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憋笑憋得好辛苦的样子,“嗯哼,啊哈……哎呀!”
女生收回掐在他腰间软肉上的小手,一骨碌爬起来,像只小耗子似地溜出了房间。
撩起衣服,看看肋下好大一块淤青,杨昆呲牙咧嘴地跟了出去。
头碰头地吃过晚饭,叶小换想进厨房帮忙洗碗,被杨昆一把拉住小手,偷偷摸摸地钻进了西屋。
猜到他肯定“不怀好意”,小妮子一进门就想躲得他远远的,却被一步步地卡在墙角进退不得。
略显强硬地抱住左躲右闪的女孩,杨昆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温柔地吻她,揽着她一起慢慢地躺倒。
一番上下交攻,情动之下,她浑身发软,他下身发硬。
经不住他温言软语地连哄带劝,叶小换红着脸解开他的裤带,战战兢兢地扒开底裤的松紧带……
“诶……真丑!”她说。
杨昆双肘支着地板,仰起上身看着她,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诱~惑她道:“乖,摸一下,很好玩的……”
试探着伸出右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这么大,跟孙研姐家小外甥的一点都不一样。”
杨昆有点晕,姑娘你初中的生理卫生课全上自习了是吧?
看她的手悬在那不动,他不满地向上挺了挺小腹。
她不解地看看他,问:“干嘛?”
杨昆咳嗽了一声,提醒道:“这个……搓澡的关键呢……就在于一个‘搓’字。”
女孩眨着眼睛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没过半分钟,杨昆又不满意了,“妞哎,你可以稍微握得紧一点,这玩意不咬人的……嗞~疼疼疼,轻点轻点,你就不怕捏坏了?真想一辈子当那啥女还是怎么着?”
“轻也不是,重也不是,你自己搓吧!”叶小换恼了,用他的裤腿使劲擦了擦手,凑到鼻子底下一闻,“呸,臭死了!”
杨昆立刻换了付笑脸,“亲妹子,乖妹子,别生气,咱这不是还处于探索阶段嘛,再来,再来,哥教你啊,不要用拇指和食指捏,要握成一个圈圈知不知道?”
叶小换撇撇嘴,照他说的方法试了试,“脑袋太大了,套不进去怎么办?”
“手指可以适当打开一点……嗯,就这样,咝~”杨昆惬意地枕着双臂平躺在地上,微眯着眼睛,飘然欲仙地享受起女孩的“服务”,“嗯,速度可以稍快一些……”
虽然早过了不应期,虽然女孩羞涩而专注的表情和动作相当有杀伤力,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和下午的情境相比实在差得太远,叶小换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回左手,20多分钟过去,都没能帮他“解决问题”。
将近半个小时过去,她停下手,有些不耐烦地问:“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才算行啊?”
知道这个时代女孩子接受的性教育无限接近于零,杨昆耐心地教导她说:“搓着搓着就吐了,吐了就完事了,再来!”
她坐直了身子,揉着发酸的手腕子,赌气地说:“不来了,手疼!”
杨昆眼珠子一转,劝道:“刚才的动作行程是有点长,咱们这样,你一只手握住下面,用另一只手搓上面,进度就会快得多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狐疑地问:“没骗我?”
第166章 :半途而废()
叶小换最终还是没把剩下的工作进度彻底完成。
沉下气来又帮他“搓”了一会,也许是酒精的麻醉作用,也许是停停顿顿地,兴奋值增加得太慢,又耗了十几分钟,搓得杨昆皮都红了,也没有将要达到阈值的预感。
杨昆建议道:“或者,咱们可以试试用舔的?像吃雪糕那样……”
叶小换说:“决不!”
时针刚刚指向8点整,她立刻就宣布“罢工”,“还有半节课就下晚自习了,我回学校。”
杨昆看看窗外,雨势不但没停,反而比刚才更大了些,“这么冷,还下着雨,今天就别回去了吧?”
叶小换杏眼圆睁,咬牙切齿地问他:“你~说~什~么?”
杨昆举手投降道:“天地良心,我这会真没动什么歪脑筋。”
叶小换眯起眼睛看他,问:“那我睡哪?”
“咱姐的房间空着呢,你可以睡她的床。”杨昆看着她,一本正经地答道,只是下句话就暴露出了色~狼本性,“只是被褥好久没晒了,有些潮,还是睡我的床舒服点。”
叶小换就伸小爪子掐他,“还说没动歪脑筋……”
杨昆嘻嘻哈哈地求饶:“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抱着你一起睡觉,绝对不动手动脚,我对天发誓。”
嘴里信誓旦旦,脑子里想的却是后世流传的各种经典谎言。
这一步得逞之后,下面应该是什么步骤来着?
我就看看,绝对不碰……
我就放在门口,绝对不进去……
我就在里面放一会,绝对不乱动……
杨昆又可耻地硬了。
见他的眼珠子骨碌乱转,不等他将心底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有所预感的叶小换就跳起来穿外套。
杨昆按捺住心中的绮念,劝她:“还是在这睡吧,明天吃完早饭再回去,你要对我不放心,跟咱妈一块睡去。”
叶小换摇摇头,说:“不是这个问题,我担心我妈。”
杨昆拧着眉头说:“不至于吧?”
叶小换叹了口气,说:“你不了解我妈那人,控制欲太强,尤其是……算了。”
杨昆没辙,只好找了件去年的冬衣帮她披上,拿把伞将她送回了一中。
次日凌晨,看外面雨势依然不小,杨昆难得地睡了个懒觉。
先往店里打了个电话,知道昨晚的营业情况并未受天气影响,杨昆很满意。
他叮嘱二叔说:“昨天忘了件事,免费送锅底的活动该停了,还有何平那边也别送啤酒了,适当的促销可以招徕人气,天天这样,就有点自跌身价的嫌疑。”
结束通话后,杨昆按着叉簧想了想,拨通了曾芸办公室的号码。
“喂,曾姐,是我。”
在电话里,曾芸没跟他划清什么“工作时间”的界限,只是嗯了一声,不说话。
沉默了几秒,杨昆问她:“昨天……你好像有事要跟我说?”
曾芸在那边叹了口气,说:“是这样的……嗯,上面有消息传出来,市里打算以现有的城市信用社为骨架,搭建城市商业银行,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杨昆一愣,怎么,想学深发展?
仔细回想了一下,前世的邺河市商业银行似乎要到2000年后才正式组建,现在才94年底,这是什么节奏?
按照历史本来的轨迹,就算商业银行的筹建需要时间,至少也要到98、99年左右才立项吧,难道自己的小翅膀已经扇起了这么大的风浪?
或者说,前世也有类似的提案,只是因为某种或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而夭折,而自己对金融业所知太少,才没有听说过而已?
稍微迷糊了一会,杨昆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完全没有为这些注定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伤脑筋的必要,无声地笑了笑,他问:“具体是怎么个情况?”
曾芸说:“据……说,上面的意思,先选择几家资金较为雄厚、资产负债率良好的集体所有制金融性机构作为考察对象,从中选定一家作为试点,初步划定的考察范围包括市区、文定、易阳等经济较发达地区的城信社,当然,假如试运行情况良好,也不排除将其一齐并入商业银行的可能。”
杨昆猜测,曾芸话中省略的消息来源很可能就是她先生,只是当着自己的面不愿意提到他的名字而已。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姐,你有什么想法?”
对于他有些得寸进尺的亲昵称呼,曾芸并没有表示出明显的反感,只是简洁明要地说:“我想争一争。”
杨昆问:“具体的考察标准是什么,时间呢?”
曾芸说:“最后的结论还没出来,初步意向是考察六个月到一年,标准嘛:存贷款数量、资产负债比和不良贷款率。”
杨昆笑了,说:“以我的个人信用,似乎不该被划到‘一逾两呆’的不良贷款范围以内吧?”
曾芸没笑,说:“不是担心你赖账,是想让你帮我拉存款,毕竟这方面才是考察的重点。”
杨昆脸色有点古怪,说:“就我手里这仨瓜俩枣,再加上认识那几个人,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曾芸说:“我知道,麻雀再小也是肉,我跟别的大储户也都打过招呼,多你一个不多。”
杨昆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挫败感,问:“什么时候开始算数?”
曾芸说:“今年正式核算完之后,大概元旦左右。”
杨昆没胡吹什么大气,只是说:“我尽力。”
曾芸没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杨昆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之中。
在要不要帮她这个问题上,根本不用犹豫。
即便不考虑个人感情因素好吧,他承认彼此之间除了互相满足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可言单只是念着她帮自己申请贷款的好,又或者为以后的商业利益着想,他也有义务尽力帮她争取这个机会。
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帮。
城信社的经营原则是独立核算、自负盈亏,名义上属于城镇居民筹资自建、民主自营的合作社性质的金融组织,实质上还要受人行的领导、管理、协调、监督和稽核。
受业务经营范围限制,和传统国有商业银行相比,城信社自身的优势和竞争能力有限得很。
第167章 :游戏规则()
即使和机构性质、类型和经营范围略为相似的农信社相比,从大的层面上看,城信社也并不占优。
单一的农村信用社看起来比城信社规模要小,但人家针对的客户是广大农民兄弟,全县有多少个乡镇,就有多少家信用社,加一起的整体实力比城信社要强大得多。
抛开这个问题不谈,单以赢利能力而论,即使放在20年后,国内银行业的利润仍有70%以上来自于存、放贷之间的利差。
在金融衍生品赢利能力尚不明显的今天,这个比例更是无限接近于100%。
信用社想要赢利,就要想办法多放贷,而放贷额度在一定程度上,受存款总量的限制。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核心意思其实就俩字:存款。
曾芸虽然没有明说,但杨昆能猜到她的意思。
她是想让自己把分店的营业收入也放到城信社的账上。
而她之所以没有当面提出来,八成是怕他为难。
农行的贷款就是她帮着联系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内情。
按目前的相关规定,从哪个行贷款,其款项用途就要受该行的监管,相应的营业收入也要放到该行的账户上。
电玩城的营收存在农信社,开发区火锅城和烧烤吧的营收放在城信社,就是这个道理。
照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自己用农行的贷款筹办了分店,却把其营业收入放到城信社的账户上,就违背了游戏规则。
违背甚至破坏规则的人,下场通常都不怎么好。
除非自己的实力强硬到足以无视规则,甚至订立规则。
但问题是,他有那个实力吗?
杨昆自认为没有。
至少眼下没有。
所以他不得不遵守规则。
不过这难不倒他。
他还有备用方案。
备用方案其实很简单,他要开的分店不是一家,而是两家。
把勤政街店的基本户设到农行,南环路店的基本户设到城信社,既不得罪胡增海,又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曾芸的存款压力,皆大欢喜。
两家火锅城加上一家烧烤吧,加起来一年几百万的资金流,对于银行动辄以千万甚至以亿计的存款总额来说,只能算是九牛一毛而已。
但这不是全部。
对于杨昆来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挣钱,恐怕要算是最不成问题的问题了。
其实也不仅限于重生者,对于任何具有一定的商业头脑和眼光的人来说,手里掌握的资源越多,做生意的难度也就越低。
当你两手空空的时候,明知道一个生意项目有可能年营利达到10万元,你却在发愁,区区数万元的启动资金上哪搞,赔钱的机率有多高。
当你手里的资金数以百万计的时候,面对同样的项目,你唯一想说的可能就是:“不就几万块钱么,拔根鸟毛的事,赔了也不在乎。”
同样的道理,当你手里的资金达到8位数甚至9位数、10位数的时候,再面对这样的项目,你可能会说:“一年10万,那也叫挣钱?”
说白了一句话,万事开头难。
对于任何一个成功的商人来说,能将生意越做越大,最大的依仗不是过人的头脑和眼光,而是手里的资源。
看到赚钱的项目,有的人是想做就能做,有的人是想做不能做,有的人是能做却不想做,有的人干脆连想都不敢想,区别就在于彼此掌握的资源不同。
资源包括但不等同于资金,还包括政治资本、人脉关系、社交网络等等等等。
杨昆自认为,凭借这段时间的高调亮相和主动出击,他已经初步掌握了一部分资源,以后要做的,就是如何利用好它们。
所以,曾芸眼中的难题,对于先知先觉的杨昆来说,不是问题。
到元旦还有将近两个月,加上至少半年的考察期,够宽裕了。
考虑到这些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杨昆决定暂时抛开这些长远计划,把目光集中到当前需要解决的问题上来。
看看窗外细密的雨幕,觉得这种天气实在不适合徒步出行,他先给王波打了个传呼。
过了20多分钟,三皮哥才回过电话来,“有屁快放,昨晚折腾到12点多才睡,这会正头疼着呢。”
杨昆嘲笑他:“活该,谁让你不知死活地跑到隔壁拼酒去来着。”
三皮哥笑骂道:“你大爷的,要不是替你小子撑场面,哥哥我能这么拼命?”
杨昆说:“好人做到底,再替兄弟撑回场面呗,哦对了,这次也有你的份。”
明知道他说的是开分店的事,王波还是在电话抱怨道:“咱俩到底谁是哥哥?又是接客又是陪酒,还特么得替你当司机,怎么感觉哥成了你的三~陪似的?”
杨昆笑道:“不是你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前阵子你还对开饭店的事不感兴趣呢,怎么又上赶着找我入股来了呢?”
王波顿了一下,总结道:“都是特么钱闹的!”
知道三皮哥宿醉刚醒,杨昆也没催他,只说在家等他过来接,然后往农行信贷科办公室打电话,和胡增海约好半小时后见面。
推开临街的窗户,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一个考虑过好几次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是不是该买辆车了?
即使不为充场面,拿来代步也有用。
买什么车?
桑塔纳、捷达、富康……档次似乎有点低。
要不,跟老林联系一下,托他的关系弄辆进口车?
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脑子里刚想到林老板,呼机就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正是粤东的区号。
拿过电话拨号,响了没几声,通了。
杨昆:“你好,是林老板?”
“哈哈,小杨你好,怎么一下子就猜到是我的?”
杨昆笑道:“我在粤东就俩朋友,一个是你,一个就是陈老板,猜上两次,总能猜对的。”
林老板大笑,说:“有道理,有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