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风华,盛宠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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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风华,盛宠太子妃-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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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拢,从此之后,他们也不必再做兄弟了!

    将来他东山再起,他也要一并收拾安王的!

    见齐溢如此生气,宋僖也不敢再多嘴了。一路就这么沉默的跟着齐溢到了安王府上。

    齐泯虽册封为安王,但祖制亲王不得干预朝政,所以齐泯也就闲赋在家,偶然出门跟其王妃齐宛芸踏青游玩,其余的时候,他都会做些他自己喜欢的事情打发时间,他性子温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所以即便太子不在京城,他也是安分守己的待着,并没有什么异动,只管守好自己的本分。

    齐溢回京这日,他正巧没有出门,却没有想到齐溢在回京当日就来了他的府上。

    齐泯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见齐溢,齐宛芸见状,就过来握着他的手,温声道:“王爷是该去见一见四皇子的。这躲是躲不掉的。妾身早就与王爷说过,若要跟随太子,那么,四皇子这边就无法兼顾的。何况,如今这样的境况,王爷是应当与四皇子划清界限的。否则的话,太子又如何肯全心相信王爷呢?”

    齐宛芸抿唇道,“既然四皇子找上门来,不管四皇子会说什么,王爷不妨就在今日与他把话挑明了吧。”

    齐泯一开始就觉得齐宛芸是个聪慧女子,后来娶了她做王妃,日常相处之下,越发觉得齐宛芸是个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女子,齐泯也就越发看重她所说的话,此时听齐宛芸这样说,齐泯心中略一思量,便点头应承道:“王妃说得很是。我这就去见四弟,把话与他说个明白。”

    齐泯想了想,又笑道,“王妃想不想也去听一听?厅中有屏风,王妃在后头听着,四弟是决计不会知道的。”

    齐泯相请那个,齐宛芸又怎会不去呢?再加上齐宛芸原本就有些好奇齐溢过来会说些什么,当即便笑道:“那么妾身就按王爷所说的,在后头听着吧。”

    齐溢在会客厅中等了一会,齐泯才过来。

    兄弟两个见了面,各自心中都有生疏之感,明明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不论真心有多少,但总归还是有情分的。

    可齐溢这会儿见了齐泯,只看到了自己跟齐泯之间的差距,原本他们都是皇子,他又是嫡出,自认比齐泯高出一等来,素日里也是极有优越感的。

    但今时今日,他的母后成了困在冷宫里的庶人,他也不再是嫡出的皇子了,而是废后的皇子,而齐泯却得封王爵,成了兄弟中的第二个王爷,地位仅次于太子。而他的生母贤妃,现在主理后宫庶务,俨然后宫第一人了。

    这样的差距,让齐溢恼怒,更让齐溢不甘!

    齐泯看着面前的齐溢,也有几分感慨,不过心中更多的感觉还是舒畅,他从小被齐溢压制,心中不快已有多年了,如今熬了出头,只觉得现在要走的路才是对的,以往不得已趋附齐溢,真的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想到这些,心中倒是越来越坚定要与齐溢划清界限的心思了。

    齐泯心中这样想着,面色却很是平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而齐溢则不同,他心情激愤,自然情绪也波动得厉害,眼中翻滚着汹涌的情绪,他就盯着齐泯开了口:“我今日过来,是来给三哥道喜的!”

    “四月时三哥大婚,我不在京城里,不能来给三哥道喜。今日我从皇陵回来,特意过来给三哥贺喜。还希望三哥不要嫌弃我这迟来的贺喜!”

    齐溢说着恭喜的话,祝齐泯和齐宛芸白头偕老的祝福,可是脸上的神情冷冽淡漠,真真是不像个贺喜的样子。

    齐泯知齐溢不是真心来贺喜的,所以也不计较什么,只淡淡笑道:“四弟不必这么客气。不过,为兄还是要多谢四弟专程跑这一趟。”

    齐溢见齐泯说话这样客套,心中便觉恼怒,但此时不便发作,也只得压下了,而后方笑道:“其实,若从安王妃的角度来说,我和三哥还是亲上加亲呢。安王妃是明王妃齐氏的妹妹,而凌玥又是明王妃齐氏的继女,我同凌玥成婚后,也算是明王妃的女婿了,三哥跟安王妃成婚,这么算起来,也是我的长辈了。”

    齐泯见齐溢为了套近乎竟然不惜这样委屈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惊异的,不过,他并没有将心中的惊异表露出来,仍是淡淡笑道:“为兄不敢。齐氏是罪人,已被褫夺王妃封号。芸儿也已跟她划清界限,不再是什么姊妹了。所以,四弟不必这么委屈自己,也不必把齐氏扯进来的。”

    “那这么说来,三哥就是有意要和我疏远了,是吗?我母后也成了罪人,是不是三哥也要跟我划清界限呢?”

    齐溢不愿再跟齐泯周旋下去了,也不喜欢听他的那些话,便直接冷笑质问道,“如今,当上太子的人是宁王,三哥是不是觉得,我从此之后就再无起复的可能,所以三哥就屈从了他,以至于半分也不顾念我们的兄弟之情,打算跟我就此生分了?”

    见齐溢终于说出这样的话来,齐泯也不再与他说那些虚与委蛇的话了,整了整神色,而后正色道:“四弟,我并非是这样的意思。我只是说,你母亲和明王府的齐氏还有凌鼎,都是父皇定的罪,他们确实是罪人,这一点我是没有说错的。而我们本来就不应该与罪人多加往来,免得惹了父皇的不快。”

    “我也并非要与四弟疏远,我只是不想跟罪人有任何的牵扯。如果四弟分不清这些的话,那我就只能把话说清楚了,四弟无法割舍,我也只能与四弟疏远了。毕竟永安侯府也是放弃了齐氏的,我自然该学他们的。而不是跟父皇对着干。”

    齐泯顿了顿,才又道,“另外,我对太子并非屈从,而是我守住了我的本分,做了我应该做的罢了。这太子之位本就是他的,我从无觊觎之心的。至于我与四弟,如若四弟放下相争之心,我自然顾念我与四弟的情意,可若是四弟执意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那我也只能与四弟生分了。”

    齐泯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不愿与齐溢同流合污。

    齐溢气得脸都白了,他也索性明言了,直直的盯着齐泯道:“这么说来,我如是定要与太子相争,三哥是不愿意帮我了?”

    齐泯正色道:“如四弟执意如此,那么,我与四弟之间就再无瓜葛。而且,四弟若是将来真的做出什么对太子不利的事情来,我还会助太子除你。不过,我还是希望四弟不要做傻事,你现在的处境,是根本无法与太子和父皇相抗的。”

    齐溢闻言大笑,复而才道:“三哥是想要去太子和父皇那里告我的状吧?告我对太子图谋不轨,告我企图为自己的母后报仇吗?你只管去吧!元宵节那一夜,你不是就已经做出选择了吗?你这个叛徒!”

    齐泯不肯帮忙,反同他决裂,齐溢也再不留半分情面,反正如今也将齐泯视作了仇人,齐溢索性痛痛快快的咒骂了齐泯几句,方才拂袖愤然离开了安王福。

    齐泯望着齐溢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心中倒觉得释然,也并未将齐溢的咒骂放在心上,倒是一脸忧色的望着从屏风后头转出来的齐宛芸道:“芸儿,他果然还有相争之心,又想要替萧氏复仇,你看这事,是不是要入宫告诉母妃知晓?让她提醒太子妃注意一下?”

    齐宛芸对于方才齐泯所说的那些话还是很满意的,见齐泯这么爽快的就同齐溢决裂了,她也还是挺高兴的,这会儿听见齐泯这话,便笑道:“四皇子回京后是直接回宫的,这会儿从宫里出来,母妃和太子妃又岂能不知道?她们定然已经知道了四皇子的动向了。大概对他的心思也是有所了解的。不过,王爷你说得对,还是应该提醒一下太子妃的。”

    齐宛芸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这样吧,妾身亲自去一趟太子府,把方才的情形同太子妃说一遍,也好让她心中有数。至于母妃那里,这件事也不着急告诉母妃,等明日我进宫给母妃请安时,再同她说就是了,免得母妃跟着担心。”

    对于齐宛芸的安排,齐泯还是很赞成的:“只是,也不知道我能替太子和太子妃做些什么?”

    齐宛芸闻言笑道:“王爷不需要刻意做些什么,如果太子和太子妃需要王爷,他们会对王爷明说的。但如果他们没有吩咐,王爷只管守好本分也就是了。”

    齐泯听了,倒觉得有理,这个时候,就是要静得下来才好,向齐溢那样上蹿下跳的,迟早会出事的。

    …本章完结…

第两百六十一章 阴谋() 
对于齐溢去了安王府的消息,凌遥倒也不觉得意外,毕竟与齐溢交好的皇子也只有安王一人,如今齐溢失了倚仗,最先去找的肯定就是安王了。即使齐宛芸不来报信,凌遥也能猜出这些来。

    至于齐溢想要对付她和齐滦的心思,凌遥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对着齐宛芸笑道:“这些话打发下人来说就是了,你身子不好,就该好好在府里养着,又辛苦你跑一趟,何必呢。”

    “我不累,”齐宛芸笑道,“我近来这些时日都很少出府,早就觉得闷了,今儿正好趁着这事儿来皇嫂府上走一走散散心,也是很好的。加之今儿身体觉得还好,就想着亲自过来一趟,也是怕下人说不清楚,免得他们传错了话,还是我亲自来说的好。”

    齐宛芸顿了顿,又问道,“四弟一心想要弄出些事情来对付皇嫂,皇嫂打算如何应对?我来时,特意让人打听过了,四弟从我们府上离开之后,并未直接回宫,而是去了明王府,我猜想,他定是去见凌玥去了。”

    前不久,元熙帝下旨废了齐氏的王妃封号,只保留了凌鼎的王爷封号,这是为了等时机成熟时,让凌琥承继凌鼎的爵位的,倒不是对凌鼎的宽待。也因为凌琥还未成亲,所以齐氏的封号是直接被废掉的。

    也因为齐氏之罪不可赦免,永安侯早已召集了在京族人,在族人的见证下,将齐氏之名从族谱中除掉了,从那时开始,齐氏就不再是永安侯府出去的人了,也不是齐家嫡系一脉的女儿了。跟齐氏划清界限之后,齐宛芸表现得就真的像没有这个姐姐似的,连说起明王府也是神色不变。

    “三弟妹身子不好,不必费这么些心思想这些琐事的,你的病原本就是要少思少虑才好的,”

    凌遥微微笑道,“三弟妹放心吧。四皇子的事情,我自有主张。他和凌玥那里,我都派人盯着呢,不会有事的。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威胁到我和太子殿下的,三弟妹只管安心。”

    她也知道齐宛芸是一片好心,只是现下她也不知道齐溢想做什么,就更无从说如何应对了,只能小心提防也就是了。

    齐宛芸也知道这个道理,更知道齐溢和凌玥之前之所以没有获罪,是因为没有参与到之前那件事的原因,但倘或齐溢和凌玥真的弄出什么事情来针对太子和太子妃,那么,极为看重太子和太子妃的皇上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他一定会处置齐溢和凌玥的,再加上太子和太子妃的手段都不弱,肯定也能保护他们自己的。

    齐溢和凌玥又没什么得用的人,凌玥虽然没有被圈禁,却被软禁着,不能随意活动,齐溢又是一人独木难支,这样的两个人,怎么斗得过太子和太子妃呢?

    齐宛芸想到这里,也觉得自己貌似多虑了,太子妃应该确如她自己所言,自有主张应对这些事情的。

    就在齐宛芸与凌遥说齐溢的时候,齐溢在明王府费了一番周折,终于在明珠阁见到了凌玥。

    两个人三个月未见,此时再见,都有恍若隔世之感。

    齐溢默默的望着凌玥,他觉得,凌玥比他走之前瘦了许多,原来她就是很瘦弱的身形,如今再看,真是犹如风中拂柳一般,越发显得脸蛋尖尖了。

    齐溢忽而有些心疼,他在皇陵时,虽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也很心痛,但是毕竟这些事都不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他也不是眼瞧着这些事发生的,终归还是只能听人说,却没有亲见。

    但凌玥却不同,她就在京城之中,看着自己的祖母被赐自尽,看着自己的继母和父王被圈禁,甚至看着自己痛恨的人走向胜利,取得他们最想要的东西,这种心痛的滋味,只怕比他更甚百倍吧!

    一想到这些,齐溢便往前走了几步,在凌玥跟前站定,颇为怜惜的望着她道:“玥儿,这段时日,辛苦你了!你放心,我回来了,一切有我,你不必再这样受苦了。”

    凌玥起初还只是怔怔地望着齐溢的,听到齐溢这些话,看到齐溢眼中的怜惜时,她忍了这些时日的酸楚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此时全部都迸发出来,激荡的情绪压抑不出,她一下子就扑进齐溢的怀中,嘤嘤哭泣起来:“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玥儿这些日子好苦啊!”

    凌玥已经记不清这是出事后自己第几次的痛哭了,但是此时此刻却觉得,这是他在府里出事之后,最痛快淋漓的一次痛哭了。

    因为,四皇子回来了,她不再是一个人承受这些事情了,也不会再有无能为力的感觉了。毕竟,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两个人却还是可以做到的。何况,四皇子可以自由活动,而她却不行。

    齐溢见凌玥如此,心中颇为怜惜她,又觉得心疼,便耐着性子安抚她哄她,等凌玥情绪稳定之后,才开口询问凌玥当日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他那时在皇陵,都是听父皇派来的人说的,那些话都是父皇允许他听的,他并不相信那些话。而回宫之后,他见不到母后,自然也无法探知那一段时日的内情,之前去安王府,安王与他决裂不肯帮忙,那么,他也只有来凌玥这里探听了,所以凌玥可能也不知真正的内情,但是她知道的事情肯定要比自己知道的多些。

    凌玥安静下来之后,只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样压抑了,又听齐溢问起那日之事,便答道:“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清楚那日的情形。祖母并不曾告诉过我内情,也不许我打听。我知道的也并不比殿下多的。那一日的事情,其实发生的也是很突然的。”

    凌玥把自己当时在明王府中经历的那些事情一一说给齐溢听了一遍,齐溢沉吟片刻后,把自己的疑点对着凌玥说了,凌玥也点头道:“殿下,我之前也有如你一般的想法,只是苦于不知内情,也无人能够询问,这才闷在心里的。其实我也觉得此事透着蹊跷,只是皇上处置得很严,我轻易见不到齐母妃和父王,所以根本探听不到这些事。”

    “如果殿下想要知道当日的内情的话,只怕我也帮不上殿下的。”

    凌玥自己都被限制了活动,每日都有人跟着她,就连去院子里走一走也会有人盯着她,她又怎么能在这件事上帮到齐溢呢?她根本摆脱不了跟着自己的人,也根本没有能力见到被重重圈禁起来的齐母妃和父王。

    就连这会儿单独跟齐溢说话,也是因为齐溢是皇子,能够决断这事,否则靠她自己的话,根本就做不到。

    齐溢听说探听不到当日之事,心中不免气恼,若是他不知道这事的内情,就不知道母后和齐老太太究竟错在了哪里,又为什么会一败涂地,更不知道她们究竟是筹划了一个什么样的计划来扳倒宁王,他虽然知道问题的关键在那个秦嫣儿身上,可是不知内情,报仇之事就不成,到底还是一筹莫展啊。

    凌玥见齐溢如此,便又开口道:“殿下莫急,其实殿下又何必非要知道当日那事的内情呢?皇上就是因为查到殿下与我不知情,才会不处置殿下,然后不圈禁我的,若是殿下一意非要知道当日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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