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貂蝉泫然泪下,复以香罗频拭眼泪。吕布看得心都快碎了,一手紧紧捉住貂蝉的芊芊玉手,俊朗的脸里满是认真和坚定之色。
“蝉儿莫怕,从今以后,有我吕奉先在,若有人敢欺辱你,我吕奉先定然绕不过他!”
貂蝉玉手强行挣脱,转过身子,哭得梨花带雨。
“温侯此话当真?若是因此,很可能失去现今的一切名利,温侯亦愿乎?”
“愿!只要蝉儿愿意接受奉先,让奉先来保护你!别说名利,即使是这条命,奉先亦不惜牺牲!”
“如此,温侯可为奴妾心中的勇猛无双。还望温侯记得今日之话,也不枉奴妾将心托付…”
貂蝉那能迷醉的美声,静静地传来,吕布猛地一颤,脸上顿时涌起不可抑制的狂喜之色,然后又显得有一些呆然,:。
“蝉儿…你刚才是说…”
“温侯…明日午时,奴妾等你过来纳采。”
貂蝉脸刹地红了,低声说罢,便是跑开了。吕布傻傻地站在原地,望着貂蝉渐渐远去的身影,终得美人心的他,就似幸福来得太忽然,一时竟恍不过神来。
吕布喜得心花怒放,频频傻笑,脸上又是满溢着幸福,往司徒府大门走去。在他刚走出司徒府前,正好遇到从董卓府邸归来的王允。王允朝他轻轻一笑,丈人二字吕布几乎破口而出,但还是忍着,然后朝王允深深一拜,还说明日定会准时到来,给王允一个大大的惊喜。
王允用一副老丈人看女婿的目光,看着吕布,脸上呵呵笑着,甚是慈祥。
王允和吕布在门前有说有笑,气氛甚是融洽,就似一家人似的。一会后,吕布再拜离开,王允望着吕布的背影,却是默然地露出了一丝冷笑。
“看来蝉儿已按老夫的吩咐,答应了这白眼狼的求爱。如此一来,时机正好,明日便看这白眼狼如何将那董贼弑杀!”
却说到了来日一早,董卓一下了早朝,便迫不及待地将王允拉到未央宫一角,恶声问道。
“司徒公,吾托付汝之事,可曾安排?”
王允偷偷地望了四周,见四周无人,便低声说道。
“相国之托,允哪敢怠慢,早已安排妥当,只等相国过来。”
董卓一听,那张肥油大脸,顿时笑开了花来,眼中满是yin秽之色。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还等什么,本相国这就随司徒公归府饮宴。”
“呵呵,相国大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呐。”
“嘿嘿嘿。那是自然,怎能让美人久等?”
董卓说罢,便一手拉住王允,朝自己的七马奢华马车奔去。自从董卓成了汉献帝的尚父,自此愈加骄横,出入僭天子仪仗。朝中百官也不敢言语,只能心中悲伤、恼怒。
毕竟这**之事有失光明,而王允这一月来忠心的表现,董卓几乎对他无疑,所以此番过去,也无带守卫兵士。
待董卓到了司徒府后,果然见王允早就备好了宴席,顿时大喜,拉着王允坐在席位上便是喝了起来。
而在府内的另一边。
貂蝉端着一木盘,在木盘上有一酒壶,和两个杯子。貂蝉敲响了关羽的房门,一会后关羽打开了房门。
“霍伊,可是那董贼来了?”
关羽眯着丹凤目,脸色略显冷寒。貂蝉一抹浅笑,百媚顿生,这让关羽不觉收了几分寒意。
“关大哥,莫要这般紧张,董贼的确来了。司徒公正在应付,眼下时机还未到,关大哥还需静心等候。”
貂蝉一边说着,一边走入了房间,然后将木盘放在桌子上,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听说,关大哥你们这些将士,每逢出征前都会喝一杯壮行酒。今日诛董大业将成,霍伊亦做效仿,先敬关大哥一杯,望关大哥马到功成。”
貂蝉说罢,便拿起酒杯正欲要喝,哪知被关羽一手阻止。
“时下形势正是关键,此时不该沾酒,其他书友正常看:。”
关羽轻轻地摇了摇头,向貂蝉说道。
“关大哥,这不过是博个好意头罢了。
貂蝉却是一笑,执意要喝,见此关羽也只能由她了,而他酒量极佳,只喝一杯酒的话,比喝水感觉还淡。貂蝉喝完后,他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貂蝉见关羽喝下,有一丝愧疚的神色从她脸上一闪而过。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笑脸,坐在一旁,故作凝重之色和关羽商议起待会可能发生的变端和一些要注意的细节。
两人说了一阵,而关羽自从喝了那边酒后,便举得脑子越来越沉,看着貂蝉的身影,也从一个慢慢地变成两个,最后越来越多,好像有很多貂蝉在他眼里飘来飘去。
“霍伊…你!!…你!!…”
关羽伸手想要抓住貂蝉,哪知手伸到一半,脑袋好似骤然短路似的,整个人猛地扑倒在桌上。
貂蝉望着被迷倒的关羽,闭月羞花的美貌内涌起了痛苦之色,红艳小嘴不知在喃喃着什么。
“小姐,大人吩咐你为相国大人起舞助兴。”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某个婢女的声音。貂蝉脸色一变,稍有一些冷寒地道。
“奴妾知道了。这就过去。”
貂蝉临走前,深深地再看了关羽一眼,仿佛要将他刻在脑内似的。
司徒府前厅,董卓显得有些不耐烦,又是向王允催促道。
“司徒公,汝那歌姬怎么还未来呐!等得本相国,心乱如麻,心乱如麻,:!!”
“呵呵,相国大人实在心急。相国大人何等人物,吾那歌姬当然要盛装打扮一番,才敢来见相国大人。”
“嗯?!哈哈,司徒公说得甚是有礼。如此我们再喝几杯。”
董卓哈哈大笑,举起酒杯,王允亦举杯相迎,两人正欲喝酒。忽然笙簧缭绕,数十个婢女好似众星棒月似簇捧貂蝉而来。
再见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董卓的目光和精神刹时都被吸引过去,而当他想到,一阵后在这美人身上的白纱将会被他一件件剥去,立刻脑子、肚子、腹下一阵火热的火潮在涌,全身温度陡升,快要融化了他的理智。
“美,真美。听王允那老东西的话,他好像并未尝过这绝世美人。如此说来,她定是处子无疑。
嘿嘿嘿,能得到这般绝世美人的处子,真不枉来这人世一遭呐。此生无憾矣。”
董卓看着貂蝉美轮美奂的舞姿,再想起他这大半生尝过的女人,什么宫妃娘娘、绝世佳人皆是胭脂俗粉。貂蝉就如那天上独一的皓月,其他女人皆是为她衬托的凡星。
一阵后,曲停美景并无随之而止。貂蝉正欲离去,却被董卓叫停,董卓唤她过来,在王允的示意下,拿起另外一壶从未饮过的酒瓶,亲自倒下一杯酒。
“美人为我等歌舞助兴,实在辛苦了。来,且喝下此杯。”
貂蝉蹲下作礼,脸上带着一种惹人征服的傲然。
“多谢相国大人的好意,奴妾从不喝酒,还请相国大人恕罪。”
董卓听罢,便是眉头一皱,满脸不喜,大嘴咧开喷出恶气,正欲发怒。哪知在一旁的王允,立刻就怒相暴起,暴喝起来。
第三百五十七章 恶有恶报
“贱奴,其他书友正常看:!相国大人一番好意,怎轮得你如此不识好歹。若是你得罪了相国大人,而连累了老夫,你可对得起老夫这些年对你的栽培恩德!”
貂蝉被骂得眼内涌起了水幕,看得董卓心里一阵抽痛,貂蝉咬着嘴唇,接过董卓手上的杯子,便是喝下。至此,王允的脸色才好了些许。
“恕奴妾放肆,奴妾感觉有些疲惫,便先是退下,其他书友正常看:。”
“哼。贱奴,早晚都要收拾你。退下吧。”
王允冷冷一哼,甩袖挥手。董卓看着貂蝉这份贞烈,那想征服她的心,顿时无穷放大,这等女子怎能让人不爱。
待貂蝉离去不久,董卓便是向一旁的王允叹息道。
“此女有倾国倾城之美,却不贪图富贵,性格贞烈,实乃奇女子也。只可惜本相国不能得她之心,否则甘愿用一切来换!!”
“呵呵,相国大人实在太瞧得起此女。她再贞烈还不过是一女子,待她**之后,只要相国大人好言相劝,以相国大人今时今日的地位,她又怎会补充。她的心,迟早是相国大人的。”
“哈哈哈。司徒公所言甚是。待我得了此女后,必定有重伤予你!”
“那允就先谢过相国大人了。”
而就在王允话音刚落,一个家仆快速跑来,在王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王允淫dang一笑,向董卓祝道。
“哈哈,相国大人,允的大礼已为你准备完毕,还请相国大人亲自拆封,品尝。”
董卓眼睛一瞪,顿时满眼内皆是淫se,想到他将把他日思梦想的美人压在身上时,浑身温度又是陡升。
在王允的示意下,那家仆带着董卓飞奔往貂蝉的闺房。董卓连连催促,欲huo几乎将他身子烧得尽毁。
而就在董卓离开不久,王允望了望天空的炎日,暗道。
“看这时候,已快到午时,:。如今万事俱备,就等这吕奉先过来了。”
王允在前厅静静等候,同时在司徒府不远处,吕布骑着赤兔宝马,身后跟着数辆马车,马车上皆是大红彩礼。
吕布又是咽了咽唾液,心脏一直跳个不停。自从昨日貂蝉叫他今日来纳采,暗示答应嫁给他后,吕布一夜兴奋难以入眠,几乎是数着时间,在等午时的到来。
一会后,吕布策马来到司徒府,令人将彩礼搬入司徒府后,便直冲往府内大厅,欲要找王允提亲。
哪知,吕布刚到前厅,见王允坐在一宴席上,一脸痛楚的正在低声哭泣。吕布皱了皱眉头,心中猛地咯噔一下,连忙走到王允身边问道。
“司徒公,为何哭泣?”
“啊,奉先,奉先,你终于来呐。还请奉先救救老夫家中女儿!数日前相国在朝堂中,对老夫说,有要事与老夫商议,要老夫设好宴席,待他过来。允不敢怠慢,备好宴席。太师饮酒中间,忽要方便,但却久久不归。
后来听得,蝉儿在房中惊叫,原来相国醉意上脑,错入蝉儿房间。相国以为蝉儿是他妻妾,正欲强行解衣,还好老夫及时阻止,才避免悲剧发生。
哪知至此后,相国大人竟相中了蝉儿,三番四次的欲要老夫将蝉儿许配给他。老夫不敢有违,随问过蝉儿。
但蝉儿却说,早已倾心温侯,除了温侯一人外,宁死不嫁!老夫心疼蝉儿,又怕蝉儿寻死,便如实告知相国,想着温侯乃相国义子,相国定然不会夺儿之妻。
哪知相国说,温侯不过是他所饲养的一条看门狗,又非是亲身骨肉,怎有夺儿之妻一说。老夫听后,便又找蝉儿商量。蝉儿一听,心灰意冷,竟用早前藏于身旁的匕首,欲要自杀,还好老夫拼命阻止,并且答应不将她许予相国,蝉儿才肯断了死念。
于是,老夫又找相国,告之相国蝉儿以死相逼,希望相国会因此网开一面。哪知相国口中答应,实乃心中早有预谋,在老夫家仆多是他的眼目,他今日过来说要饮宴,实乃早与老夫府中家父密谋,在酒中下了迷药。
刚才他唤来蝉儿,执意赐酒,蝉儿见他身份尊贵,这里又是自己家中,便无疑喝下。于是就被迷昏了。就在一刻前,相国冲去了蝉儿的闺房,老夫欲挡,他却说敢挡便杀老夫全家,老夫惶恐,也只能任由相国在光天化之下,**!!自家!!女儿!!”
王允越说就哭得越是厉害,哭得凄厉而悲惨。而在吕布脑海中,不由回想起昨日貂蝉落泪的一幕。
从今以后,有我吕奉先在,若有敢欺辱你,我吕奉先定然绕不过他!
温侯此话当真?若是因此,很可能失去现今的一切名利,温侯亦愿乎?
愿!只要蝉儿愿意接受奉先,让奉先来保护你!别说名利,即使是这条命,奉先亦不惜牺牲!如此,温侯可为奴妾心中的勇猛无双。还望温侯记得今日之话,也不枉奴妾将心托付…
“难怪蝉儿哭得如此厉害,原来她是被董卓那老狗强迫出嫁!蝉儿!蝉儿!!!”
吕布在心中厉声吼叫,脑内的神经线在一根根断裂。
什么温侯,什么名利,什么权势…在此时一切已不再重要。他在乎的唯有貂蝉一人!
吕布血目骤瞪,浑身好似冒着无数血气,先是发了疯似的就往貂蝉的闺房里冲去。
在貂蝉的房间内,董卓全身**,身上毛发极密,就是一头毛熊似的扑向了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貂蝉。
貂蝉睡在床上,那美轮美奂的身姿,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美,:。董卓先是抓向了貂蝉的玉莲,握着她白皙如雪的小脚,便是嗅了起来,而且还一脸的迷醉,之后更是将小脚一把吞入了口内,好似在品味最美妙的美事似的,吸吮着貂蝉的每根脚趾头。而他一双大手,也不闲着,肆意地抚摸着貂蝉的娇躯,那光滑可弹的肌肤,那阵美妙不可言喻的触觉,让董卓浑身温度又是陡升。
“嘿嘿,美人,我来了。”
董卓放下貂蝉满是他的唾液的玉莲,双手有些颤抖,就要去为貂蝉换衣解带,白纱一件件地离开貂蝉的身体,显现在董卓面前的,就似一具由天神砌造的绝世白玉。貂蝉浑身肌肤,光滑而又白里透红,而且还散发着阵阵醉人的女人香味。
董卓迫不及待,便向吻向貂蝉的身躯,欲要将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要吻遍。
轰!
就在此时,貂蝉房间的大门,仿佛遭到雷劈似的骤然爆开。
遍身好似布火的吕布,一头冲入,见到董卓全身**,正在亲吻貂蝉的娇躯,顿时怒得哇哇大叫,指着董卓就是怒斥。
“董狗,汝竟敢奸yin吾未过门之妻!不杀汝,实难消吾心中万很!”
说罢,吕布步步落下,仿佛将地面都要踏碎。董卓正是欲huo扑身,忽听吕布要杀他,吓得顿时全身萎缩,只顾惨呼道。
“奉先,奉先!?为何要弑杀汝父!!?”
“吾姓吕,汝姓董,怎会是血肉至亲!!”
吕布一手就提起肥胖如熊的董卓,满脸狰狞得宛如修罗鬼神,董卓吓得魂魄快飞,连忙劝道。
“奉先,万万不可一时冲动而丢失了大好前景。吾乃天命所归之人,大势尽在吾处,若汝杀吾,必难得善终!”
“哼!将死之人还敢大言不惭!如今凉州大乱,由曹操为首的九路诸侯,已占据了临晋,若非吾吕奉先替汝把守长安,曹操早就领兵向长安攻来!汝还敢说大势在汝这里,实乃自欺欺人!
董狗汝大势将去,却又不知廉耻,**吾妻!汝实在罪有应得,纳命来!!”
吕布说毕,右手握拳,一拳轰在董卓的脑袋上,骇然的力量足以轰破巨石。董卓惨叫一声,肥胖的身体暴飞而去,吕布紧追而去,又是一拳打在董卓的心口之上,打得董卓一口血就是迸射而去。
吕布大喝一声,双臂肌肉骤然膨胀,涨破衣裳,双拳聚力,如暴风雨般打落在董卓的全身。董卓惨叫不止,浑身血花飞溅,吕布打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打得董卓满身血肉模糊,遍体鳞伤,全身一个个拳印凹陷而入。
砰的一声。
吕布又是一拳,竟把董卓的头颅轰破,顿时白色的脑浆,红色的血块扑了吕布一脸。吕布见董卓死得不能再死,冷哼一声,走到一旁拿起貂蝉的白纱衣裳,为貂蝉披上。
王允一直在门外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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