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皇上,是否奴才说错话了?”白士行被我看得浑身凉飕飕的,寒声说道。
“嘿嘿,老白你要学,朕随时可以让李林甫传授给你。”我不断地嘿嘿阴笑了起来,眼神不断往他下身瞄去。
白士行浑身一哆嗦,毛骨悚然不已,然而一想到有那绝世武功可以学,便硬着头皮道:“微臣确实想学,不过,皇上。那武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吧?”
“老白,你放心好了,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正待白士行松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欣喜若狂时。我又严肃地说道:“不过事先要牺牲一点东西。”
白士行顿又紧张起来:“皇上,要牺牲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就是想练这种武功,必须把下面的东西割了。”说完这话,我捧腹暴笑了起来:“白爱卿,你是否愿意啊?”
白士行一张嘴张得贼大,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急急摇头道:“不行,不行。要是割了下面那玩艺,微臣情愿死去。否则,天下美女岂不是要为微臣哭死?”
我气得牙齿痒痒,一脚揣在他屁股上,恶狠狠的骂道:“什么天下美女为你哭死?这句话应该由朕来说。胆敢抢朕的风头,朕一定把你割了,然后许你一堆美女,让你整天看得着,吃不着。馋死你。”
白士行立即露出了一副苦瓜相:“皇上,微臣哪里敢和您争风头啊。顶多就是在您吃肉的时侯,微臣喝汤。”
我嘿嘿笑了两声,迅即拍着他肩膀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朕不会光让你喝汤的。肉嘛,迟早会有的。”
君臣俩人,打屁一会后。我又望向了那正在打坐的李林甫,细细想了一番。原先知道的那李林甫是唐朝的一名奸相,以口蜜腹剑而著称。但是这李林甫,却根本和那家伙相差甚远,而且他还是一个太监。应该不可能是我熟知的那个李林甫,仅仅是名字相同而已。
岂料这时,那李林甫动了一下,迅即又缓缓地收功站了起来,憨厚地笑道:“皇上,奴才的伤,已经好了。”
这下子,又再次将我和白士行看得目瞪口呆起来。受了内伤,运一柱香的时间功力,竟然就好了。还有,那还是武功么?一柱香的时间就能收功?
君臣俩人再次面面相觑起来。我猜白士行也是和我相同的念头,妈的,若不是这门武功需要割掉下面后才能修炼。我早就让李林甫把秘籍交出来了。
“皇上,微臣想死的心,都有了。”白士行苦着一张脸,觉得这么多年的武功,算是白学了。
我也甚感心有戚戚焉,学武之人,最喜欢的便是那绝世武功。然而在我熟知中最厉害的武功,放在我面前时,却又学不得。这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难受了。
不过,我对练武的勤劳度,还有待论证。没多久也就放下了心思,对那白士行道:“老白,你也看到了,这李林甫空有一身绝世内力,但是偏偏又没有半点招式。朕将他交给你了,一个月内,朕可要派他做大用场了。”
白士行眼睛一亮,迅即道:“微臣遵旨。”
第三十四章 东厂(下)
安排完这件事情后,我便想到了还在天牢中的杨居正杨大人。便决定去天牢查看一番,说真的,天牢这地方,我一向都很好奇来着。毕竟那是属于古代最牛比的牢房了,据说什么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不过,既然想去天牢。那索性叫上柳映竹一起去吧,顺便可以探望一下她的老仇人李太师和韩飞。也不知道,他们在牢里过得爽不爽。嘿嘿。
想及此处,便让小三子去将柳映竹叫了过来。白士行则去安排一下安全事宜,当然,我是不会穿着龙袍去那个地方的。遂换上了一身公子哥的行头。
出得皇宫大院,径直往刑部行去。已经接到通知的刑部尚书欧阳密,已经在刑部守侯了半晌。待得我来后,便带着我前往刑部后方的天牢之中。
天牢周围的警卫,果然森严之极,比之皇宫附近的守卫犹有过之。但是听得欧阳密说,这仅仅是外围的防线而已,其中各处暗桩不计其数。
饶是以欧阳密这个刑部尚书带路,也被拦劫住了检查了好几次身份。才进入了一个阴森的建筑之内。
进入这里后,各处守卫比之外面更要多上几倍有余。欧阳密一路走,一路解说。任何人胆敢进入天牢,只要被人发现,即便是地品级别的高手,恐怕也难以活着出去。而被打入天牢的囚犯,几乎都是罪大恶极,或者身份显贵之人。很少有人,能够活着从天牢出来。
然而这建筑内部,却还不是真正的天牢所在。在绕过无数道弯,转得我头晕眼花后,才进入到了一个秘密通道内。
这秘密通道无人把守,但是各处暗桩自然不会少。听着欧阳密解释这通道中的各类机关,直让我汗毛都竖了起来。脚步跟随着欧阳密,丝毫不敢出错。
其他人,也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又过了几个类似于这种通道后,这才进入了真正的天牢之中。
甫一进入,便能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有无数的冤魂,在耳边咆哮。
“皇上无须惊慌,那些咆哮,都是牢内的死囚在喊叫而已。”欧阳密恭声安慰道。
自然,天牢的牢头已经带着几个狱卒赶了过来。那牢头对欧阳密恭恭敬敬道:“欧阳大人,不知光临天牢,有何要紧事情。”
那牢头似乎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满身戾气,说话间虽然恭敬,却仍旧能闻出一股残忍的味道。
“白牢头,皇上在此,还不跪下迎接。”欧阳密低沉着嗓音,喝声道。
那牢头一愕然,迅即将眼神移到我身上,便拉着狱卒急急跪拜下去道:“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我淡淡地挥手道:“小心点,别透入朕的身份。”
“微臣遵旨。”白牢头又是恭恭敬敬地叩过几个头后,才敢怕起身来,半声大气也不敢喘。
我见身旁的柳映竹,似乎对这里的气氛,觉得有些寒冷。便柔声安慰道:“映竹莫怕,这天牢乃是最危险,但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白牢头,你说对吧?”
白牢头急忙恭声道:“回禀皇上,的确如此。这天牢之中,可是安全的很。”
“恩,走。带朕去瞧瞧李太师去。”我淡然地挥手。
“微臣遵旨。”这白牢头,虽然只是个天牢牢头,听那欧阳密介绍,也算是个七品官阶。不过,那微臣两字,倒不似那些大臣们一样是自谦。的的确确算是微臣。
白牢头领着我们向天牢的最深处走去,一路上路过那群死囚牢房时,总有人深处手来乱抓,或胡言乱语,或大喊冤枉,获放声大哭,获纵声大笑。妈的,人要是在这个地方待得久了。恐怕不是疯子,也会变成疯子了。
白牢头属下的那些狱卒,似乎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在得到我的首肯后。立即扬起手中的铁棘鞭子,死命地抽打那些呼喊乱语的囚犯,嘴里还骂声不断。
那些囚犯,顿时被打得皮开肉绽。大多数退缩下去了,仍旧有少数疯子,全身是伤痕后,还是在那里哈哈大笑不已。那种笑声,含着太多的疯癫。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柳映竹虽然有武功在身,但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紧紧地靠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娇躯不断颤抖着。这里的气氛,实在诡异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来到了天牢的最底层,作为天牢关押最重犯人时。都被放在了最底层,同样,这里的防守是最严密的。
我见到了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石室里的李太师,他的双脚双手,都被铐上了镣铐,身上伤痕累累,似乎受到过严刑。
“李太师。”我轻轻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李太师一听到我的声音,顿时从病怏怏的样子,来了精神头。抬头望着我,目中凶光直露:“好你个吴梁,想不到先帝竟然会生出你这么个昏君。老臣一像对大吴皇朝忠心耿耿,却遭到了你如此对待。”
“哟,是不是你被关头昏了?”我啧啧笑道:“你他妈的是忠臣,这话说给谁听啊?”
“哼。”李太师眉毛一轩:“你这小毛孩懂个屁,老夫对大吴皇朝忠心,天地可表。”
我忍不住摇头轻笑道:“老李啊,你说你忠心,啧啧。朕怎么完全没有感受到啊?另外,若是忠心,又怎么会在十多年前,派人杀了兵部尚书柳哲啊?”
“哼,那柳哲图谋不轨,奈何先帝对他信任有加,若我不暗中下手。恐怕他日我大吴皇朝,就会败亡在他手上。”李太师一脸正色地说道。然而我却越看他那副嘴脸,越觉得虚伪。
“你胡说,我父乃堂堂正正的一个清官。”柳映竹一听那李太师竟敢诬蔑她死去的父亲,便开口淬道:“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在临刑时有多少百姓会放鞭炮庆祝么?”
“你就是柳哲的女儿?”李太师眯着眼睛,望着柳映竹道:“那晚清点尸体时,你家就少了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柳哲的小妾应如是吧?”
“你倒是记得清楚。”我阴沉地笑道:“映竹,若你喜欢,可以在这里杀了他。”
白士行听得我如是说,便从怀中抽出冷冽长刀,递给了柳映竹道:“柳娘娘,给。”
李太师面色一沉:“什么,你被封为娘娘了?”
“现在还不是,不过那是迟早的事情。”我懒洋洋地说道:“映竹,别和这老不死的废话了。杀了他。”
“昏君,你杀了我。总有一天要后悔的。”李太师死到临头,却仍旧想在这里蛊惑人心,实在可恶之极。
“昏君么?嘿嘿,朕就算做个昏君,也比在你手下当个傀儡好。”我不满道:“映竹,快动手。”
“皇上,妾身不想杀他了。”柳映竹淡淡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愕然道:“他可是你的杀父仇人。”
柳映竹忽而脸色一凝,恨然道:“我要他生不如死,皇上,能不能将他与天牢中疯得最厉害的疯子关在一起?”
我恍然,双掌一拍道:“映竹说得有道理,这的确是个好主意。白牢头,就按照柳娘娘的话做。”
“微臣遵旨。”白牢头眼中,闪过了一丝虐色,又有一丝兴奋。看在我眼里,心中暗骂这个变态。
“走吧,看看另外一个老朋友去。”我淡淡地说道,随即往门外走去。后面的李太师咆哮起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皇帝,不得好死……。”骂人的话,随之变成了惨呼,原来是那狱卒见他骂得痛快,给他一些苦头吃了。
来到关押韩飞的牢房,一进去就看见了原本官位显赫的韩尚书,如今发如草,穿着一身囚衣。畏缩在牢房的一角落里。同样,脚下和手上,都被铁链锁得严严实实。
“啧啧,这不是老韩么?怎么会弄成这付田地?”我啧啧连连地说道:“唉,真是苦了你了。”
“是皇上,是皇上的声音。”韩飞一听到我的声音,忙睁开眼睛,寻到了我,急急道:“皇上,微臣冤枉啊。”
“放屁。你冤枉?柳哲血案,你没有参与?”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难道你还没有死心么?”
韩飞一听到柳哲两字,神情顿时萎缩了下来,喃喃不已道:“是我对不起柳大人,我猪狗不如,我人面兽心。”
“你的确是人面兽心。”柳映竹恨然地上前一步,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先父向来对你照顾有加,你却恩将仇报。果然是猪狗不如。”
“你,你是谁?”韩飞一听到那先父两字,顿时急急喊道:“难道,难道。”
“不错,我就是柳哲的女儿。”柳映竹咬牙切齿道:“今日,就来与你索命了。”
……
第三十五章 幕后黑手(上)
韩飞顿时挣扎着爬了起来,死死盯住柳映竹不放。一双老目中,竟然隐隐含有泪水。全身颤动不已道:“你,你真的是柳大人的女儿?苍天有眼啊,总算柳家还有人活着。我韩飞,就算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妈的。”我心中怒火顿生,一脚踹向他,恨声道:“你妈的现在后悔了?当时杀柳哲全家的时侯,却怎么不后悔?”
韩飞被我踹倒在地,却并不呻吟,只是喃喃不已道:“报应啊,真是报应。”
“映竹,他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这种小人,死到临头却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当初柳哲又怎么会如此相信这个属下。
柳映竹贝齿轻咬,接过白士行手中的刀。一步一步,走向倒在地上的韩飞。
此时的韩飞,已经陷入了半痴呆状态。毫无一个正常人应有的情绪,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大喊柳哲你该死,一会又懊恼说,柳大人,是韩飞对不起你啊。
柳映竹拿着刀,半天下不了手,迅即又狠狠地一跺脚,依靠到了我的肩膀上,不断抽泣道:“皇上,怎么会这样。妾,妾身竟然下不了手了。”
此时的韩飞,光看样子,实在可怜之极。本来五十岁不到的样子,此时却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一般,嘴里不断地胡言乱语,状若老疯子。
“映竹,若是下不去手,就算了。”我淡淡地说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报应。这阴暗潮湿的天牢,就是他最后的葬身之地了。现在杀了他,反而是替他解脱了,便宜了他。”
柳映竹哭得伤心处,喃喃道:“父亲,您在九泉下也能瞑目了。两个大恶人,如今都遭到报应了。”
我情知若是让她再在这里待下去,会让她心中不好受。便领着她出了这件小石屋子,派遣两名随身护卫保护她到一旁的狱卒休息室内等我。
而我,便让白牢头径直带我去杨居正关押的地方。到了杨居正那石屋子处,我低沉道:“士行,欧阳密,你们在外面等我,任何人不得入内。”
“微臣遵旨。”白士行和欧阳密等人,立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我进得那石屋内,顺手将石门关上。目光在昏暗的石牢中一扫视,却发现杨居正正端端正正地盘坐在石牢的角落里。
由于是今日才被关押进来,身上的囚衣比较干净,除了脸上被我差人打得肿若猪头外。连发髻都还没有散乱呢。看起来还算正常。
“皇上,你来了。”杨居正缓缓地睁开眼睛,缓缓地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信步走到他身旁,眼神四下张望道:“杨大人,这里的环境还算不错嘛,虽不算豪华,却也幽静。”说完这话,我便又蹲下身子,正视着他道:“杨爱卿,似乎早就知道朕会来找你?”
“皇上待得此刻才来到天牢,想必已经看完李太师和韩大人了吧?”杨居正淡淡地说道,似乎并没有被关押在牢中,而是在庭院里与我闲谈。
“杨大人,此刻你自身难保,还是管管好你自己吧。”我嘿嘿冷笑了起来:“不过,朕也不会杀你,朕倒要你们看看,朕是怎么将这个皇朝败亡的?”
“呵呵,皇上似乎为今日金銮殿上的事情,非常生气?”杨居正竟然呵呵地淡笑起来。
我眼神一凝,死死盯着他道:“你该不会得老年痴呆症了吧?换作你,被骂成这样,会生气么?”
“会。”杨居正正色的回答道:“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性,何况乎我们凡夫俗子?不过皇上为何不想想,老臣为何要如此骂皇上?老臣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自寻死路?”
我顿时愕然,先前不过以为这杨居正不过是个腐儒,看不惯我和太后有染。然而深层次的想想,倒是觉得杨居正说的有道理。如此当众骂我,除非是想不开了自杀。难道,杨居正这么做别有用意?看杨居正这模样,显然并非是个活得不耐烦之人。
“杨居正,朕不管你有什么用意。”我冷冷地说道:“难道你不怕朕会真的杀了你么?”
杨居正忽而自信地一笑:“臣观皇上并非是嗜杀之人,否则李太师和韩大人关押进天牢这么久,也没有办死刑。再者,皇上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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