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风华,盛宠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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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风华,盛宠太子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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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疼越说明这腿没有废掉。伤处的情况在慢慢的好转,再忍受一些时日,等拆了线,就不会这么疼了。

    这药丸也确实是神奇,服下不过小半个时辰,凌遥紧皱的眉头就渐渐松开了,止痛过后自然是安神,凌遥已有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了,这会儿疼痛减轻,一阵困意袭来,她立时就睡着了。

    但是睡着之后,情况却并没有好转。

    这几日夜间凌遥睡眠都不好,一则是因为疼,二则是因为偶一睡着,便会噩梦缠身。

    这回的噩梦并不是“古代女”凌遥的记忆,而是她在现代时度过的那些阴暗日子。

    就因为这样深刻的疼痛消磨了她的意志,那些称不上好的现代记忆就总是不受控制的在她的梦中一一涌现。

    凌遥从一出生就查出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为了防止病发,她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情绪激烈,一切会引起她身体或者心理波动的事情都不可以做。

    当然了,她的这个病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愈发加重的,等她过了四十岁,才是病发高峰期。

    她最渴望的,就是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宣泄情绪,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哭的时候就哭。可是,她却不能。每天只能冷静的过日子,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所以当她发现结婚三年的丈夫陈飞出轨,她仍旧冷静提出离婚,在两个人离婚后,陈飞和小三迅速组织了家庭,而就在那个时候,凌遥忽然就控制不住情绪了,一场维系了三年的婚姻突然破裂到底还是让她的精神崩溃了,心脏病发的时候,凌遥在心脏的骤疼中倒地不起,那一刻,她忽而就醒悟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啊。

    凌遥陷在过去的梦魇之中挣脱不得,口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句呢喃:“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回去啊……”

    很显然,她是把自己的梦魇当真了。

    齐滦站在床边,默默盯着榻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凌遥,他还穿着一身铠甲,泛着肃杀之意的眉间还拢着风尘仆仆,分明是刚刚赶回府中的模样。

    他的目光落在凌遥身上,幽深眸底露出几许怜惜,他看着她手里紧紧抓着自己的旧衣,她说她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哪里?明王府么?

    …本章完结…

第二十七章 她就像是一个谜() 
齐滦到京郊大营练兵,按规矩是不好随意回京的。就是他心中担心凌遥的伤势,也不好随意再派遣蔡桓或者罗成回来了,毕竟目标太大,盯着他的人又太多了。

    他无缘无故常回京中,恐怕会暴露了凌遥在他府中的事情。

    为了不惹麻烦,也为了不引人注目,齐滦这才在练兵后的夜深之时,带着罗成出了京郊大营,一路借着夜色掩盖回了宁王府。

    哪知一回来,就瞧见了凌遥这样睡不安稳的模样。

    “凌姑娘夜夜如此吗?”

    同样是为了不引人怀疑,齐滦自那日让罗成和蔡桓回来送了一回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派人回来过了。宁王府的人也没有去他身边送过消息。因此,对于凌遥这几日的状况,他是一无所知的。

    “回王爷,凌姑娘这几日都痛得很,夜里都是这样睡不安稳的,时常会做噩梦,但却又不肯用麻沸散和麻果。也是方才,王爷回来之前,凌姑娘痛得实在是受不住了,才肯服用我给她的止痛药。”

    罗罗是日夜跟在凌遥身边的人,这几日的相处,让她对凌遥生出了不少好感,看凌遥受苦,她的心中亦是担忧着急的。

    “为什么不肯用麻果和麻沸散?”

    齐滦没想到凌遥这样不听话,皱了眉,道,“她这样疼,止痛药该一个时辰喂一次才对。那是父皇给的秘药,我从前受伤时,都是用了那药,才能好得快些的。”

    寻常骨伤,三月才能痊愈。而用了这个药,两月就能痊愈。据说制成这药是花了大工夫的,宫里也就只有两瓶,父皇给了他一瓶,他用得不多,那日就一并让罗成给带了回来,给凌遥用正是合适。

    “凌姑娘说,麻果和麻沸散都不能多用。她说若是感觉不到痛感,她就没有办法观察病情,”

    罗罗重复着凌遥同她说过的话,“凌姑娘还说,只有痛才能让她清醒,能够感觉到她还活着,这是一件好事。哦,对了,姑娘还说了,说我们的止痛药不能多用,会麻痹神经的。让我隔两个时辰喂她一次。”

    齐滦听了罗罗的话,沉默不语,但望向凌遥的眼中,多了几分晦暗不明。

    她分明是懂医的。但是,她为什么会这么懂医呢?

    或者说,为什么他觉得她懂的医和他所知道的医道不一样呢?而且,她不仅懂医,更会开骨之术,还有她说的那些话,看起来和听起来都是很厉害的样子。

    据齐滦所知,那明王府内,并没有医道这么怪异又这么厉害的高人。在那里,只有明王的一大堆妾室和他的那些庶子庶女们。

    一个不受宠的庶女,母亲又是妾室,从哪里习得这么厉害的医术呢?

    她就像是一个谜,一个摆在他面前的谜,一个吸引着他去解开的谜。

    罗罗看齐滦沉默半日都不说话,又看齐滦视线落在凌遥紧紧抓在手里的衣裳上,心中似有所感,以为齐滦在意那个,便低声解释道:“凌姑娘一开始做噩梦,睡得不安稳的时候,就会抓着王爷的旧衣,仿佛只有这样才安心似的。后来日子久了,我就总放一件衣裳在姑娘枕边。如王爷不喜,下回我就不这样了。”

    “不必。凌姑娘若能安枕,你便随她好了。”

    罗罗的话惊散了齐滦的沉思,他看了看被凌遥抓在手中的衣裳,心中微动,答话的声音却是淡淡的,

    那都是他的旧衣,也是许久不曾上身的了。他一年到头,多是穿铠甲的时候多,这些衣裳一年也难穿几次,说是旧的,其实还有七八成新呢。

    那日罗成回来复命,同他说凌遥不做新衣,只愿改了他的旧衣穿时,那一刻他心里的滋味当真是奇异,连他自己都很难说清。

    今夜回来,看见她穿着罗罗改过的衣裳,果然是比救她回来的那一夜穿着要合身得多,只是,看着凌遥穿着自己穿过的衣裳,想着自己穿过的衣裳又被她贴身穿着,他这面上和耳后的温度就怎么也下不去的,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热度了。

    而他心里,又出现了上回的灼热和悸动。

    看着凌遥的眉眼,齐滦微微出神,他还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旧衣,能让一个人这样依赖,在她噩梦缠身之时,能让她感觉到安心。

    …本章完结…

第二十八章 有点嫉妒那只雪狼了() 
这一回,因凌遥尚在梦中,齐滦也不必躲避凌遥的视线,更不必怕自己心头灼热和悸动引起的异样被凌遥看出来。

    他出神地凝视着凌遥的眉眼,忽而看见榻上的被褥中间隆起一个大包来,那大包蠕动片刻,那只他吩咐罗成蔡桓带回来的雪狼就从凌遥的被中钻了出来,雪狼钻出来后便端端正正的坐在被褥之上,用那双湛蓝的狼眸歪着头盯着他看,狼眼中,审视的意味很浓。

    小狼这一钻出来,齐滦的视线就全落在它身上去了,他想起罗成那日回来复命,告诉他凌姑娘给雪狼取名叫细牙。他这会儿看着这雪狼的模样,心里倒是有了几分笑意,他笑这名字新奇有趣,也笑凌遥的奇思妙想。

    罗罗见雪狼钻了出来,又见齐滦盯着狼看,忙低声解释道:“凌姑娘说细牙还小,她想要亲自照顾它,所以就给养在了身边。凌姑娘很宠细牙,所以这几日,细牙都是跟着凌姑娘一块儿睡的。”

    这雪狼很是乖巧温驯,几乎不用人教什么,就连上榻都知道把自己的脚蹭干净了再上去,在罗罗看来,这雪狼灵性十足,待了这么几日,就已将凌遥看成了自己的主人了。

    齐滦听了罗罗的话,心里很高兴,他送这狼给凌遥,就是希望她喜欢的。那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她都不要,还好她喜欢这只小狼,也算是没有枉费了他用出的这一番心思。

    齐滦默默地看着那低头在凌遥发间来回嗅闻的雪狼,忽而有点嫉妒起它与凌遥的亲近来。

    “凌姑娘可有说过她的伤处何时拆线?”齐滦被自己心中忽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将这种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拿出一件正经事来问罗罗道。

    罗罗答道:“凌姑娘说,伤处拆线要在十日后才行。”

    “好,那你同凌姑娘说,尽量等我回来一同处置。”

    十日后,他入京郊大营也就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按理应当可以回京寻父皇禀报情形了,就趁着这个时候回宁王府来帮凌遥拆线,当是不会有人注意了的。

    说完此话,齐滦又转头深深看了榻上安睡的凌遥一眼,才转身出了门。他今夜回来本就是只是来看看凌遥的,并不能久待,这会儿趁着夜色,正好再悄悄回京郊大营去。

    齐滦出了府门,骑上‘腾云’后才带上头盔,面甲放下后,他倒是没有急着催动胯下神驹,只沉着声音对罗成道:“你悄悄派人去一趟云南,打听一下凌姑娘母亲张氏家中是做什么的,有没有人从医。再看看凌姑娘从前在云南明王府里是个什么情形。叫你的人伶俐些,不要被明王府的人发现了。打听到什么就都记下来,回来全部告诉我。”

    明王凌鼎五年前携其妾室子女进京,但云南明王府内却不是空无一人的。大战后,明王府修葺一新,如今安居在其中的,是凌鼎的亲生母亲,也是老明王妃齐氏,她身边还有凌鼎早年间在云南立的两个侧妃服侍。

    虽说皆是妇人,但齐滦却一点也不想惊动她们,免得多生是非。

    方才凌遥梦中呓语,说她不想回去,他心中猜想,她大概是不愿意回明王府去的。那凌珏在京城都这样明目张胆的杀她同那些妾室,那么,她在云南时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也是可想而知的。

    他怕她想起旧事伤心,不忍问她过往,自己却又想多知道一些,这才决意让罗成暗地里去调查的。

    齐滦想起凌遥那纤细的身影,眸中浮现几丝心疼,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颇有些同病相怜之感,他同她其实是一样的人啊。

    都是希望自己坚强勇敢的度过黑暗,可是在噩梦之中,在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里,他们总是避无可避,就那样被生生逼出自己的脆弱来。

    他已经走出了他自己的黑暗,却怎么也不忍看凌遥还在其中蹉跎。

    “是,主子。”罗成闻言心里一惊,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他觑眼看了齐滦一眼,可因为齐滦戴着面甲,他并不能窥见齐滦的神情,只能看见那一贯冰冷的眸中掺杂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罗成抿了抿唇,看来,主子对这位凌姑娘是真的上心了啊。

    …本章完结…

第二十九章 王爷是真心待您好呢() 
凌遥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看屋中格外明亮,凌遥倒是有些恍惚,昨夜噩梦缠身让她不得安眠的事好像并不曾发生一样。

    看罗罗含笑走过来,凌遥便撑着身子问道:“屋里这么亮,外头是出太阳了么?”

    自前几日下雪后,天便一直阴阴的,凌遥料想这几日雪化得差不多了,自然也该出太阳了吧。

    “没有呢,”如今凌遥可以自己坐起来,罗罗便没有过去帮忙,只将一应洗漱之物端到床边,才望着凌遥笑道,“昨夜一场大雪,天明时才停了,外头都是雪光,屋里自然就亮堂了,却不是出了太阳的缘故。”

    听说没出太阳却又下了一夜的雪,凌遥还是挺失望的。她虽然躲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一点儿也不冷,但是,也是渴望见到灿烂温暖的阳光的啊。

    罗罗见凌遥哦了一声,略有些失落的样子,眼睛里头倒是多了几分笑意,一面替凌遥拧干帕子擦脸,一面笑道:“昨夜那场雪是王爷走后才下的。也幸而王爷回来时没有下雪,不然冒雪回来,路上只怕不好走呢。”

    “王爷回来过?”凌遥心里一惊,齐滦回来她怎么不知道?

    仿佛看出凌遥心里的疑惑,罗罗笑道:“王爷惦记姑娘,昨夜是特意回来看姑娘的。王爷说,白日里太过引人注意了,也不能让人知道他回来过,所以看过姑娘之后,未等到天亮便走了。王爷还说,等姑娘伤处拆线时,要姑娘尽量等他回来再一同处置。”

    罗罗瞧了瞧凌遥神色,眼里闪过几丝笑意,又故意低笑道,“昨夜姑娘睡得不安稳,想来是又做噩梦了吧?王爷来时,正巧瞧见姑娘攥着王爷的旧衣呢,我怕王爷不高兴,替姑娘解释了一番,结果王爷说不碍事的,只要姑娘喜欢便好。”

    “凌姑娘,我瞧得出来,王爷是真心待您好呢。”

    罗罗笑了一笑,看凌遥低着头不说话,便笑道,“姑娘想必也饿了吧?灶上有我新熬的银耳粥,我去给姑娘端来。”

    罗罗话音才落,细牙却从凌遥的被褥中钻了出来,跃到地上便去挠门,一双湛蓝狼眸眼巴巴的看着罗罗,那模样逗得罗罗和凌遥都笑起来。

    凌遥微微扯唇,笑道:“细牙是饿了,罗姐姐你带它一起去吧,给它也弄些吃的来。它是北边雪山里的狼,不怕冷的。它要是想去玩雪,也不必拘着它,随它高兴好了。”

    “欸,我知道了。”罗罗笑着去开门,带着撒着欢儿的细牙便走了,出门后,还体贴的给凌遥将房门关严实了。

    等罗罗一走,凌遥眼睛里的笑意就没了,方才罗罗笑得真心实意亲切自然,那些话不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话,那应当是罗罗由衷的心里话。

    她昨夜确实是睡得不好,应该说这几日因为疼痛和噩梦都睡得不好。她在现代有个习惯,夜里喜欢攥着自己的衣裳睡觉,如今到了这里来,这个习惯也没法改掉。

    便是强行压制,她睡着之后还是会无意识的扯过齐滦的旧衣攥在手里。仿佛,只有攥着齐滦的旧衣,闻着上头残留的仿佛冰雪般沁凉的味道时,她才能安心入睡似的。

    她没想到这个画面会被齐滦看去的。

    凌遥的目光默默的投向枕边,那里放着她昨夜抓在手里的齐滦的旧衣,也不知道昨夜噩梦之中,她有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叫他听了去呢?

    要是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他会不会误会她啊?

    罗罗说得对,齐滦是个真心待她好的好朋友,她不想让他对自己有所误会啊。

    …本章完结…

第三十章 撞衫了() 
到了凌遥定好的拆线日子,她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很好了。

    齐滦也果如他那日所作的承诺一般,在她拆线这一日回来了。

    再见齐滦,看他一身暗红色暗金绣纹的宽袖广身长袍,凌遥微微抿唇,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暗红衣衫,那上头的纹路跟齐滦衣上的纹路特别相似,她本来还以为,挑齐滦的旧衣穿是为了方便,却忘了还有撞衫这么一说了。

    齐滦是一大早进了宫,先给元熙帝请了安,又同他禀报了京郊大营内练兵的情况后才回府的。因想着铠甲厚重,遂在回府后先去自己屋中更衣后才来见凌遥,却没想到自己随手挑的一件衣裳,竟同凌遥身上穿着的交相辉映,倒像是他特意为之似的。

    直至现在,齐滦只要一想到凌遥这些时日都贴身穿着他穿过的旧衣,他的脸和耳后根就会微微发热,要是再继续想下去,他的心也会跟着灼热起来。

    不过,上回是凌遥睡着,齐滦并不能看见她穿着全貌,如今凌遥穿戴的整整齐齐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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