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痛就说,我也会很小心的。”白牧最后还是决定避开伤口,简单擦拭下就行了。
“没关系的。”这就是让他爱之欲狂的人,他睿智、坚强,有自己的主见,还能独立杀死野兽。但对他却又是那么温柔。这样的人如何能叫他不爱呢?
白牧用沾水的湿毛巾从脸部轻柔的开始替他擦拭,然后在帮他擦拭四肢。在这过程中尽量避开那些刚愈合的伤口。
塞尔特觉得这过程简直是一种煎熬,擦拭过程中,白牧的手时不时的会触碰到他的肌肤,让他顿时有种被灼伤的感觉,身体开始发烫,小腹涌上一股热流,原始的欲愿望开始苏醒。
白牧帮塞尔特擦拭完大腿,转头就看到那个敏感的部位已经精神抖擞的支起小帐篷,透过布料可以隐隐看出那巨物的尺寸。白牧一时愣了愣,它可比它病奄奄的主人精神多了,而且这兽人不只体型大,那个部位也十分傲人。
塞尔特以为是吓到他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没。”对自己互通心意的爱人有**那是很正常的事,他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那个,你憋着会很难受吧。”他也是男人,他知道憋着得不到纾解是件很难受的事。
塞尔特耳根都红了,其实他真的很难受,但他怕吓到自己的爱人只能违心的说:“不会。”
“我帮你解决吧。”白牧看了一眼憋红了脸的塞尔特,决定用自己的五指姑娘帮他纾解。让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士,这样憋着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
“啊——”塞尔特被这巨大的惊喜给砸晕了,他没想到白牧会愿意为自己做到这样额程度。
白牧解开他的裤头,粗长的硬物立即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晃动几下。白牧看着那似乎又大了几分的硬物,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心起来。
但很快他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红着脸伸手握住他的巨大。塞尔特只觉自己的敏感处被一双柔软的双手握住,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白牧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巨物,似乎要确认的他的形状一般,那种若即若离的触碰,如同羽毛轻挠让塞尔特觉得难耐,惹得他粗喘连连,□高涨。那双调皮的手突然收拢,食指轻轻在马眼上摩挲着,直到让它哭泣。流出液体,白牧借着那些米青液的润滑,两手收拢在上下撸动,时如绵绵细雨般轻柔,时如狂风骤雨般激烈。
直让塞尔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切。他脑海中开始幻想着与他坦诚相对,身体结合的缠绵景象,更觉欲火焚身,难耐不已。他此时很想随着那双柔嫩的双手摆动,但残存的理智高诉他,他现在不能有什么大动作。
白牧见他快乐而又隐忍的表情,加快手上的动作。他只觉小腹一紧,下半身也有了反应。这时塞尔特舒服的闷哼一声全部泻出。白牧红着脸草草为他清理后,盖上被子,端着盆逃跑似的跑了出去。
他不想在这人面前丢脸,忙着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塞尔特看着白牧匆匆离去的身影,刚才的喜悦、满足顿时消失无踪。白牧是不是讨厌他了他不安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白牧出现。
过了好一会,白牧都没有进来。他咬了咬牙,决定起身去找他。这时白牧进来了,脸颊泛着迷人的红润,一时让他看呆了。
“塞尔特,你这是在刚什么?”白牧见他居然想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的喝到。
“我~~我想去找你。”塞尔特被他这一吼,像只听话的狗狗乖乖的躺下,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牧。
“你找我做什么,我不过是离开一会而已。”别以为装可怜就会原谅你,白牧瞪着他。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塞尔特呐呐的问。
“你怎么可能会吓到我。”他也是男人,明白男人的生理需求。怎么可能会因此而被吓到。白牧给他检查着伤口,确认伤口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裂开才放心。
知道白牧并不是被自己的**吓到,塞尔特的眼睛亮了亮。但想到刚才白牧匆忙逃离的背影,他的眼神又暗了下来。“那~~你刚才~~”怎么跑得那么快?
白牧听着他语焉不详的问话,联想自己刚才的行为,估计是这家伙误会了。于是把头转向另一边,红着脸别扭的说:“只许你对我有**,不许我对你有想法啊。”
塞尔特看着他那红透的耳朵,嘴角开始上扬,眼里也带着笑意。原来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他一人啊,真好。
“我去给安其罗他们送吃的,你自己先躺一会。”白牧说完就离开了。塞尔特低低笑出声来,他这是不好意思了,还真是很可爱啊。
此时睡意袭来,他这虚弱的身体感到有些疲惫。塞尔特叹气看来得快点把身体养好,这样才能抓回害羞的恋人。
白牧给安其罗他们送了些卤肉还有花鸟蛋,想到大巫,白牧又打包了一些鸟蛋和卤肉,让雷哲给大巫送去。这段时间大巫真的是累坏了,这么多的伤员需要他照看还真是不容易。
虽然两位族长已经把那些野兽身上最好的肉给了大巫和伤员,但白牧还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顶风作案,但是写肉果然很难,一点点肉渣我就写了一整天,哭
67、最新更新
此时山洞内的重伤病人,病情稳定后就被家里人接回去照顾。 剩余几名反复发热的病人也被带到了大巫住的山洞内就近照顾。毕竟这个山洞太大,不够暖和,人少之后就更冷了。所以现在避难用的山洞内已经搬空了。
安迪看着靠坐在石床上的亚摩,他的半边脸上都包着绷带,安迪知道绷带一道狰狞的伤口。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他露在绷带外面颊,眼里满是怜惜与不舍。安迪语带哽咽的问:“痛不痛?”
“现在不痛了。”亚摩握住安迪的手,知道他在为自己现在的样子而难受。“我们应该庆幸我只是失去了一只眼睛,我还能继续陪在你身边,看着我们的儿子长大。”
小狮子柯蒂斯见自己的父母不理会自己,在他母父脚边拱啊拱,嘴里还哼唧着不停抗议。
“嗯,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算坏。我们的小柯蒂斯也很担心你呢。”安迪抱起脚边一直不消停的儿子,把他放在亚摩身边。亚摩微扬嘴角,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这次把这个小家伙吓坏了吧。
柯蒂斯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只露出半边脸的兽父,见到兽父慈爱的看着他,高兴的抬起小脑袋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亚摩的大手,表示亲昵。
安迪看着父子两人,心中溢满幸福的感觉。失去一只眼睛真的不算什么,只要他们一家人还能在一起就行了。
“安迪,你在家吗?”伊莱和埃布尔担心安迪一个人又要照顾病人,又要照看孩子忙不过来,前来帮忙。
“在,快进来。”安迪收敛心神迎了出去。
“安迪,亚摩好些了吗?我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伊莱两人走进洞内。
“亚摩好多了,这几天柯蒂斯也很乖,我一个人也可以忙得过来。”安迪很感谢他们的好意。尽管如此,伊莱和埃布尔还是问候了亚摩,又帮安迪做了些家务才离开。
白牧安排好外面的事回到空间内,只见塞尔特已经睡着了。他把安其罗熬好的蘑菇肉丝粥放到储物间里。然后坐在床边盯着塞尔特的睡颜发呆。
原来塞尔特的睫毛也很长啊,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此时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微白,看起来有些虚弱和疲惫。不过这比前几天已经好多了,而且兽人的恢复能力很强,估计用不了几天他又能活蹦乱跳了。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见到了阿斯兰,后来他把他带回了部落,照顾他、关心他。不知不觉他已经在这里度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在过三个月他到这里就一年了。在这段时间里,虽然生活水平不怎么样,但他过的很开心。
他答应和这人一起走完下半生,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将会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白牧开始幻想着以后两人在一起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他们一起去森林里找食物,一起建造自己的家园,一起慢慢变老。
突然他想到了冬天的残酷,皱起眉头。等到开春以后,还是要赶快准备建房的事才行。然后还要修筑防御工事,这样一来冬天才能安稳度过。
白牧又坐了一会见塞尔特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走到书柜前翻找起来,期望可以找到建筑书籍。结果找了半天只在一堆书籍中找到一本《砖瓦轮窑和烧砖法》,其它的就没有了。
“白牧你在找什么?”他翻找的动静太大吵醒了塞尔特,他睁开双眼看着忙碌的白牧。
“我在找建房的书,饭已经好了,我去给你端来。”白牧说着放下书,从厨房端来粥和一些卤肉、还有一碗补血汤。
塞尔特先喝了汤,接着解决了白牧端来的饭菜,吃饱之后他靠在床头,精神好了不少。接着他向白牧问了问族里的情况,还有那天他们一起并肩与帝兽战斗的兽人的情况。
白牧把自己知道的一一告诉塞尔特,其中就包含了狄克的死亡,南斯重伤不治身亡,亚摩失去了一只眼睛,其余人现在都没生命危险,只要静静的养伤就行了。听到南斯死去的消息时白牧也不好受。但他已经尽力了,毕竟他不是专业医生。
塞尔特听了有些沉默,面对同伴的逝去,他心里还是很悲伤。白牧见他神色有些悲伤,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安慰他,希望能因此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白牧,房屋能阻挡住野兽吗?”塞尔特静默半响才闷闷的出声。
“不能,但城墙可以。”
“什么是城墙?”
“城墙就是比你们用积雪堆砌的那道高墙更高、跟宽、更坚固的墙体。”此时白牧脑海中呈现的是巍峨的古代城墙。
“那我们明年努力建城墙、建房吧。”塞尔特用炙热的眼神看着白牧。要是真的建成了他们明年冬天就不用死这么多人了,白牧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好,我们从这个冬天就开始规划。”现代来的白牧深知道城市规划的重要性,要是规划不好以后不知还得反反复复重建多少次。
“你教我,让我帮你。”塞尔特想尽力为白牧分担。
“好。”现在有了共同的目标,两人充满干劲。塞尔特和白牧相视而笑,塞尔特想的是等房屋建好之后就正式把白牧娶回家,而白牧想的是终于要脱离住山洞的生活了。于是两个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人,共同努力着。
不过在那之前塞尔特得先把伤养好,而白牧也忙着在地里种花生。除此之外还在地边种了好几颗枣树,兽人很容易失血,他还是多准备些补血食物的备用。
又过了五天,塞尔特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白牧把缝合的线拆了。只要他不做什么剧烈运动使伤口裂开,慢慢修养就可以痊愈。
塞尔特和白牧现在更加亲昵,虽然现在还不能把白牧吃了。但不妨碍塞尔特吃点嫩豆腐,聊胜于无嘛。白牧觉得从那次替他撸过之后,这家伙越来越大胆,脸皮也越来越厚,现在都快赶上城墙拐角了。
白牧看着精神奕奕塞尔特,把他带出了空间。塔伯一见到他就急忙凑到他跟前,围着他打转。想要像以往一样扑到他怀里,又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白牧背着一背箩没有拨壳的花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弟温情脉脉。
“大哥你终于好起来了,我和二哥都好担心你。”
“大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安其罗显然也十分高兴。雷哲跟在安其罗身后,嘴角微扬,真心的为自己的兄弟康复而高兴。
“让你们担心了。”塞尔特摸摸塔伯的脑袋,看着安其罗说到。
“只要大哥没事就好。”两小的连连摇头。
白牧把雷哲叫道一边,让雷哲带他到族长家。他要把最近种的花生送过去,然后由族长分配。然后两人打了招呼就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差点生离死别的三兄弟。
两人来到族长家中,白牧把一背箩的花生交给族长,并告诉他怎么吃,让他进行分配。族长很感谢白牧为族了做的事。白牧在族长家没有看到西泽和艾文,有些奇怪。
“族长,艾文那沙和西泽呢?”
“他们去南斯家帮忙去了,南斯的母父受不了打击病倒了。”说到这族长叹了口气。
“我过去看看,族长我先走了。”
接着白牧在雷哲的带领下来到了南斯家中,山洞内满是药剂的味道。白牧走到南斯母父吉尔的床前,只见他仿佛瞬间苍老了一般。他此时双目紧闭,眼角挂着泪花,憔悴的躺在床上,他的伴侣守在他的床边担忧的凝视着他。
白牧走到床前,看见他悠悠醒来。他看到白牧似乎很意外,愣了一下又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发呆。
“吉尔那沙,抱歉我没能把南斯救回来。”白牧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个失去儿子伤心绝望的人。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吉尔的声音有些干涩,有些哽咽。
“吉尔那沙,请您节哀。南斯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连南斯的份一起活下去。而且您还有叔叔,要是您也跟着南斯去了,叔叔怎么办呢?跟着你们一起去吗?”白牧绞尽脑汁把以前看到的那些劝慰人的话全都倒了出来。
“吉尔你还有我,要是你都不在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吉尔的伴侣此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端着药进来的艾文也加入到劝慰的行列中,西泽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吉尔。最后吉尔的情绪终于微微平复。白牧又留了一会,等吉尔喝完药睡着了,才与雷哲一起回了家。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牧很忙,忙着研究如何建房,忙着设计以后部落的建设规划,还要忙着和塞尔特谈情说爱、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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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部简单绘制了一副落前的空地格局的草图,准备以此为基础进行未来部落规划图的绘制。因为山洞内关系昏暗,他拿着图和塞尔特进了空间。被留在家中的三人,也知道了些白牧的计划,当然全力支持他们。
两人进了空间也是各忙各的,白牧设计规划,塞尔特研究空间内房屋结构。抬眼之间又可以看到另一人专注的身影,偶尔相互间一个眼神的交汇,让他们感觉有对方的陪伴,心的另一半被彼此填满。忙碌一阵两人也会停下来休息,这时白牧会给塞尔特讲一些他知道古城镇建筑。而塞尔特会向白牧详细介绍历年来的兽袭。到吃饭时间,安其罗都会为他们准备好饭菜,然后一家人一起吃饭。
这天塞尔特和白牧相互依偎着,坐在田边的大树下,看着地里长势喜人的蔬菜果实。这些天塞尔特处于养伤阶段,地里的活都是白牧在做。塞尔特十分不舍,他们现在的食物很充足没有必要种这么多食物,况且他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在塞尔特的强烈要求下,白牧只种了一小片稻谷,准备留种明年让大家也种上一些。
“塞尔特,冬天那些食草动物去哪了?什么那些野兽会成群的袭击部落?片大路上的其他部落也是如此吗?”白牧虽然经历过兽群袭击,但那毕竟是他第一次经历,而且还与往年不一样。击退兽群之后他满脑子都是疑问。冬天食草动物到底去了哪里,即使是迁徙,那为什么食肉动物不跟随一起,它们留下之后不只要面对寒冷的冬天,还要面对饥饿的折磨。
“这是大神的惩罚,很久以前这片大陆上有很多兽人部落,兽人的数量更是多不胜数。那时候的冬天虽然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