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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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神级驸马-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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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转井?”陆云疑惑了,这是什么东东?忙不迭又追问了几句。

    空冥竟打起了机锋道:“缘由无明,行而生业,此乃轮转。驸马从来处来,往去处去,当好自为之。”说罢,竟站起又道:“老衲该告辞了。”

    告辞?陆云顿时急了,这老和尚怎么说走就走?什么意思?话讲了一半根本没说清楚啊。什么从来处来,往去处去?又要自己好自为之,搞什么嘛?

    “等等大师且住大师留步”

    陆云忙拦住他,从袖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全塞到他衣袋里,笑道:“大师,何必急着走?这千两银票大师收下,还请指点迷津则个”

    空冥一脸不解,指点什么?

    陆云忙又说道:“大师是不是知道什么?跟小子说清楚”

    空冥摇摇头,坦然道:“老衲什么都不知道啊,驸马太慷慨了。如此,老衲便多谢了”

    “不是,大师总得说点什么吧”

    空冥见他拽着自己,便道:“随缘吧,世间万物皆幻象,一切随缘而生,随缘而灭。”

    陆云一脸愕然:“这就完了?”

    空冥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枚黑乎乎的玉牌,递给陆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枚‘墨玉’请驸马收下,老衲告辞。”

    说罢,一甩衣袖,陆云瞬间脱手,抓之不住,只看着他翩然而去。

    想想,心头不禁火起:“千两银票就换得一块破玉和几句神神叨叨的禅语?”

第049章 初进皇宫(上)() 
本来高高兴兴的一天,被空冥禅师的突然拜访留下了阴影。

    这老和尚神神叨叨,言语之中虚中有实,实中藏虚,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写什么。本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可倒好,千两银票白白打了水漂,换回一块黑乎乎的玉牌。

    只见这玉牌半个巴掌大小,通体全黑,因为被岁月侵蚀的关系,显得斑驳老旧。

    不过,其通体冰凉,拿在手上竟感觉心神清醒,十分舒服。

    “看质地,好像不是一块普通的玉”陆云暗忖着,便细细打量起玉面上模糊的雕琢痕迹来,图案上是两尾黑白玄鱼,围着碧波首尾追嬉。翻开另一面再看,顿时有些错愕,另一面竟然是一个八卦图!

    陆云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佛,没有道,那么这个八卦图又是怎么回事?据他所知,在另一个世界,八卦图虽然不是道教所创,但是却是由道教推崇才广为流传。其内涵丰富,义理深广,自成一门精深的学问。而这个世界,他问过当世大儒,问过武道强者,还真没有人听说过道教的。也不知道是谁,先道教而创出八卦图来?这人绝对是个大牛人无疑!

    可惜的是,空冥老和尚溜得飞快,否则问上一问,解解惑也是好的。

    陆云揣摩了半天,发现八卦中太极图十分完整,就是外围的卦爻与前世所见差异甚大。他看着觉得头大,索性把墨玉往袖里空间一扔,兴匆匆往后宅会公主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陆云仿佛泡在蜜糖和陈酿里。一天到晚和长公主腻歪不已,他是彻底体会到了新婚燕尔和如胶似漆的快乐。

    到了第九天,陆云与长公主不得不一起进宫行礼,称为回门礼。

    回门礼甚是隆重,司礼官早早安排了一切。天刚初亮,长公主仪仗陈列府邸前,陆云与长公主一身朝服,甚是华丽,三辆四轮豪华马车,一队长长的二十四骑马队。礼部官员和护军参领,护军校尉等三十六名军官随从一路护着入宫。

    朱雀大街到宫门这一路行来,看热闹之人极多,熙熙攘攘,十分热闹。安阳府衙和步军三营派出了护卫巡防。陆云与长公主坐在轿中。偶尔掀开帘子都觉得头大。因为入目都是笑嘻嘻欢快的人群,耳边听着他们乱七八糟的议论和酸酸的羡慕。

    进了宫门,左右耳朵才安静了不少。陆云发现宫中没有想象中的乏味,一路行去,红绸妆点,礼乐响着,没有宫外街道的喧嚣和繁杂。太监宫女依规矩行礼,甚是恭敬。长公主解释道:“今日是回门礼。才这般隆重,平日里是十分冷清的。”

    陆云悄声问道:“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是不是如此?”

    长公主笑道:“驸马是指入宫的娘娘和嫔妃的感触吧?”

    陆云点点头。长公主道:“在咱们南陵。宫里嫔妃极少,除了皇后,只有德贵妃和蓉妃两人,皇帝哥哥仁德,前些日子还将嫔、贵人、才人都赐旨放出宫去。”

    说着,长公主神色一黯。叹了口气。陆云也猜测到是因为陛下久病,多年不行人伦。所以才下了如此旨意。如此看来,陛下倒真是仁德。只是。皇宫妃嫔如此之少同时说明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皇家子嗣单薄不昌,这将直接威胁到皇朝的统治和江山的稳固。

    对于如今皇家子嗣,陆云亦有了解。长子霍康乃南宫皇后所出,如今被质押在大周,永世不得回朝。次子霍仁乃德贵妃所出,为监国太子,如今尚十分年幼,未及君临天下之龄,而且想要肩负起繁衍皇家血脉之重责恐怕还得等个五六年之后。除了两位皇子,尚有两名公主,柔月公主和珍月公主,皆是蓉妃所出。

    陆云虽是初次进宫,只是觉得好奇,并没有常人的紧张。皇帝陛下他已见过,十分仁善,当初见着微服私访的皇帝他能侃侃而谈,他相信,就算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亦不会有所不同。这种心态非常奇妙,并不是他不敬畏天子,而是骨子里平等的思想根深蒂固,就算是皇帝陛下,本质上亦不会比他高贵多少。

    在皇宫里行了半盏茶的功夫,众人齐齐落轿步行。

    陆云落轿一眼望着,感觉整个皇宫极大,一侧是高高的褐色城墙,另一边是一大片青石铺就的广场,十分开阔。以广场为中心,看到尽头是一座极为宏伟的大殿。想必那就是朝臣早朝的太极殿。殿顶黄色琉璃瓦闪着夺目的光彩,八根巨大的白色圆柱十分醒目,往太极殿的通路十分平整,乃是巨大的青石铺就,近殿的台阶则是白玉堆砌,看上去十分奢华和厚重。

    太极殿两侧还有许多座殿堂,一些官员穿着官服进进出出,看样子是各部办公理政之所,看到长公主仪驾亦投来好奇的目光。

    一行人并没有在宽阔的广场暴露太久便从太极殿左侧通道进入后宫。后宫显得十分空旷安静。陆云望着一座座宫殿四角飞檐,想象着里边住着深闺怨妇,或者人去空置。

    陆云看了一会儿处处一样的景,一样的宫殿,便兴趣缺缺。他把目光放在同行的太监和宫女身上。

    领路的小太监十四五岁模样,脚步十分有节奏,步履偏小,如同款款碎步,低着头,不言不语,甚至不敢回头,只得竖起耳朵时刻注意后边的动静,谨言慎行的领路。

    陆云看了一会儿,对长公主道了句家教甚严。

    长公主把驸马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只觉得他初次进宫就敢四处张望,还随意张嘴说话,性子可谓大胆。想到第一站是前往常宁宫拜见太后,她有些忧心,想了想道:“宫里规矩自然是很大的,驸马等会儿到了常宁宫,记得谨言慎行,只管装聋作哑,收敛一切便好”

    陆云笑道:“公主放心,我是陪衬,只带了眼睛,没带嘴巴的。”心里却想着:“我带着眼睛就是想看一看刺杀自己的背后主使长个甚模样,看看她还能有几年好活”

    不一会儿,一行人到了常宁宫,有宫女自去通报。事实上,太后清闲得很,不过,想要见她一面是千难万难,除非有今日这种正当的理由,可就算如此,亦要通传之后等待她的传召。太后果然十分拿捏,足足等了半柱香功夫,这才有宫女来召见入内。

    长公主没有丝毫火气,陆云更是笑意盈盈,就算不喜,也得装。就算是狼亦得把尾巴收起来,扮成兔子。他可听说过这位老妖妇的能量,两朝老人,只指使一个亲弟,就能在朝堂上擅杀大臣,打太子殿下的小脸。无法无天到了极点,却无人能言其罪。

    常宁宫内,门窗紧闭,内里有些气闷。太后安详地坐在案桌上首看着两人进来。脸上算不上微笑的微笑,更加上她满脸树皮褶皱,让人看不出笑意来。

    陆云和长公主先后落座,与主人见了礼,陆云才打量起这个老太婆来。

    太后是陛下生母,长公主却并非她所出。因此俩人感情甚是淡薄。

    太后本家姓樊,樊家一脉全因她一人便鸡犬飞升,外戚独大的恶名由此而来。亲弟贵为国舅,又是太师,辅弼理朝,位极人臣。而她的两个孙子,都是在朝高官,把持朝政,十分嚣张。还有弟媳、孙媳一系如同大树开枝散叶,她们就是那些枝枝叶叶,交织甚深,势力庞大。更不要说被他们拉拢和腐蚀的各路官员。如果说,这些人组成一座金子塔,太后便是处于金字塔上最顶端之人。

    她老态龙钟,眼皮松散,不仔细看几乎认为她是闭着眼睛。虽然左手有些颤抖,不过说话甚有条理,说明她脑袋还没有坏掉。长公主与她叙话不紧不慢,问了健康,谢了赏赐,还谈了大婚情况以及陛下病况,当然在陆云看来她们说的都是场面话,都是废话。而剑拔弩张的话愣是一句没有。正因为如此,陆云心中只是冷笑,对于这个老太婆只得更加提防。

    陆云始终淡淡微笑,就是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要杀自己,如今面对面坐着,她竟然毫无异色,真是令人讨厌至极。

    不过,她没有杀掉自己,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曾经纠结或者恼怒过?

    末了,只见她伸出干瘪的手,揉揉太阳穴。这一动作表示她有些乏累了。长公主淡淡一笑,起身欲告辞。

    太后这时才目注陆云,说了一句:“驸马啊,哀家希望你往后就陪着长公主写写诗,弹弹曲子就好了,莫要管其他。才子配佳人,本当如此”

    陆云自然听到弦外之音,心里却着实把她骂了一百遍。可嘴上只是瘪瘪唇,应道:“是。臣谨遵懿旨。”

    陆云心头着实不爽,当哥哥是废柴?只配写写诗,弹弹曲?哼,上次没杀得了我便是打你的脸,如今竟然还为老不尊的“劝善”自己,太不要脸了。

    陆云暗忖,是不是还得在她有生之年,打一打她的老脸。

第050章 初进皇宫(中)() 
离开常宁宫,长公主如释重负。

    陆云忍不住轻握她的纤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心满是香汗。

    陆云笑道:“公主,在里边也没见你失了分寸,怎么出来了反而紧张了?”

    长公主摇摇头:“我一向不喜常宁宫的,在里边绷得紧了,出来了才显出紧张来,驸马莫要取笑。”

    陆云担忧道:“那要不咱们停一停,歇一歇再说?”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道:“除了那处地方,其他地方都不打紧了,接下来咱们要去给皇帝哥哥请安,耽误不得,而且本公主去乾元宫就像回了家里一般,驸马不必担忧。”

    陆云知道她与陛下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却异常亲厚,也不再劝了。一行人到了乾元宫,自有人通报引入。

    皇帝虽久病,脸色苍白,但这日精神还算不错,穿着皇服坐在案桌上首望着长公主和陆云。他目光算是犀利的,看得出长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暗自颔首微笑。

    回礼交与身边的太监,又有宫女奉上清茶。

    皇帝挥手屏退了左右,浅尝一口清茶,关切道:“在常宁宫,太后没有为难皇妹和驸马吧”

    长公主看了驸马一眼,笑道:“没有,就是说说家常。”陆云亦附和了两句。

    皇帝点点头,感叹道:“这皇家啊,家事未必是国事,但国事必定是家事。朕恶疾缠身,空忧国事,日日蹉跎,可叹啊”

    长公主劝慰道:“皇帝哥哥。南陵四海承平,百姓安泰,这是大治之世,皇帝哥哥该欣慰才是。再告诉皇帝哥哥一个好消息,神医叶天士已经在来安阳的路上。最多七日便可抵达,相信这一次,皇帝哥哥康复有望”

    陆云安坐如常,他知道皇帝登基二十四载,励精图治,避乱求安。推行休养生息之策,才使得国泰民安,有了大治之局,只是这两三年,他突然病情加重。常常卧病不起,才令外戚专权,祸乱朝纲。若是能病愈康健,说不定朝堂气象亦会万象更新。

    而叶天士之名,陆云从长公主嘴里听说过,此人近年突然崛起,医术超群,尤其擅长用毒和解毒陆云想到此处。心一凸,看长公主自信满满的样子,又想起第一次见皇帝时。其血隐隐有股淡淡的腥臭味,不由暗忖:“莫非皇帝是中毒么?”越想越觉得*不离十。

    只听皇帝道:“尽人事听天命吧,朕不要求长命百岁,只求康健五载足以”

    陆云一想,太子如今十一岁,皇帝是想看到太子十六岁登基。掌图天下

    皇帝又道:“皇妹,你如今出宫开府。手脚束缚尽去,往后当密行图强之事。以助太子”

    长公主应承着,细说起往后的盘算。这时,太监来禀,太子殿下到。

    陆云便瞧见穿着杏黄色四爪莽纹朝服的小身影走进乾元宫内殿,他一下就到了众人面前,行了礼问了安,便笑嘻嘻坐在皇帝身边,打量着自己与长公主,只听他道:“姑姑面色红润,比以往更好看了,可见姑姑这些日子是遂了心意的。”

    长公主道:“太子莫要胡说,往后姑姑不在宫中,太子须更加勤勉政事,知道了么?太子放心,姑姑在外对太子助力只会更大,自会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太子挠挠头道:“谢谢姑姑,可目前侄儿就要愁死了,还须问计于父皇和姑姑”

    长公主道:“哦?太子所愁何事?”

    太子皱着眉头道:“刚刚接了急报,恕河涨水,只怕许多郡县又要遭殃,百姓又要流离失所了。”

    皇帝和长公主面色一凛,忙问道:“消息可确切?”

    太子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份谍报,递给皇帝,皇帝接过看了,面色阴沉,急得咳嗽道:“百姓良善,却多灾多难”

    说着把谍报递给长公主,长公主一瞅是红色谍报,六百里加急,心下不安,接过一看,亦是皱起眉头。

    太子道:“我南陵有三十四郡,下辖七十二县。其中三郡八县的恕河段时常决堤泛滥,如今又迎来涨水之势,恐怕不久之后便有大灾,可恨的是今日早朝,我责户部查银,只有十多万两闲银可用,恐怕亦不够赈灾用的”

    长公主道:“户部常年亏空,原因自不必说。大灾若是无银可赈,定要出大事。”

    皇帝沉吟道:“太子,国库之银有多少便用多少,责成户部加紧筹措便是。我南陵是国贫民富,这民呀,不是百姓,而是官僚,是仕绅。究其根子,还是在官绅免差免税。这一条往后一定要改,否则国家只会越来越弱,长此以往,积重难返,只怕要亡国的”

    陆云一听,暗暗感叹,百姓要当差,服兵役徭役。而官绅是统治阶级,不当差不交税,自然是要出大问题。官绅总是贪得无厌,想着法子搜刮土地,农民为了避税亦愿意依附官绅,成为官绅的农奴,如此一来,导致土地兼并日益严重,官绅富了,国税少了,农民更穷了。要改变这一困境,还得从根子上改革,陆云脑子跳出了“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方略,只是想要实行,阻力便很大了。要想成功,还须许多的条件,譬如王权的强大;使得利益受损的士大夫不敢也没有能力进行强有力的反抗。又譬如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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