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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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点慌-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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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抱着一脸无奈的薛紹朝内院走去。

    “砖头、麻袋”二人面漏喜色,也就是刚才的十三郎和十四郎。

    (唐朝一般按照排行就直接这么称呼,而且在说话的时候一般不会出现“的”字,在唐代“的”字是靶子的意思,成语:一语中的,就是中了靶子的意思,如果你在唐朝频繁使用现在的语法模式,别人会认为你的每句话都带了无数的靶子。假如笔者也坚持这么写的话,会灰常别扭,听不惯也读不惯。举个例子,我想你想的要死翻译成唐话就是:吾想汝欲死,根本就不会出现的字,语法结构也不一样。笔者随便写写,介意的话就右上角吧。)

    这个小魔头终于有人收拾了,十三郎和十四郎开心的要死,之前的大郎、二郎小时候也顽劣异常,自从上了学,被那个严先生治的服服帖帖,捉弄他们的事情也就不怎么做了。如今三郎这么早就被送去,以后终于可以清静一下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过惯了,突然间让他们来带孩子还真有些不习惯。好在马上就可以解放了,严先生,若是将三郎治好了,你就是我们亲爹,虽然你年纪大了些,我们不在意的的。此刻正在隔壁坊学堂书房练字的严先生打了个喷嚏,老者不禁暗骂:谁又在我背后骂娘?这回算是失算了,根本没人骂娘,倒是有人认爹。

    话说两头,薛紹从娘亲的怀里下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人生闷气。无他,反抗是没用的,自己已然渐渐熟悉城阳公主娘亲的脾气,凡事涉及到自家孩子的事情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更何况上学本身就是一件好事,当然对于正常的家庭孩子来说。薛紹就算不需要也不能反对,唉,以后再也不能睡懒觉了。

    薛紹啊薛紹,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不过话说回来,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晚都要去上学,生在富贵人家上学应该没那么难吧?应该不会每个学期都要考试吧?外星人不会真的把我给忘了吧?话说就算打游戏都该打到第八赛季了吧,为什么还不过来联系我?

    其实这事算是薛紹说错了,两个外星人仅仅打完了一局而已,还输了,同样是顺风局浪了一波,被人家一波团灭带走了。薛紹在唐朝过了两年多,地球上连两小时还没走完。再说两位外星人也不完全是办事不靠谱,至少薛紹投胎就投的不错的。

    母亲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爱女,有钱有势,出身高贵;父亲是卫尉卿薛怀昱之子薛瓘(guan,第四声,古代的一种玉器),家世同样显赫。父母之间感情深厚,育有三子,长子薛顗(yi三声,庄重恭谨的样子,安静),次子薛绪,幼子薛绍。古代人取名字就是喜欢用生僻字,当然对于他们来说这可能不是生僻字。在家里娘亲宠爱,从未呵斥过半句,两位兄长也对他关爱有加,加之薛紹体内却是二十几岁人的灵魂,倒是表现的乖巧听话。幼年的生活除去管不住尿的那几个月,总体来说还说不错,不像里头那样穿越过来活的比较苦逼,还要跟各种恶势力作斗争,在这里只好喝好就行。

    唉、真希望日子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但真正历史是这个家庭被武唐的政治斗争搞得支离破碎。是时候来为这个家做些事情了,虽然我还小,还少时间充足,那就从蒙学开始吧,算了我先睡一觉再说吧。

第四章 未雨绸缪() 
史书上记载城阳公主因巫蛊一事牵累夫君,但是胞兄李治庇护并未处罚?13??她,只是将薛紹的父亲贬处京城做官。城阳公主随丈夫出京直至671年病死,不知道现如今却回到了东都洛阳。日前薛紹问过她,只不过当时娘亲推说胞兄思念,回来京城看看。薛紹不知道历史会不会已经被改变,城阳公主实在公元671年病逝于房州,而薛紹能娶到唐高宗的女儿太平公主,也就是自己的表妹,完全是因为高宗皇帝和城阳公主感情深厚的原因。既然已经来到了帝都就不能轻易回去,待在这里就算病了好歹也能找到靠谱的郎中来瞧病,只要唐高宗李治还在位就没人敢动他们。距离历史上薛紹母亲去世的时间仅有6年,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换了,但是薛紹不能不管不顾,既然知道了这一切,怎么着也要努力一番。

    如今舅舅高宗皇帝李治早在五年前就因头疼病犯,将朝事转交武则天处理,现如今武则天早已把控朝政,权倾朝野。她是个危险人物,虽然以后自己极有可能成为太平公主的丈夫,但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要担心上学早起的两岁孩童。

    三件事情急需要解决,第一;母亲城阳公主的身体问题,第二;自身实力问题,不能坐以待毙。不在现在积蓄一点力量,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第三;想尽一切办法留在帝都,不参与政治争斗至少也要知道朝廷政令走向。好为自己以后的出路谋划谋划。皇帝是指不上了,老爹是个书呆子,也就长得帅点,大兄以后会因为卷入政治角力害死全家。想来想去除了现在可以吃饱穿暖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力量,身世只是显赫而已,没有任何用处。太平公主此时应该刚满一岁,武则天还是算了吧,引起她的注意将来没准只会死的更快些。唉,糟心事真多。

    “砖头、砖头”薛紹呼喊了几声立刻就有一个黑衣汉子从房梁上跳下来,吓了他一跳。

    “以后下来招呼一声,吓我一跳,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薛紹平复了下心情,开口问躬身站在身后的十三郎。

    “回小郎君的话,娘子(城阳公主)饮食起居一切安好,没什么问题。”十三郎从来没把眼前的薛紹当做小娃娃看待,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小郎君有多妖孽,从开口讲话之后在他们兄弟面前就没说过半句废话,从来都是直接吩咐他们做事,要知道他们直接听命于城阳公主,连薛紹的老子都没资格使唤他们。也许因为薛紹太过妖孽,人们总是畏惧未知的事物,因为不了解薛紹为什么这么妖孽,加上薛紹是城阳公主爱子,算了,听命就听命吧。

    “我让你把娘亲的食谱带上来,又没让你调查有什么问题,你瞎汇报什么?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在军中待过。”伸手从十三郎手中结果食谱细细看了起来,完全不理会他的辩解。

    “我说,你记着”薛紹指了指食谱上面的食材朝十三郎吩咐,后者蹲下身子,探过脑袋细细听着。

    “以后府上的肉食少做些,那些习武的家丁护院可以多吃点,腌制的肉食不要再给娘亲做了,吩咐伙房就这么办。我给你开的药材研磨成粉末,分早晚混入娘亲喝的粥里面。如果娘亲问起来你就说东西都是我爱吃的,每天早晚的粥可以驻颜滋补。”十三郎细细听完,小心问道:‘’为什么?娘子不是好好的?此时要不要与郎君商量一番?”

    “说你是猪脑子能亏了吗?娘亲在龙朔二年(公元662年),也就是生我的前一年,生了场大病,落下病根,这些药材是给娘亲养身体用的,至于刚才的膳食只是辅助调节,你照做就是。至于父亲那边还是瞒着吧,反正他也从来不问你。”

    “诺”十三郎躬身退下,虽然满是疑惑,但心里明白这位小郎君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他自己也知晓将少量名贵药材混入公主饭食之中,确实对她的身体大有帮助,这些都是从一位名医那里求来的方子,说来也奇怪,那名医刚开始死活不给,后来三郎凑到他的耳旁说了几句就痛快还给了,也不知道小郎君到底使得什么法子竟然让他瞬间改变主意,交出药房,还顺带送了几年的名贵药材,也就从那一次他们兄弟二人对薛紹吩咐之事尽心处理。

    薛紹交代完这些,转身爬上书桌旁的胡床上,他个子太小,只能爬上去。取出吩咐十三郎带来的严先生的情报,细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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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兄,事情如何?”十四郎见兄长从薛紹那里回来,起身相问。

    “办妥了,三郎只是想改善下公主的膳食,顺便将那位名医开的药混入公主的饭食之中,借以调节公主的身体。”十三郎拍了拍十四的肩膀说道。

    “不是这件事情,是那件事情。”十四郎一脸神秘。

    “哪件事情?神神秘秘的?痛快点说?”十三郎一脸迷惑。

    “就是那件发财大计啊?大兄不记得了?”十四郎两眼放光,仿佛看到面世界都是金子。

    “为兄忘记了,光顾着公主的事情了,再说小郎君就要到严先生哪里上学,哪有时间去赚钱?”

    “怎么没有?时间就像海绵里头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十四郎一脸认真。

    “什么海绵,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十三郎一阵头大。

    “小郎君说的啊,不过海绵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管他呢,反正就是有时间的意思。你不去问我去问。”说完十四郎风风火火出了门。

    “早去早回,别耽搁小郎君休息。”

    “废话真多。”

第五章 脸上中了一鞋() 
十四郎有些踌躇不定,想进去找薛绍却又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已经在?13??绍门前转悠了几十圈,门前树枝上的两只胖鸟都被晃晕了眼,险些一头栽下来。似是终于下定决心一样,迈开步子准备去敲门,这时候门里传来了声音。

    "进来吧,少在外面给我添堵。"十四郎讪笑地迈进屋子,随手把门带上,望着胡床上趴着的薛绍一脸扭捏,连他自己都纳闷,我一个二十岁汉子为什么会怕一个不到三岁的娃娃,可能是薛绍此时展现的妖孽般的行为和言语让他感到畏惧吧,身份上的压力反而要小很多。

    "说,再婆婆妈妈以后就别进来了。"薛绍翻了个身平躺下来,扯了个枕头垫在脑袋下面,斜眼望向十四郎。

    "是发财的事。"十四郎说话倒是直接。

    "我没钱,你有吗?"薛绍接着问道。

    "只有两百来贯,还是算上散碎金银之后的。够吗?小郎君。"十四郎小心问道,心里很是没底。

    "够,怎么不够?明天把钱拿来,我列个计划,明年大概可以赚个一千贯左右。去吧。"

    "好好好,十四这就去,哦不对,是麻袋这就去拿来。"十四郎听罢顿时面露喜色,一千贯足够买处房产了。只是三郎这次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一千贯就打发了吗?就这点出息,我还以为要一千万贯呢。"已经走到院子的十四郎听到这句话,险些摔倒,稳住身形后身体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怎么都动不了。一千万贯,要是都搬过来够装多少屋子啊。

    "如果换成金子的话,也装不了多少。你不会真的走了吧?麻袋?十四郎?"薛绍心里有些着急,不会又装过头了吧,还没爬起来,迎面差点撞上十四郎的脸,虽说十四郎长得还算俊俏,离的太近还是很吓人的,距离产生美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三郎,你说的是真的?"十四郎一脸希冀的望向薛绍,希望此时薛绍抓住他的领口大喊:你个傻缺,当然是真的。走,这就带你去抗,就堆在后院里。

    "你个傻缺,当然是假的,要不要带你去后院看看,是不是堆满了黄金?能不能长点脑子?问问题的时候不知道要过过脑子吗?"薛绍一脸白痴的看着十四郎。

    "那你还说我没出息,你行你去赚啊?"十四郎满脸不服气,小声辩解。

    "一次性跟你说清楚,免得以后还来烦我。"薛绍气呼呼地坐起来,想翘起二郎腿,无奈人小腿短,看起来就像单腿在画圈,十分滑稽,不理会十四郎在旁偷笑,继续说道:"两百贯可以赚一千贯你能接受吗?"

    "能啊,经营的好的话,完全可以的"十四郎不假思索答道。

    "那么一万贯一年可以赚一万贯,十万贯一年可以赚十万贯,这些你能接受吗?"

    "能啊,完全可以理解。"

    "所以,要想赚大钱,首先你要有钱,财富的积累不是一蹴而就的,若是想要一夜暴富,就要走点歪门斜道了,一年赚个百万贯也不是没可能。"薛绍小心诱导着十四郎。

    "百万贯,小郎君此言当真?若是真的一年可以赚这么多,那岂不是,岂不是…"十四郎口水都留下来了,天知道在想什么。

    "岂不是可以把云梦姑娘赎回来?对不对?"薛绍笑着盯着十四郎。

    "对啊,对啊…不对,你怎么知道?"十四郎被惊的跳了起来,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小郎君才三岁不到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屋顶睡觉的时候说了一千八百多遍了,以后别在屋顶了,就来屋里吧。"薛绍看出十四郎的疑虑,出言劝说十四郎,毕竟人家从小护着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确实没什么功劳,自打记事以来从未出现过危险,倒是十三郎和十四郎从小守在自己身旁,从未离开片刻。薛绍倒是很想为他们做些什么,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缘由守在这里,至少他们不会伤害自己。

    "还是在屋顶待着吧,心里踏实。"十四郎心里一暖,愣神了片刻,随即拒绝了薛绍。安逸的地方会使人懈怠,一旦懈怠了危险就要靠近了。

    "郎君还是说说一百万贯的事情吧,十四还是蛮感兴趣的。"

    "首先你要搞到十万贯以上,再来找我。"

    "你把十四卖了也值不了一万贯,别说十万贯,难道你要十四去偷,去抢?"十四郎瞬间如炸毛的公鸡,直愣愣盯着薛绍。

    "差不多吧,你不是会赌嘛,可以用这种方式积累啊。"

    "我答应过我家大兄,以后不碰这个了,堂堂正正赚钱。"十四郎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家小郎君,打不得骂不得。

    "你的暗器用的都是铜质色子,你忘得了吗?难道当一辈子家将就是你的宿命吗?你难道要让你的子子孙孙走你的老路吗?家将,说的好听,不过是人家的奴仆,本事再高有什么用?你救不出呆在狱中的兄弟,赎不回红尘中的姑娘,难道你指望在这城阳公主府待一辈子?娘亲有一天也会离去,我们兄弟三人也会长大,那时候你已经老了,遗憾的事情只会在回忆里继续消磨你的意志,直到死去。"薛绍盯着满眼通红的十四郎,有种大人训斥小孩的错觉,同样奇怪的感觉十四郎也体会到了。

    "我不止是为你,多数是为这个家的未来做打算,城阳公主公主府表面上显赫光鲜,其实不堪一击。家里长辈没什么权势却喜欢吓掺合,族里的进项被土地田庄束缚着,又不肯去从商,怕丢脸。任由一帮亲信蛀虫打理产业,这个家经不起任何波浪。我现在还小,只能在钱财上面动些心思,也要为以后长大时候办事方便些。等以后这个家有了实质上的力量,它才能成为你们的依靠,十四郎,你愿意破这个例吗?"薛绍盯着十四郎,郑重问出这句话。

    "我,我要问问我大兄,再商量…"十四郎被惊的说不利索话,没敢答应。

    "他就在上头,你且问问。"

    "不用问了,某家只问小郎君一句话。"十三郎飘然落下,惊掉了十四郎的下巴,大兄果然深不可测。我居然没发现。

    "问"

    "小郎君这是要去造反吗?"迎向薛绍清澈的目光,十三郎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如果有一天必须这么做的话,一定会。"薛绍不假思索回答道,十四郎站在一旁张着嘴巴,目光呆滞,小郎君和大兄都疯了。

    "小郎君早些歇息吧,明天我会让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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