,老是说‘西面的人’真别扭啊,玄主就没个名字吗?”
孙先生道:“嫌麻烦就叫玄主吧,不过在他面前,最好只说‘西面的人’,至于玄主叫什么,我曾答应过容澜,永不在东面提起那个名字,等我们去西面再说吧,你们早晚会见到玄主。”
沈长泽挑了挑眉,“看来恩怨很深。”
孙先生摇头叹气,“他们曾是最好的朋友,最后却变成这样。”
众人虽然好奇,也没继续往下问,他们知道孙先生是不可能说的,也没人有兴趣帮助东西两面化解矛盾。
成天壁道:“我们不需要名字,但很想知道那个玄主的能力。”
孙先生道:“你们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