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教导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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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教导主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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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关掉控制面板,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开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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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到舒同或家,必须经过学校。
  言辞走地很快,身边发生了什么他完全都没有注意。
  “你!站住!”
  直到这个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乃至声音的源头站到了他的面前。
  言辞以为又是平时来找他茬的学校学生,看也不看对方,冷冷道,“让开。”
  对方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冷漠伤害,“和上次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嘛。告诉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言辞惊讶抬头。
  竟是在C市遇到的那个非常帅的男人!
  “怎么是你?”言辞在脑海里搜索一圈,确定在学校里面没有这样一号人物。这样的长相和气质,就算是资质平庸,也一定是有一定名声的人物。
  “就是我啊。快点,姓名。”男子懒洋洋道。
  “你要我的名字干什么?”言辞扶额,为什么最近总是发生这么脱轨的事情?上次花连神也是,那样问他有没有女朋友…_…|||
  “很简单啊,我想追求你。”男人自信的笑。
  言辞震惊,他向后退了几步,想了好久憋出一句:“我是男人。”
  “哦。”
  “我是男人!”
  面前的男人十分疑惑,“你也知道你是男人?你难道不觉得荣幸吗?你是男人,无法繁衍后代,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了。”
  ……言辞听了男人的逻辑,反而平静了下来,“可是我很在乎能不能繁衍后代。生不出孩子的人,我不要。”
  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男人笑了,“没关系,三观这种东西,最容易改变了。”
  言辞道:“恩,我也觉得。你什么时候能生孩子什么时候来找我吧,我相信,你的三观很容易改变的。”
  男人挑眉。
  言辞面无表情,“小心点。”
  “什么?”
  “小心眉毛挑断。”
  男人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言辞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心里有些压抑言辞态度的转换,不过他还是马上回答:“莫双。好好记住,以后这个名字会深深印在你的记忆里的。”
  言辞道:“是的。我就是记忆力太好。小时候一只苍蝇叮了我一口我到现在还记得。”
  男人完全没有发怒的迹象。
  言辞看往这边的人越来越多,“莫双,我有急事,先走了。那只苍蝇叮了我一下就去叮其他人了,加油,你也可以的。”
  言辞想从莫双面前过去,不料莫双抓住了他的手。
  “真是不错。人类明明挺有意思的么。”
  莫双抓着言辞手的瞬间,言辞突然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就像被电了般,言辞突然觉得,他对眼前这个人非常熟悉。这种陌生的熟悉感包围着言辞,一下之间,言辞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边的一切都与他隔绝。以致于他根本没听见莫双说的最后一句话。
  莫双看言辞似乎陷在某种东西里,轻轻笑了。
  从远处看,他们就好像抱在一起。
  这样一个帅哥出现在校园里本来就引人注目,更别提这男人还抱着另外一个男人了。
  “你看,那个男人好帅啊!”路人A女道。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他还抱着一个男人!巨有感觉!”路人B女眼睛放光。
  “那人……看起来好眼熟。我想想……那不是教导主任吗?!”A女道。
  “嗯嗯!真的是的!啊,两个人好配啊!!”B女由衷感叹。
  路人因为这两人的对话频频往言辞那边看。
  “言老师?”旁边有人叫他。
  言辞猛的一下回神,甩开莫双的手。
  他往声音来源一看,脸色顿时阴沉。
  居然是言时。
  “言……老师,你在这里干什么?”言时还是不知怎样面对言辞,想了想,还是叫他‘言老师。’
  “一些私事。大……言老师,我先走了。”言辞不想多说,理也没理莫双,往学校外面走去。
  莫双这次没有拉他,他看着他的背影,又笑了。
  言时看着身边笑意盎然的年轻人,“你是?”
  莫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笑着往相反的地方走去。口中还在嘀咕,“原来是言老师呀……呵呵。”
  言时看着远去的男人,眉头深深皱起。
  这个男人……很强。
  夜晚,言辞离开舒同或家。
  舒同或安静的把自己放在沙发里。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铃声响起来。
  舒同或看一眼腕表,接起通话。
  “老头子,什么事?”舒同或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
  “……别笑。你一这样笑我就觉得肝疼。”
  “很简单,只要你不要摆出这副死人脸,我就不笑。你这样的人,让你过的太舒服了我心里不爽。”舒同或想,这次该扳回一局了吧?
  代与非神色还是很淡然,“我知道你会怎么死了。”
  舒同或吓了一跳,从沙发上蹦起来,“怎么回事?”
  “你肯定是不爽死的。”
  “……什么事情?你通这个话就是想损我?”舒同或重新把自己放在沙发里。
  代与非看他坐没坐相的样子,微微皱眉,“不是你想打电话给我么,你待会要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睡了。你要是有一点自觉也就不要浪费我的精力惦记着给你打电话了。”
  和一个预言师交朋友真无趣。舒同或在心里吐槽了一会儿,“想说说关于言辞的事。”
  “他怎么了?”
  “今天他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简直魂不守舍。我感觉了一下他的灵法,他现在体内的灵法已经快到特级了。关键不是这个,他今天的灵法,似乎波动非常大、非常不稳定。这种感觉感觉……就好比他是磁铁的南极,突然出现了一个北极……”舒同或试着去解释在言辞身上的情况。
  代与非无情打断,“我了解。”
  “……”舒同或受不了了,“跟你说话简直一点快感都没有。
  “你跟他说了?”
  “……没有。”
  其实他就是欠虐不是吗!!不管怎么讨厌、怨恨代与非,只要代与非挥挥手,他还是会屁颠颠的跑过去。
  代与非不再说话。
  舒同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代与非不置可否。
  舒同或笑,“难怪……代与非,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让言辞到我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代与非冷冷看着他。
  舒同或突然觉得心寒,“难道你还没放下?你还是在怨恨灵法师把预言师灭族?不……你不是这样的……”
  代与非看舒同或似乎在自己的情绪里越来越深,他叹了一口气,“你想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舒同或的语气接近质问。
  代与非神色黯然的笑了笑,关掉通话。


☆、第二十三章:这是吃醋?是的!

  又来了一波袭击。
  言辞看着新闻,实在没办法对这件事情漠视。
  这次的袭击……防卫队整整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平息。
  他想了一下,决定去找代与非。
  他现在需要一个可以给他一点支持和安慰的、知道这件事情始末的人。
  还没到图书馆,经过体育场的时候,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大声喊着什么。
  言辞没有要过去的意向,他快步往前走,突然两个字飘进了他的耳朵,“驱魔!”
  言辞停了下来。他歪着头想了一下,从外面慢慢靠近人群圈。
  “作为这一区域的驱魔学院,现在人民的生命安全受到这样的威胁,我们没有理由躲在他们的后面!我们学的这些东西,现在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只要我们多出一点勇气加入战争,骚乱就可以早一点平复!现在,和我一起到大陆区域防卫区去吧!我要去当志愿者!有没有谁是有这个勇气和我一起去!”为首的人试图劝服身边包围的人。
  言辞皱眉,学生确实是对这些东西最敏感、反应最快的一群人。如果这种小群体都在大街上这样说要战斗、要驱魔,那学院里更大的组织和团体也肯定已经表现了这方面的趋势。
  言辞突然觉得有点羡慕他们。
  但也只是一下。言辞从圈子最外围出来,继续往图书馆走。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言辞。”花连神黑着脸站在他面前。
  “……呃,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你和学院的一个男人……你们在大街上抱在一起?”最后几个字,花连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花连神的语气,就像捉奸在床的丈夫。而言辞……就是那个被捉的对象。
  言辞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又阴了些,“没有。”
  “还否认?学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呵,难道他们口中的教导主任不是你吗,言老师?”花连神带上了一丝轻蔑语气。
  言辞一下之间觉得愤怒之极,他肩膀颤抖,努力好久才平复下来,“花连神,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抱了怎样,没抱又怎样?我还要向你报备吗?”
  花连神本来以为言辞会示弱,和往常一样示弱,没想到却是现在这个局面,“你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在禁区里可是我……”
  言辞不耐烦打断道:“有些人,做了一件事情,就会拿来放在嘴里,千万一定要别人记得他的好。所以说,我就没有当好人的命。”
  花连神被他嘲讽的语气震住了,他显然没有想到言辞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好,很好。以前是我瞎了眼,非要那么帮你,那么在乎你!”
  言辞还是在气头上,“我逼你了吗?这些都不是我让你做的吧。”
  花连神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致,他脸色涨红,“好,言辞,你是好样的。以后你要是再遇到什么、会帮你的那就是……”
  “啊!”言辞的脸一下惨白。
  他环顾左右,旁边有一棵树,他连忙走近,靠在树上,大口喘息。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汗如雨下。
  花连神硬生生的把口里的“猪”字吞了下去,他的心一下被揪了起来,但在表面上还是苦苦维持着不动声色的表象。
  言辞也不示弱,不肯叫他帮忙。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呜……”言辞又呼出一声。
  花连神在他的脸色看见了熟悉的脆弱,这和他记忆力那个胆小男人的形象重合起来。
  他上前抱起言辞。
  言辞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花连神心一下就软了,“言辞,你怎么样?”
  言辞说不出话来。这一次,他的整个心神仿佛都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不是灵法和气息的不稳,而是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四分五裂。
  花连神也猜到言辞现在无法说话,只是稍微一想,立刻抱着言辞往他的公寓冲去。
  他轻轻把言辞放在自己的床上。
  言辞马上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好像这样能节约一些力气。他发抖地厉害,就像两端通着电,持续的给他加电流,让他无法停下。
  花连神把自己端来的水放在桌子上,又重重拍了自己一下,“这个时候给他端水有什么用!”
  的确,刚刚一直抱着他的时候,花连神就感觉自己精神非常恍惚。他紧张,甚至带上了慌张。
  他品尝着着陌生的情绪,一时之间,竟失去了他平日的冷静和主意。
  他来来回回踱着步,自言自语,“我现在……对,应该叫治愈师。应该给静以打电话……”
  他连接通话,不知为什么,钟静以竟然一直没有接。
  他平时根本很少受伤、感冒,就算有什么身体状况也只是吃点药马上就好了,他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一下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找谁。
  花连神想起家里的家庭治愈师,想了想,狠狠心,还是将ID翻了出来。
  “治愈师,我这里有一个病人,你能给他看看吗?”通话一接通,花连神就急忙说道。
  “治愈师正在进行手术,我是他的助理。”控制面板上人并不是治愈师,他还没睡醒般的看着花连神。
  花连神结束通话,看着言辞一直忍受的样子,越来越焦急。
  他想起平时只是认识但是并不熟悉的一些治愈师。他把他们的ID搜索出来。
  到底要不要给他们通话?他们能不能帮上忙?他们会不会把言辞的事情说出去?言辞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么频繁的发作……
  该死的!花连神不想给言辞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他把腕表放在一边,起身端水。
  他把言辞的脸放正,这才发现,他的脸已经青了。
  “言辞!言辞!能不能听见我的话!”花连神大声叫着。
  言辞眼皮动了动。
  花连神惊喜道:“你听着!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状况,所以没有找治愈师,但是我相信你可以度过这个难关!我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我等你,你不要放弃,知道吗!?”
  花连神拿毛巾认真的就像对待什么宝物一样擦去言辞额上和脸上的汗水。
  擦完,他双手紧握住言辞的手,想给这痛苦的人一点力量。
  就这样,看到言辞出汗了,花连神就拿毛巾给他擦汗,要不然就坐在床边一直攥着他的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剧烈的发抖终于开始停止,言辞也慢慢舒展自己的身体,脸上的青色褪去。
  花连神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形容,他看着言辞似乎快要睁开的眼睛,“言辞,你感觉怎么样?”
  “言辞,你感觉怎么样?”言辞听见这句话,他睁开眼睛,对上了花连神担忧的、又带着一点欣喜的眼睛。
  言辞的心跳仿佛停止了。好像全身置身在一个舒服、柔软的地方,有人轻轻说,快出来,我在这里。
  温柔的声音,劝言辞挣脱给心上的那把锁。
  言辞别过头。
  花连神以为言辞还有不舒服我地方,追着他的眼睛,把头微偏,“怎么样?”
  这一声轻轻的关怀像一把锤子,重重锤在那把锁上。
  言辞突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震撼,感动。这陌生的情绪来的猝不及防,他一时之间竟无法招架。
  太久了……太久没有人的关怀。太久……没有人停下来对他的城堡驻足,他……好像从来都无人问津。
  花连神轻拍他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言辞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泄露自己的情绪,只是微微摇头,作为回答。
  花连神虽说心中还是不放心,但是总算是得到了回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现在还有哪里难受吗?”花连神看到言辞头上还是有汗,很自然的取毛巾给他擦汗。
  言辞感受着这细致的照顾,一句话也没说。
  “我去换盆水。”
  言辞看着花连神的背影,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这样的感觉……
  花连神回卧室的时候,言辞已经坐了起来,看到他,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花连神走到他身边坐下,“是啊。是我的公寓。在路上你情况危急,这边比较近,我就直接过来了。”
  言辞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对不起。”
  经过这么多事情,花连神最初的愤怒早就被担心取代,心中早已什么也没留下,“这件事说来我也有错。”
  言辞微笑。
  花连神看着言辞的笑,不知为什么,觉得眼前这个人是真真存在他世界里的,非常真实。
  他想了想,“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学院里好多人都在说这件事情。”
  言辞觉得这样和他解释很奇怪,但是又没办法不解释,“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花连神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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