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大热天的本宫热感冒了,很悲催啊有木有?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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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看着床上平铺着的一袭女装,以及搭配好了的一双女式平底鞋,沉夏无力扶额。
不是他质疑希声的审美水平,相反,他从来都认为希声的眼光极佳,总能选出选适合他的风格和气度的衣服,但是今天这挑战似乎有点大了——
雪白的蛋糕褶皱式仙女裙,从大腿处开了一条不对称的斜叉,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它是露肩的,而且直接露到锁骨那里!
沉夏无言地看了眼,正甩动着大尾巴,大摇大摆从他眼前走过的希声。
他睁大一双锐利明亮的狼眼,仿佛在说:我特意选的白色的,不错吧,跟我情侣装哦!
“尼玛的情侣装,你现在能穿白西服么,能么?”沉夏这个气啊,还以为他会至少弄件保守的套装来的。
希声歪过头使劲蹭他的脚踝,我也不想你露这里露那里啊,可是这种拍卖会场合,但凡进去的都是有目的的,穿得太保守了,难免引起某些人的怀疑呀!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唉……这次真是为了案子牺牲大了!”一咬牙,沉夏开始脱衣服,希声视线低嘛,心口便像被一根羽毛不停挠啊挠的,痒痒的不行。
沉夏磨磨唧唧穿好这条长裙,长度刚合适,多层重叠的雪纺布料显得令人看不出胸部是小是大,便宜他不用戴那作死的女性内衣了。顶多,让别人以为“他”是平胸好了!最好今晚坐在二楼的男人都喜欢波霸,能离的他远远的。
希声蹲在他脚下仰头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后悔了,后悔死了怎么办?
本以为沉夏身量小,穿上女装也最多是一清纯小女生的模样,岂料当沉夏戴上卷曲的假发,梳了个齐肩的梨花头样式,不过随便化了个淡妆,把眼睫毛刷黑了一层,出来的效果竟非常惊人。
为了遮挡喉结,他还在脖子上系了一朵雅致的绢丝兰花,绢带一飘,勾人遐思。
沉夏在房间里犹豫了半天,看着一个劲在他身边绕圈的希声是心烦意乱,忍不住背过身子发脾气:“你真想让我去啊,臭希声坏希声!”
希声在心里哭丧,我现在不想让你去了,可你好歹看看我摇晃的头啊!
把床上的枕头被子蹂躏了一阵,沉夏还是叹了口气,拿起粉红的小包,穿上平底鞋出了门。希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自己骂自己,自作自受啊,今晚注定要提心吊胆了!要是有不长眼的色狼看中了他怎么办?嗯,不怕……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狼,敢对我哥起色心,看我不咬死他!
然而事实证明,看不上沉夏的那才是不长眼,或者眼瞎了!
沉夏别别扭扭踏入拍卖会现场,先东张西望地向四周看了看,见环境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声色犬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轻轻挑起嘴角抿了抿的那几秒钟,二楼的男士们都眸子一亮,争相恐后端起酒杯看向门口。
虽说是百样人有百样美,但沉夏的美带着一股独特的纯粹。
且纯粹中透着一丝青竹般的淡雅,凹凸有致的锁骨还散发着惹人遐想的光影。
娱乐圈里的女艺人除了刚出道时能保持一丝青春玉女的纯白质感,过了几年也就被大染缸染上了各种颜色,唯独欠缺了那种毫无瑕疵的纯粹。因此,当这些猎艳的男人看到沉夏时,无一不呆愣了许久,跟着就是心里止不住蠢动的悸动与欲望。
不过,碍于举办者订下的硬性规矩,他们都没有主动下楼,或者在楼上对着他吹口哨。
说白了,这是特意为上层人士提供的猎艳场所,如果看中了楼下的哪位女艺人,只要写上一张小纸条,上书楼上的门房号码和自己的身份姓名,让侍者去送即可。女艺人收起来就表示答应了,这交易便算是顺利达成。若女艺人不愿答应,就礼貌地笑一笑,不去碰,小纸条就会被送还给它的主人,双方也不至于尴尬。
这种事,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一般来说,愿意来到这里的女艺人,都不是性子格外孤傲清高之人,因此大部分男士都能找到符合自己喜好的对象,享受一夜春宵。
关于这一点,方跃和从韩孜婷经纪人哪里听说过了,告诉给了希声。不过他可不知道沉夏要男扮女装,到这里来探听消息的事,不然肯定会插一脚,带着宁家悦过来“欣赏”一二。
沉夏面带浅笑着地走进女艺人中,端起一杯鸡尾酒,捏着嗓子和她们搭讪。来之前她就想好了,此行的任务是搜集受害女艺人的隐私资料,其他的都在其次,因此他尽可能表现的很低调,不似其他女艺人那样高声谈笑,还时不时撩动一下裙摆或头发。
那么,这会儿希声在哪呢?
这种严密对外保密的场合,希声现在的样子是进不去的,但他也有办法,凭借着夜晚视力绝佳,从这栋楼的后门围墙那儿找到一个垫脚的地方,一跃而上,跳进了二楼的阳台。顺着阳台厚厚的窗帘,他用抓起拨开一条缝,神色冷峻地盯着这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
看了一会,希声发现有很多人开始往下递纸条了,但窗帘后的视线有限,根本看不到楼下的情景,而他又不能贸然闯出去,就只能独自焦急,一颗心在嗓子眼上蹿下跳的。
话分两头,正在希声焦虑不已的时候,沉夏刚和几个韩孜婷同被的女艺人打成一片。
“对了,季雪茗前辈的葬礼,几位姐姐去参加了么?”见客套的差不多了,沉夏引入正题。
听他嘴巴甜,又长着一张巴掌大的脸,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几个女人的警惕心都不大,其中一个回答她说:“没去,我们跟她交情又不算深。她啊,要说倒霉也是倒霉,要说报应那也真是报应,谁让她做了缺德事。”
“缺德事?”沉夏好奇地撑大眼。“听说是季雪茗的诅咒应验了啊,那她莫非是……”
一个女艺人捂住他的嘴,小声说:“这种事怎么好大声说的,我偷偷告诉你,韩孜婷以前很讨厌季雪茗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曾经一句话让她失去了一部戏。当时,那个剧的制片商和喜欢季雪茗,想潜规则他,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但他是谁啊,那么傲的一人怎么可能答应?”
“真的啊,那孜婷前辈后来做了什么吗?”沉夏把八卦的表情做了个十足。
两三个女艺人都摇起头来,想必并不认同她的做法,“其实季雪茗死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嘛……孜婷肯定有份泄露他的行踪,应该是他跳楼自杀的前天晚上吧,她还去跟踪来着,我们都劝他不要蹚浑水,可她偏……”
一个年纪稍大的立刻瞪了说话的这位一眼,估计是觉得她说的太多了。
沉夏便笑不露齿地扬起嘴角,打住不问了,只说:“亏我以前还喜欢她呢,没想到是这么个人,那前段时间死去的曾霖和莉莎前辈呢?她们也……”
“咳,她们哪也算不得什么好货,带着刚出道的小妹妹来这里还不算,还恨不能把小师弟也都给推销出来,切~”说道这两个受害者,她们的语气更加鄙夷起来。
又有意无意地套出了几句话,沉夏觉得差不多了,再多问就显得自己过度关心了。随即对她们告辞,准备偷偷离开这里,不料刚转身就遇上一个端着托盘过来的侍者,托盘上放着一张折叠的纸条。
沉夏心说不是吧,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拒绝了。但这位侍者似乎挺坚持,一定要展开这张纸给她看,让她看了这之后再做决定。
目光轻轻一扫,沉夏皱起眉头,这个人好像就是她们口中,对季雪茗潜规则未遂的那个男人嘛。
想了想觉得贸然跟去太危险,露馅更加麻烦,沉夏还是摇了摇头。
侍者没有办法,只好端着托盘沿路返回。
沉夏立刻加快了步子,往门口走去。
眼看着迈出大门就结束这件事了,沉夏却被一只胳膊挡住了去处。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站在他面前,眉宇清朗,但目光很浑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拒绝我呢。”他慢条斯理地说。
沉夏在心里呸了一声,脸皮真是厚啊,明明季雪茗拒绝过你的好吧?不过等等……如果他后来通过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季雪茗,势必会把自己曾经遭到过拒绝的事抛在脑后吧。
这人,嫌疑很大啊。
但他还是得拒绝,不想让希声担心。沉夏便微笑着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还是拒绝。”
这人倒是没有强硬的阻拦,只让侍者端来一杯伏特加给他,笑道:“这杯酒算我请你的,这点面子总要给了吧。”
沉夏暗暗横了他一眼,心里冷笑,如果他是女人这一杯下去肯定得倒,可惜他不是,而且酒量并不算小,伏特加虽是烈酒……但他撑着回到车上是没有问题的。
另外,他应该不敢在这大门口下药吧?
踌躇了片刻,沉夏断定他这次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而已,便泰然接过酒杯,侧过身子,一仰而尽。
抽的太快,沉夏的脑袋不免有点昏,但还算清醒。
走出门外距离车子只有几米之遥时,沉夏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眩晕——该死,那男人还是给自己下药了!
不过,他还能勉强支撑,堪堪打来车门要进去,却发现希声不在后座上!
他心里一凉,心说这下完蛋了……希声肯定忍不住偷偷进了里面,但是……沉夏强打起精神坐进去,无奈手指怎么也关不上门,全身都开始发软了。
一个黑影伴着笑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沉夏就觉得眼前一黑,但朦朦胧胧中他好像听见了希声的狼吼声,并且越来越近……
“哥,哥!”奇怪了,怎么是希声的声音,他不是变雪狼了么?
“哥,醒醒!”可没有错,是希声在喊我呀。
沉夏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眼前是希声俊逸的眉眼,试着张了张嘴,喊了声“希声”顿时惊讶地抬起头,正和他的脑门撞到一块!
“啊,怎么回事?”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希声,有点儿不敢相信,“你变回了人,我没有变成猫?”
希声只是望着他笑。
沉夏拉开窗帘往外看,眼睛瞪得更大了,“现在是白天!你变回人是正常的,但是我,竟然没有变成猫?”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你昨晚神志不清了,我赶走了那个对你垂涎的坏人,就一直坐在车里等你醒。可直到我变回了人,你还是没醒!等我把你弄回家你仍然没醒,我怕你因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药才这样的,就决定拍醒你……”希声边说,边把他搂进怀里,嘴唇留恋地贴上了他后颈的皮肤,顺着沉夏弯曲的曲线伸出了舌尖。
久违了的肌肤相亲的感觉,真是美好的令人想哭!
沉夏呼吸一滞,就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勾了出来,冲撞着他的所有细胞和内脏都不停地燥热颤抖,撕裂着他的理智……只有希声冰凉的唇能缓解他的痛苦。
艰难地深呼吸几口,沉夏再也坚持不住,扭头就抱着希声的头,堵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停在这里,你们肯定会掐我啃我的,赶紧定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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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上一秒,希声还在想自己一定要把握机会,抓紧时间,在沉夏没变猫之前,赶紧上下其手先讲人拆骨入腹再说。
下一秒就觉得嘴巴湿漉漉的,触感软乎乎的,似乎是沉夏的舌头伸进来了。
哥难得这么主动啊!
想想他们被变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折腾了好多天,过去两人那是两天一大运动,一天一小运动,忽然禁欲了这么久可不就憋得冒火么!
于是不管了,希声捧着沉夏的脑袋也啃了过去,用心地和他纠缠在一块,心说今天非把他给吻晕过去不可,可是……吻着吻着,希声觉得有点不对了,沉夏不但没有窒息得晕过去,还越来越来劲了,舌尖酥酥麻麻的像是要把希声给卷进自己嘴巴里,毫不客气地就是一顿吮吸,直接把希声口腔里的空气抽空!
这是怎么回事,沉夏的潜力爆发了?希声惊异地想,但很快被沉夏新一轮的攻城掠地给镇住了。沉夏的动作开始变得有点粗暴起来,舌尖不再是有规律地向一个方向舔舐,而是东一下西一下地胡乱搅动,往往是希声前一刻觉得捕捉到了他,下一刻就被他直接捣入了另一边。
嘿,真不得了,这都学会声东击西了!
希声睁大眼看沉夏,就见他还是一脸迷茫呢,是还没睡醒,还是酒没醒啊?
不行,不能让哥占了上风去。希声心一横,任由沉夏抱着自己的脑袋啃得忘情,把自己的两手从他的后脑放下来,游走到他的脖颈,顺着脖颈沿着他的脊椎骨的曲线,一寸寸在上面点火。
沉夏的皮肤很是柔滑,但不仅仅是柔滑,还十分细腻,摸起来比缎子还舒服,希声的指尖只要一沾上就舍不得离开。过往他们在床上亲热打滚时,沉夏总是被抚摸几下就受不了了,耐不住地低沉呻吟,希声再伸手摸,沉夏就会缠住他的腰倒在床上,不让他在摸自己的背了。
可今天真是个好时机,趁着沉夏沉溺在与这记冗长的热吻中,希声的十根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他光洁的背上来回滑动。说是滑动,希声的手指还带着一分挑逗的意味,先用指尖挠,再用指节刮蹭,最后是手掌慢慢摩挲,直到感觉到自己每动一下,沉夏的身子就跟着一颤,希声才换一个地方……逐渐向他纤细的腰部移动。
就在希声双手揉上沉夏的腰上时,沉夏的舌头突然缩了回去,一张嘴把希声的下嘴唇咬了!幸好力量不算太大,不然希声一准流血!
但他没有就此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继续半温不火地勾起手指撩拨,轻轻柔柔地从他凹下的美妙部位滑进去,就地开发,细细地挠。
沉夏的唇角流泻出一丝丝的呻吟,嘤嘤嗯嗯的。
希声暗笑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看沉夏的脸色犹如连成一片的夕照湖水,红润得不像话,比桃子粉嫩几分,比胭脂清透几层。
看向希声的眼眸,也是水雾氤氲的,看不清瞳孔里是哪种颜色。
“哥……”希声带着粗重的喘息,轻声地唤他。
“唔。”应该是听见了的,沉夏低声地应了声,很快眸子一闪,抱着希声脑袋的手松了下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摁在希声的胸口上,将他狠狠推到。
完全没想到他能把自己推到,希声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也就是走神的这三四秒,沉夏动作麻利地脱下了他的睡裤,里面还有一条小内内也已经被他掀开了一半。
春光无限好呀,一扯全外泄。希声大惊地按住他的手,“哥!”
沉夏这回像是没听见似的,仍然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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