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倒是大了,明天是你十六岁生日,我定会给你一个惊喜。”凉陨咬著牙说道,把鞭子随手扔进旁边的水盆里,转身在墙壁上按了两下,一扇暗门出现在了墙上。
夜修见那暗门合拢,轻轻的呼了口气,咳嗽了几声,只觉胸膛火辣辣的一片,随著咳嗽的身体颤动夜修觉得那几块皮肉都要颤掉了。
上辈子刚醒来那阵他可没这麽惨,当时他没准备,被突然一鞭子抽来下意识的就呻吟出声,那声音是简单的啊字,短促高昂有力,还带著丝丝销魂的味道。凉陨就抽了两鞭,便被夜修的‘啊’吓跑了,什麽话也没说落荒而逃。
夜修缓过了气,觉得身上没那麽疼了,眼皮子开始忍不住的向下耷拉,等了半天却一直不见他来,心下烦躁的很,夜修讨厌被铐在墙上只能脚尖著地。
他是影卫中的一员,影卫这名字是夜修给取的,他只知道他是凉陨的秘密部队,只忠於凉陨的机密部队,武功高忠心保密性好,是凉陨最後的杀手!。他可能是影卫中最憋屈的,因为被安排到这密室里看著元修。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元修,给他喂药,给他洗澡擦身,给他擦药,在凉陨来之前把元修铐在墙上,在凉陨走之後把元修取下来给他上药保证元修的身上不会留任何的疤痕。
他从来不跟元修说话,每次只是默默的给元修上药,动作既不温柔也不粗鲁,仿佛只是尽职尽责不包含任何个人感情,直到上辈子夜修做了凉陨的泄欲工具,他依然负责收拾残局态度没有任何改变,再到後来凉陨可能喜欢上了元修,他便再也没出现过,夜修觉得他可能是死了,凉陨的独占欲强的可怕。
後来在死後没有看到任何灵魂光团时,夜修除了愤恨还会想,他当时就不应该选择攻略凉陨,他应该选择影卫。
就在夜修在心里列举了各种攻略影卫无比靠谱的理由,并且还深远的想到,如果攻略下了影卫他第四世就不会那麽苦逼了的时候,影卫终於出现了,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密室之中,上辈子的时候夜修不止一次怀疑对方跟自己不是一个物种,而这辈子也许是精神力变得强大的多,他轻易的捕捉到了影卫的到来,在对方现身到自己面前之前。也是在这时夜修才发现著昏暗的密室顶部竟然有一个口。
影七尽职尽责的的卸掉那手铐锁链,把元修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把枕头放好,让元修能够舒服的靠在上面。之後从手中的盒子里拿出一碗药,那药还冒著热气,并且没有洒掉一丝,可见影七轻功之好,呆在这真是有些屈才了。
影七把碗端到元修面前,忽视了元修异於平常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他只负责他该负责的其他的一概不会过问,包括某人的反常。
药碗离夜修的唇边很近,就在夜修的鼻下,扑鼻而来的不是药材的苦涩味而是诱人的甘甜想起,这药并不是治外伤的,早已经经历过一次并且吸收过元修的记忆的夜修知道,这药是元修的粮食,能补充体力气力而且还有滋补之效,很贵,喝一碗一天便不会饿,而且还会修补元修的五脏六腑,最重要的是喝药的元修不需要大便,小便次数也很少,给密室囚禁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不过给上辈子的夜修这一世的初夜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擦,谁告诉他几年没用的菊花如何承受那个大家夥的。
作家的话:
第二世,扭动
第二十九章 喂药上药
夜修盯了影卫蒙面的脸半响,望著那倒映著自己面容的瞳孔轻启朱唇,“啊(一声)。”
影七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手中的碗里的水面微不可见的波动了一下,影七把手向前递了一分,慢慢的倾斜,就那样喂了下去。影七不是没喂过元修药,他甚至嘴对嘴喂过,在某次对方被凉陨抽晕过去之後。有时候凉陨收不住手打的重了,让元修特疼的举不起胳膊,影七都是这样喂的。可是这是第一次对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表示要人喂,以前总是各种极不甘愿的表情。
影七放下空碗,从下一层盒子里拿出一块布巾,放在床上。没有意思颤动的双手开始灵活的解开元修衣服上的扣子,把那湿了大半的衣服褪掉,之後解开腰间的绳带,褪掉裤子,露出里面白皙的双腿,上面有两道因为凉陨的失控而抽出的鞭痕。两腿之间是赤裸的,小元修几乎就在影七的鼻下,影七仍然无一丝反应的帮元修脱掉长裤,把这一套已经不能用的衣服扔到一边。
影七一丝不苟的拿干布巾把元修身上的湿的地方擦干,之後到旁边的压水泵打了一桶水,把布巾弄湿替元修抹身体,虽然没有刻意的小心翼翼视如珍宝,但也细心的避过了伤口。当影七的手擦到小元修的时候,夜修发话了。
“你叫什麽名字?”这是夜修上辈子从来没有问过的,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接收到元修的记忆所以秉著少说少错的原则一言不发,之後接受了元修的记忆他便把目标定在了凉陨身上,自然也就不会关心一个从不说话之人的名字。
影七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擦拭,当最後一次把布巾涮干净,擦拭了元修的双脚後,影七把布巾扔进了桶里,从盒子的第三层中去取出了一盒药膏,这和药膏的价钱不下於那一碗药,可以说凉陨每天花在元修身上的钱足以养活一个万人部队。
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先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犹如蚂蚁啃噬的疼痛感,之後便是清凉之感,所有伤口摸完之後,影七就会用特殊的手法进行按揉帮助药力的散发,这个时间大概持续半个时辰,要消耗影七大半的内力。按完之後淤青肿胀便会消散七七八八,等到一觉之後便会恢复成如初一点痕迹都不留。
上辈子的时候每次上药化药的时候夜修都忍住了没有吭声,这辈子到没有那种情节了,张开了嘴巴,打开牙关,没有刻意喊叫而是轻轻的呻吟,任由疼痛发出的声响从自己的喉咙中窜出去。这微弱却又暧昧不明声音持续了整个治疗过程,让一直淡定的影七也终於忍不住变了脸色停下了手,古怪的看著眼眸微阖鼻尖冒汗莫名的显的妩媚的元修。
那少年般的面孔在披散的黑发下有些雌雄莫辩,脸色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惨白,鼻尖上是密密麻麻的细汗,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晶莹水润,眼眸被半阖的眼皮遮了大半,浓密细长的睫毛将眼帘中的情绪遮了个干净,轻启的粉唇里是微不可见的贝齿。少年状似无力的靠在软枕上,双肩时放时耸,唇间不停的溢出暧昧的呻吟声。不管怎麽看都让人有一种影七在做什麽不健康的事的错觉。
“完了?”夜修等了半天没再等到按揉,睁开眼睛看向正用深邃的眼神看著他的影卫,“腿不需要管了吗?”
影七在面罩地下抿了抿唇,仍然没有说话,从盒子里口挖出一大块软膏,涂在那细腻白皙的大腿上,入手的触感让影七的眼睛不自觉的有些躲闪,其中有一道鞭痕竟然深入了大腿内侧,影七忽视了对方的反抗用手把元修的双腿掰开,沿著鞭痕细细的涂抹过去。之後运起内力贴在那滑腻的大腿内侧,按揉起来。
本来一直淡定的故意调戏影卫的夜修不淡定了,大腿内侧绝对是这个身体的敏感点,夹杂著蚂蚁啃噬的疼痛感、冰凉感、影卫手掌的温热感,还有那带著厚茧的手掌的触感,种种感觉夹杂在一起让这个少年的身体有些心猿意马。
双手不自觉的抓紧床单,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在影卫的按揉下瘫软成泥,本来张开的双唇紧闭了起来,牙齿狠狠的咬在了唇上,夜修少见的有些脸红,他虽然忠於身体的反应,可是夜修的下意识觉得这时候如果他有什麽反应那绝对是自取其辱。
尽管夜修已经很克制了,影七也故意忽略了某人的小动作,可少年的身子实在是太青涩,而夜修在某方面又实在没什麽克制力,所以小元修很快便起了反应,粉红色的肉棒翘了起来,并且越来越硬越来越高,让人忽略都难以忽略,於是夜修这个早就不要脸的家夥干脆的一不做二不休了。
他用右手按住了影卫仍然按揉他大腿伤痕的手,左手抚上了小元修轻轻的套弄。影卫掌心的热度对比著药膏的清凉几乎让元修的身体战栗,其实夜修更中意影卫的手,拿手心有著厚实茧子烫贴温度的手,那感觉一定比元修这双嫩的有如豆腐一样的手更让人著迷。
影七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被冰封了,手下的触感却被无限放大,明明已经尽力避开了眼睛却仍然不由自主的瞥向元修,看著他放荡下流的动作。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元修按著他右手的手正在小幅度的挪动,连带著他的手也在那滑嫩的大腿上滑动,并且渐渐的靠向某个危险的地方。该死的。
影七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有如触电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从盒子的最後一层拿出了新衣服扔在了床上,随手把脏衣服收回盒中,脚下用力一蹬,嗖的一下便从上面的通道逃窜了出去。
夜修爱抚著小元修的手一顿,随即低垂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努力的开始取悦起自己来。放开喉咙放声的呻吟加深快感的感受,大腿上的右手从大腿摸回平坦的小腹,微凸的两肋,单薄的胸膛,微小的两点。最後代替努力的左手继续工作,青涩的身体在夜修老练的手法的挑逗下很快便泄了出去,不在意的把手中的的斑白抹在床单上,脸上的笑意媚态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翻了个身,把旁边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身上,闭上眼睛,赤裸著身子睡起觉来。
作家的话:
最近在看未来日记,动漫,啧,男主渣的不是一点半点,跟他父亲一脉相承,至於女主,呵,自欺欺人的爱上男主什麽的,真是没办法呢~话说假期要结束了,好不甘愿,打滚~
第三十章 再次转折
上辈子夜修是不相信爱情的,直到遇见了沈易冰,他开始相信真的有爱情这玩意,让人舍生忘死不离不弃致死难忘。
当开始相信有爱情这玩意儿之後,很难让人不认为别人会爱上他。夜修已经是恶魔的饵食了,他需要得到别人的爱获取灵魂,既然有爱情这个东西,那麽便没有理由不去认为猎物会爱上自己。
而第二世夜修选的猎物就是凉陨,夜修对自己是极有信心的,所以他选定了猎物之後从没想过会失败的可能,他订好了路线,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实施著,看著猎物一点一点的坠入陷阱,那能给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可同样,也没有什麽比被人迎头痛击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被作为孽臣安抚人心的工具杀掉,回到空间没有看到任何灵魂,没有这个还让夜修气愤的了,他上一秒还可笑的认为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陷阱垂死挣扎,下一秒惨痛的事实告诉他那根本就是他的自作多情。从那时起,夜修就恨上了所有做皇上帝王的,他永远不相信他们的爱情。
而这种怨恨,在第三世的无奈第四世的憋屈中更甚,导致後面的几十世中,只要有帝王爱上夜修,夜修就会在对方爱上之後狠狠的打击他们抛弃他们,作为报复。夜修知道这样的手段幼稚无比,可他就是忍不住把那次教训狠狠的记在心里。从那次之後夜修就明白不要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人心是极难把握的。即使有爱情这种东西,也不要轻易相信那种东西属於你。
“罪臣之後元修,兹佞臣妖孽,魅惑君上,欺上瞒下……判,凌迟之刑,钦此。”
夜修猛的从坐了起来,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只觉得身体僵硬的很,好似刚刚跑了几圈一样,凌迟而死真不是什麽好回忆。
刚刚做梦把上辈子这一世的荒唐事回顾了一遍的夜修,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皇宫,他看到凉陨就有一种咬上对方喉咙的冲动。
吱呀──
暗门被打开,夜修任然赤裸著坐在床上,那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後来想起上辈子也是如此,凉陨没有通知影卫所以并没有人把他吊起来。唯一的区别就是上辈子还穿了件及臀的衣服,这次倒是什麽也没穿。
不,还有一个区别,夜修瞟了眼旁边的白色污渍,在这昏暗的珠光下并不是很明显。
“侄子倒是很清闲啊,这都午时过半竟然还躺在床上。”凉陨第一次走进了内室,他平常只在外室鞭打元修从来也没有进来看过,随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走到了床边。
“皇帝叔叔有什麽事吗?”夜修靠在墙壁上,不管是请安还是起身都懒得做了,这辈子他可不打算像上辈子那样扮个听话的乖宝宝。元末和凉陨是结拜兄弟,元修在外一直称凉陨为皇帝叔叔。
“侄儿胆子到真是渐长,昨天不但敢嘲笑孤,今天倒是连礼仪都忘了。”凉陨撕破了亲切的伪装,恢复了凶恶的表情。
“我没有嘲笑你。”夜修没有情绪起伏的说道,他掀开被子,拿起旁边的衣服抖了抖套在身上,对於旁边直勾勾盯著自己看的凉陨没有丝毫避讳。
粗麻的布料滑过珍珠色的肌肤,衣摆擦过粉红的两点凸起,让它们敏感的挺立起来。衣服两侧的开叉有些大,直接过了腰部,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衣袍下显得不堪一握。衣服虽然不短,但也只是堪堪的遮住了大腿根,不让那孽根暴露出来,看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未能掩盖丝毫,反而有著若隐若现的诱惑。
“真是下贱。”凉陨眼神一暗低声说道。
“说吧,什麽事。”夜修起身,走到桌子旁,那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也只有那里有一把椅子,夜修毫不客气的坐在那把椅子上,翘起腿看著站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的皇帝陛下。
“把信回了。”凉陨把信扔在桌子上,并不像以前那般开心。以前他最喜欢看元修给他爹回信,那是他的保留节目,每次元修的表情都能给他极大的娱乐。
夜修一愣,拿过信打开看了起来,上辈子他没有见到这封信,因为这一天他勾引了凉陨,对方轻薄了他一番之後再次落荒而逃了,之後再没有给过他这封信。
信的内容没有任何深意,很难从字里行间看到亲情的关切,与其说是一封家书它更像是一封报告信,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封信与给皇帝的军情别无二致。
夜修沈静了片刻提笔写下六个大字。一切安好,勿念。
那凉陨抢过单薄的信纸,撕成粉碎置於地面,他面容扭曲心潮澎湃内心一种暴虐之欲油然而生,“元修,你倒是长进了。”
凉陨表情狰狞眼目赤红,夜修就那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有如看小丑一般看著凉陨脸色的变换,内心难得的畅快。其实凉陨是个很自卑的男人,他胆小他害怕他对自己没有任何信心,他忌惮元末,忌惮宰相,忌惮任何人,他不相信自己能够获得别人的拥戴,他不相信他能无条件的得到别人的支持。他喜欢掌控喜欢强制,只有这样他才能相信自己拥有的才不会在下一刻离开。这样的人可恨又可悲。
上辈子夜修陪他演了一辈子的戏,做了一辈子被圈养的无处可逃的宠物,以为这样可以给凉陨安全感,结果他失败了,他错估了凉陨也错估了自己。那一次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又不是人见人爱的万人迷,更不是缺不得的银票,明明一直那麽有自知之明却在这轮回世界中迷失了自己。所以说沈易冰这个家夥真是厉害啊!
“你是谁!”凉陨的表情最终归於了平淡,他拉起夜修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他的鼻息喷洒在夜修的脸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对方的双目。
夜修笑了,那笑容很淡,淡的让人心痒痒的。元修长的随母亲,文雅秀丽,十几岁的少年连胡子都没有长,纤细的四肢无力的垂落,怎麽看都没有任何威胁。
“你是谁!”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分,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几近,仿佛只要有人轻轻一动便能碰上。
“你说我被关了多久了?”夜修眨了眨眼睛,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