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桃源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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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源种田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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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怎么不疼,大儿媳妇生了儿子断了奶就扔他奶奶家里让老两口带,自字不务正业在屋里睡懒觉闲了打麻将。”

    “那老两口都被赶出家门了还能疼他孙子?这大儿媳妇怎么想的啊?”

    “哪有老人不疼孙子的?这可是农村啊。”王龙感慨的说:“现在越来越多的农村人都变得可自私了,原来前些年咱们还小的时候,一家儿子不孝顺族里的老人都是有权管的,现在,一家子一家子都各过各的,谁管谁啊。我们这儿不孝顺的儿媳很多,我说的那家大儿媳,连孩子都不怎么养了,只顾自个儿。”

    秦思行感觉自己完全无法理解,问:“那她就不怕自己对老人怎么样,她孩子学有学样等她老了不孝顺她?”

    “现在农村女孩儿早早辍学的那么多,很多头发长见识短目光短浅,哪儿看到见以后怎么样啊?哎,你看我女朋友可是和咱一个学校的,当初你说我啥来着?工科院校男的满地都是,女生凤毛麟角,漂亮的像周娜的还能让我追上?看,哥哥我可是毅力超凡,坚持这么久还是把她拿下了。”

    后边的话题渐渐歪了楼,秦思行心不在焉的瞎侃了阵子,感觉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

    姥娘姥爷和秦爸秦妈一起走了,让秦思陶偷偷的为老爹舒了口气。陪老婆回娘家遇到丈母娘丈母爹家出的这等事儿,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这处境,连他都为老好人型好操心的老爹尴尬。

    营城的家里放着好些空间出产的食物,都是他前些年通过过种途径买的小型烘干机、真空包装设备啥的,终于能每次回家的时候都带很多,大量存放在家里了,平时没了还可以邮寄回来。早些年他只能在回家的时候改善家里的水和食物,父母和姥娘姥爷年纪大了,更该好好保养。

    秦思陶秉承着这个态度:人到晚年,为儿孙操劳一辈子,合该享清福,顺心如意的养老。他虽然了解姥娘和妈妈的想法,但是不支持不赞同。但虽然自己不赞同,却也不会非要跟她们逆着让她们闹心。

    要是姥娘姥爷舒心,搭上钱和房子也无所谓。只求一点,舅舅们不要没事添堵。至于舅妈们……姥娘和秦妈的态度是啥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差点食言,先发上来,明天再改改增加些。

    这极品亲戚是我跟基友都有的。。。我俩讨论了好久,惊人的相似,小说来源于现实。。。其实我试图把这个文讲述的更真实的。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基友和我在一起码着字不慎把牛奶洒了整个键盘,我俩苦逼的擦了好久,貌似硬盘烧了。。。耽误到现在先发上来吧,不能打破日更的承诺啊。。。

    继续去修电脑了,抱拳

    愚人节,这是个强大的节日。强大到前一天小浮云的人品值就跟jj一样抽了。

    cer 1:

    3月31早晨,和基友一起早起去图书馆咖啡厅占座。

    刚在群里发表了继续日更感言,就被qq告之晚上7点半导师检查毕业设计工作进度。小浮云默默的叉掉了《yy重生》word文档,苦逼的开始开文档摘抄文献。

    赶完了word版本,松了口气,和基友聊天讨论我俩各自的极品亲戚。讨论完了,刚打开文档开始码字,基友说:“11点了,亲,谁去买饭?”

    小浮云大爷似的挥手:“姐今晚要汇报了,昨天你汇报的时候我给你带的午饭晚饭,今天你上吧,我先码字。”想了想,掏出钱包找饭卡。

    基友叹了口气:“你明天几点走啊?你走了把我自己丢下好几天,你不和我一起泡图书馆我怎么能自己来啊,上个厕所都没人看电脑。”

    小浮云得瑟的掏车票:“看,明天的车呦~怪不得你这几天越来越二,原来是舍不得我走啊!”

    基友满脸血:“我跟你在一起上自习之后才越来越二的,都是被你影响的。”

    “非也非也,二是你的本质特征,不是姐后来附加给你的属性,撑死也是跟咱俩笔电放一起,我的惠普抢了你的联想的网速一样,你抢了姐的二货程度……”小浮云的微笑僵住了。

    清明放假校车票极度紧张,小浮云在能买放假前一天校车票的第一天早晨8点去问已然售空,好不容易天天去问。买到了张别人退的票,但是,这一刻,小浮云才发现,校车票上的日期是用透明胶粘掉了3月29号的字眼,重新写上了4月1日。

    难道钱打水漂了?这谁的恶作剧把以前的票用透明胶粘掉了日期改的退了钱?这票能用吗?

    基友淡定的坐下了。把饭卡递给小浮云,看着小浮云心急火燎的一路小跑去卖票的地方问。

    值班人员满脸不耐烦:“你买票是签了字的,签了字这座位就是你的,这票咋了?这票是我们自己粘掉改的,要不然以前卖不出去的退票怎么办?这不是浪费印好的票吗!”(浮云学校里的校车票是人工填写日期的,付钱的时候签名留证)

    小浮云默默退散:“好吧,我二了。”

    cer 2:

    拎着饭回来的过程中迎着飕飕的寒风吞掉了两个肉包子准备节省时间先码字,刚回到咖啡厅,基友接过包子感叹:“哎,真二,要不然我就给你带午饭了。话说姐昨天空着手去汇报的时候导师说,‘好了,大家把带的u盘上的汇报ppt拷到我电脑上吧,’我们全傻了。杯具……”

    “纳尼,汇报还得用ppt?”

    基友:“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好吧,你还有时间。”

    小浮云默默地叉掉文档新建ppt。

    三点钟5分,ppt终于完工。舍友姗姗来临,应小浮云各种恳求来咖啡厅给看着电脑替换掉小浮云和基友去洗澡。

    这阵子忙毕设忙码字已是三四天没洗,脑袋都油了,怎么着也得在见导师前整个好形象吧?小浮云疲惫的站起来准备走人,被舍友叫住:“你qq毕设讨论组有消息一直在闪啊,你不看看?”

    瞄了一眼:“哦,汇报改期到明早10点半不用做ppt和word文档。走了啊,我们很快回来……你妹!”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小浮云气急败坏的退回来自习看时间:“啊呀呀呀呀呀呀!两点半才通知!你妹!”

    基友怜悯的看过来:“你二了。”

    cer 3:

    洗澡归来暂时没事和基友在桌前做好准备码字,班里男生前来求聊天。

    基友:“……”

    小浮云:“……”

    我们能让男生看见自己写小说吗?我能让男生看见我写**小说吗?

    我俩不约而同立刻叉掉文档。

    男生扒头看我们电脑:“干啥呢?我到7点前都没事儿,一起聊天呗。”

    于是又是一个半小时啥也没干一个字没码过去了。

    7点钟男生去实验室了,和基友开始拼字。

    8点半的时候文档显示1千5,基友2千2。

    手速又败了。基友大呼好渴,喝掉自己水杯里的水又干掉小浮云杯子里的一半,不太满意的跑去吧台要热牛奶。

    中场休息,基友戴上耳机端着热牛奶作享受状,小浮云斜眼瞄之。

    就在此时,基友把杯子往左手边一放,微微一架胳膊摆出乍着爪子往键盘搭的姿势——小浮云的余光正好看到了基友胳膊肘子蹭倒了杯子牛奶泼了她键盘四分之三的一幕。

    “你这个二货!”小浮云立刻跳起来在包里胡乱掏卫生纸,看见基友呆滞至少两秒钟保持原姿势,顿时跳脚:“你二的简直没下限了快擦擦擦好吗?”

    擦键盘20分钟,基友跑去修电脑了。

    又是20分钟姐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跟吧台帮忙擦桌子擦地的服务生同学各种道歉。

    9点半基友打电话:“晚上不给全拆着修,我回宿舍了啊,你不是要日更吗?你码完了把我剩下的东西带回来啊。”

    “行。我尽快回去帮你擦。”拼死拼活40分钟。关掉小黑屋准备发文,复制粘贴了才发现小黑屋抽掉一大段==

    小浮云:“……”

    10点50终于搞定一部分,发上去保持日更记录,跑回宿舍放下东西去看基友,一推开门,基友满面是血的看过来,手里拿着小吹风机吹啊吹……

    4月1号的经历贴在腐圣君的评论下边了。。。你们知道我跟基友豁出去自曝腐女身份有多刺激吗。。。你妹,遮遮掩掩到了大四才发现男生们突然互称基友了,各种扒照片哟

67天干物燥() 
地基在打;房子在建,这些都不用秦家两兄弟盯着。

    四师兄的熟人给找了最结实的青石砖料和专门在县里揽活儿的施工队;质量和工期都不用担心。

    秦思行请假也不能请太久,而且呆在老家总有各种让他人都不认识、记也记不清的人找关系、套交情、求帮忙;秦思行实在是受不了了,什么到海城去的话帮忙在你住的地方借住下啦,帮忙介绍个海城的做工啦;借些钱盖房子啦,烦不胜烦,深受其扰。

    秦思行很委婉的绕圈子打哈哈,必要时秦思陶扮黑脸,把难缠的无理的要求都给推拒了。不得不说,秦思陶跟小舅妈杠上了两次让这个全乡有名的泼妇接连吃亏的资历很有震慑力。就是无赖碰上小舅妈这种横的蛮不讲理的泼妇都得铩羽而归;能让泼妇吃亏的秦家弟弟……厚着脸皮来占便宜的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

    秦思陶毒舌惯了,他也不是个傻子冤大头,那些提无理要求的人又不是自己亲舅舅,收拾他舅舅让人担心打老鼠伤了玉瓶儿,耍嘴皮子挤兑个人可没啥紧要。当然,若是关系比较好的亲戚熟人有什么需求,也是斟酌着尽量能帮忙就帮了。

    公司里打来电话,说是上个项目收尾还存在些问题需要秦思行去解决,临走前,秦大哥拍拍弟弟的肩膀:“我给你精神上的支持,反正钱都花了,淘淘你自己琢磨着怎么在让姥娘姥爷舒心的前提下让咱仨舒心就行了。”大表哥李朋很是主动的开车送大表哥去了县城汽车站,大表哥还得坐到省城转飞机去海城。

    秦思陶骑着大姨家里的一辆老式带横梁的大自行车也一大早往姥娘姥爷村子里赶。

    这一路的滋味,不提也罢。唯一一条沥青路坑坑洼洼的让这车子不断的作起伏磕碰,整个车子又是出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叮叮咣咣”的,兼之车座很硬,到了李良家的时候,感觉屁股都不是自个的了,缓了一阵儿。还是又酸又麻又疼又痒。

    推车进院子时,就听见小孩儿哇哇的嚎啕哭声和女人紧张兮兮的哄孩子的声音,秦思陶一愣,把车往墙边一靠——这车没车撑子,就往屋里几步冲进去——李良正在弯着腰给村里一个磕破了膝盖的五六岁的小孩儿清洗伤口。晒的皮肤黑乎乎显得很脏的这娃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用手背一抹和,也不知是灰尘还是泥土的,弄成了大花脸——秦思陶立刻顿住了脚步,慢慢绕了个圈子坐在稍远的凳子上。这娃的奶奶他也认识,和姥娘家住得不远,原来出门时经常能打个照面。

    这个穿着有些发黄的白汗衫的大婶见到秦思陶,很是尴尬的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呦,淘淘怎么来了。”

    李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手下不停,把止血药膏涂到流着血的膝盖上,覆上纱布,用医用胶布固定好了,站直身体。

    秦思陶忍着自己的洁癖努力不去想刚才看见的那小娃娃鼻子下面挂着的那条黄白浓稠的鼻涕条,没什么兴致寒暄,只:“嗯”了一声。

    大婶这会儿忙着搂住包扎好伤口的孙子,也没顾得上他。

    李良说了说注意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吃辣椒的注意事项,叮嘱她平时勤给这孩子洗手防止他用手去摸之类的送她抱着孙子出门走人。

    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李良看着仰面靠着椅背上的秦思陶皱了皱眉:“你姥娘姥爷他们……唉,你这舅舅舅妈,你打算——”

    “喂,李师父,别说你阻止我找她们麻烦……”秦思陶抬起右手遮住眼睛,烦躁的样子是李良从来没见过的。

    “唉,可能你不记得了,你很小的时候,你小舅可疼你了,整天把你抗在肩膀上带你玩儿,给你拿草编蚂蚱编蝈蝈——”

    秦思陶又打断了他的话:“那会儿他结婚了吗?”

    “……”李良沉默的回想了一下,才道:“没有。”

    “就是嘛,我妈的看法我也有点赞同,小舅原来是好的,多好啊,都是小舅妈这个女人给闹的。唉,对于姥娘姥爷被赶出来,我的第一反应是:肯定是那个泼妇,小舅只是不吭声没帮姥娘姥爷而已。”

    “我那天早晨出门去后山了,下午回来了才知道这事儿,你舅舅吧……哎,摊上这种老婆,他也是很背的。”

    “所以我不太恨他啊,只是怪他而已,姥爷姥娘养他更苦,他就由着那泼妇把自己亲生爹娘赶出去?我后来甚至在想,他不会充当了帮凶或是同伙的角色吧……”

    “坐正了!”李良被秦思陶越来越阴暗的想法气到了,呵斥道:“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儿!没有事实依据,就把人往最坏的地方想,你的思想也不正了!”

    秦思陶被吓得一个激灵坐直了,反应了半天,回过神来,看着李良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无辜的问:“那你觉得我这俩舅妈怎么办?师父,你不会好坏不分吧?”

    “唉,以直报怨,你舅妈,实在是……”李良也说不出话来了,摇摇头进了储藏药的房间。

    对于怎么在不让姥娘姥爷心疼伤心的临界范围之内整治整治舅妈敲打敲打舅舅,秦思陶还没想出个头绪来,跑过来,一是这次回来了还没有机会来探望下李良师父,二是呆在这里比较清静,村里人都知道李良老头脾气古怪,除了有个头疼脑热生病了一般不来打扰,房子里比较清静,适合好好思考这个问题。对于整治小舅妈,秦思陶心里最理想的方案为让小舅妈最闹心。但是怎么实现,行动方案具体步骤,他还在努力的构思。

    手机响了,秦思陶从兜里掏出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随手接通了:“喂,谁呀?”

    没有声音,秦思陶疑惑的把手机从耳朵边儿拿回眼前,没错啊,是接通了的,又对着手机问:“谁啊?喂?喂?不说话我挂了啊?”

    “来h县城接我。”

    “你你你——”秦思陶张口结舌,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神马?我没听清哈……”

    叶牧渊靠在车上,平息着憋闷眩晕恶心的感觉,口气开始不耐:“来h县城接我,要不然我就按你四师兄告诉的地址招人问路去你姥姥家……”

    “别!”秦思陶突然提高的嗓门把刚从储藏室出来的李良吓了一跳:“嚎什么?谁啊?”

    秦思陶一扭头见到李良面无表情的瞪视着自己,立刻条件反射的扯出个笑:“没事儿,李师父我出去下哈。”

    叶牧渊听见手机里的交谈声,挑了挑眉,然后居然就是一阵悉悉索索,一阵叮铃咣啷,足足等了有五分钟才听到秦思陶微微气喘的声音:“你……你来这里干嘛?”

    “我找了你很久,”叶牧渊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听到秦思陶耳朵里却感觉到跟他打电话的那个人压抑着怒火,所谓欺软怕硬是人的本能,秦思陶本来觉得自己在理,但是叶牧渊一强硬起来,却不由得有些心虚。“我那是,那是……”

    “别的先不说,你来县城接我。我在……”叶牧渊看向陈平,陈平说:“县招待所。”

    “县招待所等你。”

    秦思陶,单手撑着自行车,站在公路边上,抓狂的喊:“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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